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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时切切私语,偷议皇上的大逆不道之举大抵格外刺激,这事儿就好比那个江水,看着挺平静,但底下多少鱼多少虾谁又知道呢唯一可知的就是暗波汹涌。
第1861章 各怀鬼胎之皇后产子()
焦躁的日头也在走,整日的焦头烂额顾不上梳理岁月,一转头竟已熬过了大半月。如今这乱作一团的局势里,终于也有好事发生了。
皇上即将迎来他的第一个孩子。
中宫门外皇上正闭目静坐,看起来似乎悠哉又淡定,可手里的珠串却一直没在转了,直到指尖因汗湿滑开他这才注意到手指已经隐隐发酸。
他的内心丝毫不镇静。
隔着三道门外加一个偏厅他依旧能清晰的听到女子的嘶喊声,即使不亲见也足以想象那份疼。
第一次对荀雪舞生出了一丝怜惜,她其实并不是个讨人厌的女子
婴儿的啼哭声并没让他等太久,这世上第一个含着他血脉的孩子就这么来了,有点突然,有点措手不及。
那点怜惜让他瞧过孩子和皇后后才回了御书房,很奇妙的,虽然依旧是一桌子焦头烂额,但他确实心情稍霁。
朝堂还吵的热闹,每日上朝都与菜市场无异,许是气过了,近来他都只是听着,已波澜不起。
早朝刚散,安公公报梨香宫那边请了太医,不由的叹息,可他还是得问上一问,这就叫雨露均沾。
消息有点出乎预料,他差点都忘了要高兴,可心理上其实更多的是奇妙。
是啊,这事儿确实挺奇妙的,毕竟,皇后才刚给他生了个儿子,梨妃这边就有了身孕这未免太巧,活似他儿子都扎堆商量好了一块来。
吩咐了给梨香宫的赏,皇上没急着去看,小榻上斜倚着似乎睡着了,办完事儿回来的安公公暗自叹息。
张老的影响力不小,皇上这些日子操劳看着,怪让人心疼的。
虽然,以他一个阉人的身份,配不上心疼万岁。
水榭楼台
赤风风尘仆仆归来,没来得及汇报结果便睡在了屋顶。
近来有很多事情都让他意外与不解,只是,墨宸从来就不是会解释的人。
蒙骑的事情其实不必担忧,毕竟君少顷是个靠谱的,只不过得来的消息依旧不太乐观,但好在不影响大局。
另主子还让他差人跑了一趟驿馆,是为探查韩家二小姐的情况。
说起这事来赤风觉得有两怪,一怪怪在墨宸何时竟关心起韩慕晴来二怪则是后知后觉韩家二小姐已经好久没露面了,似乎自从春宫图
不过,怪事年年有,今年尤其多。
蒙骑的事景沁死了,景月也没了。
命绝果然不愧对这名字,是个相当阴狠的巫术,也不知什么仇什么恨竟能让凤家人对自己人这样狠
以命换命,景月用自己换了妹妹景宁,其实也没什么好遗憾,值得去惋惜的。
景月身中残月毒挣扎了半生,远嫁塞北也好,背叛蒙骑也好,为的都只是一个景宁,如此结局,也算死得其所。
只是,解了命绝的景宁她有些痴傻,像被抽了魂,凤铒倒是没嫌弃,也不曾背信弃义,只言为君少顷效力取得所求便隐居山野,好好照顾景宁。
而景沁是君少顷杀了她,也是她自己求来的。
那一刻她究竟在想什么无人可知了,他只知道君少顷在说这事儿时显得极平静,就好像喝盏茶吃吃饭。
当年在死亡谷遇见的少年一直没变,可他还是会偶尔觉得这人很可怕他的心太冷,玩世不恭的脸谱下藏着的是冷漠与无情
“参见统领。”前来回禀消息的隐卫犹豫着还是把话说完了,虽然打扰了统领休息很牙疼,但要是耽误了回禀主子怕就不是牙疼而是会蛋疼了。
赤风被吵醒了,一脑袋的碎事让他觉得头眼发沉,混沌间他以为已经将一切告诉墨宸,却随着渐渐醒神才意识到他以为的禀告只是做梦。
皱着眉揉了揉眉心,这些日子着实有些累。这种累并不是身体上的疲劳,还是心累,而这份感觉,又来自于他那个不让人省心的主子。
墨宸最近的情况确实有些不对头,很微妙的,难以言说的,不止对他,就连对毓筱小姐也一样,偷着莫名其妙的疏离与陌生。
到底
“禀统领。”隐卫快要哭了,顶着一脸牙疼终于还是扰了统领清梦,满以为可以麻溜的说完一切赶紧撤退,却没想到赤风醒是醒了,可又走神了,一副神游太虚又苦大仇深的样子,看的隐卫直想痛哭流涕。
被打断了思绪,赤风有些尴尬的清清喉咙没说话,在等那人说下去。
“韩家二小姐得了病,具体是什么病属下无法判断,不过这是从大夫那里拓下来的药方;且,这韩二小姐生病请的不是御医而是外头的大夫,还给了大夫封口钱,韩公子在隐瞒此事。”
赤风听完顶着一张若有所思的脸示意隐卫退下,这大抵是他这么些年唯一值得称赞的技能,其实,他这会儿心里正在咆哮。
一点苗头都没摸着的事儿为何主子会知道
虽然早做好了准备,知道墨宸是有的放矢,可还是顶不住要意外。
这方子有大用,只要交了墨宸就能知道韩慕晴到底怎么了。
第1862章 各怀鬼胎之梨妃流产()
药方子太过出乎意料,赤风到现在也没能消化得了。
主子是怎么说来着此乃失心疯之配方
疯了疯了韩家二小姐疯了就韩家那个嚣张的鼻孔朝天的韩慕晴,她竟然疯了
开玩笑呢吧
这宫里才刚疯了一个静嫔,宫外就疯一个韩家二小姐,怎么着最近京城传疯病吗
可,主子还怎么说来着果然对,主子那张脸就写满了「果然」
主子素来是个神漠色淡的,比个泥人也不过多口气,可看完这方子时的表情却不是,就好像像是对什么东西、非常不好的东西始终怀揣着一丝侥幸,即使他自己知道那一丝丝的侥幸根本就是自欺欺人却还是不愿意撒手、舍不得撒手,可终究,现实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带着风打下来不仅让人头脑发空,还满脸失望。
对,那时候主子的表情就是果然中带着失望的那一种,而且失望的那么明显,明显到他都一目了然。
可,失望什么呢
韩慕晴疯了,要惊讶才对啊
如韩慕晴那般刁蛮又刻薄的女子,惯得得是把别人逼疯了才不显奇怪吧
还「果然」
果然什么啊好像韩慕晴合该疯了似的。
当然,韩家公子的态度也是奇怪。
害了疯病确实易招惹闲言碎语,可比起几句不痛不痒的蜚短流长,何及韩二小姐重要竟能让他始终瞒着滴水不漏。
然而,这事儿却没能让赤风烦扰太久,因为皇宫的一场闹剧又掀起了一番风浪。
在这个素来「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深宫里,随着清帝逝世多年,那些曾盛极一时的宠妃也都渐渐失去了分量远离了视线,以至于今日凤欣突然出现众人这才惊恍原来宫里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只是,就这样一位过气的太妃又何以搅动深宫这池深水
有多久没记起皇宫里还住着这么一位太妃连皇上自己都记不清了,以至于从荣太妃的撒泼大闹中得知她已被囚禁数月时皇上都惊了一惊。
押来了荣华宫的宫女儿问罪,这才惊觉这一位并非早前侍奉前后的连翘而是一个十分眼生的小丫头,唯唯诺诺胆小的模样上不得台面,又如何当得起太妃跟前的一等丫头
从支支吾吾不清楚的言语中皇上了然,她们弄丢了太妃心里本就担着害怕;又加上是一个在皇上心里没什么分量的太妃,又何必非上赶着给皇上添堵就揣着这样的忐忑与侥幸,她们竟能欺上瞒下一瞒就是数月
皇上气笑了
这哪里就是胆小维诺这分明是胆大包天
怒及之下发落了荣华宫的几位宫女太监,当庭杖毙可皇上又不解恨,难息心头之火。
只因为,这荣太妃是被梨妃囚禁。
且不论梨妃胆大包天竟敢私囚太妃,皇上心疼的是那个还没来得及让他高兴的孩子
也不知凤欣被囚又是哪里得来的消息竟知道了景沁失踪的事儿,闯出囚禁地就疯了般一股脑的往梨香园去闯,抓着凤梨一顿撕打堪比疯狗打架比泼妇还要尤胜三分,三两把就抓的凤梨发髻凌乱衣衫褴褛,推推搡搡中更是一失足跌下了入梨桥,落入了莲花池。
紧赶慢赶着救,可还是没能来得及,红血染了满衣裳,凤梨连醒都没能醒,至今还躺在寝店里指望着一根山参吊着命。
就这事儿出了都没能到天黑,外头已是风言风语满城吹。
“咱们这位梨妃娘娘可是好生有本事,竟能囚了先皇的妃嫔。”明褒实贬,讽意不掩,几位吃了晚膳没事干的三姑六婆又嚼上了舌根子。
“嘿谁说不是呢听说还是凤家的私生女,也不知道是哪个勾栏里出来的狐狸精”
“也对,凤家一向开明,也只有勾栏娼妓入不得门,子嗣连个庶出的名分都捞不到。”
“哼,谁家也不能将那等下贱的娼女抬回府里”天下无不偷腥的猫,约摸天底下的女人都恨着那烟花之地的花枝招展,羡着妒着也低看着
“可不是也不看看凤家能将她认回去是谁的恩,竟能转手就囚了人还掳了人家的闺女”
“咦此话怎讲”
“你竟不知道”
“我知这梨妃认祖归宗有荣太妃一份功劳,却不知这听言下之意,难道”
“对就是你说的这「难道」”
“不是吧沁公主怎么说也是公主,金枝玉叶啊”
“谁说不是呐也不知梨妃将人绑去了哪里。”
“难怪荣太妃一出来就找她狗咬狗,丢了皇子也没能收敛分毫,还口口声声说「因果报应」呢”
“哎,可怜天下父母心,堂堂一朝皇妃,撒气泼来跟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