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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理成章的贺铮越发不可收拾,最后将软成一滩烂泥的郝然给征服了!
身边有人起床穿衣,听得外面小声的说话声,睁不开眼的郝然迷迷糊糊的继续睡她的大头觉。
最后,郝然醒了,丢人的是被饿醒的!
男人饥饿的后遗症就是变本加厉!
郝然咬牙切齿的问侯着贺铮,却又不得不起床!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病了吗?”小燕儿在廊下足足坐了半天,总算看着郝然打开了房门。也不是她这个当丫头的不负责,是侯爷临出门交待了不准任何人进屋吵醒夫人!小燕儿几次想要进去都被文氏给拽了回来,并警告她若吵醒了夫人侯爷回来就将她发卖了。
“没有,我饿了!”四肢无力,头脑迟钝,面对小燕儿的关心郝然找了一个最拙劣的借口:“快去给我端点吃的来吧!”
“夫人,您先泡浴,老奴已让厨房准备了膳食,侯爷交待了您累了,醒了泡了药浴后先用膳,今天公事繁忙不用等他,估计要戌时才会回来!”文氏眼里满满的笑意看得郝然脸越发红烫。这个混蛋什么事都能给外人说吗?交待了文氏准备药浴,说自己累了不准人来吵醒,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什么公事繁忙,是怕自己给他秋后帐算吧!
第二百一十四章 秋后算账()
贺铮下朝其实也早,只是有些摸不透郝然怎么样对他,为此干脆在街头溜跶,美其名曰视察铺子。
“侯爷,您请坐!”墨香斋掌柜又是沏茶又是拿帐本:“小的接手以来,按照夫人的教诲添置的都是精品,虽然卖的数量不多,但盈利也可观!这些日子以来的进出帐都在上面,请侯爷过目!”
“帐目就不看了!”贺铮绕着货柜转了三圈,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对了,我们店可有秀才什么的人寄卖诗画!”他也就是心血来潮突然间想起了九月宣王府赏菊时郝然咏诵的诗词随口问道。
“小的以前跟着掌柜学过略知一二,因此,有好诗词也留意着收藏起来!”边说边从柜底掏出几幅画作:“这几首看着不错,也就是赌个运气,如果没有看错,他们以后会有所作为,如此以来,这些画作相应的就会升值不少!”
“我看看!”贺铮对诗画的感觉完全停留在十二岁之时。如今早已不感兴趣,却还是装着是内行,接过一一看完,可惜没有他想要看的东西“再没有了?”
“所购所销全部在册,暂时一幅都未卖出,侯爷可对帐!”要不是从未贪墨过掌柜的肯定受不住这种内心的煎熬和视探。
“不必了!”本就没打算要做点什么,打发时间而已,贺铮站起来又围着柜台转着圈。
“侯爷,您是要找礼品送人吗?”这人什么都不做却又不走,自己还得围着他转,想了想,掌柜决定将宝贝提前展未,这东西是夫人出的主意,做出来夫人还没有过目呢。
“对,送人!”这掌柜三大五粗的,心思倒灵活,难怪门可罗雀还能盈利。是了,不敢回去面对娘子,买点礼物回去讨她欢喜也不错,这主意真是绝好的!
“侯爷,请随小的来!”掌柜将贺铮带到后院的一间屋子,踮着脚尖从木柜的最顶层取出一个不起眼的盒子:“就是知道侯爷是送什么人,不过这件物品应该能拿得出手!”先别提什么什么物件了,单是一个重量就够体面了。
“这是什么?”看掌柜打开,耀眼的光芒让贺铮认出是金子,但没见过这种样式的金子“哪来的?”
“侯爷,这是十二生肖币,按照十二生肖做出来的金币,大户人家可以收藏,也可以买来当做礼品送人!”掌柜骄傲的说:“小的敢打保镖,这东西在整个西梁都是绝无仅有的。”
一个活龙活现的猴子,落款西梁元贞三年,圆圆的,可当做佩件饰物,也可收藏当传家品!
“你这儿有多少?”手上拿着金币贺铮探头看着掌柜的木盒“还有些什么?”
“今年是猴年,只这一个品种,每年,如果销量好行情不错,来年就会加大生产量!”掌柜看贺铮爱不释手觉得自己真是太聪明了,一下就抓住了东家的心。
“嗯,不错,多少钱,那我买一个吧!”往上抛一下又接住,把这新鲜的玩意儿送给娘子应该就不会生气了,贺铮满意的问。
“侯爷说笑了,您选择好了就在帐册上签个字即可!”给钱买?掌柜嘴角都笑歪了,哪有东家自己拿自家的东西还付钱的,这钱是算成本还是市场价呢?这钱还不是左边口袋出右边口袋进。
“这样也行?”好像在理,毕竟,这店是自家的!
嗯,郝然一定不会知道自家还有这么称有的东西吧?
掌柜要知道贺铮送礼的对象打死也不会给他推荐生肖金币。
“你从哪儿淘来的?”天刚黑,贺铮兴冲冲的回府故意不看郝然的脸孔直接献宝,说要送她一个礼物。等看到是猴子生肖金币时,郝然的脸色不好看了。
送礼送出问题来了?
贺铮心里打了一个突,刚才时府时脸色还是晴转多阴,现在变成了阴转多雨!这是什么情况?
“怎么,不喜欢?”送礼也是讲究忌讳的,难道郝然不喜欢猴子,也怪今年是猴年,墨香斋又只有这一种,也不知道她是什么原因不喜欢猴子。
“喜欢!”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人送礼,哪有不喜欢的道理,更何况,这猴币少说也有十两金子一个吧。郝然接过手,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咬了咬牙,什么也没说。
这是纯属偶然还是意外巧合?
墨香斋只经营书画难免单调,自己捉摸了良久决定推出生肖币,一当收藏品,二当礼品卖。为此,从太平带回来的几千两银子全部都搭进去了。昨天刚从宫中回来就接到掌柜捎信说成品出来了,昨晚被人欺负,今天一天都没精神也就没出门。这下好了,自己还没来得及去看成品就先看到了同样的商品。物以稀为贵,原指望卖个好价,结果被人捷足先登,如果自家店铺的成品能有这个一样好,自己也不指望什么,能收回成本就好!
“娘子,你有心事能和我说说吗?”贺铮实在不知道郝然的哪根筋搭错了,越发赔着小心。
摇摇头,古人男子都不想沾染俗物,郝然也没想让贺铮插手店铺的事。
“唉!”又不说!这女人什么都好,就是喜欢一个人扛,真是该打,她怎么就忘记了身边有一个自己这样伟岸无所不能的相公了呢?就昨天有人欲图用赵家敏来牵连郝然的事自己的已派人出去调查了,不出意外,就快有结果了!
“侯爷!”冬子的声音在廊下响起!
自从将黄杉夫妇和春兰小两口接回府中后,冬子更多的是管理着府中的情报往来。这个时候进内院呼唤自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有要事。
“娘子,为夫先出去一趟!”男主外,女主内,就如郝然不想贺铮插手店铺的事一样,贺铮也不想郝然为朝堂争斗操半分心,所有的事宜都是在自己的书房秘谈的。
“侯爷,已查清楚了!”冬子小声的回禀:“赵姑娘之事,有几人染指,左相李府、太傅府上的乐文小姐,还有宫中的两个嬷嬷,这两人背后是谁没能看出来!”
“左相?”右相倒了,左相按说是过得风生水起的,结果,被那位将他与宣王连在了一起,性情一下就大变了“他的目的不在然儿,在于我吧?”绕了这么一大圈就只为了对府自己,也真够累的!
“不知侯爷和他什么时候结了梁子?”只怪冬子之前一直打点府第,对朝堂形势看不清晰。
“从先皇封我为禁军都督起,到新帝赐我侯爵,这梁子就结下了”笑了笑:“上个月宣王府赏菊宴也有意思,一边是给他家六小姐赐婚,一边是为你家夫人赐封号!”究其原因,还是左相夫人和六小姐一味的咄咄逼人,连那位都受不了要出面维护。当然,自己的女人被他维护终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好在,太后的一道懿旨确保了自己内院的平安!
“对了,那乐文小姐是怎么回事?”说起来,深受慈宁宫的宠爱的可不止郝然一个常乐公主,更何况,这个常乐公主是半路货。而乐文,却是太后看着长大的一个娇女,因着太傅的原因,她享受的却是赛公主的待遇。太傅是光明磊落的人,怎么一个阁闺小姐也插手这些事呢“她有多少岁了?”
“十五还是十六?”冬子不明所以,好好的问人闺龄,打的什么主意?
“可听闻许了哪家?”如果不是太傅府的意思,那就是她将要进门的那家人的主意!不过,小小年纪不学点好的尽参与这种阴私的事,再出手自己也得给她一个警告。
“没有消息?”说起来是闺阁小事,但儿女连姻不仅仅是男女之情,更是两个家庭两个家族甚至是两派势力联手的信号。为此,做情报的冬子对京都人家的适龄男女比自己家的亲戚朋友还熟络。
“那两个嬷嬷暂时别动!”藏在深宫,背后主子不明,不易打草惊蛇“密切注意左相府和太傅府,家敏的事被然儿插手基本算是了结了,看他们还有什么后手!”一拳重重的砸在书桌上:“我贺铮信奉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还人!我不惹事,但也不怕事!他们敢算计我,也得掂量一下够不够斤量,能不能承受这个结果。一而再,再而三的惹了我,一定给他来个秋后算帐!”
冬子退下后,贺铮又在书房看了一会儿密件,怎么也分析不出太傅府出手的原因。无头无绪,叹了一口气,这种时候与基着急,不如以不变应万变,待他们再出手时抓在手中仔细把玩,看看是个什么情况!
“侯爷,老奴做了点宵夜,您和夫人一起用吗?”要说最疼贺铮的除了郝然就数文氏了。看着他和郝然终于圆房了是朝着贺老夫人的方向朝拜了好几次,看着他今晚这么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