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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不如自己,而且内力更是远逊,在曾家堡人疯狂的进攻之下,已经负了好几处伤,肩上、手臂上、腰侧,都有鲜血在往下流,虽然他好生勇猛,仍然奋力劈杀,但身手明显已经有些滞碍了,估计稍不留神,就会有生命之危。
对于憨直勇敢的何凯,李江南一直是很有好感的,岂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面前丧生,当下大吼一声,刺杀了一名攻向自己的曾家堡人,然后向着右边何凯所在地位置杀了过去。
围着何凯的曾家堡人都看到了李江南的惊人身手,见到他一手提枪,一手握刀,凶神恶煞的大步而来,都不敢来阻挡,纷纷闪在了一边,李江南立刻与何凯并肩站在了一起。
何凯见到他过来,立刻道:“大哥,我还撑得住,你别管我。”
李江南吼道:“这时候了,少说这些屁话,就算我不管你,还不是逃不了,妈地,等我们撑不住了,就死在一起,黄泉路上有你这小子和我说说老实话,我也没那么寂寞。”
他一边说话,手下却没有闲着,长刺短劈之下,又有三名曾家堡人命丧当场,已经给何凯减轻了一大半的压力。
曾家堡人望着这两名浑身是血年轻人,特别是身材并不高大威武,但勇猛得出奇的李江南,眼神中已经露出了惊惧之色,从刚才疯狂的进攻已经变得畏缩起来,冲在前面的人只是将两人团团围住,却暂缓住了进攻。
何凯被李江南挡在身后,忍不住道:“大哥,你喜欢我说实话,我就再给你说句实话,过去喊你大哥,其实我是很不服气的,不过现在我是心服口服,要是姓何地还能活着,今后我一定跟着你。永远叫你大哥。”
李江南一边望着曾家堡人地动静,一边道:“靠,就知道你小子是口服心不服,怎么样,我这个大哥厉不厉害,告诉你,我从来是不收小弟地,给你小子一个机会,你居然还不识抬举。”
何凯道:“厉害,当然厉害,大哥,你是我见过武功最好,打仗最凶猛的人,你看死在你那边地曾家堡人,比我这里多得多。”
两人说的话,曾家堡人都能够清楚的听到,见李江南在这样的关头,还一付吊而郎当,满不在乎的样子,显然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也有人掠过了敬佩之色。
就在这时,只听人群中有人道:“这两个小子厉害,还是不要去硬拼了,快去叫弓弩手过来,用箭射死他们。”
随着这声音,果然就有人向后跑去,想来是去调弓弩手了。
李江南厮杀了这么久,手臂早就是酸痛难当,而且他的内力还没有到达源源不绝,往复不止的境界,提气已经是越来越困难,深知在这样的围攻之下,过不了多久,自己就要呜呼哀哉,以他的德性,还不知道是去天堂还是下地狱。
这时见到曾家堡的人去调弓弩手了,李江南还没有自信到可以挡箭的地步,心中黯然,只待一死,此时他大脑里想的,除了父母、柳柔瑶之外,居然又浮现出了张月盈的影子,这个女孩子,他本来以为已经快忘记了,但在生死之间仍然悬于脑中。唉,梦中情人,对于每个男人来说,总还是刻骨铭心的啊。
曾家堡的弓弩手已经越来越多,城楼上地柳家堡人完全被压住。抽出几个来对付李江南两人自然是没有问题的,远远的就见到一小队的弓弩手从人群中穿行了过来。而围在两人前面的曾家堡人纷纷地后退闪避着。
何凯道:“大哥,我们和曾家堡的人拼了,杀一个就赚一个。”
正在此时,却见城楼上又垂下了两根绳索,然后听到柳雪峰的声音道:“妹夫,快抓住绳子,我把你拉上来,冒一下险。总比死在下面强,这盾牌你接着。可以挡住一部分箭。”
随着这话,就有两面用薄钢制的盾牌扔了下来。
李江南抬头一看,却见柳雪峰一手拿着盾牌,正从城楼之上探出头来。那一脸的焦急清晰可见。
丢掉手里已经缺了口的砍刀,抬起了那盾牌,李江南并没有立即上去,因为他知道,这并不是一个好办法,盾牌只能遮住半边身子。假如他用来掩住上半身。那么在对方如此密集的强弩之下。那怕只在空中悬十秒钟,至少也会有数十枝箭钉在他的下半身。就算不会伤着要害,那么多的洞,流血也要流死,生存不足十分之一,柳雪峰迟迟没有垂绳,显然也明白这是没有想到更好的主意,不过他可以在城楼上观察到下面地一切,知道等那些弓弩手向李江南两人发射箭羽,他连这十分之一的机会都不可能有。
围在两人身边的曾家堡人此时已经完全闪开,那一小队的弓弩手也到离他们二十米地地方了。
就在这时,李江南忽然问了一句:“何凯,你会不会游泳?”
何凯微微一愣,连忙道:“会一点儿。”
李江南道:“那就行了,快跟我走。”
这话一出口,他的身子就向着城楼的右侧飞奔而去。
何凯不及细想,也迈开了大步,紧紧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两人身边的曾家堡人都闪开了,向着右侧而行,一时间竟没有人来阻挡,一直到两人顺着墙根跑出了三四十米,曾家堡地人这才反应过来,呼喊着追击而至,那几名弓弩手就被淹没在追来地人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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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曾家堡地整个布署被李江南打乱,城下的布局并没有完成,所有地兵力都还在城楼中间,李江南跑的右侧是北城楼与西城楼的交界之处,此时更是空无一人,而在两百米之外,就是一片宽阔的湖面了。
何凯为人憨直,但头脑并不笨,跟着李江南跑,顿时明白过来,在他后面大声道:“大哥,你是想跑下湖,然后从北城楼上去,是不是?”
李江南一边跑一边道:“妈的,被那么多的人围着,我的脑袋也秀逗了,只想着从原路返回,就没有想想其它的路,不过幸亏曾家堡的人让开了,我们才跑得出来,跳下湖后,顺着北城墙游,然后再叫上面垂下绳索拉我们上去,曾家堡那些箭,是别想射我们的屁股了。”
何凯知道这方法可行,完全能够死里逃生,心中大喜,居然也学着李江南的口吻道:“靠,这方法其实很简单啊,我怎么也没有想到。”
李江南道:“刚才我们太紧张了,又忙着拼杀,再加上曾家堡的人里三层外三层的挡住了我们的视线,没想到也不可耻,不过真的好险,要是曾家堡的人不让开,我没有看到这湖水,真要和那些人拼杀到底,为曾家堡死而后矣了。”
两人虽然说着话,但脚步丝毫没有减缓,很快就到了那湖边,然后“咚”“卟咚”两声,一前一后的跳入了湖中。
李江南的水性不好,只能算是勉强能够游那种,不过如今有内力为基础,速度就快多了,顺着墙根就向北城而去。
追来的曾家堡人自然谁都不敢跃进水中继续追击,而此时西城楼右侧的柳家堡弓弩手却发起威了,霎时之间,箭如雨下,立刻有一些曾家堡人中箭倒地,而另一些人,赶紧聚在一起用盾牌组成方阵掩护着慢慢的后退。
李江南与何凯跳下去的地方已经是两面城楼交界之处,只游了一会儿,便贴在城墙之下,对上面的人喊道:“我是柳家堡的姑爷李江南,快放绳索下来,拉我们上去。”
随着他的声音,就听到西城楼与北城楼交界的那边有人跑来道:“是,是姑爷,他带着人出城烧了敌人的起重机,是我们看着跳下湖的,快拉他们上来。”
这一段城楼之上有一个负责的管事叫做刘彪,是认识李江南的,而且两边城墙距离这么近,西城出动敢死队烧敌人起重机的事情早就知道了,闻听到李江南的呼喊,赶紧探头出来看了一看,迭声答应着,城楼之上立刻垂下了两根绳索。
李江南与何凯分别抓住一根绳索,用不着他们往上面攀爬,上面的人就拉动绳索,将他们拽了上去。
等到了城楼之上,李江南与何凯都顾不得自己的英雄形像,靠在城壁上大口的喘着气,相互对视,皆有恍如重生之感。
刘彪见到两人水漉漉,血淋淋的样子,赶紧叫来了医生,让他给两人包扎伤口。
这次遭遇的敌人虽然多,但对手普遍不堪一击,李江南除了右臂处被枪尖挂破了一点儿皮,身上的血几乎都是敌人的,而何凯则有好几处伤,那医生让他脱下了上衣,给他仔细的包扎着。
刘彪又叫人去取来两套冬衣给两人换上。
便在此刻,却见到柳雪峰远远的跑了过来,到了李江南的身前,凝神打量了他好一阵,只说了一句话:“妈的,你小子命还真大啊。”然后就张臂紧紧的搂住了他。
李江南此时也轻松下来,搂住了柳雪峰,笑着道:“嘿嘿,我这叫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有我的福气罩着你们柳家堡,那就准没事儿。”
拥抱了一阵,两人才松开手,李江南连忙道:“二哥,大哥在东城那边怎么样?”
柳雪峰道:“我已经联系过了,东城那边的起重机也毁了,大哥打开了城门,派了六百名柳家堡精英出城,但没有一人回来,东城门还差点被攻破了,幸亏有预备队顶着,现在暂时无事,不过城楼也被毁得不成样子。”
李江南放心了些,又道:“二哥,你过来,西城那边情势怎么样?”
柳雪峰露出了沉毅之色,道:“敌人正在布阵,看来要大举进攻了,不过还需要至少一个小时的时间,你去看看。”
李江南点了点头,就随着柳雪峰匆匆向西城楼走去,而何凯就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
不一会儿,就到了西城楼,果然见到曾家堡的人正在源源不断的从钢板墙的缺口涌出来,呈一字形排开,前面是盾牌手,后面则跟着弓弩手,最后则是抬着云梯的曾家堡人,显然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