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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起来后怎么绑他们?”郝年是担心这事儿,自己到是可以点穴,可是点穴的人就只能僵着动不了,在这人迹罕至的地儿怎么才能把他们带到爹的营帐中去呢?要不然直接杀了他们!杀人!郝年冷冷的打了一个寒颤,虽然明知是敌人,但长这么大还真没有杀过人,也怕可怕了!
“我们抓他们?”陈阿伯觉得是一个好主意,可是“我倒可以对付一个,你们两个孩子合起来也只能对付一个,还有一个怎么办?”同时出击同时搞定,要不然根本没希望能胜他们。自己长年累月的下海捕鱼,手上的劲道身上的力气倒还是有的,只是这两孩子对付一个大人有困难不说,还有一个人根本就办法应对。
“要不,我们将他们抓起来吧!”真等到分散了,敌人在暗我在明,那可就吃亏了。
“再前方有一堆礁石,如果他们分散隐藏,咱们很难找到他们!”陈阿伯焦急的看了眼四周:“这越是临海的地儿越没有将士,怎么办?”
远方的倭寇拐了一道弯,三人连忙跟上。
这一次,三人的想法都出奇的一致!
“走吧!”行了,有这份不怕死的决心就够了:“既然我们谁都说服不了谁,那就一起去吧,再不走还真的跟不上了!”郝年叹了口气,又率先迈步了。
“胡说什么,你还是个孩子呢!”陈阿伯心疼不已。
“爷爷,小海要跟你在一起!”小海没理会郝年的自大,眼里流露出坚定“咱爷孙俩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老爷爷,你和小海都回去吧,这事儿交给我!”郝年有信心以一敌三,再不济,动用轻功逃生也是可行的。师公说过,自己练习的年龄小,轻功比爹爹还好呢!
郝年看老人慈爱的眼角泛起的泪花,直感叹可怜天下亲人心啊!
这算是交待后事了!
“小海,你是一个乖孩子,听话啊!”陈阿伯不在乎老命一条,但小海是他唯一的孙子唯一的血亲,他不忍心将小小年纪的小海带进死亡地带“跟着这位少爷回去,爷爷办完了正事就来找你,若是三五天都没来找你,那你随身伺侯少爷吧!”
小海劝自己离开,老人让小海送自己,其实就是一种保护,老人是想让小海和自己都离开危险之地。
“不,爷爷,小海要跟着您走!”小海倔强的摇头,瞪着郝年道:“你原路返回就是了,别再跟着了!”
“我们这些贱民的命不值钱,要不是安定侯率了将士英勇作战保家卫国,我和小海早被倭寇给杀害了。这次让我们遇上了蹊跷事,自然要管一管,哪怕搭上这条老命也得管。”看了一眼孙子:“小海,这位少爷可能是不识路,这样吧,你送少爷回去!”
“那爷爷你们呢?”老年人就是火眼金睛,一眼看出自己是少爷,他怕自己出事,难道就不怕自己出事吗?
“孩子,你是路过这儿的吧,这样,你快原路返回,别再跟着了,这事儿危险!”陈阿伯撵了上来对小海拉着的少年道:“一看你就是一个少爷,是富贵命,犯不上为了这些事去冒险!”
“你跑这么快干什么?”小海是受了爷爷的指使跑上前一把拉住他:“你想死啊?你是害怕倭寇发现不了你是吧?”
“走!”拉了一下小海,郝年不知觉的用上的轻功,一步晃出去老远,这才回过神尴尬的停下,他差点忘记自己三人是跟踪敌人的事了。
“别再闲扯了,他们走远了!”陈阿伯眼睛一直不离三人,回头看了一眼两个孩子:“咱们得赶紧跟上,要不然失去方向怕会误大事!”
“你?”吹牛谁不会,但是把牛吹上天也没用,得看真功夫凭真本事,这个和自己身高差不多的少年看起来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这些孩子娇生惯养总是觉得自己无所不能。遇上了你,我们逃生还得带一个累赘,又怎么幸运了?小海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之前的好感消失的无隐无踪。
郝年点点头,轻轻的拍了拍小海的手臂:“我不会,但是,遇上了我算他们倒霉,也算你们幸运!”
跳水,潜水,倒是一个不错的逃生方式!
第二百五十二章 想要从军()
尖刀、银子、几种米分末!
贺铮一眼看到了桌上摆放的东西!
“都搜遍了?”贺铮听得人报说渔民用渔网绑了三人送到营帐说是倭寇的探子,他还有些不相信,但来人指名点姓说要见他,想着才刚下布下去的密令眉眼一跳。非常时期非常手段,万一真有什么岂不是错失良机,一场战争的输赢他赌得起,但是千万将士的性命他输不起。尽管因为儿子的失踪心里着急但还是来到了副将的营帐。
“侯爷,都搜了!”看了一眼米分末副将道:“已让人去请军医了,看这些药是些什么!”
“可问出点什么?”贺铮点点头,来历不明的人确实该好好查查:“那送人过来的渔民呢?”
“侯爷,渔民说是爷孙三人,老人臂膀上受了伤,等会儿军医过来时再给他包扎;另外两个还是孩子,奇怪的是,属下看有一个少年无论气质和穿戴言语都不像渔民,他们似乎根本就不是一类人!”副将奇怪的说道:“那少年只说要找你!”
同那三个绑着的人一样,这三人疑点众多,谁知道会不会是一个阴谋呢,大战在即,若主帅有个三长两短不战而败了。可是,无论他们怎么问,人就是不说话,只说要找安定侯,说安定侯见了自然就知道他是谁了。
鬼才知道你是谁,副将心想要不是安定侯治军严,郑重声明过不准扰民伤民,自己早就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了,到了军营还想耍花招,当这是戏园子呢!
“少年,找我?”贺铮心里一亮:“穿着打扮气质言语都不像渔民?”难道是“长什么样?”
“长得、、、”副将惊讶于安定侯声音的提高,疑惑的抬头看着他回答,不看不要紧,一看心里咯噔一下:“侯爷,他长得像你!”一拍大腿“哎哟,属下眼拙,他是世子爷!”五年前郝年在军营呆过,但那时候还是一个孩童,如今早已长成了少年了。是的,洪师傅来军营说世子爷失踪自己是知道的,笨啊自己。
“是年年?”贺铮看副将的样子已确定了心里一喜:“在哪儿,他有没有受伤?”
“年年?”人未到,声音已响起。
“爹!”郝年上前:“爹,那三人审出来没有?”
“果然是你!”一把拉过儿子,上下左右打量:“没事吧?怎么回事?”
“爹,我没事,只是这位爷爷受伤了!”郝年有些愧疚,如果自己动作再利索些陈阿伯也不用遭这份罪了。
“他是你爹?”小海心里的疑惑已解开,难怪这小子敢径直带了他们闯军营并一个劲的安稳自己爷孙俩说没事且一定不会有事,他爹权力应该不小。不过他到军营门口指名点姓要见的人是安定侯,他爹怎么也知道儿子在这儿呢?没有听到外面的人的禀报的小海并不知道这人就是安定侯本尊。
“这位老伯,你再坚持一下,等会儿就有军医来为你包扎!”贺铮突然想到什么“来人,快马加鞭回去告诉夫人,就说年年在军营,晚些时候我亲自送他回去!”
“爹,我娘?”郝年听到这话后知后觉发现自己闯祸了,从自己离家到现在已经有四个时辰了,家里怕是早已炸开了锅。
“家务事回去再说!”还知道你娘啊,你小子,一直以为是个懂事的,不想闯祸的本领丝毫不比郝战差“说吧,那三人是怎么回事?”
“爷爷,小海,你们把事情说一遍!”说到底,自己只而已,真要论功行赏就给这爷孙俩吧,说不定还能让他们从此过上好日子。
“官爷,是这样的、、、”陈阿伯是见过些世面的人,只悄悄的看了一眼贺铮就觉得有些受不住,心想官职一定小不了,拉了小海就下跪。
“老伯,起来说话!”一个普通的渔民跪一个侯爷倒也正常,但是贺铮却不受他们的礼,亲自上前扶了陈阿伯:“你还受着伤呢,无须大礼,只将经过一一说来就好!”
陈阿伯何时与这样的军中将士正面有过接触,平日里都是杀气很重的人,如今看来却是很懂礼的。自己见着的军爷官爷不摆架子,心里就有些激动,再加上有些伤口有些后怕,说话声音在顫抖。小海时不是地的在旁边帮衬几句,将爷爷忘记和没说好的地方补充一下。
“看来果然有问题!”贺铮听完,凝眉静思。
“杨副将!”贺铮扬声。
“侯爷!”杨副将就在帐外,听得吩咐立即进来。
一声侯爷,让陈阿伯和小海爷孙俩眼睛瞪得老大。
“那三人身上只有桌上的东西?”明显是探子,可却没搜出有价值的东西。
“没有!”摇摇头:“说的话听不懂!”杨副将有些失望,就算是用军中的刑具招呼也白搭,这种人,要么就一刀结果了他,省得浪费粮食。
“全身给我搜,脱光了搜!”贺铮总感觉哪儿不对劲,这事儿太蹊跷了。
“杨副将,柳军医来了!”门外,有人禀报。
“侯爷?”杨副将抬头。
“让柳军医先给老伯包扎!”率先大步出了营帐,甚至直接忽略了的儿子。
爹要办正事,自己又是背着娘亲出来的,从小到大就知道不能惹娘生气,要保护娘,这次自己不告而别娘该多着急,一想到这儿,郝年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了,更不要说护娘的爹了!看柳军医在给陈阿伯包扎,自己干脆哪儿也不去了,少在爹面前晃悠少点机会挨训。
嗅了嗅,忍不住用手指头沾了一点偿了一下,柳军医还是沉思。
“这是什么米分末?”贺铮看柳军医紧皱的眉结松开了。
“迷药!”柳军医确定的说“这边的是泻药”指着另一种道“这种不知道是什么,卑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