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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屋子里形成了这么一付局面,柯向东与袁定国地枪都指着对方,脸色沉肃,随时都开枪击杀之意,不过两人地枪都隔着一道人墙,而这人墙,就是李江南。
柯向东立刻大声道:“三弟,你让开。”
袁定国也喝道:“江南,你不要挡着。”
此刻李江南却做了一个举动,就是伸出了双臂,然后将他们的枪口同时移到了自己左右两边地太阳穴上,道:“你们一个是我的结拜兄弟,一个是我最好的朋友,今天,我只是请你们来喝酒,不是让你们来决斗的,如果你们要开枪,现在就开吧,先打死我,免得我们看到你们任何一个人流血会难过。”
屋子里一片沉默,过了好一阵柯向东才沉声道:“姓袁的,看在三弟的面子上,今天我放过你。”
而袁定国也道:“好,看在江南的面子上,柯向东,今天就当我没有见过你,但下一次,你是逃不掉的。”
两人说着这话,却不约而同的收了枪。
李江南深知两人都是爽直耿介,说话算话的性格,既然都答应不再动手,那就不会再有问题,便一把抓住两人的手笑道:“哈哈,那就一言为定,今天只是喝酒,不许翻脸。”
一边说着。一边拉着两人入了座,而自己就坐在了中间,一眼瞥见刚才袁定国扔在地上的酒。便去捡了起来。打开一看,却是两瓶极品的泸州老窖,说明上写着有三十年的窖藏史,比起刚才自己与柯向东喝的茅台自然是好多了。
当下他就将三人地酒杯倒满,望了望柯向东,又瞧了瞧袁定国道:“二哥,定国,我约你们来见面。却没有说明,是我的错,该自罚一杯。”
说着这话,他果然举起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李江南向柯向东说过当初帮袁定国恢复清白地事,而柯向东也想得到他此举地目的,因此倒不觉得有多惊奇,不过袁定国听到他口口声声的称柯向东为二哥。却是一脸的诧异,此时忍不住道:“江南,你既然把我看着你最好的朋友,就不该瞒着我,你和柯向东是什么时候结拜的。还有,你们的大哥又是谁?”
李江南的事情袁定国地确是知道得不多的,而现在正是机会说明,当下李江南就将自己在传销案时大吼一声让柯向东逃过枪击,然后柯向东留下来拿钱给他并与他结拜的事情先说了。
袁定国默默的听着。望了柯向东一眼。然后道:“柯向东,你应该知道。当年你那个传销伤人案是我负责的,说实话,当时我调阅你的资料,发现你曾经在军队中有过很不错的表现,也为你惋惜过,但情是情,法是法,我却不得不追捕你,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我当初抓到了你,你最多不过判几年,但现在,你的罪就实在太大了,不枪毙,至少也是个无期。”
柯向东此时地神态的极平静了,淡淡一笑道:“是吗,要定我的罪,也得先抓到我再说。”
说到这里,他便举起杯来道:“袁警官,来,我祝你能够平平安安的早日抓到我。”
袁定国“哼”了一声,但也不愿意失了风度,便拿起了酒杯,两人对视一眼之后,都一口将酒饮尽。
李江南又道:“定国,你问我这些年在做什么,我回答得很含糊,但现在,我应该向你说明白了。”
讲到这里,他便将自己这五年来在Y国的经历说了一遍,虽然尽量地浓缩精华,言简意赅,但还是讲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对于李江南这段奇异的经历,袁定国也听得是眼神闪烁,犹如听传奇故事一般,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位比自己还小几岁,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的朋友在短短五年内已经成了总统的结拜兄弟,一个国家的部长,还是一个政党地主席,而且竟有了两个老婆。
等到李江南讲完,袁定国才道:“江南,不是我不相信你,不过你这段经历也太戏剧化了吧,真是让人想都想不到。”
就在这时,柯向东却道:“是很戏剧化,没有多少人会相信,不过我认识一位朋友,曾经去过Y国,她亲口告诉过我李江南在Y国是很风光地。”
李江南自然知道明芷萱向柯向东聊过一些自己在Y国的情况,却“嘿嘿”一笑道:“你那位朋友离开Y国后,其实我更威风了,几乎天天上Y国地电视台新闻,只可惜Y国如果不是打仗,国际上并不怎么注意,很少有新闻传到中国来。”
虽然与柯向东是对头,但袁定国比平常人更了解他,知道他不会说谎,顿时忍不住摇起头来,举起了杯,望着李江南道:“江南,你小子真是撞上大运啦,来,我敬你,只是不知道现在我该称你为李部长还是李主席?”
李江南和他喝了酒,却叹了一口气道:“这都是过去的事了,二哥,定国,我请你们来,一是不忍心看到你们两个继续冲突下去,二就是和你们辞行来了。”
柯向东与袁定国都是一愣,柯向东第一个道:“辞行,二弟,难道你要回Y国?”
李江南沉着脸点了点头道:“非回去不可,而且这一次回去,也不知道和你们两个能不能见面了?”
袁定国立刻道:“为什么,你刚才不是说假死之计是与你那个结拜的大哥贾亚逊总统一起定下的吗,这段时间的国际新闻我已经看到了,Y国战胜了T国,只要贾亚逊总统一声令下,你就可以起死回生,恢复名誉了。”
李江南一摇头,道:“本来我也是这么认为,可是现在我才知道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不知道政治家的想法永远是让人猜不到的,二哥,定国,你们知道吗,现在事情有了新的变化了。”
说到这里,他举杯与两人一齐饮下,然后就将这段时间在Y国发生的事给他们说了。
等李江南讲完,柯向东与袁定国都沉寂下来,过了好一阵,柯向东才道:“*****这个贾亚逊,江南,你不该在和他结拜时把我也算在一起,叫这种人大哥,实在脏了我的名声。”
袁定国却叹道:“我在读书,曾经看过一本有关说政治家的书,说一个所谓的政治家,为了争取自己的政治利益,可以前一刻还在亲吻婴儿的脸,而后一刻就可以抢走他们手中的糖果,江南,你太讲义气,注定当不了政治家,也会被政治家利用,现在你的手中好像无牌可出,要回去说动贾亚逊总统放过天地党,只怕很难,而且多半还会遭到贾亚逊总统的毒手。”
李江南一点头道:“的确很难,而且是生是死无法预料,但这件事关系着太多人的生死,我不能不回去。”
第六十一章 兄弟与朋友3
就在这时,柯向东却向李江南举起了酒杯,凝视着他道:“三弟,一直以来,我都认为你是一个性格轻浮,聪是聪明,但未必有多少胆量的人,但今天我才知道,自己错了。贾亚逊没打算要你的命,但你却选择了回去,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真男人,我柯向东有这样的兄弟,真是自豪得很,来,喝酒,我支持你回去。”
等到李江南与柯向东喝完,袁定国也向他举起杯来,道:“江南,对你的印象,这一点儿上我倒是和柯向东相同,你这次回Y国,无异于当年燕赵之士刺秦,慷慨赴死,我袁定国极少服人,但现在,也要对你说一个服字。”
李江南和他将酒干了,然后道:“既然你们都知道我这次生死难料,能不能满足我的一个心愿?”
袁定国显然猜到了他要说什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江南,我知道你要说的话,可是,自古以来,黑白都不两立,我既然负责了这个案子,就要对得起百姓,对得起政府,也对得起跟我一起为这个案子奋斗的同事,其余的事,我们都好说,可是……可是这事真的让我很为难。”
柯向东听说他的话,忽然冷笑了一声道:“袁定国,你真以为吃定我了吗,告诉你,你安排在我身边的线人,我早就知道了,他现在已经被我的人关了起来,随时都可以要他的命,而你,也未必能够比他活得久。”
袁定国听了,顿时一拍桌子道:“柯向东,你想威胁我吗?”
柯向东也猛的一拍桌子道:“袁定国,你别以为警察就很拽。我想要你的命,一样的可以拿走。”
就在这时,李江南却站了起来。道:“你们两个都自认为很厉害是吧。好,我和你们订一个约定,如果你们两个打不过我,就要答应我暂时都不要做最后的行动。”
说到这里,他便对柯向东道:“二哥,你准备在十天之后在袁定国地婚礼上向他下手,是不是?”
此话一出,柯向东与袁定国的脸上都是一变。柯向东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江南道:“你让刘经理转告我说十天左右要做一件大事,而袁定国十天后结婚,应该就八九不离十了。”
这时他又对着袁定国道:“定国,我知道你是一个很坚持原则地人,但是,有地事情也未必不能多考虑考虑,我相信二哥真要动你,你也未必能够防范的。上次你差点丢官坐牢就是一个例子。”
跟着他又放缓了声音道:“定国,其实你也是跟我说过的,说二哥犯的罪还没有到十恶不赦的程度,为什么就不能将手抬一抬?”
然后,他又对柯向东道:“二哥。你也说过其实满欣赏袁定国的性格的,说他是一个难得的好警察,难道就非要致他于死命吗?”
柯向东默默地看着李江南,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忽然道:“三弟。你什么时候走?”
李江南听他问起这事。愣了一愣道:“当然是越快越好。”
柯向东点了点头,道:“三弟。你能不能出去一会儿,我想跟袁定国谈一谈。”
李江南没想到他居然要和袁定国单独呆在这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