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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得瑟!”郝然不明所以瞪了贺铮一眼。
“来人!”得瑟就得瑟:“文婶子传令下去,太后懿旨收郝然为义女,封号常乐公主,从今往后,我们家夫人是常乐公主了,安定侯府郝府两府同庆,每人赏一个月的月钱!”
“公主?”饶是文氏老沉稳重也被这消息吓了一跳看向郝然。
“成,婶子,既然侯爷这么大方,那就去给帐房说一声,将赏钱都发下去吧,让大家伙儿都乐一乐!”郝然也不解释,只让发赏钱。
“老奴代府中的奴才们谢过侯爷和夫人!”文氏连忙施礼:“恭喜侯爷,恭喜夫人!”
“婶子,无论是什么,我们还是我们,您老也别见外!”郝然连忙将人扶起来:“只是,明天进宫谢恩后,估摸着,从明天起,府中会有不少的人客,您和春兰得做好准备!”
都是踩低迎高的主,自太后懿旨下后,几乎没人理会晕倒在地的六小姐,卫侧妃也似乎没有看到似,连宾客们也不再热心招待,自顾自的离开了花园。独有太傅府的乐文帮着左相夫人,在看到郝然看过来时怨恨的瞪了她一眼。而那些夫人小姐纷纷给自己道喜,估摸着,明天会有不少的贺礼送上府。
“老奴和春兰一定做好本分!”春兰在自己的指点下已由当初的一个粗使丫头转变成了一个合格的管事嬷嬷,自己也不用操心了,人情客往什么的肯定能办得妥当。
能做好本分就好!郝然点点头,人就怕迷失了方向,连自己姓什名谁都不知道就麻烦了。
“小姐,小姐,您真的当公主了?”两个府第的赏银发下来,不务正业的小燕儿不知从何处冒出来围着郝然转了两圈问道。
“怎么,不像?”小燕儿这孩子得让文氏好好调教了,自己的档次又上了一个台阶,再这样冒冒失失的还真的被人贻笑大方了!
“嗯,怎么看怎么都是小燕儿的小姐”咬了咬嘴唇歪着头道:“原来公主就长小姐这样啊!”
“噗!”的一声,郝然没忍住笑出了声,那些金枝玉叶真正的公主听到小燕儿这话该闹意见了吧!自己顶多算一个冒牌公主,当不得真的!
“此话当真?”京郊的黄庄,有一个人也是惊愕不已,百思不得其解后强制压下了各种念头:“那个女人何得何能居然能被太后收为公主?真正是可笑至及!”
“将军,夫人进宫给太后做过膳食,深得太后喜欢!”黄杉知道郝然收回了贺夫的嫁妆和房子后隔三岔五的就要来给黄兴送点东西。无论是安定侯府还是郝府的他是不敢动,就用自己的月钱来补贴,柴米油盐样样都要买一些过来。
“我道是长了多大的本事,原来就是皇家的一个厨娘而已!”黄兴冷笑一声:“愚昧无知!”
“将军!”黄杉想到这个月多发的月钱又补贴过来了,首次开口问道:“将军,您看,您和侯爷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要不要我将一个时机给你们约一约,父子俩哪有隔夜仇,说开了就没事了!”没事了将军日子也就好过了,自从何氏回到黄庄就病倒了,这个家里里外外全都丢给了福伯,自己来一次就看到福伯老一次,再这样下去,福伯得被他们一家拖累死!
“别给我提那个孽障,就是穷死饿死老子也不去找他!”黄兴大骂:“一个连祖宗都敢背弃的人居然当了侯爷,真正是、、、、”他本想大骂皇帝无眼,却又不敢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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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小宝吵得厉害丢不开,等她睡着都十一点过了就没能码字,下周休假时补上!
降温了,亲们可得注意保暖,千万别美丽又冻人啊!竹枝冻得手僵了!
第二百一十章 几家忧愁()
黄杉看将军对儿子咬牙切齿的痛恨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将军?现在夫人是公主了!”意思再明显不过,无论怎么样,你有一个侯爷儿子公主媳妇,只要好好将误会解了日子就不用过得这么艰难了!突然抬头看见黄兴冷若冰霜的脸色生生的停下了劝说。
“这个贱婢!”里屋,何氏脸红筋涨呼吸急促加剧,暗骂一声猛烈的咳嗽起来。
“娘,娘!”四个孩子看她咳得厉害一阵手忙脚乱。
“爹,请您让福爷爷拿钱给娘请大夫看病买药吧!”从小锦衣玉食捧在手心的娇小姐一遭成平民,而且还是穷得看不起病买不起药的穷人,何氏的大女儿一夜长大了!她也仔细得听到了堂屋里黄杉和爹的谈话,什么侯爷公主的这些离她太遥远,只知道,娘再不看病买药拖下去会要了她的命。
“将军?”原来何氏病重了,难怪说道侯爷夫妇将军会变脸。怎么说呢?黄杉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侯爷和夫人回京也不是一两天了,为什么会收回铺子连何氏用老夫人铺子上的银钱买的宅子都要收回去,唯一的解释就是将军做得太绝!他若不挖老夫人的坟,也就不会有迁坟一事出现,更不会连本带利的讨要了回去。毕竟,将军还是侯爷的亲生父亲,血管里流淌着同样的血。有时候,亲人伤人更让人伤心,也是夫人隐瞒得很好至今侯爷也不知道有这么一遭。
“爹,您就给娘请一个大夫吧!”听得大姐求情,屋里的三个小孩子同时跑了出来拉着黄兴的衣袖衣角央求道。
“成何体统,都下去!”再没有比这更丢脸的事儿,黄兴黑着脸大吼一声。
“爹,求求您了!”黄兴的吼叫没有换来片刻的安宁,几个孩子突然下跪异口同声求道。
“将军!”黄杉简直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他眼中的将军并不是这么无情无义的人啊!难道至贺老夫人事件后,他对任何人都是这样寡情吗?
“福伯手中也没有银子了!”见黄杉看自己的眼神知道他误会了,低声解释后又觉得自己丢不起这个人,一拳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你走吧,以后不用来了!”他是谁,是堂堂的将军,落到今时今日的地步只能说生不逢时明珠蒙垢,不需要一个昔日下人奴才的同情和支助。
“好!”黄杉也能理解将军的心情,环顾四周,看了一眼跪地求情的四个孩子,又看了眼另一个房间门口面黄肌瘦的几个女孩子怯怯的样子,听得里屋何氏的喘息咳嗽声,摇了摇头,大步迈出了堂屋。
“福伯!”黄杉出门时没注意,差点就将福伯撞倒了,连忙一手将人扶住。
“是你啊!”福伯看起来比之前还老了一些,此时背篼里是砍回来的几棵青菜。看了一眼里屋堂屋里跪着的孩子和铁青着脸的黄兴,索性将背篼放在了屋檐下,随即一声长长的叹息。
“福伯,您老要保重啊!”看老态龙钟的福伯黄杉一阵凄凉,将军一大家子人什么都不会,没有收入来源,全靠福伯来支撑,他要倒下了,这一家子也就完蛋了!
“我能撑到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吧!”无奈的笑笑:“只要阿兴能好好的,我也算是对得起老爷了!”黄家是靠黄兴的,以后就得靠黄小豪了,当年的大少爷如此有出息却被阿兴折腾得连姓都改了,也不知道老爷九泉之下会不会不甘心!
福伯口中的老爷自然是黄兴的父亲!一辈子为奴,当黄家鼎盛时自己想过点轻闲的日子就回乡守祖坟,没想到,过了十多年的轻松日子现在却要连本带利的讨回去了,这一大家子的吃喝拉撒全都靠他!最先倒霉时何氏还不把福伯看在眼里,各种不屑,最后说是找了干娘救济搬去镇上,现在又灰溜溜的回来了,一回来就倒下了。一群张着嘴要吃喝的孩子;一个生病却无钱医治的女人;一个整天不说一句话也不再去找生计的中年男子,福伯这日子过得又多难就多难!虽然黄兴不让他再来,以后,就找福伯吧,悄悄的救济一下,看在将军的份上,看在福伯的份上还得继续,黄杉这样想着悄悄的离开了黄庄。
此时的官道上,一辆马车在缓缓行驶着,车夫连马鞭都没用了,悠闲的任由马儿踢踏踢踏的走着,车内的客人此时说不得在睡觉呢。离太平只人让慢行,不用着急,你不急我自然也不急,按天数收费的,这一趟行程自己赚了!
赵家忠心里其实也急的,一年多未回家乡了,近乡情更怯,他怯的是怎么将太平这一个烂摊子收拾好!
前任知府调过来不久,没有政绩;而在此之前几个月,太平最大的钱庄张家抄钱,整个太平的经济陷于困顿不堪的境地。有钱的人家都小心翼翼的,没钱的更是多如牛毛,甚至卖儿卖女的人越来越多,号称太平,实则一点儿也不太平!身为他们的父母官,赵家忠感觉自己任重而道远,更何况,还想要有所发展,京都与郝然相见匆匆而别,第三天就接到了调令,一个人打点行囊雇了马车就往回赶了,如今,从何下手都还是一头雾水!
不如,先回乡吧!
回去见一见爷爷和爹娘妹妹,再去看一看三舅三舅娘他们!
在京都为官的赵家忠回乡探亲了!
赵家村一下就沸腾了,乡邻们里三层外三层将赵家围了个水泄不通!
“五叔,三婶,进屋坐吧!”郝芳看挤在门口的年老邻居有些不忍,招呼道。
“不了,不了,就看看家忠,噢,不,是赵大人,就看看赵大人就好!”乡下人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更不提什么大官,如今自己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居然当了官,自然想要多看几眼。
年轻人则一边羡慕的看着给赵老太爷老太太磕头行礼的赵家忠,一边教育着身边的小儿,要多读书,要用功上学堂,像赵大人一样有出息,光宗耀祖!
流着鼻涕的小孩子们一脸茫然,原来京官长这样啊!
这人看着很熟悉啊,过去几年也偶尔出现在赵家村啊,没什么两样吧,唯一不一样的是他身上穿的衣服好看,难道官服就长这样?
“爷爷,奶奶,爹娘,这不是官服,官服是在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