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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肩上的担子一下子轻了许多,正是一筹莫展的时候,谁伸把手都高兴呀。
吃过了午饭,成飞和许捷都走了,佩心知道他们都着急要帮她,自己枯坐了半天,也没个头绪出来。
实在坐不住了,正要起身出去,却接到了佐红电话,她在那边大呼小叫的:“没事了,佩心,别担心了,我打车去找你。”
她虽然疑惑,却也高兴,真的没事了,这前后也就半天的功夫,佐红半小时后进了门,气喘呼呼的,就是要水喝。
“怎么样了,你说话啦。”
“先让我喝口水再说。”
佐红咕噜咕噜的灌了一气凉开水,才把话接下去:“就说没事了,那个女孩交代了,说跟咱们没关系,毒品是从别的同学那里传过来的,她也说了那人的名字,人也抓到了,小屁孩,学国外电影里的样子,找刺激,可惜用量多了,差点送掉一条命,自己也认了错了。”
佩心长叹一口气,心里一松,觉得站不住了,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哎,吓死我了……”
一场风波终于化无,她仔细想想,是有人帮了忙的吧,问了成飞,成飞说他到底是托人送了一份重礼给李警官,又问许捷,他说找了几个兄弟帮忙,至于他们怎么做的,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总之是该做的都做了,尽管佩心有些迷糊,但咖啡厅又正常营业了,无疑是好事一件。
于是大家又是庆祝一番,自然在邵猛和许捷的歌厅里,又是唱又是跳的,玩的很疯,佩心有了上次的教训,没敢多喝,佐红见了邵猛,双眼闪闪发光,一晚上都挂在他胳膊上,佩心倒是喘了口气,省得还得和邵猛搭话了。
中间她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时却看见邵猛堵在通道上抽烟,避无可避,只得硬着头皮过去。
“嗨!”他伸出长长的腿,挡住了她的去路。
“我,我该回去了……”
他轻笑,“还不晚,再玩一会吧,难道,你还记着上次的事,还在生气吗?”
正说到了她心上,她不敢迎视,低了头,呆呆的站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说什么,干脆就什么都不说了。
“事情终于解决了,高兴吗?”他也转了话题。
“有惊无险的,也是挺紧张的,亏得运气还好。”
“以后有事,找我吧,我当了你那么久的伙计,你也不用客气。”他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佩心点了点头,隔着烟雾看他,笔直的鼻梁,竟是一双灿若繁星的眼睛,又想起许捷说她喜怒与色,恐怕她这点小心思,邵猛早看透了吧。
她不是不想找他帮忙,只是怕欠得多了还不起,这一个人,只有一颗心,一辈子,定了成飞,省了麻烦,只想乖乖的平静度日,象每一个女人,结婚,生子,工作,老去……
此后照旧朝九晚五的上班,和成飞一起工作,吃饭,偶有闲暇时,隔着几个同事的桌子望过去,会对上成飞默契的看过来的眼睛。有时被发现了,同事门就大嗓门起哄。
“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望穿秋水,成飞,该娶就娶了,我们天天坐在这里当电灯泡子,心里也嫉妒得不行呢,别刺激我们了,行不?”
看来,她是不嫁都不行了呢……
正想着,就有电话打进来,一看号码,却是严力的号,她一点没有犹豫,直接关了机,事到如今,就各过各的日子吧。
过了几天,业务部长就给她找了过去,吞吞吐吐的说,公司准备派几个业务骨干去参加培训,据说是大公司出资资助的,请的都是各大高校的教授,整体给业务员们加强素质培训,上上层次。
而他们这家公司,老板也亲自选了几个人,佩心是其中之一。
“其实现在这么忙,我哪里舍得放你走,你可是我手下的爱将呢,可老板既然定了你,也是一番好意,我看你也别推托了,去学学拔,回来也带带其他人,以后对你大发展也有好处的。”
看部长这么说,她也不好再拒绝,只是问了一句:“那有成飞麽?”
部长微微一楞,马上又笑起来,露出白白的一口牙:“这次没有,下次吧,下次一定能考虑到他的。”
于是佩心就迅速收拾行李,准备上路了,成飞有点不放心,想要自费跟着去听课,却被严词拒绝,说不在名单内的人员,概不考虑。
他还是闷闷不乐的,送她走的当天很烦躁,本来是帮她收拾的,结果后来就缠着不放,她一身衣服弄得乱七八糟的,只得陪着他又疯狂了一回。
说是培训,地点倒安排的很远,象去度假一样,下了车,她一看,基本是在山沟里了,倒是有山有水,空气清新,住宿条件也很好,来的人不多,加上她在内也就四五十人左右,正好是一个学习班的水平。
第一天,认认真真的上起课来,还真是觉得来的很值,老教授们讲得真的很好,理论联系实践,她收益颇多。
第二天,主办方据说来了一位老总级人物,佩心一心学习,也没有放在心上,好不容易有个学习的机会,听旁边花枝招展的女学员们议论,说这人如何如何英俊潇洒,她也不参和,还是趁年轻,多学些东西,多么好。
可是晚上在楼前散步,看对面走过来的一个人,恍惚觉得是严力,又不敢确定,直到他闲闲的走到她面前站住了,她才明白,这是他本人了。
“佩心,我很想你。”他穿着一件白色的大衣,高领的套头毛衫,显得非常的年轻。
她突然恍然大悟,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机会落到自己头上,为什么会有这种公益式的培训班,为什么成飞没有被选上。
归根结底,尽管多次的肌肤相亲,相处过那样长的时间,她好像还是不了解他是怎样的人,又有怎样的手段,特别是对付她的手段。
她见过他给家里养的金鱼换水,他总是把水先清空了,却一点都不着急把新水填进去,他只是站在金鱼缸旁边,看金鱼缺了水,张大了嘴拼命的呼吸,甚至有时金鱼会绝望的扭动身体,尝试着跳起来。
他只是在一旁看着笑,笑得很开心,直到被佩心发现了,喊着把水赶紧添进去。
她埋怨他,问他怎么这样狠心,是不是鱼死了,他就很开心,他到是坦白的说,他从小就喜欢养鱼,哪里舍得弄死了,不过是看他们挣扎的样子很有趣,他说要等到鱼真的快死了,再救他们,鱼可能会更体会水的可贵呢。
她当时年轻,不太明白,现在突然想起来,是不是,自己,在他眼里,也是一条有趣的金鱼呢?
真相
夜风自佩心脸颊边轻轻的拂过,空气里沁来盆栽的花香,她面对着他,身上一阵阵的发凉。
不是完全不想靠过去……
他只是站在那里,如此高大的身躯,熟悉的气息,她知道他是多么的让人依赖,只是,她不能再走错了,她怕自己会再次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严力看着她略显清瘦的小脸,原本及肩的长发已经长到了腰际,小小的腰肢,柔软白皙的皮肤,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稚嫩许多,也许就是这种青涩迷惑了他,她和他在生意场上认识的女人实在太不同。
“你最近好吗?”他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很好,你呢?”她有些局促不安,他精心给自己布了一张网,她却连生气都不能形于色外。
他的本事,他的手段,她想想就要泄气,自己要是乖乖的,看他表演,他总会有累了,烦了,懒得理她的那一天吧。那她就不变应万变,不论他怎么样,她就要做橡皮糖,抻着拽着,可能会变样,但时间长了,还是会变回原形。
“那就好,我还是,很关心你……”他双手插到裤袋里,低了头,看她柔顺的样子,觉得有些诧异,怎么见了他,这样的云淡风轻。
“我们到酒吧喝点东西吧。”
“好。”她忍了下来,看他还要怎样。
一前一后,跟着严力走,她故意和他中间留出一大块距离,他心里明白,却是觉得她更可爱,想和他撇清关系,可没有那么容易。
会议中心其实就是一个度假酒店,自然是设施齐全,又是晚上八点多的时间,人们饭后游泳打球,唱歌谈天,酒吧倒是比较清静的地带。他给她要了杯鸡尾酒,她深知酒后乱性,时刻警惕,只是一小口一小口的轻抿着,他喝威士忌,她以前看他喝,觉得好奇也试过一回,辣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喝低度的吧,烈性酒对身体不好……”她怯生生的开口。
他笑了,月牙一样的笑眼,那眼光是迷醉的,她只是防他酒后发狂,没别的意思,自保而已,他却误会了,她体会出来他的意思,心里好生后悔,恨不得把话收回去。
“佩心,我一直在争取离婚,你再等等我,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他伸手过来,握住了她的手。
“我要结婚了,严力,我们不可能了。”
她叹气,要抽回手来,可他却握得死劲,几乎弄疼了她,她再忍,告诉自己,也许这次是个结局。
“我爱他,我爱成飞,他对我和我家里人都很好。”她的手很疼,每根手指都在疼痛中痉挛,但她还是挺直了背,看他的眼睛,说该说的话。
他们坐在酒吧最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几乎象个孤岛,加上四周长长垂下的珠帘,抵挡了周围所有的视线。
严力的眼睛里,笑意一点点的抹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阴郁,他冷笑一声,松了佩心的手,向后往椅背靠去。她正暗地庆幸,脱离他掌握,觉得再也无话可说了,起身要绕开他出去,他却伸开颀长的身躯,一双长腿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知道体力上她绝对不是他的对手,毕竟经历了很多的教训。她一和他硬碰硬,总是她会吃亏。所以,当他突然伸手把她拉到自己身上,她也没有坚决抗拒,打不过就装柔软吧,不是有四两拨千斤麽。
他紧紧搂住了她坐在大腿上,她身材娇小,而他宽阔的背阻隔了其他人的视线。
酒吧里灯光晦暗,一切都染上了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