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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陌生号码打到了费伦手机上,他迟疑一下,接听起来:“喂,找谁?”
电话那头传来一抹有几分耳熟的好听女声:“喂,是费伦先生么?”
“我是,你是谁?”
“我是庄老板的秘书,tina!”
费伦一时没回过味:“哪个庄老板?”旋又恍然大悟,“哦,你说的是庄胜吧?”
“对对,上次在86号外面我还见过您一面呢!”tina套近乎道。
费伦不豫道:“有事说事。”
tina也知费伦不好惹,赶紧道:“费先生,是这样的,庄老板去大陆前嘱咐我,要是公司有什么事我没法替他拿主意的话,就找你!”
“废话!公司又不是我的,关我屁事。”费伦说完这句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没想到几秒钟后,tina不依不饶地又把电话打了进来:“费先生,请您听我说,庄老板的公司已经好久都没开张了,他人又突然跑去了内地,眼下生意上门,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求您就帮庄老板拿个主意吧!”
费伦真心不想管这种破事儿,不过tina那句“突然跑去了内地”倒是提醒了他,好歹庄胜也是他支派去福闽的,这事应该管一管:“那好吧,我可以管,不过下午六点以后我才有时间,甭管那客户有多大的架子,你都把他约到君悦酒店的西餐厅去,今晚我做东!”
“好,多谢费先生了,谢谢!”tina千恩万谢地挂了电话,然后冲身边一个跟庄胜长得有六七分相似却大上十几岁的中年男人道:“臣先生,费伦先生答应了。”
中年男却有点丧气:“真不知道阿胜是怎么想的,为什么非要跟这姓费的搞在一起。”
tina道:“别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点,费伦先生应该相当有钱,他住浅水湾86号的。”
中年男愕然,随即道:“那这次的投资他能出多少?”
费伦和莫婉宁吃完中饭,稍事休息,继续巡逻。两人在铜锣湾道路口往前驶了一段,正打算分开,就见一辆gtr跑车斜刺刺逆行过来,吱嘎一声停在了路边。
之前还在劝费伦要淡定要少开罚单的莫婉宁立马就不淡定了,扯响警号就把铁马驶了过去。费伦见莫婉宁已经上去了,反倒不着急了,驾着铁马慢悠悠地靠了过去。
俩古惑仔跳下gtr,刚想往岔道内的迪吧走,就被莫婉宁拦了下来,厉声斥道:“你们的车刚才违规逆行,驾照、身份证!”
其中一个黄毛像是头目,当即道:“哇,madam,你这么大声吼我们良好市民呐?”
“对不起,刚才我亲眼见到你们的车逆行过来,麻烦驾照、身份证!”这第二句话莫婉宁的语气稍微软了一些。
俩古惑仔马上觉得莫婉宁好欺负,另一个头发花花绿绿的混混大张双手,嬉皮笑脸道:“madam,刚才可不是我开的车,我也没带身份证,不过你尽可以搜我身。来吧madam,我让你随便摸!”说着,还向莫婉宁欺近了两步。
莫婉宁何曾遇到过如此难缠的混混,好不尴尬,弱弱地退了小半步,僵在当场不知该怎办才好。
可惜好死不死,随后过来的费伦也听到了混混的话,他靠边停下车,凑上前哂笑道:“行吧,我这就来摸一摸,看看你有没有藏药丸!”说着,他的右手捏得嘎嘣响,冲着花头发混混长仙人桃的地方就抓了过去。
花头发混混吓了一跳,连忙夹紧裤裆退到了黄毛身边。
费伦冲黄毛冷笑道:“驾照、身份证,赶紧!要不然我叫拖车来把你这辆gtr拖走。”
黄毛有点色厉内荏,但鉴于小弟在旁,仍硬着头皮道:“我这gtr现在停的地方可没有违规,你凭什么拖走?”
这问题把已经缓和过情绪的莫婉宁说得一愣,费伦却不甚在意地笑笑,从钱包(隐戒)里掏出一叠千元港币,也没数,径直走到黄毛身边,把钱全塞进了他的衣兜,搞得他一头雾水,随即半转身一记带风的后旋踢。
“呜——嘭!!”
gtr的前挡风玻璃被费伦一脚给踢花了:“ok,现在这车可以拖走了吧?”
这话一出,不止俩混混,就连莫婉宁的眼睛都瞪得牛大,还能这么执法?而且一脚能碎了挡风玻璃,这脚力得有多大?
“把你们的驾照身份证拿出来,我要登记一下,马上!”费伦旧话重提。
俩混混再不敢造次,忙不迭地翻出了各自的证件,交到莫婉宁手上。至于费伦,他俩俱都敬而远之,很怕费伦把他们当成挡风玻璃踢了,那样的话,绝对会残废,就算事后投诉,顶多让费伦丢工作,于他本身无碍,但他俩残了就是残了。
接过俩混混的证件,莫婉宁忙着记录和开罚单,此时一群不三不四地古惑仔从迪吧里走了出来,为首一人瞧见黄毛,远远骂道:“野鸡,你个衰仔,老子叫你来开会,你杵在那儿干嘛?”
“老大,我……”
黄毛的话刚起了个头,费伦的声音就插了进来:“屎强,几天不见,你看起来威风了许多嘛!”
“唷,这不是费sir嘛!”屎强可是听说费伦为了破雄记面馆案,亲自吃人肉吃了n块(以讹传讹),现如今乍听到费伦的声音,差点没吓尿,赶紧小跑过来,想都没想就给了黄毛脑袋一巴掌,“草泥马,野鸡,莫不是你们俩得罪了费sir?”
没等黄毛开口,费伦哂笑道:“那倒没有,只是我刚才不小心碰花了gtr的挡风玻璃,所以赔了点钱给他们,不信你看,我同伴正写收据呢!”
屎强斜眼一瞧,莫婉宁正在开罚单,回手又给了黄毛一巴掌:“艹,你居然敢在费sir眼皮底下违规,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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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 搞半天是投资这个()
不过屎强话锋一转,问道:“费sir,我记得您好像是重案组的吧?怎么干起巡逻警了?”
费伦不阴不阳地瞅了他一眼,撇嘴道:“你管我?倒是你的手下混得挺不错嘛,都开上gtr了!”
“哪里哪里,其实不瞒您说,这车是我借给他俩开的。”屎强赔笑道。
费伦闻言,指着gtr道:“这车,你的?”
“对对!”屎强连连点头。
费伦又飞起一脚,“嗙”,把车头灯给踹烂了:“该赔多少钱?”
屎强瞬间石化,恢复常态后连忙赔笑道:“哪能要费sir赔钱!”
没曾想,费伦晃晃悠悠地走到另一个车灯前,邪笑道:“是不是踹坏不用赔?”
屎强哭丧着脸跟过来,道:“费sir,您老人家别玩我了行不行?”
“我在问你用不用赔?”
“赔、要赔!”屎强说着让赔钱的话,脸上的表情却好像死了爹妈一样。
费伦掏了几千块出来,随手塞在屎强的领口里,哂笑道:“够不够?”
“够了够了!”其实钱还差点,但屎强哪敢再找费伦要。
周围的混混对自家老大这么害怕费伦大惑不解,不少人都跃跃欲试,只要屎强一声令下,他们就敢上来围攻警察。可惜屎强从头到尾都赔着笑脸,直到莫婉宁开好罚单。
费伦从莫婉宁手里接过罚单,再重重拍在屎强胸口上:“记得把罚款交了,不然你的鸡档我会天天光顾的。”
屎强点头哈腰道:“会交的,我会按时交罚款的。”说完,冲黄毛打了个眼色,让他赶紧闪先。
等黄毛扯着花头发与众古惑仔混在一起,屎强也打算开溜,冲费伦举手敬了个礼,正要转身,费伦道:“慢着屎强,我还有话问你。”
屎强囧着脸道:“什么事儿啊?费sir!”
“我听说最近严兴南的势力都伸到中环去了?还在那一带卖药丸,有没有这回事啊?”费伦不阴不阳地问。
“啊?有这事吗?我没听说过呀!”屎强装傻道,“再说了,严老大的事儿我们这些做小的怎么敢过问?”
费伦闻言,不耐烦地挥挥手道:“行吧,滚蛋!”
屎强赶紧一边鞠躬一边往后退,直退到七八米开外这才转身扎进了混混堆,然后一群古惑仔呼呼啦啦缩回了迪吧。
“老大,不就一个臭条子,你干嘛怕他?”黄毛问。
屎强扭身就给了他一个爆栗,斥道:“你知道个屁,我要不是听阿毛说你被警察堵了,我会带人下来替你站场?会遇上刚那个警察?吗的,你知不知道那警察是谁?他是个疯子,连人肉都敢吃的疯子,南老大都敬他三分,不敢动他,何况你、我啊?”
吃人肉?
这席话说得周遭的混混一阵反胃,不时发出干呕之声。
“费sir,这车……”莫婉宁指了指gtr,担心道,“你刚才那种态度,会不会被人投诉啊?”
费伦浑不在意道:“刚才那家伙是严兴南的左右手之一,如果不想我以后每天去扫场的话,借他两个胆,他也不敢自找不痛快。”
“铜锣湾扛把子严兴南?”莫婉宁脸上多少有些紧张,显是听过严兴南的大名。
“除了他还能有谁,一个混混头而已,不用太紧张。”费伦摆手道,“继续执勤!”
整个下午一晃而过,再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儿,到了下班时间,费伦叫上莫婉宁,骑着铁马回了交通部,交上一天的罚单后,就换衣服下班了。
费伦开车到了君悦酒店,坐电梯直上西餐厅,刚出电梯口,觉得有点尿急,就拐去了盥洗间。岂料走到门口就和一个女人撞了个满怀。
“哎呀!”
费伦下盘何等稳健,女人惊叫一声,连着后退了好几步,又被费伦轻扶了一把,这才站稳。
这女人面容姣好,脸蛋白暂俏丽,皮肤嫩得可以掐出水来;更有一对水灵灵的媚眼,可惜一张嘴,就让费伦感觉她像泼妇一般:“你这人怎么回事儿啊?走路不长眼的?”
费伦淡淡道:“小姐,无意间相撞,这是双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