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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吓的九爷闭口不谈把我要过去的事,嘴里一个劲的唠叨不想给人看就锁起来什么的。
我瞪爷一下,什么勾引,我是在宣战好不好!
“噢,你原来是希望我把你锁起来啊?”zybg
爷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一双很是认真的眼睛看得我直摇头,深恐慢一点就真的会被锁在流音阁再也出不来。
“对了,五哥,上次说的事‘‘‘‘‘‘”
誉王看了边上一眼,示意清场。
爷叫了府里管家,交待把少年送去清水榭。他惊讶的看着爷不打算放开我的左臂,若有所思‘‘‘‘‘‘
我无聊至极的翻着案上的诗集,不理会那两个神经兮兮的男人讨论着两边的利益得失。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王府男宠,天塌下来都轮不到我去扛,又何必多事。
是夜,我一边喘息一边迎合爷的动作,连呼吸都似乎要淹没在情欲的狂潮中。亏得他还能一边冲刺,一边向我调笑:
“今天的媚儿很热情呢!,看,这么紧‘‘‘‘‘‘”
我断断续续的回答:
“爷,不是,存心想看,丝媚,吃,吃醋么!”
他一阵大笑,动作缓慢下来,将身子重重的压在我身上。我恼羞成怒,深吸一口气,一夹,换来他的一声抽气。好一会儿,他才将僵硬的身子控制住,恶狠狠的在我锁骨下咬了一口,阴森森的说:
“看来我是太小力了!”
说罢,抓住我的腰重重的挺入,疯狂动作。
“呜!”
不由自主地叫出声,只能心中暗暗叫苦的迎接由自己挑起的狂澜,只来得及想到要向爷提出出府,问明白敛殊的用意何在‘‘‘‘‘‘
出门
活了十多年,我终于深深体会到“自作自受”这四个字的深刻含义了。
咬着牙挪下床,刚刚站定,腿就不由自主地一阵发软,险些摔倒。在竹儿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洗好澡,更衣,双腿就哆嗦着不听使唤了。
“媚主子,这情况还是不要出府比较好吧?”
竹儿的语气中满是幸灾乐祸的笑意,一双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缝。
“去!”
我异常的坚定,怎么看都有赌气的成分在里面。
就在我想着是不是要竹儿去找对拐杖来时,她一把拉住我的手,右手扶住我的腰,就将我往后门带了去。
爬上马车,我一脸的郁闷,同时又庆幸,还好不是把我扛在肩上。
车里面铺着厚厚的兽皮,,又特意抬高了车厢的高度,使得一路上不怎么震荡。所以也就顺利的到了兰馨坊的后门,倒是爬下来的时候有点吃力。
我想,谁也不会知道这第一男倌坊的后门竟是开在一户看似平常的笔墨轩的后院吧!真是高明的伪装啊,想来,当初就是看在想要掩饰某些人的身份,才这样建造的吧!
敛殊静静的在那里等我,看到我走路别扭的样子,带着别有用意的笑意扶着我上楼。一把把我扔在床上,像以往一样用手指卷着我的头发玩。
我轻呼了声,用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腰,趴在那里一动都不想动。
“看来,昨天我送的礼物,庆王不怎么喜欢嘛!”
好不哀怨的语气,简直像是深闺怨妇。
我狠狠地瞪着他,一副摆明了看好戏的样子,哪有半点惋惜的意味。
“托你的福啊,我的腰现在还没断!”
敛殊久久的看着我,垂下眼帘,温柔的对着我说:
“丝媚,他对你很好吧!看你现在的样子,慢慢的回复本来的性子了呢!”
很温柔的语气,像是母亲对孩子的轻柔训诫。我猛地一震,转过头来看着他。他的眼睛里满是冷然,与脸上的表情完全不符。
“要记住,我们是男妓,戏子无情,表子无义,我们就要做到无情无义!一旦自己的面具破灭,等待我们的将是万劫不复,你,可明白?”
“我明白!”
我对上他的眼,绝然。
半晌,他轻叹一口气,抚上我的脸颊,看着我强硬的眼神。
“你就是太倔,这个性子啊,迟早会毁了你!丝媚,我们这种人,命运早已是注定的,不要妄求啊!”
最后那句话不知是在提醒我,还是在说给自己听。我们都没有作声,他突然伸出手,帮我轻轻的按摩着腰部和大腿。
想当初,我还在接受他的指导时,他也常常这样为浑身发软的我按摩。这样的情节,让我回想起那一年的岁月。
“敛殊,”我低声叫他,
“你不应该掺和进去的,那不是我们能插手的地方。”
就算我再怎么不懂官场事,就凭爷那几天忙碌的样子来看,我也是知道这次的事有多棘手的。
他没有说什么,我也不再开口,直到他按摩完毕。
我撑起身子,感觉到明显的舒坦。
敛殊转身从边上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仔仔细细的用布裹好,交到我手里,说: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等这些事平静了,过个半年你再拆开吧,我有事拜托你!”
我伸手接过,点了点头,没多问。而他,知道我会信守诺言,放心的把东西交给了我。
看他的样子,我知道,是该告辞了。今天他是不会多说什么了,而我的目的也达到了,接下来就要他自己小心了,别的,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站起身,甩了甩只微微酸痛了的腿,便欲离去。走到门口,突听后面传来他的声音:
“我只是为了还一个人情,现在两不相欠,不会有什么了!”
我回头,看着他几年来丝毫不变,甚至更添妖艳的容貌,微微一笑,再度离开,离开这个我可以说是颇有怀念的房间。
竹儿就在楼下等我,微微欠了下身,她歪着头问我:
“媚主子是要直接回府呢,还是有其他要去的地方?”
我想到差不多半个月前的事,摇头轻叹了口气:
“先去西大街吧‘‘‘‘‘‘”
冰肌玉骨
当我看到那高高挂在上方,写着“沈家酒楼”的匾额时,不由一阵茫然。长长的一条西大街上满是挂着“沈家”两个字的店铺,绵绵长长。我知道,小时候的那个志愿,大哥已经完成了,只是,没有我的参与。
轻吸了口气,我抬脚,迈进大门。
许是不到就餐的时间吧,里面人并不是很多,大部分的位置还是空着的,三三两两的坐着些看似行走江湖的人。
江湖,那是个什么概念呢?
听竹儿说起时,只觉得是快意恩仇,潇洒自在的。等到跟爷说了,他却是摇头,说那江湖其实和朝堂一样,黑着呢!
既然爷都这样说了,我也就失去对那片莫名的天地的向往了,只把那当成饭后闲谈。
隔着重重的帽纱,我走到柜台前询问:
“你们掌柜的在吗?”
那人好奇的看了我几眼,放下手中的本子,回答我:
“我就是,请问这位客官有什么事吗?”
我瞄到那本显然不是账本的书,恰好看到两行字: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数重。
我笑,一个小小酒楼掌柜,也有如此涵养,看来大哥的手段不俗。
他见我迟迟没有回答倒也不追问,只是看着我等我说话。
“那这沈家的人呢?”
他“啊”了一声,看我的眼神有点特别。
“公子可是姓沈,名亦?”
我轻轻的撇了撇嘴,太久没听到的名字,现在听来竟有点异样了。
“算是以前用过的吧。”
“请跟我来,大当家的今儿不在,二当家一直在等您呢!”
我跟着他走,示意竹儿在外面等我。酒楼掌柜带我往楼上雅间走去时,只有几个人好奇的看了我一眼,随即自顾自的聊天喝茶,见怪不怪。
推开那间雕刻得雅致的雅间的门,我看到上次站在我大哥背后的人。他应是听到楼下的反应,站在那边等我。
我顺手摘下头上的帽纱,听到边上掌柜“咦”的一声。
我向他点了点头,他歉意地笑笑,退了出去。
“你和丁丁看起来很像!”
他向我解释。
“我知道,小暮他,也有十三了啊!”
我表示理解,从小,三弟就和我长的相像,就是大一号和小一号的差别而已。他总喜欢在身上挂个铃铛,跑起来就丁丁当当的响,我和大哥就叫他丁丁。
只是现在他大了,不会再整天拴个铃铛到处跑了了吧!
“上次没有自我介绍,我是冷虚风,你可以叫我风大哥!”
我挑了挑眉,记起竹儿对我说过的那些江湖趣事。
“冷家庄的二庄主?”
“噢,你知道?”
现在轮到他挑眉。
我低声一笑,原来江湖传闻的冷家庄二庄主失踪一案的背后故事是被我那个空有计算头脑,处起事来少根筋的大哥拐跑了啊!
他像是知道我在笑什么,颇为尴尬的搔了搔脸。
我在靠窗的位置上坐下,托腮望着下面,看到一个小二模样的人急匆匆的跑出去,是去通知大哥吧!竹儿一脸无聊的坐在马车边上,我向她挥了挥手,看着她垮下脸。
“你‘‘‘‘‘‘”
冷虚风盯着我的脸看了半天,忍不住开了口:
“可以把你的手给我看看吗?”
我错愕,见他一脸的严肃,把手伸给他。
他搭上我的脉相,沉思了一会儿,眉头越皱越紧。
“你是不是吃过什么减缓生长的药物?”
我笑着点头,吐出几个字:
“冰肌玉骨。”
他的脸一下子阴下来,不复一开始老好人的形象。
“你知不知道吃了那种药至多只有十年的寿命?”
“知道啊!”
我替自己倒了杯茶,一脸的轻松。
“知道你还‘‘‘‘‘‘”
他已经是跳起来了,我一口饮下杯中的茶:
“就是知道才吃的。”
那一刻,我的眼神是冰冷的,就算立刻就被我用柔媚的假象掩盖过去,他也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根我深藏的骨。
他平静了下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和我搭话:
“那你大哥怎么办?”
“放心,我吃的药性是减弱过的,大概有十五年的寿命!而且,我也不准备和你们有太多接触。”
“我朋友那有可以缓解这种药物的药,我可以去找他要来!”
“不用了,我没什么用。”
我婉拒,却看到他一脸的坚持。
“我是为了琦然,他对你的愧疚,是永远无法抹去的。就算只有一点点,我也会为他办到的!”
我看着他仿佛是下了什么决心的面容,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