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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陛下时常心怀天下白姓、勤于朝政,自然我大亚皂朝也会国基巩固、百姓安乐。」
彖在他怀中拧了一把,不快地说道:「和你说不了三句话,你就马上国家大事天下百姓挂在嘴边说个不停。白天已经国事国事忙个没完了,晚上你就不能让朕好好歇歇!朕问你,刚才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我在想师父他老人家。出来已经二年,一直都没有回去看望他老人家过,感到自己还真是个不孝弟子。」唐池放松身体,感觉着身后温暖的怀抱,闭上眼睛幻想这是只属于他的。
「他有什么好想的,要想就想朕!唐池,你心中是不是只有朕?」坏心眼的咬住他的耳垂,探进怀中的手指开始摸索那软小的乳头。
「陛下……」这还用问么,「我……我还没问您,今年过年宫中要加强……戒备么?」
越是隐忍,感觉就来得越发敏锐。突然的一扯,「啊!」让唐池轻轻呼出一声。
听到怀中男人的轻呼,小腹一紧,彖的欲望被完全挑起,一手继续交互把玩着那两颗软小,─手开始不耐烦地乱扯起腰带?
「皇上!」
「什么……为什么要加强戒备?」总算把腰带扯掉,手掌也就不客气地滑进衬裤中。
「因为……南曦国说要赔偿我国损失,同时……也要感谢圣上的雍容大度,准备把他国中最珍贵的宝贝送来宫中,算时间差不多正好是在过年前后,所以……」唐池克制着喘息和身体中的骚动,一边陈述,一边伸手把窗户掩上。
「他要送什么?」
彖不给他反抗的机会,用身体把他压在窗棂上,伸手就把他的裤子扯下。
唐池有点害怕他后面的行为,虽说和彖这样已有四个月,可是身体及心理上的不适总是无法消失。每次的媾合给他身体带来的损耗也不少,如果彖任起性子要他,其后果也就更加不堪。
「清……单大约在明后日会到。」他不会就这样把我按在墙上?
「噢,如果赔偿物不合朕意,朕是不是可以借口找他们麻烦?」彖露出一点不怀好意的笑容,故意把外衫从他肩头扯下裹在他的手腕处。
开始醒悟到他意图的唐池暗中大喊不妙!但显然,他的醒悟已经迟了。还没有来得及反抗,一只大腿被抱起,臀瓣被分开,什么硬硬粗粗火烫的东西挤了进来。
「皇上……不行,这样……不行。我,我做不到……」一点都没有被滋润的身体,又是这样不合理的体式,让那里顽强的抗拒着外来物的侵袭。
彖不耐烦地皱皱眉头。
这唐池的身体虽让朕销魂,可是每次让他习惯却要花一番功夫,想要训练他,可也需要他平日为自己处理朝政琐事,倒也不能把他当性奴看待拿来改造。如果唐池能像那些后宫女人一样,在朕临幸之前先做好准备就好了。
做皇帝的,向来只有嫔妃服侍他的分,哪有他去服侍别人的说法?他会这样想倒也不奇怪,只是他这样的想法,却苦了以后的唐池。
不给他逃跑挣扎的机会,彖从袖中摸出冬天防止皮肤干燥的蚌油,胡乱挖了一团抹进那紧闭的窄小,一只手抱着他的大腿,上身按住他的上半身,一只手借着那一点润滑强行把他身体打开。
咬紧牙关,强忍痛楚,任额头上的虚汗直流,唐池没有再吐出任何词句。在他看来,每次和彖交媾一开始的这份痛楚,就是老天所给予他打破人伦常理,丧失一个做兄长的资格的最先惩罚,不能避免也无法逃脱!
彖觉得差不多了,也不想再继续忍耐,身子一挺,把自己埋了进去。在里面摇晃几下,嫌埋得不够深,略微拔出一点,再次插进去,如此反复数次,总算把自己全部埋了进去。
「呼……舒服!你里面……好暖和!」彖在他耳边轻笑着,抱着他,轻轻摇晃他的身体,让他重心全部放到臀上,自动把自己吞得更深,「朕早就想试试这样做一次。可是后宫那些嫔妃没一个能让朕满意,还是你好,池……」
唐池再次闭上眼睛,他觉得有时候彖的无心之言真的很残忍。
自己的身体何时也成了比较的对象?你是因为在那边没有得到满足,所以才来到我这里的么?对你来说,我是一个不会叫痛、可以忍受你任何无理行为的结实玩具么?
的确,我不像那些娇柔的女子,不像她们那样容易损毁,可以经得起你各种各样的折腾,可是这样玩下去,迟早一天我也会坏掉的……或者,我一直就在等待那天的到来?
男人的频率变快了,撞击也越来越凶狠,逐渐的根本不再去控制分寸。
一边用口舌牙齿攻击着他上半身的柔软敏感之处,一边用空出的手掌在他身上大力搓揉,玩弄他的乳头和下腹要害,耳听他死命克制住的急促喘息、齿缝中偶尔会泄出的呻吟,精力旺盛的年轻皇帝暗中想到:「还是和唐池在一起玩得过瘾。」
「后宫那些个女人哪能比得上他这样耐朕折腾,还没进行个两、三下,立刻又哭又叫吵死人!不过,这侍中郎也太能忍了吧,竟然连一点声音都不发出。哼哼,你越不想泄出声音,朕就越想听你哭叫的样子!」这样想着,动作也就随之越发狂野粗暴。
第二日,唐池脸色苍白,步伐不稳的参加了早朝。
虽然盛凛帝表示可以免去他的早朝,但不想把自己的价值放在一个玩臣位置上的他,仍旧强撑着列在皇帝侧后方参与国事相商。
南曦国的赔偿进贡清单当日送到。除去南国特产的珍珠宝玉、蔬果两大船以外,另有黄金五万两、白银五十万两的赔偿金额。清单最后还有特别注明:感大亚皇朝泱泱大度国君风范,久闻盛凛帝年少英伟功德盛世,为求两朝永相交好,特遣本国明珠珍珍公主前往大亚服侍君侧。望怜之。
对于珍珍公主的到来,朝中各人态度不同。下了早朝,周丞相不做多留,快速离去。到府第后,立刻书信一封,命人暗中传入宫中。
盛凛帝看到清单中附上的珍珍公主画像,大笑三声,让众人准备重礼迎接南曦国公主的到来。
下朝后,皇帝在御书房中笑着把珍珍公主的画像递给唐池看。
「哈哈!这个丫头倒是有趣,人家都是恨不得把自己画得美上三分,她倒好,把自己画得跟只猴子一样,还落款:珍珍公主自画。有趣有趣!朕倒要看看这只小猴子到底长得什么样!哈哈哈!」
看着皇帝开心的笑脸,再看看手中活灵活现的自画像,唐池突然心中生出了不想让这珍珍公主见到彖的念头。
招招手,让唐池把画像给他。小心仔细卷好,重新放入画盒中。
「看到这画,想到朕小时候有一段时间也很喜欢随手涂鸦,虽然不记得画了些什么,却感到很开心。以后有机会,让太监找出来给你看看……唐池,你脸色不好,今日你早些回去休息吧。朕传杜渊和陈琛过来商谈就是。」
「谢皇上,臣没有事。今日关于户部传上的资料,不知陛下作何感想?」硬生生拋开心中莫名的酸楚,唐池让自己埋头于政事中。
一个月的时间不长也不短,对等待的人来说有点长,对不想时间流逝的人来说则太短。
十二月二十一日,过年前十天,皇宫上下在盛凛帝的旨意下,重礼迎进了南曦国十六岁的小公主「珍珍」。
「天还真是冷!头儿,你干嘛硬要把我拉出来陪你一起巡卫啊?皇上都说了今晚让咱俩去参加宫宴的。唉,热呼呼的大殿不待,放着美酒佳肴不用,我怎么这么蠢,头儿说让我出来我就出来了哩?」骁骑副尉的原谦诚自从被顶头上司的唐池拉出大殿后,就一直嘟哝个没完。
唐池扫了他一眼,「你就这么想待在都是女人的大殿中?你以为皇上真的希望我们这两个侍卫列席他的家宴?周围都是他的嫔妃还有太后在座,你我二人坐在下首像什么话?」
「唔……皇上叫小的留下也许只是顺便,但是头儿您,可是皇上亲口指名道姓让你参宴。你干嘛非要找着理由出来喝西北风?还要拉上我……」瞪着满天的鹅毛大雪,原谦诚嘴里直嚷嚷冷。
留下做什么?留下看他是多么疼宠他的「珍珍」么!才不过二十天而已,他的人已经完全被那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吸引。
对他来说,那天真无邪、活泼动人宛如白云一样无垢的女孩子,才是他心中一直追求的吧。没有后妃的虚伪做作浓妆艳抹,没有官员的奸猾狡诈奉承溜须,没有每天在他耳边絮絮叨叨说那国家大事治国之策,他要的快乐和放松,那个女孩子都给他带来了。
「你要嫌冷,就先回去好了。今夜这么大的雪,视线不佳行走不良,宵小鼠辈大概也不会选在今晚出来做买卖,我一个人足矣。」还没有走两步身上已经改成银装。唐池心中很是觉得对不起副尉,因为自己心中纠葛便把他也拉出来受冻。
「头儿在外挨冻,我这个做副手的哪敢留在屋内享福?嘿嘿!今晚上兄弟就陪你一起有难同当好了。」摸摸鼻子,谦诚嘿嘿笑了起来。
「就今晚?」唐池开玩笑道。
「就今晚!」原副尉斩钉截铁。
「你这小子!」唐池笑骂。
「头儿,你看!皇上他们怎么从殿内出来了?」谦诚不可思议的指着前方四周被打上暖帘中间燃上火炉的亭阁。
「……赏雪。皇上喜欢雪景。」
是雪地太滑了么?来自南国的珍妃一个不小心滑倒在地,众人以为她会哭的时候,结果她却开心地咯咯笑了起来,随即赖在雪地上不肯起来。
彖笑骂着,走过去一把把她抱起,替她弹去身上的积雪,怕她冻着,解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