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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此时在在江边的正是第四军司令员——朱飞。
他用着望远镜仔细的观察着徐徐接近的英国炮舰。
等着它们慢慢的进入射程。
“我们迟早一天会拥有自己的舰队的!”朱飞坚定的说道。
此时在九江的造船厂,来自国术世界的技师正在指导着工人们制造着小型炮舰,内陆此时的工业几乎是一片空白,这少许的工人还有许多是从王雍在上海的造船厂中抽调的。
在低科世界的中国,像是具备基本工人素质的人一抓一大把,但是在当今却是十分稀缺。
这让王雍感受到基础教育的重要性。
但是不管怎样,对于刚刚起步的工业来说,勉强是够用的,毕竟他在舞舞舞世界和国术世界有着以百万计的信徒,这些调一些过来就足以解决技术工人不足的问题。
“开火!”他坚定的下令道。
十数门大炮带着长长的火蛇向着小小的炮艇飞去。
卫斯理只听见远方火光一闪,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声浪在自己的身边炸响。
下一瞬间,在剧痛之中,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些英国的炮艇在巨炮面前就像纸船一样,在江上旋转着,然后沉下去。
而紧跟而来的日本舰队,甚至还派来了驱逐舰。舰队司令是木下满,他看见英国舰队如此凄惨的样子大喊道:“转向!”
驱逐舰的弦嘎吱作响,整个船身甚至都颤抖起来,朝着另一边大幅侧过去了。
但是在南洋共和国就精心训练的炮手们来说对着那么大的目标还是非常容易的。
随着沉闷而又坚实的炮响,艳红色的火苗从炮孔直冲而出,战场上弥漫起硝烟的味道和后坐力带来的巨大的烟尘。
木下满只感觉到驱逐舰狠狠地震动了一下,驱逐舰前端被炸得漆黑,破损很严重。
他的额头也在钢铁的船身上磕了一个口子,鲜血不住地流了出来,在他的面上披散开来,状若恶鬼。
但是这血腥,这火药的味道,却让他一下次清醒了过来,甚至感到了一种久违的兴奋感。
“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军人从来不畏惧的就是尸山和血海!我们畏惧的是失去荣耀!在数倍于我们的清国海陆军前,我们大日本帝国的猪突,让他们一溃千里!在沙俄坚不可摧的碉堡前,我们前仆后继的冲锋,让他们全面崩溃!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海军绝对不能在这里被击倒,冲啊!向他们开炮!”
他这一声须臾之间铿锵的大吼让意志一时之间为之一乱的日本海军猛地回过神来,不再躲避,向着江边的炮台直冲过去,任由万千炮弹在江上,船上,甚至他们的身体上炸开。
他们低唱着大日本帝国海军军歌:“守るも攻むるも煟à恧停─胃·伽氤扦绢mみなる浮かべるその城日の本の皇国(みくに)の四方(よも)を守るべし……(防守和进攻都依赖着这黑色的钢铁城堡漂浮在海上的师镇守四方的皇国军舰开火吧!向着仇视太阳升起的国度!煤烟摇曳着仿佛海上的巨龙炮弹的呼啸盖过了风暴中的惊雷开拓万里波涛,布皇国国威于四方)……”
站在岸边指挥的朱飞此时有些震惊,那些日本的舰队毫不退缩,踏着英国炮艇的残骸毫不畏惧的向着江边前进。
这只军队和他之前碰到的那些军队都不同。他一时间有些明白,他们将要面对的帝国主义军队不会是清军这样的土鸡瓦狗,是一只同样具有牺牲精神的军队。
但是作为一名提着头干革命的猛人,当然不会被日本人这些拼命三郎的架势吓住。
他仍然牢牢站在一线指挥着。
而人民军,特别是从南洋共和国来的那些信徒,面对着逼近的军舰,和越来越接近的炮弹,简直就像没有感情的机器,只是冷静的配合装好炮弹,然后计算发射,似乎近在咫尺的爆炸与他们无关一样。
纵然有着战友倒下,甚至被炸成残肢断片。
但是在那死去的一刻,就连脸上也并未闪过一丝恐慌。
这些近乎于非人的表现极大地激励了那些只经历了几场一边倒战争的人民军其他成员。
他们涨红着脸,吃力的抬着炮弹,计算好角度,距离,堵上耳朵狠狠地发射出去。
“轰轰轰!”
江上和岸边,大炮轰鸣。
越来越多的死去,那么剩下的人就会抱着一种更深的仇恨和一种似乎永不熄灭的激情和燃烧着热血。
紧紧盯着靠近的日本军舰,拼命地轰击。
毕竟只是小吨位的舰艇。
舰上的日本兵怀着不甘咕噜噜的沉进了水里。
有一些提早的抓住救生设备朝着江边游过来。
但是岸上的士兵早已转备好,他们拿着步枪对着稍远处一沉一浮的日本兵射击着,江上冒出一朵朵的血花,在骤然安静下来的江水声中,显得很不起眼,漂浮着,消失了。
而从炮击开始就命令舰队停止的萨镇冰默默地看着这一切,最终他命长江舰队举起了白旗。
汉口的水战,震动了全国。
歼灭英日两国的长江舰队,而清国的长江舰队则归顺了人民军。
意气风发南下的袁世凯,此时有些犹疑,他的呼吸不由得凝滞起来,一次性解决掉前来干涉的英日两国舰队,证明这个反叛军不但胆大包天,而且有着充足的重火力。
他们的军火来源是什么呢?自己制造?
不可能,最大的汉阳兵工厂他们还没有占领呢。
难道是外国势力?不发声的美德两国?
一股寒意从他的脊背冒了起来。
我要的是权位,而不是给慈禧当狗死在武昌啊!
袁世凯满面纠结,撮着牙花,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水滚落一地。
火车仍然在南下……
而人民军这一战绩却极大地鼓舞了海内外的中华儿女,证明起码在内陆,人民军有能力,我们汉人有能力打退任何人的干涉和进攻!
于是四川,广东,福建,广东,山西,烽烟四起,四处都在相应人民军的起义,似乎与北洋军的决战不是那么重要了。
“马上回广东!”孙在听到这个消息后,马上戴上帽子对黄兴说道。
“机会来了,我们必须马上行动!”黄兴激动地胡子都在抖。
“必须马上回国发动起义,不然未来的政府中,我们连一席之地都没有了。”
第二百三十章 一战定中天()
这件事同样在国外高层也引发了震动,虽然只是一小只舰队被歼灭在中国的内河,但是他的意义却很重大。
特别是对于英国这样的陆军比较短腿的国家来说,一旦海军被对方打瘸,那么只能看着对方干瞪眼了。
此时英国国王爱德华七世和英国首相阿斯奎斯两人大眼瞪小眼,在天气骤然转冷的英国,两人的心头都不由得升起一种类似于无奈的情绪。
似乎窗外浓雾的夜色似乎跨越了这厚厚的城堡墙壁一点点的渗进来,让他们感觉很有些不对头。
阿斯奎斯着扶手椅上华丽的徽章,连它们随着时间的流逝都变得有些黯淡。
早在上世纪九十年代,随着美国工业产值超过英国,关于大英帝国要衰落的呼声就不不绝于耳。
但是大英帝国有着四千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有着遍布全球的无敌海军,卡着世界上每一个重要的贸易节点,操控着全球的货币金融,在世界的地区强权中挑起矛盾,扶小制大。
这一切都让英帝国的王位坐得很稳,起码十数年内都看不到王冠摇摇欲坠的样子。
但是爱德华七世知道,自己每一天都谨小慎微,如履薄冰,生怕英国世界霸主的位置在他的手上丢掉。
但是……
今天这个事情,让他感觉到了恐怖,他感觉英帝国在远东的掌控有那么一些不稳固了。
阿斯奎斯幽幽的看着他:“国王陛下,您觉得我们应该对这个新生的政权采取什么样的意见?”
爱德华七世抽了一下他的佩剑,似乎想表达一下自己强硬的态度,但是他的白胡子抖了两下,却突然笑出了声:“我们大不列颠很少直接以强力压人,如果打不过可以尝试着做朋友都可以,但绝不是现在。对于一个清国的地方割据政权都如此软弱,那法德俄几国怎么看,甚至远东的日本怎么看。必须以手段镇压下来。”
阿斯奎斯看了看国王,作为财政大臣出身的首相,他对搞钱很有一手,但是说起军事就不是那么在行了。
他思考了片刻说道:“我们可以发起对这个新生政权的全面禁运。”
“禁运是要做的,但是恐怕没什么用。”爱德华七世缓缓地摇了摇头。
“是的,美国和德国巴不得我们进行禁运,它们好占领我们主动放弃的市场。”阿斯奎斯不无讥讽的说道。
“我们一方面加大对于清政府的支援力度,另一方面,看看日本有没有意图进行干涉,恐怕他们比我们还要着急。一旦事情不成功,我们还可以支援其他的革命势力,让他们之间互相争斗而不得不依靠我们。”
阿斯奎斯点点头:“是这样的,我们还要召开会议,争取发动整个西方国家的禁运。”
……
而此时的武昌却有些静悄悄的,让那些刚刚从闷罐车里下来的北洋大头兵有些摸不着头脑。
此时正是初夏时节,旧日的武汉就已经展现出了长江三大火炉的威力,炎炎的日头高悬,这让南下的士兵们没有站一会就冒出了浑身的大汗。
一会,对面才影影绰绰出现几个人,推在最前面的正是一个狼狈的清朝官员。
“赵尔巽!赵大人,怎么是他!”
“别过来,别过来啊!”赵尔巽拼命地摇着头。
但是在远处的人看来,他只是状若疯癫。
谁知道人民军的速度这么快呢?他刚刚听说匪寇击退了英日两国的军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