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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件事,以后等我爸气消了,我们一起回去看他。”
“嗯。”我点头。
“我首先赞成你说的事业上掌握主动权,其次,如果你真的很想工作,我是支持的,关于那个剧本我们先看看,再一起决定,好不好?”
“嗯。”
“老婆,你还有什么要我坦白的吗?”他贴过来,抱住我。
我想我想,我拼命想,硬是没想到什么了。
“先这些吧,不过以后每件事都要向我坦白。”我指着他的下巴说。
他俯身吻吻我的手,“遵命。不过老婆你也得跟我坦白,不要不说话。”
“好。”
世荣的经济状况没有我们所想的那么乐观,本来就是走资金流水的,现在硬是从中切出12亿的空缺,造成了账面周转脱节的大麻烦。
听闻这些天p哥和p父一直拆西墙补东墙,最终,p父被折腾的进了医院。
当时接到这个消息时,我跟p正在家准备吃中饭,饭菜都上桌了,p接了个电话走回来脸色惨白,看他那失魂落魄的模样,估计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了,他说,“怎么办,爸进医院了。”
我二话没说,拿了车钥匙抓起他的手就往医院跑。
等我们到了医院,p父还没从手术室里出来。他妈和嫂子都急坏了,特别是他妈,估计看着p时连是她儿子都没认出来,一直在说,“怎么办怎么办,老爷子怎么办?”
憔悴的p哥望了我们一眼,什么话都没说踱到另一个窗口,我跟p跟了过去。
“爸怎么会进医院的?”
“我们在填账时遇到了麻烦,关键的六亿的缺口补不上。该动的关系都动过了,现在基本没人可求了。”p哥坦率地说,我看着他那有些枯裂的嘴唇有点难过,他在我记忆里一直是个把自己打扮的得体,西装革履,温文尔雅的儒雅之士。
“董事会甚至要求爸为此次事负责退出董事会。”哥说这句话时,表情有些凝重,从他那挣扎神情来看,他是斗争过后才决定要告诉我们的,“所以爸被气进医院了。”
我跟p对看了一眼,即便现在把我的别墅给卖了,也凑不出一亿啊。我刚才梳理了一遍我的人际网,里面算得上是金主的寥寥无几,真帮得上忙,周转一个亿的那是没有的。
“他们要爸马上离开董事会?”p说。
“这倒不是,他们给了一个月期限。问题的关键是我们填补不了这六亿”p哥说着抬眼看了一眼我们身后,原来是手术室的大门打开了,我们的谈话暂时搁置了,都走了过去。
“怎么样,医生?”p哥问。
那个领头的四十来岁的医生摘下口罩神色凝重的说,“病人的情况很不乐观。他身体严重负荷,这次脑溢血,幸好送来及时,不然将酿成严重后果。”
“那依我爸这种情况,是不是应该让他退下董事会?”
“什么?他这种情况还在那种位子劳碌?”
两个儿子都没答话。
医生带着谴责的语气说,“不管是你们之中的谁,快去顶上他的位子,让他在家休息了。他这种状态实在不能再操劳了。”
“嗯。我们会的。”p哥说,“谢谢您,医生。”
医生郑重地点点头,跟上病人的轮床向重症病房走去。
等医护人员把p爸安置好,我们跟p哥又走了出来,留p妈和嫂子在病床前照顾。
我说,“这样吧,我等下回去联系下我这边认识的人,如有人能借钱,我先借着——”
“c,不用了,你没听到吗,医生说,让我们爸退休,他已经到年龄了。”
“但是,这账怎么办?”p说。
p哥咬唇不语,看来他一时也想不到解决的办法。
“p,要不,你到公司上班吧?”
我和p同时惊讶的抬头看着p哥。
“哥,我去上班并不能解决这六亿的账啊。”
p哥说,“董事会有你帮衬着,我总有个照应,不置腹背受敌。”
第138章()
p并没考虑多久就去世荣上班了,看他每天精疲力尽回来,我问公司状况怎么样,他说能稳住,其它的就不愿再多说了。
有一天晚上我们吃饭时,我问,“你喜欢金融行业吗?”
他手中的筷子在空中悬了会,继续挟菜说,“喜欢。”
“为什么?”
他将菜放进嘴里说,“可能是小时候受到爸的影响吧,觉得那时候能呼风唤雨的人好威风。长大后想成为这样的人。”
我笑起来,“然后你无意中被拖来拍戏了,还遇到一见毁终身的我。”
p听了严肃道,“你可不是毁终身的人。而是我最重要的人。”
我撇了撇嘴,试探道,“小轩那剧本我们不接了吧?”
他凝眉看着桌上的菜色,过了会边低头拔饭边说,“接吧。”
“怎么接?你现在这么忙,哪里还有时间拍戏?”
p将筷子放碗上,看着我说,“我正想找机会跟你说呢。”
我一脸茫然看着他。
“今天我们这边接到一通泰国来的电话,我爸当年在泰国有个拜把子大哥,看报知道了爸的事,他本人卧病在床,希望我们这边能派人过去跟他谈谈,他表示愿意拿六亿出来帮老弟度过这个难关。”
“真的?”
p看我一眼,“当然。”
“为什么你爸早没想到这个大哥?”
“听我哥说,爸与这个大哥早已失去联系,当时这大哥也没发迹。”
“soga。”
我想了会说,“你去?“
他点点头,一脸诚恳地看着我,“这事理应我去谈,你跟我一起去吗?”
我看到他脸上重焕神彩,别说是去泰国了,就是去外太空我也愿意。
当天晚上我们就订好机票,第二天一早就飞曼谷。跟他们约了下午五点去康尼医院。
一出酒店,我去拉p去拜四面佛。
还是攘攘熙熙,人山人海,燥热,香火缭绕,佛像四面围栏上串满香花串,串不住的花串掉到栏杆脚下摞成小山。
不同的人种手里或拿着香花串或拿着燃烧的香火,微微鞠躬向佛朝拜,皆是满脸虔诚。
在等p去买香花串时,我看到一个皮肤古铜,黑色自然卷发,35岁以上的男子,个子大概170左右,穿着一件很普通的浅青色布尼龙上衣。我之所以注意他,不,应该说大家都把头转向他,因为他双手捧着一个长方形的大托盘,上面放着一只烤好的全乳猪。
他赤诚地将乳猪放在其中一面佛相前面,后退二步,扑通一声坚实有力跪在地上,双手合十,闭眼祷告。
有些人已经扭回头继续自己手上的事,但我目光还在人来人往的空隙里盯着他,我知道是他在这个浮华的世界里比铁还硬的那份赤诚深深震憾和吸引了我。
“在看什么呢?”p将两串花串递到我面前,我将那跪着的人指给他看。
p笑了下,拉起我的手,“来。”
他拉我走到另一面佛前,瞒不在乎的跪下来,我看了看周围已经向我们投来奇异目光的朝拜者。
“这样,会不会太引人——”
“跪下。”他像孩子一般笑着对我说。
好吧,不管了。反正这是在国外,应该没人认得我们。
我们手持手串闭眼祷告。
我愿,他这行六亿无忧。
我愿,我们白头偕老。
我愿,两家父母亲人安康。
他扶我起来时,我问,“你许了什么愿?”
他看了眼佛像,“你懂的,说了就不灵了。”
我白他一眼。
我们走的时候,那个献乳猪的男子还跪在地上,赤诚祷告。仿佛这里只有他与佛,其它一切都不存在一样。
走到马路旁边,看到对面有个小卖部,那里的冰柜上方挂着张不大但是醒目的广告。我一看拉着p就往对面跑。
p一把拉回我,一辆红色双条从我身边擦过,“哎呀,”我听到他的心跳声,“你想吓死我啊?过马路都不看一下的?”
我伸了伸舌头,左右看了后拉起p穿过去。
直到我把榴莲雪糕剥了放他手里,他都还在生气瞪着我,“你就为了这东西刚才都顾不上看马路?”
“好了嘛,我答应你下次一定很认真看了马路再穿行。快吃吃看。”我拿起他的手把雪糕举到他嘴边。
他又横我一眼,勉强咬了口。
这榴莲雪糕可是我回国后一直恋恋不忘的美味。在这燥热的天气里,把柔软的雪糕塞进嘴里,浓郁的榴莲香味和牛奶味迅速在口腔里扩散,甜而不腻,芳香四溢,这一瞬间感觉到人间的美好。
p爸的这位大哥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年龄大,他的头发已经全白了,躺在床上已经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看看立在病床边的家属就知道他是华侨,跟当地人通婚。
老人家虽然身体很差,但是头脑很清醒,他让家人全都出去,留了一名律师在场,我本也想跟他们一起出去,p拉住了我,跟老人家说明,我是他老婆。
老人家先是愣了下,不过下一秒笑了,表示这在泰国很常见。
p本以为老人家会问很多问题,昨晚都辗转反侧了一夜,但是没等p开口,老人家对律师说了些什么,然后律师跟p核实了一些资料并要去了公司账户。然后走到客厅的沙发里坐下埋头处理起事物来。
老人家稍显吃力地说,“我真的很开心,在走之前能帮我兄弟一把,我此生无憾了。”
“请不要这样说,我觉得您会度过这一关的。”p说。
老人摆摆手,表示不要安慰他了,他的身体他心里有数,“小伙子,我这一生度过了很多难关,我很清楚这关是度不去了。”
我垂下头,嗓子有点哽塞。
“不会——”
“我看得出你爸给你栽培得很好,你会成为一个优秀而对社会有用的人。而你找的爱人,”
p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