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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夫君好过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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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而已,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这种被骗的情形,太震撼了!这可如何是好,娘子是个男的! 

龚自真张大嘴,连呼吸都忘了。 

林遥看着他一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样子,忽然觉得有点歉疚,新婚之夜本该是人生四大乐事之一,要龚自真接受这等真相,定受不小的打击,虽说是他下药在先,但自己也有点过分了吧,“对不起,”林遥挪动身子,打算从龚自真身上下来。 

“怎么会这样?”龚自真目光迷散的喃喃自语,见林遥想走,蓦的一把抓住他,人也跳起来,“你别走——” 

“啊!!!”林遥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原来,龚自真猝不及防的抓着他往下一摁,跳动中腰腹又往上一顶,本就在后庭附近磨蹭的Rou棒竟被直直的顶进|穴口,整根没入!痛的林遥整个人瞬时脱力,一时只剩躺在龚自真胸口喘气的份。 

龚自真也不好受,林遥的后庭把他夹的生疼,虽然林遥为了让龚自真明白,之前用手指稍微扩展过,但那只是走过场而已,他哪曾想到龚自真会真顶进来! 

这下林遥吃了大苦头,飙飞的泪水和着汗水一路淌下,苍白的嘴唇颤抖不已,肩膀也微微抖动,无力的挂在龚自真身上。龚自真大骇之余,想要退出来,可稍微一动就牵动了林遥,痛得龇牙咧嘴的,“你,你慢点。”林遥带着哭腔。 

龚自真见他脸色痛得发紫,眼神都黯淡下来,心中微微一动,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抚摸那张现在看来帅气刚毅的脸,林遥吃惊的抬头,龚自真那么温存的抚摸他,令他有些心神不定。“别,别碰我。”林遥咬牙道。 

“啊?”下身的疼痛夹着莫名的失落感,林遥这句话更是雪上加霜,龚自真一下子仿佛觉得被人抽走了一根肋骨似的,心里既憋屈又慌张,“可是,”不知该可是些什么,总觉得两人如此亲密的情状下,林遥却说别碰他,令龚自真好生心酸,实在忍不住,索性嚎啕大哭起来。 

这一哭,哭得挖心掏肺的,连带整个人都在抽搐,结果后庭中的Rou棒也跟着微微抽动,林遥倒吸一口冷气,“你哭什么?啊!别动了。” 

龚自真闻言,泪眼花花的看着林遥,他也不知他哭些什么,只是忍不住抽泣。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林遥沉默半晌,长叹一声,“你是不是舍不得没了娘子。” 

龚自真原本懵懵懂懂的,经林遥这么一说,心窍顿开,略一琢磨,应该就是了。虽说娘子容貌奇特、举止古怪,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身边人,同床共枕,怎么一下子变成个男人,又一下子好生隔膜。明明……曾经…… 

“你也不要伤悲,”林遥沮丧的想,为什么自己还要不停安慰这个莽莽撞撞插了自己的男人啊,真是天理何在!“娘子会有的,我走之前给你一笔银两,足够你风风光光的娶个绝世美女了。” 

“唔?”龚自真呆了呆,“真的?” 

“当然不骗你。”林遥支起身,试着让龚自真的欲望慢慢退出来。 

“那娘子你呢?”龚自真问。 

“我不是你娘子,我要离开明水镇了。”还好,后面大概没有大碍,林遥松口气。 

不料龚自真闻言突然发了狠,泥人都有三分脾气,龚自真此时火大了,“我爹虽然一毛不拔,我家也不是随便娶了休、休了娶的人家,你说走就走,太无礼了。” 

“那你想怎样?”林遥也火大了,青着脸。 

龚自真噎住,“我,我,”刚才一时的冲劲儿又没了,晕头晕脑的,低头只见自己的手指搭在林遥手指尖上,总之说不出的难受。 

林遥见他哀哀的低下头,心里狂叫,难道我还真欠了他的?干吗一副被侮辱与被损害的表情。林遥脸上一阵抽搐,他怎么觉得自己活像个骗财又骗色的大恶棍,而龚自真却成了那苦命又苦情的小闺女?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今后一定要离他远远的。 

“夫君你能不能留下来?”龚自真嘀咕,“至少不要立刻走,我娘会受不了。” 

叫起夫君来了,林遥一阵眩晕。 

龚自真不安的挪了挪身子,感到他那里还是那么的炙热灼人,林遥一时也没了脾气。 

“我帮你吧。”说着就用手去照顾龚自真的分身,龚自真一看,想起林遥的手摆弄骨牌何等灵活,此时却在为自己搓弄孽根,顿觉血气上冲,结结巴巴的,“那,那我也来帮你。” 

林遥的分身由于刚才不停的蹭来蹭去,也有些抬头了,待要拒绝龚自真,又一想,算了。 

龚自真从未帮别人弄过,心中好奇,把林遥的命根子掂在手里翻来覆去、又捏又搓,动作倒还知道轻柔。 

林遥被他弄得想笑,又觉得两人互相抚弄的样子还挺温馨的。释放过后龚自真不舍的抱住他,他也不推拒,拉上被子任由龚自真抱着睡了。 

“唉,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临睡前龚自真忽然诌了这么一句,双手搂着林遥的腰,整张脸都埋进林遥颈窝里。 

林遥已经自顾自睡着了,梦里还咬牙切齿的,“使诈,不服,哼。” 
“舅舅,” 

唐老押回头,吓了一跳,“外甥你什么时候来的,” 

“很早就来了,”龚自真顶着两个黑眼圈。 

“何故如此憔悴?” 

“心事重重。” 

“有何心事看舅舅能否帮你一把?” 

“……”龚自真张了张嘴,“……” 

“吞吞吐吐的不像外甥你啊。”唐老押摸摸龚自真的额头,“倒是未曾高烧。” 

“唉,”龚自真站起来走到小酒馆油腻的窗边,抬头望着由于要下雨又没下雨而灰蒙蒙的天空,“舅舅你看那朵本来应该很白、现在却又很黑的天边的云彩,就好像我现在的心——情一样。” 

“外甥你打算明年去赶考啊?” 

“哎?何出此言?” 

“赶考才要背背诗、写写文什么的嘛,不过话说回来,现在不考诗文改考策论了,外甥你又押错题了哦。” 

“哎?即使不考诗文,难道就不能感叹两句么,你外甥我好歹也是个书院预科生啊舅舅。” 

“哎呀,我觉得你应该去一趟医馆啊外甥,” 

“唉,我的心情你是不会理解的,”龚自真仰面负手,“曾经有一个人,当她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以为她很丑,结果没有珍惜她。等我开始想要珍惜她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无法挽回。当初我以为是她,偏偏不是她,后来我以为不是他,又偏偏是他。正所谓人生苦短,世事无常,我既非神仙又非圣人,又怎么可能事事都洞察呢。” 

“是啊,你只是笨了点而已嘛。”唐老押点头,“哪,话说回来,那什么他啊他的,外甥你到底洞察了什么,精神何故如此反常?” 

“笨也不是我的错,”龚自真继续道,“本来我有很多未曾实现的想法,现在想法永远都只能是想法了,永远都不可能再变成事实,这种无限惘然的痛楚和失——落,舅舅你可能理——解?” 

“哦?什么想法,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能理——解一二。” 

“比如说——”龚自真想了想,脸上放射出幸福迷蒙的光芒,“和谐而又甜蜜的——在星光下漫步。” 

一转头,“哎?舅舅?舅舅?” 



唐老押气喘吁吁的跑到龚夫人那儿。 

“我,我早跟你说叫你不要打脑门了,姐姐,你就是不听我的,那上面有重要的|穴道的嘛,你看你看,彻底打坏了。” 

“老押你说什么啊。”龚夫人不以为然。 

“你宝贝儿子现在疯疯癫癫的,不正常。” 

“哦,我以为你要说什么,原来如此,他从小到大就是这样的了,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 

唐老押愕然,“如此说来,是我多虑了?” 

“本来就是你多虑了。你过来,”龚夫人拉着唐老押走到磨房门口,“看到什么没有?” 

唐老押往里一瞧,只见外甥媳妇正在磨豆腐,其他的什么都没看见,“看见了,磨豆腐。” 

“我知道是磨豆腐。”龚夫人打了唐老押一记爆栗子。 

“又打我,如果我也变蠢了,你身边就没聪明人好商量事情了姐姐。” 

“还有你姐夫。” 

“那正是我担心的缘由。” 

“死小子,你敢转弯抹角的骂你姐夫蠢。我看你才真的变蠢了,眼力越来越差。”龚夫人正色道,“你仔细看那推磨的双手,柔里带刚、刚中化柔,看似无意的一拉一推间,已是风生水起、步步为营,这种化腐朽为神奇、藏乾坤于掌心的独门心法,在赌林里只有一家而已,那就是我师傅天外通吃独孤求输的不传之秘——隔桌翻牌掌。” 

“不会吧,”唐老押惊的一跳,“外甥媳妇和你那位金盘洗手几十年的师傅难道有何瓜葛?” 

“我强烈怀疑她是我师傅或师兄所收的徒弟。” 

“应该不是你师傅啦,你不是说。你是你师傅的关门弟子嘛。” 

“是啊,”龚夫人摊手,“不过他在我之前已经收过两个关门弟子了,正所谓高手寂寞,难保再收一个。” 

听她这么一说,唐老押再去看林遥平淡无奇的动作,才慢慢看出门道来了,“果然厉害。” 

龚夫人叹气,“想当初我金盆洗手,躲到这穷乡僻壤来,本以为从此相夫教子,过上了平凡人的生活,谁知娶个媳妇,竟是师门中人,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数。” 

“姐,你伤势如何?” 

“已无大碍,”龚夫人骂道,“那个邢天真是蛮不讲理,老娘我一时手痒而已嘛,推几把牌过过干瘾,他不问青红皂白的就砍过来,还好我老胳膊老腿躲得快,不然岂非要变成一把老柴。” 

“金盆洗手了再开荤不吉利的,看,见血了吧。”唐老押叹气,“还好我出手快,要是被那邢天抓住,你在明水镇就待不下去了。” 

“是啊,那天幸亏我先下手为强,没让邢天怀疑到我,不过想想还是不放心,要不还是去山上待几天,避避风头。” 




“我去山上烧香还愿,你们为什么都跟来了?”龚夫人看着满满一车子人,感觉不是去烧香,而是去逃难。 

“婆婆你非要我去的。”林遥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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