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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呼的转身过来,眼睛冒着火,“你走,只要你别出现在我面前,我就会很好了,别再假惺惺了。”
她再憋一次,却失败了,眼泪模糊了视线,她转身,走得很慢,好象每一步都如此沉重,走不动了,她真的好累,她真的好失败。
她的手抖动着握住了门把手,其实,成飞母亲来见她,只是给了她一个重新面对他的理由,否则,她还有什么资格来看他。
她拼命忍耐,还是哭出了声,她知道自己终将崩溃,却还是不想在他面前。
门拉开的一瞬,她却被他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清清楚楚的传进来:“佩心,为什么,我可以为你放下所有的自尊,你,却,总是不可以。其实,我不要你说对不起,我只想你说,以后只爱我一个人,请我不要离开你。你为什么不说呢,你想我去死吗?那你就说吧,你就是想我死,我估计也是笑着遵命去的……"
她再也控制不住,再也顾不得体面不体面,这一次,要为自己,为他们两个,哭个痛快.
于是,她号啕大哭起来,心里想了一遍又一遍,为什么,自己放不了自尊,其实,这么多年来,面对各种各样的交费单的时候,面对各种各样嫌弃他们孤儿寡母的亲戚的眼光的时候,主动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严力换得五十万的时候,自尊那种东西,早就已经被她自己亲手杀死了,成飞不懂,她不是不爱,是不知道要怎么样去爱.
她这些年来,可曾真真正正的信任过别人麽?如果自己都不信任自己,有什么资格去爱人?
破冰
当天晚上,佩心顶着一双哭得红通通的眼睛回了家里,觉得身上一阵子冷一阵子热的,心里知道怕是这身子要出毛病了。
果然第二天早晨就发起烧来,母亲急急忙忙的唤了刚进家门的许捷,一起把她送到医院里去,闻到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神志反而清明了些。
握住母亲温暖的手,她慢慢的困倦起来,渐渐进入梦乡,生活如此让人疲惫,如果不是因为身边有亲人,她真不知道明天该怎样的面对。
再挣眼时,身边却已经换了人,许捷见她醒过来,赶紧问道:“怎么样,液还没有输完呢,你要不要喝点水?”
“妈妈呢?”她声音干垭,浑身象火炭一样烫。
“我看她累了,让她先回去休息了,一会就给你送饭过来……”
“我睡了多久了?”
“大概一个多小时吧,你接着睡吧,我在这里,你什么都不用操心。”
她看他的眼里,都是血丝,才想起来,他在歌厅上班,从来都是夜猫子出动,半夜上班,清晨回来,估计回来就跟着来了医院,觉也没得睡一会。
心里还是感动的,轻轻的说:“你也躺一会子吧,肯定也困的。”
“不用了,我给你看着液体,一会还要换液的。”
她还想说什么,可是好像没有力气了,就着许捷的手喝了几口水,略换个姿势,又睡了过去。
梦见了成飞,先是柔情蜜意的吻她,突然又换了一副嘴脸,狠狠的推开她,眼里都是憎恨之色,骂她“水性扬花!”
突然惊醒过来,好像身边有了变化,握住她的手的人不是许捷,居然换成了成飞!
她叹息,再叹息,这个冤家吧,梦里醒着,都跟着不放,让她爱也不是,恨也不忍。
她幽幽远远的望过去,他也不言不语,只是紧紧的握住了她的一只手,轻轻的放在自己脸侧。
“我今天去上班了,没有看见你,听你们部门的人说你病了,我……”
“你很高兴吧,我受到惩罚了呢,老天都向着你的。”她打断了他的话。
他猛然抬头,一脸愕然,想不到她说出了这些话,心里突然烦躁起来,手就不自觉的握的更紧了。
她觉得手疼,略略往外挣脱了一下,他立刻反应过来,手松了,始终不能放开,放不了了,他心里想,放不了了,一辈子就这样搭进去了。
“我高兴,真的,好高兴,佩心,你说我变态也好,我就是希望你永远这样,病得走也走不动了,打扮也不成了,天天靠着我,依着我,没有我,出不了门才好呢。”
她张大了眼睛:“你真是疯了,疯得厉害……”
我希望离了我这双手,你站都站不住才好,天天守在家里,等着我,半步都出不了门,才好……”
他说的那么认真,佩心听得满心酸楚,看他的眼神就蒙胧起来。他一把把她抱住了,紧紧的,嘴唇贴进了她的头发,吻了再吻,她只有说:“小心我的针头……”
他的嘴唇移上来,盖住了她的,舌头绞进来,抵死缠绵,她呼吸不畅,却没有拒绝,好温暖,真的,他好温暖。
等她清醒过来时,看见了许捷静静的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盆清水。
“哥。”她轻唤了一声,提示成飞放开她。
“看来好多了呢,擦把脸吧,你出了不少汗……”
“谢谢哥。”
“我来吧。”成飞把盆子接了过来,投了毛巾拿过来,轻轻的给她擦脸擦手。表情很是温柔。
许捷站在原地,不由得咬紧了牙关,他的妹妹,他的佩心,他多想拥她入怀,这次她生病,他终于有了光明正大的接近她照顾她的机会,可是,有一成飞在这里,他就永远插不上手去。
这些日子,在歌厅上班,他好像又在日日忙碌中找回了往日的自己,他的腰越来越直了,脸上也越来越自信了,他本来一表人才,最近又勤于锻炼身体,以前溜走了的肌肉一点一点又跑了回来。
今早抱着佩心上医院,冰肌玉骨在臂弯里,心里不知什么滋味,突然就想起了夺去她处女身的那一夜,她的呻吟,柔嫩的肌肤,又软又香的身体,搂住了她,竟不想放手,只愿这到医院的路越长越好,最后永远走下去,只有他和佩心。
他的心里有个鬼,是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就住了进去,佩心十四岁时过生日,穿着漂亮的粉色连衣裙,象个公主,那天晚上,他知道自己动了心,反正他们不是亲生兄妹,他可以等,慢慢的等,等到她长大的那一天。
他这边思潮起伏,佩心哪里知道,她看他脸色发青,就猜他是累着了,就说:“哥,你回去吧。”
成飞也赶紧说:“哥,你回去歇着吧,这里有我呢。”
两人是一片好心,听到他耳朵里却是说不出的刺耳,是的,他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对,他算什么呢,他已经没有必要呆在这里。
“那好,我走了,成飞,麻烦你了。”语气里透着说不出的萧索。
成飞眼里全是佩心,也没有送送许捷,替佩心擦完了脸,就坐在床边,眼睛也不眨,直直的看她。
她心里有些好笑:“怎么,看不够了?我脸上不干净吗?”
“没有。”还是盯着她看,她也累了,生着病精神是不好,干脆闭上了眼睛。
下午就输完了液,成飞送她回了家里,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呆下去,只是说让她好好休息,就回去了。
她精神渐渐的恢复了,母亲摸着她的头,只说了一句:“孩子,不能再耗了,早点下个决心,你也不小了,该结婚就结吧,夜长梦多。”
她泪凝于眶,原来,她以为什么都不说,母亲就都不知道,谁知知女莫若母,母亲都一清二楚,看来,最糊涂是自己也说不定。
请假养病期间,成飞天天都来,只是一个劲的缠着,好像生怕佩心走开,她嗔怒:“烦不烦,在我们家里,上厕所,你也跟,你有毛病吗?”
他也不说话,只是依然故我,她知道他缺乏安全感,由他去了。
过了几天就上了班,成飞很是欢喜,说没有一点芥蒂是假的,但这次他决心,一定要抓住她的手,绝对不放开。
下了班,两人一起在他宿舍里吃饭,洗碗的事情一般都是成飞干的,佩心就手收拾收拾屋里其他地方。
成飞洗了碗,看佩心正在整理床铺上的脏衣服,突然觉得日子这样也很幸福,一个女人为自己忙里忙外的,心里很踏实。
她低头收拾,他却从后面将手臂缠了上来,密密的温落到她脸颊、唇上,后来就延伸到了胸口。
“别……”她有些心慌,想推开他。
他哪里肯放手:“我要你,只要你,今天晚上,我要你只想我,只记得我这个男人。”
衣衫褪尽,她玉体横陈,他仿佛憋了许久,一下子发泄出来,后来佩心就觉得疼,他也不放手,连连用力,刺入她身体深处。
“好吗?”他问,他一直问。
“疼,疼,轻一点……”她无力抗拒,身子好像在天堂又好像在地狱。
诬陷
日子在佩心的指缝间悄悄的滑过,繁忙的工作,与成飞的朝夕相对,好像已经是她生活的全部。时间长了,两个人就越来越默契,严力已经成了他们之间禁忌的话题,她不谈,成飞自然也小心的避开了这个雷区。
可是,每当生活平静到及至,佩心就会觉得隐隐的担心,严力的消息可以轻而易举的从报纸和各大八卦周刊上面获得,无论背后的生活是如何,出现在媒体照片上的严力,永远是得意满满的成熟男人形象。
佩心有时无意间看见了这些报道和照片,就觉得这个男人离自己很远很远,以前的种种,仿佛是做了一场梦,现在的她,下班后总是急急忙忙的和成飞去附近的菜市场买菜,然后或者回佩心家里,或者到成飞的宿舍。
晚饭的时间,宿舍楼里很是热闹,公司的单身男女们喜欢凑在一起吃饭,楼里充满了饭菜的香气和欢快的谈笑声。
宿舍楼顶有个阳台,大家都把被褥晾在那里晒太阳,佩心饭后会上去看看落日,那景色很美。
她在平静中回想,觉得生活大概就该是这么平淡。
周末还得去照顾咖啡厅的生意,新来的调酒师姓蔡,是个满清秀的大学本科毕业生,说是不想受单位的管束,想自己多积累点社会经验,小伙子很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