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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个精神病患名字和问题的打印纸。
“yes,sir!”
“至于阿宁,你等一下跟着我去找另外两个家伙。”
“好的,sir!”
“ok,今天就先这样,玳瑁和阿东你俩先回去休息。”
戴岩迟疑道:“费sir,你们几个都加班,我和阿东这就回去说不过去呀?”
费伦板起脸道:“什么说不过去?这叫分工不同,赶紧滚蛋!”
戴岩和李立东这才悻悻然走了。
随后,费伦四人分头行动,他带着莫婉宁去了太古地铁站附近寻找那两个地下诊所名单上的病患。可惜找到之后,问了些问题,费伦很快排除了这两人的嫌疑。
也就在费伦想打电话通知仇兆强二人、他和莫婉宁准备收工时,施毅然突然来电。
费伦一把接通电话,刚把手机凑到耳边,就听到施毅然在那头狂喊:“sir,也许我跟强哥找到那个凶徒了,强哥已经追击上去,地点在鲗鱼涌海光街的一条横巷里……”
“手机开着,保持通话,你赶紧上去帮忙,我和阿宁这就过来!”费伦说完这句就招呼莫婉宁上了捷豹,朝鲗鱼涌方向疾驰。等费伦赶到芬尼街和海光街的岔路口时,施毅然传来喊话,他和仇兆强已经追到隔壁的海康街去了,并且把嫌犯控制住了。
费伦当即指示,把嫌犯带回海光街他俩发现对方有可疑的地方。
没多久,四人在海光街的那条横巷汇合。费伦终于看到了嫌犯的模样,一个头发乱蓬、青面龅牙的中年男人。
“叫什么名字?”
“成……成仁!”说话时,这家伙眼珠子有些朝斜上翻,明显头部受过创,脑子有问题,影响到了智力。
“我知道你是成人,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成、成仁!”
施毅然从旁解释道:“sir,刚才我们问过了,他姓成,单名仁慈的仁。”
费伦闻言,嘴角微扯了扯,道:“我给你们的名单上,好像没这个人吧?”
“这……”
“说说你们是怎么发现他的?”
仇兆强指了指十米开外的一个垃圾堆,道:“发现这家伙时,他正拿着一把钝刀蹲在那里切着什么,我喊了他一声,他站起来就跑,我赶紧追上去了。”
费伦微微颔首,对于仇兆强的判断还算首肯,当即戴上手套道:“你们在这等着,我过去看看。”说完,靠向了垃圾堆,很快发现了地上的血渍和一堆切口新鲜的肉块。
看到肉块的切口,费伦心里已有七八分肯定这个叫成仁的智障应该不会跟断腿案有关,他又伸手进垃圾堆翻了翻,赫然发现一个跟断腿案差不多的塑料袋,打开一看,又是一双断腿。
虽然依旧是不完全的断腿,但其中的肉、骨应该是来自同一个人的两只小腿没错了,而且切面依旧是费伦臆想中的那把钝刀所造成。换言之,这次这双小腿跟下午那双小腿在切割工具和手法上全都一致,应该是一起连环案件。
连坏案,光是这名字就让费伦觉得有些棘手,因为越晚抓到凶手,不单是他,整个重案组的压力都将会越来越大。
“这个凶手还真疯狂啊,从下午到晚上就断了两个人的腿,就算连环也没不用连得这么快吧?”费伦正在喃喃自语,施毅然凑上来问道:“sir,怎么了?有什么发现?”
费伦随手把塑料袋交给了他,道:“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施毅然打开一看,顿时叫了起来:“哎哟,我的妈呀!”虽没有丢掉塑料袋,但手臂尽力前伸,试图让袋子离自己身体越远越好。
莫婉宁过去一看,也被吓了一跳。
费伦走回成仁面前,问道:“你切肉干嘛?”
“饿、饿……吃!”
“ok,把他带回去,告他非法处理尸体。”
听到费伦这话,仇兆强心头一震,瞬间明白到那堆碎肉十有八九是人肉,差点没吐出来,当下问施毅然道:“那袋子里装的什么?”
施毅然苦着脸,好半天才憋出一个字:“腿!!”
第二天早上,王一鹏难得召开了简报会。与会者不光是费伦的重案a组,还有b组的同事。
实际上,重案ab两组平时不怎么在一起开简报会,大多时候都是各忙各的,而一旦开会,不是布置联合行动任务就是有大案发生。
“我想大家都已经听说了,昨天,准确的说是昨天中午十三点至晚上九点这段时间,港岛总区发生了两起严重伤人案,连环的,具体的受害人是谁,不知道,第一案发现场在哪儿,我们也不知道,只知道有两个人失去了他们的双腿……”
王一鹏这番话一出,才听到这个消息的b组的同事一片哗然。
“不是吧?这下有得忙了!”
“刚才王sir说是连环案,有连环凶手会这么疯狂地连续作案吗?”。
“怎么没可能?连环凶手都是一些变态来的。”()
173 讹审()
简报室内,王一鹏当众给费伦下了死命令,一周内破案。虽然看似有些不近人情,但费伦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会后,费伦带着手下回到了办公室。
“强子,昨天带回来那个成仁怎么样了?”
仇兆强道:“给了他些水和面包,还关在羁押室。”
“他就没什么反应?”
“他脑子有点问题,能有什么反应?”仇兆强愕道,“而且他家里人至今没有出现,我想他应该是一个流浪汉。”
对于仇兆强的这点判断,费伦并不否认,道:“你就不觉得他用钝刀切肉有点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施毅然也有点愕然,插话进来问道,“昨晚费sir你不是已经看过那把钝刀了吗?说应该不是凶器。再说了,这成仁是个流浪汉,能找到什么好刀?”
费伦闻言,洒然笑了,道:“毅然,你这话说到重点了,如果这成仁真是一个流浪汉,他为什么用这么差的钝刀?垃圾堆里那种有点小问题的好刀并不是翻不到,为什么用钝刀?”
这话说得众人一愣,是啊,那种因为有点小瑕疵被人扔掉的物件不少,比如皮鞋、衣服,甚至是切菜切肉的刀,可为什么成仁偏偏要用一把钝刀呢?
“sir,这个成仁有智障,他会不会不懂选刀?”莫婉宁道。
费伦哂道:“智障不是白痴,昨天我就试过了,随便扔了几张面额不等的钱在地上,成仁竟然知道从面值大的钱开始捡,依次下来,最后才捡起了最小额的十块钱。你们说,他连钱都会分,会不会白痴到用钝刀切肉,切了一次不顺手还一直切一直切,把一块肉的大半都切成了肉丁还不知道另找一把趁手的刀的?”
“听sir你这么一说,这个成仁倒的确很可疑。”仇兆强恍然道,“难怪你明知他是智障,还要带他回警局,告他非法处理尸体。”
“不管多可疑都好,问题是根据费sir的说法,昨晚发现的肉丁跟碎腿的刀切面完全不一样。”莫婉宁有些想不通道,“就这个结论,已经可以从侧面证明成仁不是凶手,将来打官司的时候,光凭这一点就对他很有利。”
“那可不一定!”费伦摇手指道,“刀切面跟人用刀的手型、力度和习惯有关系,假如成仁是个人格分裂者,那他未必就切不出另一种刀切面。”
“人格分裂?这不大可能吧?”三人均愣了愣。
“我只能说存在即合理,一切皆有可能!”费伦并不想多作解释,“强子,你带人去查查成仁的底,我到法医科那边去看一下。”<;or吴,昨天那两副断腿有结果了吗?”
“嗨,费sir!”吴蕴博笑着给了费伦一个否定的答案,“哪这么快,况且这个case现在被曾医师接手了。”
“那曾医师今天上班没有?”
“就在殓房里面,正忙着呢!”吴蕴博道。
“那我进去找她。”说着,费伦到了殓房门口,正撞见曾曼的助手出来。
冲助手略点点头,费伦进了殓房,穿过两道门,看到正在尸检台旁忙着解剖的曾曼,正想说话,就听曾曼开口道:“珍妮,四号!”
费伦淡笑了笑,也不说话,戴上塑胶手套,移步过去,从盘子里拿了四号(1)手术刀给她。
曾曼也没注意身后的人,随手接过手术刀,继续自己的解剖工作。
“珍妮,九号!”
费伦又把九号手术刀奉上,依旧保持缄默。
这时,曾曼的助手珍妮从外边回来,惊诧道:“费sir,你在干嘛?”
曾曼被这话吓了一跳,霍然转身,果然看见了似笑非笑的费伦,正手执九号刀冲着她:“你、你干嘛?”
“你不是说要九号吗?喏!”说着,费伦手指翻转间已将刀柄那头递到了曾曼手边。
曾曼接过刀,质问道:“你……刚才为什么不出声?”
费伦耸肩道:“解剖需要安静,这不是常识么?”
曾曼无言以对,没好气道:“那你来这儿干嘛?”
“自然是催报告喽!”费伦道,“弄好了么?”
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个曾曼就来气,完全没有了刚才解剖时的冷静,相当愤慨道:“虽然法医科不负责出具dna报告(2),但我已经验过了,那两双腿都是女人的。”
关于这一点,费伦早就知道了,即便那两双腿大部份皮肤都已毁烂或被剥离了,却仍难逃他的法眼。因为男人的肌肉纤维跟女人是不同的,看多了自然就会辨别其中的细微差异。
“那又怎么样呢?”费伦不以为然地反问,在他看来,两个失去了双腿的女人多半已经遭遇不幸,而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死了,那就都是死人,活着的人再怎么发泄情绪也没法令其死而复生。这样的情况下,活人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出凶手,将其绳之以法,以便震慑更多的变态(3)。
“如果让我遇上那个变态,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