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你听到她们现在吵起来了吗?”我说。
“这倒没有。我刚才悄悄趴在门口听了会,里面似乎没有任何吵闹声,隐约听到她们在交谈,似乎交谈地很平心静气呢。不过,她们到底在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小亲茹说。
“死丫头,谁让你偷听老板私人谈话的?”林亚茹冲小亲茹一瞪眼。
“嘻嘻,我好奇嘛。”小亲茹笑起来。
“好奇也不行。再不听话,我打你屁屁!”林亚茹吓唬小亲茹。
小亲茹作势叫起来:“易哥,你看,亚茹姐要虐待自己的办公室主任了。”
“死丫头,你还敢告我黑状,我真的打你!”林亚茹笑着站起来去抓小亲茹。
林亚茹平时看起来很板正,但此时还是表现出了少有的孩子气。这让我多少感到了几分新鲜。
小亲茹哈哈笑着躲到我背后,两人围着我追逐起来。
“好了,你俩别闹了好不好,一个是总经理,一个是办公室主任,让外面的员工看到,你们不怕损了自己的形象吗?”我说。
听我如此说,两人才停下来。
然后林亚茹对我说:“对了易哥,按照海珠姐的吩咐,你下午回去的机票我给你定好了,马上就出票。2折的。”
我点点头,旅行社现在拓展了机票业务,买打折机票实在是十分方便。
这时小亲茹往窗外看了一眼,突然叫起来:“哎——易哥,你看,窗外是谁?”
我扭头一看,我靠,是海峰,我的大舅哥,正往这里门口走来。
这家伙不打任何招呼突然就空降宁州了。
我几步走出林亚茹办公室,直奔旅行社门口,正好在门口把海峰挡住了。
我一拳打过去:“狗屎,你终于露面了!”
“哎哟——”海峰夸张地叫了一声,然后接着打了我一拳:“日,狗屎,你敢打大舅哥,要作死了。”
我哈哈笑起来,海峰也大笑起来。
“你小子也在啊,我以为你还在星海呢。”海峰咧嘴笑着:“我出差来宁州的,才下飞机,先来这里看看。故意没打招呼想给阿珠个惊喜,没想到你这狗屎也在。不错,知道周末回来看看,很好。对了,阿珠呢?”
神神秘秘()
我一把拉住海峰去了公司会客室,关好门。
“干嘛干嘛?拉我进这里干嘛?阿珠呢?”海峰叫着。
“阿珠在办公室里,有事。”我说。
“哦。什么事搞地这么神神秘秘?”海峰说。
我深呼吸一口气:“冬儿在里面。”
“冬儿?冬儿来了?冬儿和阿珠单独在里面?”海峰失声说。
“是的。冬儿刚才突然来的,说要和阿珠谈事情,让我回避!”我说。
“谈什么事情?”海峰看着我。
我摇摇头:“不知道。”
“干嘛要你回避?”海峰说。
“我说了,不知道!”我说。
海峰怔怔地看着我,神色突然有些不大自在起来,喃喃地说:“她到底想干嘛?”
我没有说话,点燃一支烟,吸了两口。
“她怎么突然来了呢?”海峰继续喃喃地说。
“要不,你过去问问?”
“我还是算了吧。”海峰眼皮跳了下,接着看着我:“她们没有闹起来吧?”
“没有,似乎正在心平气和谈什么事!”
“哦。”海峰似乎稍微松了口气:“不闹就好,毕竟大家朋友一场,闹起来,对谁都不好。”
“你这次回来是办理公务的?”
“嗯。参加一个商务活动,先来阿珠这里看看,然后回家看看。”海峰说。
“在家吃饭吗?”
“够呛了,中午要去会场那边去吃饭,大老板也在的,必须要去参加那个午餐会。我只能呆一会儿。”
“回来一趟干嘛搞地如此紧张?”
“没办法,身在职场,身不由己啊。我现在的身体根本就不是我自己的,我自己说了不算,就这会儿我还是抽空跑出来的。”海峰无可奈何地笑着。
我点点头:“哦。”
“我靠,上次你去澳洲,我正好去新西兰了,没见到你,回来听云朵一说,遗憾死了。我听说你是专为阿珠的事去的,虽然没见到你,还是很开心,到底是我的兄弟,这样做就对了。”
我咧了咧嘴。
“你和阿珠的事总算过去了,有惊无险,现在的结果是我想看到的。”海峰满意地说:“而且,我也听阿珠和我说了,你小子最近又混了个总裁助理兼办公室主任,行,不错,好好做吧。”
“我的那事不值一提。”我说:“怎么样?云朵还好吗?”
海峰看着我,沉默了片刻,说:“她很好。一切都很好。”
看海峰的神态,我把后面还想问的话咽了回去,海峰似乎不想和我多说关于云朵的事情。
“秋桐也调整了工作,是吧?”海峰转移话题。
我点点头:“是的,集团三把手,分管行政纪检人事等。”
“这么说,你这位办公室主任也是归她分管了。”海峰说。
“是的,不错!”我说。
“呵呵,你们俩真有意思,怎么调整都还是她分管你。”海峰笑着说。
我隐约觉得海峰这话似乎话里有话,但又觉得自己过于敏感了。
我笑了下:“巧了,如果我年前不出事,是不会做现在的职务的。一切都是阴阳差错。”
“是巧合,或许也是必然!”
海峰这话又让我听了有些多心,但又觉得自己神经过于敏感了。
然后,我和海峰突然都沉默下来,似乎一时都找不到话说了。
我递给海峰一支烟,他抽了两口,看着窗外。
我也看着窗外,默默地吸烟。
一会儿,海峰说:“从年前到现在,似乎发生了很多大事。可是,想一想,其实都是些小事,只是我们把那些小事扩大化了,把本来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其实,我们对一些事都可以不要过度在意的,但我们却似乎都没有做到。”
我琢磨着海峰这话的意思。
“其实不光是年前年后这些事,延伸想一想,我们常常为一些应当迅速忘掉的、微不足道的小事所干扰,而失去理智。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匆匆的几十个年头,然而我们却为纠缠无聊琐事而白白浪费了许多宝贵的时光。”海峰又说。
我看着海峰,笑了下:“或许你说的有道理。”
我是真心觉得海峰的话有道理。
有位老人的话耐人寻味:“一件事,想通了是天堂,想不通就是地狱。既然活着,就要活好”。
的确,在生活中,有些时候由于太小心眼,太在意身边的琐事而因小失大,得不偿失。在一些人那里,别人说的话,他们喜欢句句琢磨,对别人的过错更是加倍抱怨;对自己的得失,喜欢耿耿于怀,对周围的一切都易于敏感,而且总是曲解和夸张外来信息。
或许,这种人是在用一种狭隘、幼稚的认知方式,为自己营造着可怕的心灵监狱,这是十足的自寻烦恼。他们不仅使自己活的很累,而且也使周围的人活的很无奈,于是他们给自己编造了一个痛苦的人生。
有些事是否能引来麻烦和烦恼,完全取决于我们如何看待和处理它。所谓事在人为,结果就大相径庭。所以通过改变人对于事物的认知方式和反应方式来避免烦恼和疾病,就需要学会不在意,换一种思维方式来面对眼前的一切。
想起老黎和我说过:别总拿什么都当回事,别去钻牛角尖,别太要面子,小心眼;别把那些微不足道的鸡毛蒜皮的小事放在心上,别过于看重名与利的得失;别为一点小事而着急上火,大喊大叫,以至因小失大,后悔莫及。别那么多疑敏感,总是曲解别人的意思,别夸大事实,制造假想敌,也别像林黛玉那样见花落泪、听曲伤心、多愁善感,总是顾影自怜。要知道,人生有时真的需要一点傻气。
“其实我认为作为男人来说,不在意就是一种豁达、大度与宽容。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没有宽广的胸怀和气度,也是很容易流入琐屑于平庸的。而当你实现了豁达与宽容,自然会产生轻松与幽默,从而洋溢出一种性格的魅力。”海峰又说。
在我听来,海峰这话似乎是有所指,似乎还包含着对我的宽慰和提醒。
“你似乎想得很多。”
海峰扭头看着我:“你认为我想到了哪里?”
“我不知道。”
“呵呵。操,和我捉迷藏?”海峰笑着打了我一拳。
海峰笑得似乎有些干巴,我随着笑了下。
“狗屎,你说人生的许多平凡平淡和平庸,归根结底的原因在哪里?”海峰问我。
似乎,海峰又想转移话题。
我想了想:“归根结底一个字:怕!”
“为何这样说?”
“因为,怕得到的会失去,怕转身了就是永别,怕摔跤后再也起不来,在怕中畏首畏尾,裹足不前。”我说。
不知不觉和海峰聊了半个多小时,海珠办公室的门还是紧紧关着,冬儿一直没有传来。
看来谈话还在继续。
海峰看了看手表:“不等了,我要先回家看下,然后就要抓紧感到会场了。今天的午餐会,我必须要参加,现在吃饭也他妈的是工作啊。”
“去吧!”
海峰准备走,刚要抬脚,又停住看着我:“你说,冬儿和海珠在里面,不会出什么事吧?”
我笑了下:“你觉得会吗?”
“日,我问你呢!”海峰似乎有些不大放心的样子。
“没事的,你走好了,这里有我在呢。她们两个女人,能搞出什么名堂。”
“问你个事,如果海珠和冬儿闹起来,一个是你现在的老婆,还是你哥们的妹妹,另一个是对你死活不放过的初恋,在她们之间,你会帮谁?”海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