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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她有股被撕裂开来的恐惧,不禁弓起身子轻呼着:「会痛……芜名等等……」
她几乎都忘记他有多么「雄伟」,自己真的曾经容纳他如此巨大的——
「抱歉,雪儿亲亲……可是我……克制不了了,你是这么热情的包着我……」他耗费所有的精神力量所控制的欲望,如脱缰的野马,已经停不下来了。「攀着我,和我一起……」
银雪的尖叫声被他的双唇所淹没,同时他以一记穿刺,强行将自己送入她最深最烫的体内,那份压倒性的力量彻底地将她脑海中的犹豫击碎,只留下被填满、充实的炫目快感,它来得又急又快,一瞬间便重燃起积压在银雪体内深处已久的欲望残火,旺盛地燃烧起来。
「唔……嗯嗯……」从被堵住的小口,流泻出欢愉的呻吟。
静伏片刻,让银雪适应了自己的存在后,芜名重新退出,再一次地挺进。
「啊!」
她不再僵硬的身子,为他而柔软绽开,扭动的身躯迫切地迎合他的节奏,在他强劲的抽送中,她渐渐放开了意识,随着他而摇摆起舞,无法再压抑的娇美喘息,夹杂着他沉重的呼吸,在屋里回荡。
狂炽的烈焰,已无法止息。
银雪夹住他的腰身,摇晃着小脑袋,不住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芜名一路亲吻着她美丽的颈,在她雪白的肤上种下一朵又一朵的冶艳红花,并且在自己占有着她体内深处的同时,以指尖撩拨着她湿嫩的花心,勾起她战栗、紧缩、痉挛的快感高潮。
没有停歇的欲望,彷佛为了弥补过去这一年半失去的光阴,他们贪婪地交欢着,直到夜色渐渐为晨曦所取代。
第七章
一阵又急又狂的敲门声,将芜名由睡梦中惊醒,怀中的人儿也连带蠕动了一下,他低头看了看,银雪揉着惺忪的双眸,缓慢地眨动长长的睫毛说:「怎么……回事?」
「嘘,有人在敲门,我去看看就来。你睡吧。」昨夜将她累坏了,芜名怜惜地在她娇羞的脸颊上落下一吻,并贴心地为她盖好被子。
银雪红着脸点头,看着芜名裸身下床的模样,霎时间昨日的恩爱回忆一一浮现,令她害躁得直想躲藏。虽说是隔了许久……但昨夜也着实过火了些,他和她都忘了节制,直到拂晓还……
芜名随手拎起一件单衣套上,赤着脚走出房间,门外的敲门声已经停歇,取而代之的是愤怒的叫声。「云芜名!云芜名你在里头吧?快点出来!你要是再不把门打开,我就一脚踹开它!」
唉,听到了解银鹰的叫声,芜名知道甜蜜的时光势必要中断,银雪怎么会有这么缠姊姊的棘手弟弟呢?
「就来了,不需要把我的门打破。」
才扳开门上的闩,一记飞拳就直朝他的鼻端袭来,要不是芜名闪得快,现在恐怕鼻梁已经被打断了。
「我姊姊人呢?」出拳之后,银鹰是用手肘重重地撞向芜名,怒斥道:「快把我姊姊交出来。」
「交出来?我并没有绑架她,银雪是我的妻子,留在我身边有何不对?」肘子砰地撞来,幸好芜名事先以手臂护住了腹部,减去几分冲击,芜名吃痛地皱起眉,该死的解银鹰是玩真的,他这一拐子货真价实,不留任何馀地,要不是他还有点功夫底子,这会儿怕手骨都裂了。
「少罗唆,从你抛弃姊姊离家的那一天,你就失去为人丈夫的权利了,现在还谈什么应该不应该,你还要不要脸!」
大步闯入云芜名的屋子里,银鹰将等待了一整夜,却始终不见两人踪影的怒气,全发泄在每一个拳头上,怒气越旺,他的攻势也越加凌厉。
一想到自己左等右等的时候,这家伙却把姊姊拐骗到自己房中——今早当他听到仆人们说小少爷和银雪人在房内,气得眼前一片红色怒雾,立刻就杀到他的屋子里来。
他非把这厚颜无耻的家伙全身上下的骨头都拆散!
「住手,我不想和你打,这会令银雪难过。」芜名一再格挡,并没有主动采取攻势,节节被他逼退的理由,绝非自己没有自信和他一较高下,而是顾虑到内室的银雪,她不会乐于见到自己的夫君与亲弟弟相斗吧?!
「不劳你费心,等我把你杀了,我会替姊姊找个更好的男人,一个绝对不会令她再次感到伤心、寂寞的男人!」
看来再谈下去也没用,如果非得用拳头沟通不可的话,他也只好奉陪到底,芜名深吸一口气,以自己多年捕快生涯所锻练出来的好身手,开始和解银鹰一较高下。
听到外头吵吵闹闹的声音,银雪知道有事发生了,也顾不得隐隐作痛、无处不酸疼的身子,慌张地套上自己的衣裳,披散着无暇整理的长发,拉开了内室的门,映入眼帘的却是……
「住手!银鹰,你在干什么!」
弟弟那如同要置敌人于死地的怒气,由他招招凌厉的拳风即见分明。虽然芜名试图抵挡,但毕竟和自幼生长在武学世家、受过严格功夫训练的弟弟不能相提并论,眼看他败势已现。
「我叫你住手,银鹰!」
为阻止杀红了眼不听劝阻的弟弟,银雪奋不顾身地闯入两人之间,硬是挡在芜名的身前,她相信只要银鹰看到自己,就不会再打下去。
未料一个无情的拳头正巧挥来——
「危险。」芜名喊着,抱住了银雪的身子,护着她转身。
说时迟、那时快,银鹰的拳头落在他门户洞开的后背上,打得芜名口吐鲜血。
「芜名!」银雪尖叫着。
银鹰这才知道自己闯下了什么祸,他方才挥出的一拳毫无衡量力道,幸亏是云芜名保护了银雪,要不恐怕柔弱的银雪会禁不住这一拳,被他给……
一想到自己或许可能误伤姊姊的性命,先前愤怒的火焰转眼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惊愕,那犹如置身在冰水中的恐惧,令他僵冻了身子。
「要不要紧?芜名?」拍着夫君的肩膀,银雪看着他青绿的脸色,不由得难过地抬起手,甩了弟弟一小巴掌说:「瞧你做了什么?爹爹说过,习武之人最忌讳的就是放纵自己的脾气,你差一点就因为自己盲目的怒气杀了人,你还有身为无极门少门主的自觉吗!你不是三岁孩子了,清醒点!」
银鹰摸着热烫的脸颊,这一掌的力道并不重,但打在脸颊上却是比任何伤口都要疼痛。姊姊说得没错,他太幼稚了,这段日子以来自己的表现实在是称不上成熟与稳重,简直和被抢走心爱玩具的孩子没两样。
他再想到姊姊竟会为自己的夫君愤怒得动手打人,那个连骂人都需经考虑再三的姊姊,却为了云芜名而毫不犹豫地动了手。
「是吗?银雪,你真的如此在乎他?爱他?哪怕他失去那三年和你朝朝暮暮的记忆,你依然认为他是你的丈夫?」银鹰沉下脸,哀伤地说。
「是的,我爱他,他是我的丈夫不会错。」
银雪扶着芜名到一旁的椅子坐下,然后自己走到木柜前方,取出一只锦囊给银鹰看,并说:「昨夜,我们找到这个,他一直带在身边没有丢,这是我亲手绣给他的锦囊袋。这样你明白吗?即使他的记忆中没有我,他却依然珍惜着这小小的锦囊,这对我来说就够了。」
回头深情注视着自己的夫君,银雪展开最温柔的微笑说:「我爱的就是这样的他,珍惜着我的心意,珍惜着我,我相信这两点都不会改变。」
输了。再一次,他这个做弟弟的,又输给了他。
银鹰默默地看着银雪偎在云芜名的身边,不住地拍抚着他,脸上的关心绝非能撒谎作假的,那是打从心底的真爱,令她散发着温柔的光辉……看到这情景,他已不能再自欺,此刻在银雪心中,没有比云芜名更重要的人了。
「银雪,你让开吧。」
不晓得弟弟又想做什么,银雪抬起责备的眼。
「放心,我不是要取他的命,方才那一掌我灌注了不少内力,恐怕他内脏有损,既然是我闯的祸,我也会负起责任,用我的内力替他疗伤。」卷起衣袖,示意云芜名打赤膊,盘腿背对自己而坐。
银鹰作了一个深呼吸,银鹰喝一声,先将自己全身的气集中到掌心,然后双掌直击到云芜名的背上,专心凝神,缓缓地把自己的真气一点一滴地送进云芜名的体内,原本脸色青白的他,也渐渐在这股真气的帮助下,恢复了些许血色。
半个时辰转眼经过。
银鹰确认芜名体内的气血已经恢复大半后,停止了这极度耗费精力的举动。输出自己体内的真气,对于银鹰自己也是种伤害,近日内若不好好地修养静坐,将无法补回失去的力量。
「好了。你的内伤已经控制住了,接下来几日以涵气滋血的药方好好调理,应不致留下后遗症才是。」以略微失去一点中气的声音,银鹰交代着。
「你觉得如何了?芜名。」银雪关心地询问夫君的状况。
「嗯……比先前好些了……」
芜名好奇地回眸望着解银鹰,他怎么也无法料到他竟会为自己做出这种牺牲,他知道内力对练功的人来说有多大的重要性,何以视他如仇的解银鹰会有这么大的转变,不但替他疗伤还交代他如何保养身子?
「谢谢你,银鹰。」银雪当然也没忘记弟弟,她握着弟弟的手说。「辛苦你了。」
「这不算什么,本来就是我的错。」平心静气的银鹰,扬起一眉朝着他俩说。「我这么做并不表示我原谅你曾抛下我姊姊离家的事,只是接受了姊姊对你的一片专情而已。今天也是看在姊姊的分上,才会大发慈悲,这一点你千万别会错意。云芜名,你依旧是这世上我最讨厌的家伙之一,要是你再错待姊姊,我必毫不留情地杀了你。」
果然,解银鹰还是解银鹰。他狂妄的言语不但没令芜名生气,反而微笑地说:「你的威胁恐吓我并不怕,因为早在你这么说之前,我就明白了银雪对我有多重要。我也是,我再也不想失去她。」
拉过了银雪的小手,芜名在上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