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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一间草舍半室书香。
在他犹豫的时候,宝宝已经拉起他的手:〃年年,我们下去,你。。。。。。不要有危险。〃
朱觉年哑然:〃有你在身边,我怎麽会有危险。你担心的话,一会儿我们涂点泥巴什麽的遮掩一下好了。〃
宝宝认真点头:〃还有,年年,曾师姐是坏人。〃
朱觉年侧头:〃其实也谈不上好人坏人,只是想法不同吧。。。。。。当然,现在也无所谓同或不同了。〃
宝宝脸色变了变:〃年年,你还是喜欢她?〃
朱觉年微怔:〃我什麽时候也没喜欢过她啊。〃
〃那你替她说话。〃宝宝嘟嘴。
朱觉年失笑:〃总不能因为我不喜欢她,就连有道理都说成没道理吧?〃
〃总之。〃宝宝语气严肃,〃下山会有女人,年年不要喜欢。〃
朱觉年微一笑:〃好。〃
他并没有太在意宝宝那超出一般的占有欲,心里还笑笑自嘲──等大韦灭国,自己在哪里都是〃前朝孽臣〃,怎可能去喜欢什麽人?
不怕连累也不怕被连累的,只有眼前这孩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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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翻山不是轻松活,若不是有对山林无比熟悉的宝宝,朱觉年可能无法下得了山。
连宝宝都能看出,朱觉年脸上一直以来的阴霾已经不在,显出些轻松来。宝宝并不明白他那些复杂心态,只是觉得这样的年年,看起来也帅得多快乐得多。
他家年年是个少年老成的,做了大官之後,一直要求自己做到上不负皇恩下不负百姓。偏偏他的大韦已倾颓,朱觉年肩上压力非只一般。等反军势大,他又挣扎於为百姓投降和为君尽忠之间。直到此刻,才算放下心事──已知势不可挡,又已被反军追杀,以後大概就在一旁看著情势发展,再不让自己陷进这官场了吧。
这麽想著,青年书生恢复了些本性,一路下山一路指点著周围景色,极是潇洒。再训练宝宝吟个诗,一路竟然是游玩一般。宝宝少年心性,只觉得从来没这麽快乐过似的。
快到山下,朱觉年却停住脚步:〃宝宝,我们今晚先在附近休息,明早再进城,好吗?〃
宝宝多少有些奇怪:〃年年不是想进城吗?〃
山那边的洛城已经被反军打下,不过朱觉年倒不是顾虑这点,而是──两人现在身无长物,外衫揣著几文钱,基本就是俩穷光蛋。
朱觉年苦笑了下:〃我们明早起来,我去砍点柴,到城里好卖了换钱。。。。。。〃
宝宝歪头,忽然伸手入怀,拿出几张皮子来。皮子光滑柔软,毛色甚好,一看就是上等货。
朱觉年愣了下:〃这是。。。。。。〃
宝宝很得意:〃宝宝很乖,宝宝以前,也帮娘做这个换钱。〃
朱觉年才想起宝宝有时打了猎物,会忙活半天,原来却是处理皮子。这些进城去,大概也能换上几贯钱,足够两人暂时找个地方落脚,住上一段日子的了。至於以後如何,再慢慢研究不迟。
只是朱觉年身为当爹的骄傲微微受损,不过宝宝高兴得不得了,感觉他终於能养年年了。
两人於是下山,山下不远就是洛城。天色已微暗,两人衣服虽然有些古怪,旁人倒也没太注意,只以为是两个弄脏了衣服的农夫而已。
身为知府还是有好处的,朱觉年虽然忘了随身多带点银两,所幸早准备好两张路引,两人又是涂泥把相貌掩去,轻松混到制衣店。把皮子卖了四千多钱,两人找了家中等样子的客栈,要一间下房──铜子有限,要慎用。
这下房自然条件一般,好在两人谁都不是娇惯少爷,倒也住得惯。只是到了深夜,隔著墙传来奇怪的声音。开始还比较轻,像是竭力忍著呼叫。随即声音渐响,连著人声带著床啊墙啊的撞击声一齐传到朱觉年和宝宝耳朵里,听得甚是清楚。
宝宝瞪著亮晶晶的眼:〃年年,我们,要去帮他们吗?〃
朱觉年异常尴尬:〃那个。。。。。。帮什麽?〃
宝宝看著他:〃那女人说,她要死了。。。。。。〃
可见教导这种事,也该一下子教全套才是。朱觉年这时候深恨自己之前讲解没有讲到这里,於是有一次满脸通红:〃宝宝,他们在做。。。。。。那种事情,呃,你那什麽的时候,不是也会觉得很舒服吗?〃
〃可是宝宝没有喊啊。〃宝宝继续疑惑,〃用力?*死我吧?〃
朱觉年伸出手去,捂住宝宝耳朵。尽管这样的做法有点不符合他一贯的教育观念,但他实在不想让单纯的宝宝继续听这种话了。
趁著隔壁略微停下,朱觉年放开宝宝耳朵,试图以严肃语气道:〃他们做的,就是男女之事,是可以生出小娃娃的。。。。。。你乖乖睡觉,不要听了,嗯?〃
宝宝起身,朱觉年连忙拉住他:〃你做什麽?〃
宝宝很无辜地看他:〃我要去厕厕。〃
。。。。。。
骗过了朱觉年的宝宝并没有直接去茅厕,而是利用他轻功,爬到隔壁窗外。
男女之事。。。。。。年年不肯说具体怎麽办,只说等自己娶老婆再说。。。。。。可是,一定要男〃女〃吗?他不想娶老婆呀。
宝宝很好奇很想知道,是不是做了那种事,就是夫妻了?他要观察具体做法,然後。。。。。。嘿嘿。
怀著不良心思的宝宝,开始了他的偷窥,而隔壁夫妻当真配合,只休息片刻,又是大战。
三十二
〃宝宝难道是掉进去了?〃感觉过了一刻,宝宝还没回来,朱觉年不由有些慌乱,忙起身去找。
下地刚开门,就和宝宝撞个正著。朱觉年微怔了下,露出个笑来:〃宝宝,你没事吧?茅厕人很多吗?〃
〃啊?啊,是很多。〃宝宝小脸通红,回答道。他倒不是害羞,而是看得情动,恨不得当即推倒他的年年,也行那男女之事。
他家年年见他满脸红晕,先是担心了下,忽然想起刚刚隔壁的声音,忍不住也有些脸红,咳嗽一声:〃也不早了,我们睡下吧?〃
宝宝忙不迭点头:〃嗯嗯,睡觉觉。〃语气虽可爱,却显出些许急切来。
两人上了床,宝宝拼命向朱觉年那里凑去,近得几乎直接贴到朱觉年身上。朱觉年有些尴尬,向後退了下,但後面就是墙,也退不到哪里去。
〃宝宝,睡觉了。〃朱觉年无奈开口道,但面前的孩子瞪著一双大眼睛,看得他心慌意乱的,一开口则是更加有杀伤力的话:〃年年,我要摸摸。〃
朱觉年当然知道〃摸摸〃是什麽,板起脸来竭力做出严肃状:〃不行,这麽晚了该睡了,那种事做多了对身体不好。〃
宝宝一双黑亮亮的眼顿时充满泪光:〃年年,我要嘛。。。。。。〃
无奈他家年年铁石心肠,下定决心摇头,决不妥协。
〃那,年年,我亲亲你好不好?〃宝宝可怜兮兮地提出另一个问题。
朱觉年已经斩钉截铁拒绝过他一回,这一次却也不好再那麽干净利落地说不行,何况他看人家带孩子,总是摸摸亲亲的,虽然摸的地方不一样,不过亲脸蛋总能让小孩很开心。
宝宝就是孩子嘛。这麽想,朱觉年就点点头。然後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嘴唇已经被某个著急的家夥啃住,然後就啃著啃著不肯放了。
而啃人的宝宝很是不规矩,手马上伸出去,在朱觉年身上乱摸一气──他家年年只说不摸他,没说不许他摸。
宝宝的狡猾,都用在这等事上面了。
朱觉年被宝宝弄得慌乱,伸手推宝宝,但他这时论武已经比宝宝差得多了,推也推不开。真要著恼用力,又怕伤了自己这孩子,一时倒是无措。
他那孩子倒是一点不会客气,上上下下把人摸个遍。然後想到隔壁的做法,开始给朱觉年脱衣服,身体也贴紧,微微地蹭著。
朱觉年冷汗都下来了,想不到宝宝怎麽会这样。再一看身上的那小孩,一双眼都熬红了似的,表情急切,动作热烈。朱觉年这是要睡下,本就没穿多少衣服,很快被扒得只剩一点。
宝宝把最後一点也扒下来,却略微怔住了──他见隔壁男女做那事,是有地方进去的。但是年年这个。。。。。。好像和自己一样,那要怎麽办呢?
就在他一怔之间,朱觉年奋力推开他,拿起被子裹身上,一双眉皱得死紧,怒道:〃宝宝,你、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吗?〃
宝宝嘟嘴,又是眼泪汪汪:〃年年坏,不摸我还不让我亲你。〃
。。。。。。什麽叫不让?再晚点别说亲,就是吃也吃完了吧。
朱觉年心道,不过这种话他却出不了口,再见宝宝一脸纯洁状,暗叹口气:〃算了,也是我没跟你说清楚,想来是隔壁声音对你刺激过甚,宝宝啊。。。。。。〃
他正要开始男女以及男男交合授课,宝宝忽然跳起来:〃什麽人?〃同时把身上被子掀起来,盖在朱觉年身上,把人更紧地裹好。
〃山野之人谈某,参见平城知府朱大人。〃窗外传来一个声音,是青年男子,语气和缓,话语从容。
三十三
房内两人吃惊之余,窗子忽地轻轻开了,一黑衣男子跳进来。
这名男子朱觉年和宝宝都是不识,但见他二十许年纪,相貌十足英俊,且一脸正气。朱觉年想打招呼,随即感觉自己先下情况比较诡异,实在不适合站出去。宝宝已经点燃油灯,踏出一步看著男子:〃你是谁?大晚上的,偷偷摸摸在人家屋外偷听,坏人。〃
那个坏人摸摸鼻子,有些尴尬:〃那个。。。。。。在下谈颜恒,君子非礼勿听,在下什麽都没有看到没有听到。。。。。。〃
这话说的,简直就是〃我什麽都听到了看到了〃嘛!宝宝对他怒目而视,倒不是不好意思什麽的,只是想到这家夥可能看到他家年年的身体就很怒,何况这家夥还打断了俩人的〃好事〃。
圈圈叉叉的,要是没有这家夥,他总能缠著缠著再去进攻,这一次他想通了,前面没有那部位就後面嘛,谁上谁下有什麽关系,一次一个好了嘛。重要的是,最亲密就应该那样吧。而且,真的很想和年年那样那样呢。
色狼宝宝对谈颜恒的看不顺眼,就从这一刻开始。
当然这时候谈颜恒并不知道,他略微看了宝宝一眼,随即转向朱觉年:〃朱大人,对你的宁死不降,在下佩服得很。如今平城已被乱贼所占,不知大人下一步打算如何走?〃
那位大人披著衣服坐在床上,听他这麽问,眉头不由一皱:〃谈少侠是朝廷中人?〃
谈颜恒摇头:〃有些关系,不过不是。但这。。。。。。不重要吧?〃
有作乱的,自然也有拥皇的。何况皇帝毕竟是江山正主,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