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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一幕,负责安排何鸿生一应住行的金诚脑门上冷汗涔涔,饶是房里开着空调,也不顶用。
这些窃听器被伪装成了各种形状,安装的位置更是别出心裁,如果没有费伦带来的专业探测设备,根本不可能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将形状各异的窃听器放在几上,费伦反而皱起了眉头,道:“老何,看来盯你的人还真不少!”
何鸿生也瞥了眼金诚,旋即笑道:“这不没事儿了嘛,窃听器已被你全找出来了,那些人也就成了聋子,咱们可以放心说话了。”
费伦微微摇头不语,拿起那几个窃听器仔细端详了一下,又皱了下眉。
何鸿生见他如此,老眉一挑,道:“怎么?还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费伦没有答他,暗地里却放出了思感丝,瞬间遍布整个房间,而后倏然起身,走到墙角人高的盆栽棕榈树旁,在梢头的叶片上摸索了一阵,顺手摘下了半截带叶片的叉枝。
回到几旁,费伦坐下,拿起探测器在摘回的叉枝周身反复试了一下,结果毫无警报反应。
“费老弟,怎么?你怀疑这枝梗有问题吗?”何鸿生也凑近观察了一下费伦摘回的叉枝,随即指着断口道,“应该没问题吧?你看这里,不是流汁了嘛!”
费伦诡笑道:“那可不一定,防水防摔防高温的窃听器并非没有!”说着,他竖起薄薄的小尾指甲把叉枝对半剖了开来,顿时其中的秘密一下都暴露了出来。
在枝梗当间,赫然是密密麻麻的微型电器元件和电路。这一下,谁都能看出来,整个叉枝明显是人造的,逼真且不说,关键是它内部的集成电路微型化几乎可以与cpu相媲美了。
这也是为什么刚才费伦一再皱眉的原因,因为他最初搜到的那些窃听器工艺太落后了,而像nia这种机构的窃听器不可能这么烂,也不可能查不出何鸿生跟他的关系,他身边不好窃听,何鸿生这边又怎能放过呢?能曲线救国的社会工程学可是这些超级情报机构最拿手的做事方法了。
看到叉枝内部构造的何鸿生就是再不懂也意识到这应该是一种高级的窃听器,当下色变道:“这种东西连探测器也能避过去,不知道我家里有没有?”
费伦闻言心说:美得你,这是人家nsa专门关照我的好不好?当然,他并没有点破这一茬,只是重新拿起那个手机式的探测器贴近剖开的叉枝。
“嘀……嘀……”
探测器终于有了微弱的警报反应,让何鸿生又吓了一跳。
“这应该是美国佬最新型的军用窃听器,绝对的高性能低消耗!”费伦一边向何鸿生几人解释,一边把叉枝搁在平摊的左掌中,随即右掌猛然覆上,只听“啪”一声,体积本就很薄的叉枝顿时被拍成了纸片儿!
“兹兹~~~~”
往下一层的某间豪华套房内,几名nsa的监听人员正窝在这里,其中正负责监听的两人突然摘下耳机,狂揉耳朵,脸上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
“怎么了?”
“妈的,那个费伦不知怎么滴,在何鸿生房里把咱们的窃听器给翻了出来,刚刚破坏掉了!”
问话之人呆了一呆,随即道:“看来我们又有得忙了!”
费伦又随手捏碎了其他几个窃听器,这才冲何鸿生笑道:“ok,现在我们真的可以放心说话了!”
何鸿生瞟了眼脸色不太好的老薛和满头大汗的金诚,抬手道:“你们俩先下去吧,我跟费老弟说会儿话!”
“是,九爷!”两人不敢怠慢,齐应一声,退出了豪华套房。
何鸿生随即把德尼尔森在字幕上弄的猫腻以及他心脏病发的前因后果详详细细地跟费伦说了一遍,无有遗漏,也没任何添油加醋,听完之后,费伦一点没有要生气的样子,反而笑了起来:“很明显,德尼尔森那老家伙在眼红我,都说不遭人嫉是庸才,这么看来,我至少还入得某些人的法眼!”
何鸿生对费伦的反应多少有些意外,转念便想通了原因,探问了一句:“那这么说来,老弟你是不打算追究这事啰?”
费伦闻言似笑非笑道:“谈不上追究不追究,眼下毕竟在别人的地盘上……”
听到这话,何鸿生一下就明白了费伦的打算,顿时笑了起来:“呵呵,费老弟,你这人的想法还真是……与众不同!”
费伦不置可否,端过几上的酒杯,呡了口红酒,起身道:“老何,如果没别的事儿,我就告辞了!”
“也好,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明天的赌赛中午一点就开始!”
回到总统套房,费伦发现仨女已各自安歇,想了想,便先去冲了个凉,然后赤身婐体地悄然摸进了蜜莉娅的房间,也不开灯,直接钻进了薄毯底下。
“嘤咛!”
美人儿娇吟扬起,接着一副火烫的娇躯如水蛇般缠上了费伦的雄躯。
费伦却蓦然一惊,怀中女人的身材不对,比蜜莉娅更加前凸后翘,这身上的香味也不对,虽然有点熟悉,但明显不是蜜莉娅的:“你是谁?”
“,是我!”怀中美女忸怩道。
“克丽丝?!”费伦微吃了一惊。
“算你还有点良心,能猜出是我!”克丽丝汀娜咯咯娇笑起来,一丝不挂的滚烫娇躯在费伦怀里花枝乱颤,轻轻摩擦,但凡正常男人,想没有反应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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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费伦与克丽丝汀娜纠缠于床上之际,阿梅纳等人已经通过nsa的监控人员拿到了费李赌赛的全部录影带副本。
当看到变为a的暗牌又生生变为红桃九时,阿梅纳仨女面面相觑,很有点不知所措,菲碧更是愕道:“他怎么办到的?”
“莫非是精神催眠,让所有人都产生错觉?实际上牌根本没变?”根克猜道。
菲碧闻言顿时反驳道:“你省省吧?就算精神催眠可行,但我们现在看的可是录像带,怎么可能还是九变a,a变九?再说了,就算费伦有能力催眠所有人,这摄像头他总不可能催眠了吧?”
“也对哦!”根克挠头。
阿梅纳道:“虽然从录像上看不穿费伦出千的手法,但我认为他的出千能力已经超常规了!”
“这话怎么讲?”菲碧奇道。
“很简单,赌术高手出千,不管怎么弄,总要与目标牌有所接触,可录像上,费伦根本就没触碰过对手的牌,甚至在李钟贤翻牌时,他的身体连赌桌没都碰到过,却轻易换掉了底牌,这样的能力显然不是普通人所能拥有的。”阿梅纳分析道。
菲碧却道:“我听说有些特异功能人士也能轻易办到这一点。”
“这种人我也听说过,他们实际的战斗力很低下,但搞一些歪门邪道的东西还凑合!”根克附和道。
“那你们有谁真正面对面见过这种人吗?”阿梅纳问。
菲碧和根克齐齐摇头。
“你们没见过我见过,某些特异功能人士的确能做到换牌这种事,但这类人有个通病,那就是天生骨骼特异……”
“骨骼特异?”
“就是天生有点畸形!”阿梅纳侃侃而谈道,“当然,这种畸形可能与普通人区别很小,但绝对有所区别。比如两只眼睛中有一只是浊眼,又比如耳内构造与常人迥异!可以我们nsa对费伦的全面了解,他身上没有这种特点!”
“也许他是异数呢?”菲碧驳道。
“其实甭管他是不是异数。只要他是特异功能人士,咱们就有方法确定下来!”阿梅纳道。
“怎么确定?”菲碧愕道。
“很简单。特异功能人士除了骨骼特异之外,在发功之际不能受到干扰,否则就可能出现异象!”阿梅纳解释道,“比如原本想把一张牌变为黑桃k,结果特异功能受干扰之后,牌变成了红桃j,这就叫异象!只要在明天的第二轮赌赛上我试费伦一试。就知他到底是对我们毫无威胁的特异功能人士还是深藏身与名的能力者了!”
听到阿梅纳的打算,菲碧喜道:“那敢情好,如果真确定了费伦是能力者的话,那么有许多事都可以往他身上栽!”
根克却盯着慢放镜头的屏幕皱眉道:“我说。你们俩是不是想太多了……刚才我又把李钟贤出千换牌的过程瞧了一下,发现从表面上看,毫无破绽,难道他翻过牌来时,就不能良心发现。再把暗牌变回原样么?”
阿梅纳和菲碧闻言一愕,不过菲碧随即有点暴怒的迹象,咬着后槽牙道:“有谁会蠢到自己把自己推向鬼门关的吗?”
阿梅纳却蹙眉道:“根克的分析也不无道理,因为最后跳楼那段,李钟贤起初是不愿意的。但最后他居然乖乖钻过气窗,毫不犹豫就跳了楼,你们不觉得他受人控制了么?”
根本拊掌道:“队长,我就是这个意思……如果说这个暗中控制李钟贤的人就是费伦,那么他既然可以控制李钟贤跳楼,自然也可以控制他把牌变回来!”
菲碧闻言一呆,恨恨道:“那这么说,咱们已经可以肯定费伦是能力者喽?”
“十有**是这样!”根克颔首道,“至少费伦是一个很厉害的精神控制者,虽不能控制所有观众,但控制近在咫尺的对手还是能轻松办到的。”
菲碧一听这话,再不淡定了,起身就欲出门。阿梅纳一把拽住她,道:“去哪儿?”
“去找费伦算账!”菲碧狠戾道。
“你没凭没据的,光靠推测出来的东西,能拿他怎样?”阿梅纳叱道,“再说了,就你一个人去,是不是他的对手还是未知呢!”
“那你说怎么办?”维塔的仇就像根刺一样横亘在菲碧心头,令她气闷之极,连阿梅纳的“队长”称呼也懒得叫了。
“很简单,还是那句话,等明天赌赛,先排除费伦的特异功能嫌疑,然后逐步试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