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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间有一个硬物紧紧抵着小穴的入口,提醒着佩心无力改变的事实,这个她叫哥哥的人对她一直垂涎,她是逃不掉了。
“宝贝,我忍不住了,你那么湿,应该可以接受我的,不过我这个尺寸很大,忍着点。“
一个火热的异物侵入她的身体,尽管有了分泌物,但对初历云雨的她来说还是疼的要命,许捷已经开始慢慢的抽插,每一次进入都换来佩心痛苦的呻吟。他是个运动健将,从小就是,身体很强壮,佩心小时候是偷偷爱慕哥哥的,没想到他们两个现在真的上床了。
许捷身体紧绷着,加快了插入的速度,佩心娇小的身体被冲撞得来回摇晃,痛苦中竟生出一丝快感,分泌物更多了,他的黝黑反衬着她的苍白,她已无力发出呻吟声,只是随着他的节奏试图让自己减轻痛苦。
捷突然停止了动作,猛烈的吻她,舌头伸进口腔里翻飞,一个深深的插入,一股热流喷射出来,注入佩心身体深处。结束了,佩心心想,他连任何安全措施都没有用。她恨他。
退学
佩心不太记得那天夜里后来的事了,好像是许捷又要她了一次,仍然射在她里面,最后还是他把她抱到浴缸里洗澡,又在她耳边说了许许多多的话,好像说对不起她,可他没办法,他不能失去她。欢爱后他的体温很高,热气一点点的传递到她身上,她在疼痛之余莫名的放松下来,睡着了,睡在许捷床上。
被许捷折腾了一夜,佩心浑身酸痛,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坐在床上流眼泪,觉得一生心酸都在这几日了。今后如何是好,一时没有主意,许捷却早起作了饭,满脸笑容的唤她吃饭,哪有半分愧疚的样子。
佩心决定回学校办退学,许捷坚持送她,她想回去主要是和成飞告别,怎么能让他掺和进来,死活不让他跟上。后果是在她初经云雨的第二天又被许捷压在厨房的操作台上抵死缠绵了一回,两人抖了一身的面粉,许捷连一般的温柔都说不上,用尽了蛮力冲撞,每一下都顶入花心。
母亲正在医院里疗养,他更加肆无忌惮,把她的衣服撕得碎布一样,一条条挂在身上,他却连衣服都没脱,只是拉开裤子拉链就长驱直入进来。
“轻点啦,求你。”佩心紧紧咬住下唇,身上被他捏出了青痕。
“我就是要狠狠的对你,我忍了这些年,根本补不回来的,尤其你里面又软又湿,夹得我又紧,我怎么忍得住。”
“我又没作错什么,别这么待我。”下体的冲击一次比一次蛮横,佩心觉得自己象个布娃娃任他玩弄,空气中充满了做爱中体液溢出的味道,无比消魂。
许捷突然抱着她的腰站起来走到客厅的大沙发上坐下来,她在这过程中只能无助的用双腿缠着他的腰,以减轻走动中剧烈的冲撞。他们面对面坐在沙发上,白天的阳光亮得刺眼,她体内充满他的玉茎,许捷用手扶住她的腰,上下晃动,刺激点改变了,佩心开始断断续续的呻吟,在许捷耳中如此动听,他的昂扬突然又增大了,每一次摩擦都让佩心无法承受。
第一次的夜里佩心不敢看他,整个过程又疼,佩心总是闭着眼,白天的欢爱如此清晰在眼前,佩心不敢低头,只咬牙盯着他壮硕的胸膛,哥哥得有一米八五吧,佩心想跟他比体力耐力自己准是下风。
他又吻上来了,佩心觉得他的吻总是象要吃人一样,她无法呼吸,下体撞击的声音带着“噗噗”的液体摩擦声,折磨无尽无期,佩心满脸绯红,许捷不肯罢休。
这一次他采取了措施,佩心略略放心,既然无法抵抗,至少要保护自己。
后来一切结束了,佩心连腰都直不起来,还是许捷送她上了火车。
学校一切依旧,只是佩心已经不再是从前,兄妹多年,青梅竹马,她是不能告哥哥强奸的,何况妈妈只这一个儿子,看在死去爸爸的面子上,佩心决定忍下来。
成飞听到她说分手,抬手就是一个巴掌,佩心一点也不生气,自己是活该,可眼泪还是流了下来。
“对不起。”
“我家里有的是钱,我供你上大学,我养你,不行吗?”
“不,成飞,求你让我保留点自尊好吗。”
“我放手指到你内裤里时你怎么没提自尊两个字。”
佩心觉得一路上所有的心里准备都完了,她知道他真生气了,可她也觉得高兴,原来,他心里有她,什么小鱼都是排在她后面。可是晚了,她得回去照顾母亲,象她这样的家庭环境,配不上成飞这样显赫的政界商界世家。
“成飞,我爱你,可我不能抛下母亲,她需要我,你却是天之骄子,以后你会再找到真爱的,很多人需要你。”
佩心后来想起来,自己真是天字一号的笨蛋,吃亏从来不长记性的,男人心,海底针,要是不选在夜里湖边大树旁跟他摊牌就好了。
听完佩心的话,成飞眼睛都冒火了,牙关紧咬着,那一刻,他是兽,而不是人。他一把把佩心推在树干上,解下皮带绑住她双手,就动手揭开她裤子,直接找到底裤所在,沿着底裤针脚一点一点缓慢的撕开。
佩心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心疼自己心疼他,她真的很爱他,是她把他逼成这样的,平时他多爱护她呀。现在却……
成飞只在花蕊中手指略做探索抚摸,感到略有湿意了,就插入一指头到小穴中,好疼,佩心皱了眉头,却忍住了不出声,反正已经是残花败柳了,就给他一次,让他死心离开。
“你好紧。”成飞抿着嘴说,同时拉下自己裤子拉链,硬挺昂然探头出来,佩心看上面青筋暴露,心想这样尺寸又是她的一劫。成飞好像打定主意不让她好受,下一秒就直插进来,佩心直冒冷汗,却不觉夹的更紧了。
“你这个没心肝的妖精,我会放你走的。”他一边律动一边喃喃自语,脸上是压抑不住的性感。
佩心快要被撕裂了,这才是她的第四次而已,娇小的身躯如何负担,就在快要昏过去时,他在她体内一泻千里了。为什么她命中的男人都这么野蛮。
成飞只是在泻欲而已,但他却体验到从未有过的高潮,也许他也从不知道这个叫佩心的女人在他心里不知不觉中已占了这么主要的位置。
上班
佩心坐在返乡的火车上,已经身心疲劳到了极限,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初恋以这种结局收场,实在非她所愿,下体的伤口仍然隐隐作痛。
那个生龙活虎从一入学就志擒帅哥的女孩已经死了,佩心的心上划开了很大一个伤口,在以后的许多年里,每每触及,都痛不欲生。遇见成飞时她不懂爱情,现在她丢弃了爱情。
所幸回到家中,意外的看到母亲的脸,疗养院的医生说她大有好转,只是再也经不得刺激了,要他们兄妹好生伺候。许捷看她如期归来,很高兴的样子,只是碍于母亲在家倒也不敢造次。
佩心陪母亲在家休息了几天,母亲情况好了很多,马上就催促许捷返校,务必完成学业。
母命不得不从,许捷虽然放心不下,也择日启程了。他心思很是缜密,临行前竟邀来母亲一位好友,让两个女人上街散心去。
佩心放松了几日,警觉性大不如前,那天正在房间洗澡,却被许捷堵到了浴室里。看他信步近来,佩心不由暗骂自己是个笨蛋,他支开母亲必是又要来蹂躏自己的了。
许捷在水龙头下和她做爱,看她任命似的不再喊叫挣扎,便温柔许多,他从后面进入她体内,双手握着她纤细的腰肢,抽插了近半小时,到后来水变凉了,可佩心却如同深入火海,已经不知是痛苦还是甜蜜。
“我走后你给我规矩点,不许勾引别的男人。”他气息粗重,边威胁边深深的刺入佩心体内。
“我不会,你够了吧,别让妈回来看见。”
“怎么能够,你又白又嫩,我都想一口吞下去呢。”
“你不累吗?放开我!”
许捷用行动回答了,他吼叫着达到了高潮,释放了自己,搞得佩心股间一片湿漉漉的。
“你疯了吗,要是我怀孕怎么办。”
“那我们结婚。”
“开玩笑,我并不爱你。”
“我不在乎,反正等了那摸多年了,我们在性方面很和得来,可以从性开始,以爱结束。”
“你真是厚颜无耻。”
“你骂吧,下次我还会照样这样要你,只要我想,你逃不掉的。”他示威似的抓住佩心柔软的乳房,大力揉搓起来。
佩心气急了,竟忘了身在浴室,抬脚踢他,却叫他一把握住脚踝,钩进他怀里。
“这么恨我?”
望着他英俊的面孔,佩心无语,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不可能抹杀,让她绝情绝意她作不出来。
“只要你变回我哥哥,我就原谅你。”佩心开口,非常艰难又矛盾。
“你好天真,佩心,我们这样之后怎么做兄妹。”许捷哈哈大笑,玉茎竟又立起头来,他把佩心湿漉漉的打横抱起来,扔到她卧室床上,手指深入她体内又拔出来,往返几次,然后就玉茎代替手指,口中“姆”地一声,用力扎到阴道深处。
佩心既痛又热,乳尖变得十分硬挺,小穴不自主的吞吐他的玉茎,身体不由自己的颤抖,竟达到了一次高潮,这个男人体力经验太好了,她决不是对手。
许捷当天离开,佩心跟母亲提出了要出去找工作,母亲掉了眼泪,痛恨自己拖累了子女,她也哭了一鼻子,但现实摆在眼前,她们除了父亲去世单位每月发给的抚恤金,什么收入都没有,母亲的药钱是必须要挣回来的。
佩心第二天就走进了求职大军的队伍,没有学历的她只能应聘一些低薪的打杂生的职位。
很幸运,经过几轮面试,她居然挤入一家跨国企业,估计是她简历上身世悲惨打动了面试官。
佩心却不知道坐在求职的众人中,她有多么的显眼,乌黑的长发,细致的脸蛋儿,纤细腰肢不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