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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不认识你这个人就是了。”
严力只觉眼前一片血红,看她小脸苍白,嘴角带着一丝血迹,身子那么柔弱,可说出的话却那么决然,心下恨极。想起当初她刚被招工进来,小白兔一样的乖巧女孩儿,在他怀里颤抖的样子,在床上细碎的呻吟声音,他不知不觉就陷了进去。除了严夫人这个头衔,他什么都可以给她,章慧算什么,只是个摆设罢了,他从没放在心上。
他下意识的伸手出去,一只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就是死,也不能放了她。
佩心没料到他竟然如此,呼吸困难,用两只手去扳他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指,指甲抠得他手上流下血来,他竟也不觉得疼,两眼呆滞,他竟然要致她于死地,她索性放弃了挣扎。
严力感到手上一阵凉意,看佩心双目禁闭,眼中流泪不止,滴滴落在他手上,不觉就松了手,佩心刚喘过一口气,他就猛地欺身过来,吻在她唇上,她大惊,呼吸急促,拳打脚踢,都落在他身上。
他神情呆滞,好像也没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把佩心推倒在一旁的书桌上,大力撕扯她衣服,她觉得下身一凉,裙子被撕成两半,不禁又羞又气,一口咬在他手上,他似乎不以为意,就站在桌前顶开她膝盖,佩心只觉下身炙热异物一挺而进,象一把刀子生插进来,痛呼出声。
他紧压着她双腿,只管强取,大力冲刺,不顾她哭泣求饶,抚摸她头发,贴在耳边对她说:“我恨你,我恨你……”不知说了多少声,多少次,佩心后来渐渐意识模糊,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下来了,她挣扎着撑起身来,见窗边站着严力,他冷冷的迷着眼,好像看她又好像没有看她。
“房子你留下,我再打五十万进你的账户,你想走的彻底,我也不拦着。”他说完了,扭头就走,大门被他“砰”的一声碰上了,之后就是一室的平静。
佩心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原来,她自由了呢。
从今往后,再没有人手把手教她商场之道,生病的时候再没人把她抱在膝上,周末时没有可口的蛋炒饭了,还有炖排骨的方法,她一直都没有学会。
可是,自由了呢,从今以后,一切要靠自己……
麻烦
一周后,她办妥所有辞职相关手续。
其中难免和严力碰面,他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如同路人,也好也好,走得也干净。
房子是他买给她的,钥匙她并没有还回去,五十万已经入了她的银行账户,她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想了又想,也决定不退回去。
没自尊也好,没骨气也罢,她到底也耗给了他两年的青春时光,电视剧里女主角扬着头把钱摔在男主角脸上,那份潇洒高傲,她还是学不来的。
最后一天,约几个相熟的同事吃了顿告别饭,收拾所有私人物品,一个小小纸箱抱在怀里,深吸一口气,就这么出了公司大楼。
忙碌惯了,一下子无所事事,干脆跑到咖啡厅帮忙去。在咖啡厅忙了一天,晚上直接带着这箱子回家,老天爷好像总是和她过不去,天空飘着雨丝,路上行人不多,她看雨也不大,索性来个雨中散布,抄个近路回家,怎么就遇见个抢包的呢。
一个小个子男人挡在她面前,脸上带个口罩,手里有把匕首,压低了声音:“把箱子和钱包放下!”
要钱也就算了,还盯上了她手里放公司杂物的箱子,一共里面的东西没值几毛钱,看来也是个不长眼的歹徒。
说不害怕是假的,佩心活了二十年,也是头一次遇见这情况,慢慢的把手里的箱子放下,从手包里掏出钱袋也放在箱子里,希望这样就完了吧。
那男人举着匕首,一步跨上前来,拎过箱子,往她脸上看一眼,眼睛里露出惊艳之色,竟又起了色心,见四下无人,对方又是个身量玲珑的单薄女人,上来就拽佩心胳膊。
佩心大惊,奋力挣扎,刚说要靠自己,就遇见这种倒霉事,禁不住大喊起来:“来人,有歹徒!”
小巷里本来行人就少,加上是雨天,她喊了好几声,也没见个人影子过来,那男人倒更壮了胆,使劲把佩心往墙上顶去,她慌的不得了,拼命大叫。
“不想死的就放手!”她听见一声暴喝,一个男人就冲了上来,也看不清怎么出的手,就把那歹徒摔在雨地上。那人从地上爬起来,竟摔了满脸是血,到不敢恋战,拔腿就跑。
救命恩人!佩心只想到这四个字,借着路灯昏黄的光线看去,那个正从地上抱起她箱子的竟是邵猛!佩心再次在心里感谢佐红,真是慧眼识英雄,关键时刻救了自己一命。
“谢谢你。”佩心是真的感激。
“没关系,我下班正好路过,你受伤没有?”他撑开一把伞罩在她头上。
“我没事,幸亏你来得及时,要不然……”想想就害怕,佩心红了眼圈。
“我送你回家。”他不由分说,扶着她就走。
一直到家门口,佩心还是惊魂未定,不过邵猛走在身边,安心不少,看来,自己离自立还差得远呢,她有些沮丧的想。
“实在谢谢你。”佩心临进门前又说一遍。
“没关系,我也是顺路。”邵猛竟笑了,平时他总面无表情,佩心没想到他笑起来这么好看,不禁呆住了。
“再再再……见”她回神过来,有些结巴,和他告别。
“明天见。”他又笑一笑,扭头离开。
他顺路吗?佩心晚上躺在床上,仔细想想,他好像住在城南,自己却在市中心偏北,好像不顺路,真的很奇怪。
佩心没了工作,佐红却非常高兴,她又多了个勤快的帮手。
佩心习惯早起,每天六点起床到早市去买菜,又便宜又新鲜,顺带买了早点回来,伺候母亲吃过早饭,等八点保姆陈姐来了,她反正无业游民一个,干脆到咖啡厅去打扫看书。
午后的阳光顺着窗边爬进来,佩心自从家庭变故,从未有过如此悠闲时光。没客人的时候,她喜欢坐在靠窗的藤椅上看书,邵猛站在吧台后面收拾器具,两人也闲聊几句,阳光照在身上暖烘烘的,她拿本书看着看着,有时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只是打开门做生意,麻烦也是时常有的。咖啡厅每天晚上九点关门,在同行里算是够早的了,佩心和佐红也是想着晚上人杂,两个女老板,还是安全第一,钱少赚就少赚了。
可上得山多终遇虎,紧躲慢躲,麻烦还是不请自来。
这天晚上临近打佯,几个男客却喝得酩酊大醉,赖着不走,又欺负老板两个漂亮女人,嘴里也开始不干不净起来,佩心好言好语,他们拉拉扯扯也就算了,竟赖着不肯付帐。
“给哥哥们唱个歌听听,哈哈哈……”
“不唱不付钱呦……”
佐红火爆脾气上来,拿了一杯白开水泼到为首胡闹的头上去:“给我滚一边去,你还轮不上听你姑奶奶唱歌!”
完了,完了,佩心头顶都要冒了烟,对面七八个壮汗,她两个加上邵猛不过三个人,佐红这一闹,还不得出了人命。
果然,那领头的站起来,一脚踢反了桌子,手里拿个酒瓶就冲了过来,其余的也一涌而上。佩心抱住佐红,吓得闭了眼。
“小宝,还没闹够,早点回家睡觉!”
佩心听见邵猛的声音,奇怪,瓶子也没有砸下来,一睁眼,七八个人都呆住了,为首的那个放下酒瓶,规规矩距的叫了声:“猛哥。”
然后一群人都面红耳赤的凑到邵猛面前去,为首的那个说:“猛哥,怎么出来了不告诉兄弟一声,差点大水冲了龙王庙。”
“小宝,这是我罩的店面,你少来惹事就好,没指望你有别的出息!”说到最后,邵猛浓眉一立,面上一片凶狠。
那个“小宝”却低眉顺眼的:“是是是,兄弟不长进,明天我请客,给猛哥赔罪,您一定赏个脸。”
“哼!”邵猛也不理他:“收拾干净了再说。”
于是八人都摇身一变成清洁工,把一地狼籍收拾得稳稳妥妥,地板都快变了镜子,照人亮亮的。恭恭敬敬的出了店门去,临走还点头哈腰的,直对佩心和佐红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一场祸事消于无形,佩心本该高兴,可大脑却一片空白,邵猛,邵猛,猛哥,难道他是电视里演的黑社会?索性关门前大着胆子问了他一句:“你还真镇定,哪里练出来的?”
邵猛似笑非笑的回答:“监狱里!”
还真的是黑社会!
第二天,佩心自然是顶了两个黑眼圈往咖啡厅去,一见佐红,还是晃晃悠悠不上心的样儿,看时间还早,邵猛还没来上班,拉了佐红躲到吧台后边去说话。
“你真不着急,我都急死了,你怎么真给我找个黑道大哥回来!”佩心看她就来气,伸手掐了佐红一把。
“要谋杀呀!”佐红差点跳起来,“没关系的吧,你净瞎操心,你看他老实本分,活也干的漂亮,人家就不兴改过自新的吗,你呀,不要戴有色眼镜看人!”
“就算他改过了,那他道上的兄弟呢,过两天再来几个寻仇的,我们店小,容不下大佛!”
“那就走着看喽,你现在把他赶出去,人家大哥就不生气了?说不准先跟咱们两个算账呢。我看倒不错,把他巴结住了,守着大树好乘凉,看谁还敢欺负咱们!”
佩心的头开始疼了,遇人不淑就算了,还要巴结大哥,她的命怎么那么苦,过个平静的日子真的好难。
她叹气说:“你也别那么乐观,动动脑子,观察观察吧!”
“没问题的,你要相信我!”佐红拉住她的手,眼睛里倒是认真的,“再说了,你看看他那身架子,比模特还好,秀色可餐呢。”
“我信你才怪!”佩心知道她就是色迷心窍了,赏她一个爆栗!
“哎哟!”佐红吃疼,大叫起来。
两人本是蹲在吧台后面说话,突然听见邵猛的声音在头上响起:“两位老板,我能进来干活了麽?”
两人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