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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这个东西,只是成年人的愚行,把孩子牵扯进来可就不好了……”牛宿微笑的说道,“虚宿,壁宿,你们留下来照顾巫女和她们两个人,室宿也是,那里有我和斗宿就够了。”
“诶?这怎么可以?那可是军队啊!”虚宿大声的抗议着,却被牛宿堵了回去。“她们如果出了一点差错,我们可是要唯你是问的。再说……你们不是要去找女宿他们吗?”
虚宿愣了愣,嘟哝了几句在我旁边坐了下来,多喜子对我笑了笑,让我靠在树旁,自己跑去跟牛宿他们说话去了,我正看着他们发呆,只见虚宿丢给我一件东西,道:“黄龙上还放着女宿的东西。”
虚宿丢给我的是一个灰色的不起眼的包袱,愣了下,我伸手打开了,里面只是几件换洗的衣服,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只是从衣服里掉出的一件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
手有些微颤的拿起了那个东西,为什么廉杜到现在还保留着?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的厉害,所以慢慢更,虽然未完,也要留言啊,否则偶哭给乃们看TAT~~~~~~~~~~~~~~
再贴几张图,下面的素牛宿大婶和室宿。
再下面的呢是斗宿,话说斗宿其实还蛮帅的,虽然只有一只眼睛。不过他另外那只眼睛倒是个迷。
☆、泪河
从包袱里掉出来的是一个绣着荷花的水绿色小袋子,粉色的花瓣在布面上舒展着,绣工精细的这些画真的像活的一般。看着这个小袋子,我愣住了,我当然记得这个是当初紫义塞在那个包袱里的,里面装着一些银珠子,后来跟廉杜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被依洛亚偷去的那个钱包,我以为在我掉下悬崖的时候已经不见了的,原来……是被廉杜收着吗?
袋子已经有些旧了,水水的绿色发着一点黄,隐隐约约的,似乎还有一些香味飘过来,可是我觉得奇怪的是,廉杜为什么收着这么一个旧钱包?里面的钱应该已经用完了的,还是说因为绣工很好看,所以保留着?
摇了摇头,我把那些衣服整理好,打算把袋子重新塞回了那里面。可是一翻动手中的衣服,那股香味就浓了一点,不是错觉,我真的闻到了那股味道,是多卡的味道。
心突然的咯噔了一下,握了握了那个袋子,再把它打开朝手掌上一倒,只见一颗小小的毫不起眼的种子掉在了我的手上。
多卡的果实!!
我惊讶的看着手心中这个熟悉的果实,为什么多卡的果实……当初特古给我的时候,因为是很稀少的东西,所以并不多,我以为这些东西早就没有了,等等,这么说的话……
我毫不犹豫的朝多卡的果实咬了一口,依旧是那股甜涩的味道,依旧是股呛人的香味,我也一如从前一样,被呛的咳嗽了起来。
“小苍?怎么了?”大概是听到了我的咳嗽声,多喜子忙朝我走了过来,我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于是就在刹那间,我闻到一股淡淡的多卡的香味从很远的地方飘来。
身体又变得可以闻到这股味道了,我几乎有些欣喜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能闻到味道他们的味道,能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就好,我指着一个方向问:“那边是什么地方?”
牛宿停下了手中在整理的东西朝我指的方向看了一下,道:“那边是特乌兰,怎么了?”
特乌兰?他们在特乌兰?我愣了一下,才慢慢的道:“廉杜……他们在那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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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在耳边呼呼的吹着,若有若无的香味在鼻尖索绕不去。多卡的香味一直是我们三个人之间的羁绊,从很多很多年前就如此了。
那个时候,我羡慕廉杜和苏炎之间的关系,那种亲人的感觉让我很羡慕很羡慕。恍惚间,我似乎看到苏炎站在我的面前,他仰头看着天空,带着微笑的道:“小苍,以后隶穆特殿下就交给你了,帮我好好照顾他,好吗?”
我不懂苏炎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手下意识的拽紧了衣服,心里那股压抑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在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之前,一双手拍打着我的脸颊,让我惊醒了过来。
“小苍,小苍,醒醒。”
睁开眼睛,入眼的便是多喜子担心的脸庞。黑发轻轻的垂在我的脸上,她俯身看着我,一时间,我的脑子似乎转不过来了。
“多……喜子……”开口叫她的名字,多喜子明显的松了一口气。“我怎么了?”发现自己躺在地上,我这样的问到。
“你啊,已经昏睡了两天了。”
正在挠自己头发的手停住了,我疑惑的问:“两天?”
“是啊,那天你说完话之后,就一直昏迷不醒了。斗宿说你只是睡着了,并没有生命危险,我才放心下来,小苍,你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听着她的话,我摇了摇头。
昏迷吗?之前是觉得头晕,现在干脆是昏倒了,这个身体到底怎么了?修罗把玄武的力量全部还给了我了,为什么现在会感觉这么不舒服呢? 紫义说我是气血不足,大概……真的太累了吧……
斗宿和牛宿都不在,看了看剩下的人,虚宿,室宿,壁宿,还有一直在昏睡当中的依洛亚,闭了闭眼睛,我们乘着黄龙朝特乌兰的方向飞去。
脑海里还在回想着睡梦中苏炎跟我说的话,让我代替他照顾廉杜……什么意思?苏炎你这个不负责任的家伙想干什么?千万不要有事啊……
黄龙在天空中快速的飞行着,越靠近特乌兰,多卡的味道就越浓,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闻到了我身上的味道,在飞过一片森林的上空的时候,我心里猛的一顿。“他们就在这附近!”伸手指着下面这样的说着,虚宿面带着疑惑的让黄龙飞了下去,在林间一块空地上降落了。
“我不是很明白……”下了黄龙之后,他这样的说到,“小苍,你是靠什么知道他们在哪里的?”
“唔……”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毕竟多卡的味道只有吃过的人才能相互明白,所以,完全无视掉了虚宿的问题,我跟多喜子朝林子里跑去。这片林子里弥漫着一股树叶的清香味,这么大的雪,这里却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景象,这似乎太过于反常了。
“女宿!”“苏炎——”
叫着他们两个人的名字,明明可以闻到香味就在这附近的,可是不管我们怎么走,都好像在原地转圈一样,完全迷失在树林里了。
“你在哪里,女宿——!!女宿!”
我和多喜子的叫喊声此起彼伏着,心里越来越急,不管怎么看,这里的景色都是一样的,直到旁边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女宿!是你吗?”兴奋的转身看去,却在看到那个黑衣黑发的男子的时候,呆立在了原地。“哈……格斯……”
我看着站在那边面无表情的哈格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在悲泣之谷那里完全没有看见他的人影,原来他是跟着我们吗?
我们就这么对立着看了一会,他朝我这边走了过来,下意识的,我一下子挡在了多喜子的前面。而然,哈格斯却什么举动都没有,他只是把一把黑色的剑丢在了地上,用丝毫不带感情的声音跟我们说道:“这是哪个男人的遗物。”
当遗物这两个字钻入我的大脑的时候,心里原本搭筑起来的墙瞬间倒塌了。耳边传来了哈格斯离开的马蹄声,林子里突然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然后……看着地上那把套着黑色剑鞘的剑刺眼异常。
不止一次的看见苏炎把这柄剑挂在自己的腰间,不止一次的看着他拿着这柄剑挡在我跟廉杜的前面,不止一次的,我跟廉杜嬉笑着拿着他的剑跑去砍树枝,结果被苏炎狠狠的一顿批,那个时候……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了吧……
缓缓的蹲□去,我怎么都伸不出手去拿那柄剑,眼睛一阵的酸涩,视线越来越模糊,我不知道该怎么消化这个消息,我明明闻到了多卡的味道了的,遗物?苏炎……你是在跟我们开玩笑的吧?你怎么舍得丢下我们呢?你怎么舍得把你最重要的隶穆特殿下交给我来照顾呢?你明明知道我连照顾自己都有问题的……你明明知道……你对廉杜来说是那么的重要……
【隶穆特殿下是我最重要的……家人……】
我依然记得苏炎讲这句话时脸上那副温柔的表情,很温和,很认真,苏炎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我怀念三人同行的那段日子,可是苏炎……怎么可以就这样……
“小苍……”多喜子紧紧的抱着我,我可以感觉她的身体在微微的发抖,然后,那柄剑被捡了起来。
惊讶的抬头,泪眼中,廉杜如鬼魅般的突然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额头上绑着厚厚的绷带,双眼无神的盯着我,似乎在疑惑为什么见到的人是我一样。
“小苍?多喜子?”他的语调奇怪的高,听起来像是被捏住了喉咙一般。“你们怎么在这里?苏炎呢?我闻到多卡的味道了。”
“廉杜……”张了张嘴,我只能叫出他的名字,他细细的盯着手中的那柄剑,久久的看着,摩挲着,眼睛却越睁越大了。
我突然很想笑,哈格斯说的没有错,遗物……真的是遗物……在看到那段头发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的,可是心里却还留有一线希望,希望苏炎他们没事,希望这一切都是我担心过头了,可是结果呢……
廉杜慢慢的把剑抱在怀里,轻声的道:“我知道的……早就有觉悟了的……这是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