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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枭到底与那一位排头樊上交情。十大排头中,辰洲的陶排头与资江美排头两人最重义气,如果狼枭找他两人托庇,事情可能很辣手,兄弟不能因为自己重义而要求别人忘义。给我一天二天,好不好?”
“好,兄弟希望愈快愈好,拖久了便夜长夜多。”
“诸位可在舍下暂住,兄弟这就派人过江查一查。”
“二爷不问问那位姑娘的底细么?”汉川八义的老大问。
“盘根究底,不是朋友之道。请位请随兄弟至客舍安顿,请。”
众人离开花厅,老花子也就悄然走了。另一面,长街中段的楚泽武馆中,气氛亦相当融洽。
莫三爷与三位馆师父接待佳宾,客套毕,莫三爷笑容可掬地说:“今天要不是老弟台在场,必定发生人命,闹将起来,必将掀起无穷风波,兄弟因此冒昧将老弟台请来面致谢意,鲁莽之处,老弟务请海涵。”
“好说好说。其实,小可一个外地人,出手参予斗殴,确也有点冒失,尚请三爷休怪,包涵一二。”林华客气地说。
“其实,排帮与挑夫帮的事,兄弟也不愿过问,以免伤了和气。
但打了兄弟地段内的店房,兄弟便不能不管了。目下双方已经顺利解决,店中的生财用具概由排帮负责赔偿,排帮的人有钱赔偿道歉了事。只是,老弟台今后可能在麻烦,这也就是兄弟请你来一趟的主要原因。”
“但不知小可日后有何麻烦?”
“兄弟认为,排帮的人是不肯善了的,他们理屈,总算冲兄弟的薄面,不再与挑夫帮寻仇报复,但对老弟一个外乡人,那就难说了。”
“哦!他们要小可的晦气?”
“是的,他们……”
“他们来好了,小可没有三两手防身功夫,岂敢在江湖闯荡?”
“老弟,话不是这么说,俗语说双拳难敌四手,好汉也不由怕人多;排帮的人对打群架有一手,他们是不讲单打独斗的,惹了事便不分青红皂白一拥而上,打了便走无所畏惧。他们不是江湖人,很难对付呢。再说,真要闹将起来,到底有点不便,是么?”
“小可不主动生事,不招惹是非。但事情临头,小可决不怕事。”林华颇为自负地说,语气相当强硬。
“老弟准备在敝地停留多久?”
“这个……很难说,小可在贵地访友,必须打听出一些眉目来方能离开。”
“这样吧,老弟搬到武馆来往,故此一方面可以照应,兄弟也希望能与老弟多亲近。不瞒你说,兄弟嗜武如命,练了一二十年,自以为尚可过得去,但如果想赤手空拳与五名排帮大汉相搏,委实心有余而力不足。兄弟足迹未出武昌府,结交的朋友可都是些江湖成名人物。看老弟的器宇风标,决非江湖无名之辈,如蒙不弃,咱们交个朋友,不知老弟肯否让兄弟高攀么?”
“三爷过奖了,其实小可出道不足一年,惶恐得很。三两手庄稼汉把式,不登大雅之堂,正要设法投奔一些武林名人,请高手名宿提携一二。”
“老弟在敞地访友,但不知今友姓什名谁?兄弟在此地小有名气,朋友尚多,也许可替老弟一尽绵薄呢。”
林华心中暗喜,这狐狸上钩了,抱拳施礼信口胡扯道。
“如蒙三爷裹助,小可感激不尽。敝友姓孙,名绍字宇,他在江湖上大名鼎鼎的莽张飞张贤手下办事。张爷是太湖一君的拜弟,最近听说他夫妇在德安府办事,敝友也跟去了。小可昨天打听出张爷夫妇已返回衡洲,敝友却逗留贵地,听说是跟了新近名震江湖的幻剑神花沙大侠。
小可希望找到敝友,请他替小可引见沙大侠作一名随从。小可认为跟一位高手闯荡江湖,比独自冒险闯荡要好得多。至少在见闻上必有丰富的收获,可惜小可人地生疏,始终未能查出故友的下落,深感失望呢。三爷如肯相助,小可感激不尽,先行谢过。”
莫三爷神色变得凝重,不住向他的量,双眉紧锁地说:“这些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物,兄弟都听说过,只是没听说贵友孙兄的名号。
衡洲集贤庄的徐二爷乃是太湖一霸,名义上是当地有头面的豪杰,暗中可是交给水贼盗匪的人。那张贤更是绿林之雄。尽人皆知。老弟如想与那些人搭线,兄弟不敢苟同。”
“所以,小可希望能跟随沙大侠。沙大侠可不是土匪强盗,他是白道巨擘擎天手沙魁的儿子,开封荣记车行车主蔡荣的女婿,初出道便名震天下的年轻侠士。”
莫三爷冷冷一笑,问:“德安府铁城山的事,老弟当不会不知道吧?”
“小可听说过。”
“目前沙千里已是七星会的叛徒,也因此而受到金花门的敌视,一步错全盘皆输,铁城山估计错误,此后他将步步荆棘,可能在江湖一蹶不振。”
“小可认为,沙大侠年轻,闯荡江湖,决不可能一帆风顺,挫折在所难免,来日方长,他不会一撅不振的。七星会的努力仅在大河两岸,东仅到达江淮,江淮以下便是沙魁的天下。不管七星会也好,金花门也罢,谁也不敢公然与白道巨人擎天手为敌,沙大侠有的是重振声威的机会。”
“但他所交的朋友……”
“江湖人谁又没有三朋四友?我相信三爷的朋友必定包罗万象。”
莫三爷淡淡一笑,脸色又变,问:“你真要见沙千里?”
“不,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小可必须先找到敝友再说,不然岂不冒昧?”他以退为进。
“他可能已启程返回府城,令友既然跟随着他,很可能也一同返回。他府城的落脚处在城南五六里,肃山与梅亭山之间,已退隐的了了大师在那儿建了一座了了庵,他就在了了庵落脚了。
“谢谢你,小可且往了了庵一走。”
“他何时到达,尚难估料。同时,这次回来是否仍返了了庵,很难说,也许他不再停留,径自南下到集贤庄与徐二爷聚首哩。”
“这个……”
“老弟何不在武馆小作逗留?兄弟只要得到消息,便来知会老弟一声,岂不甚好?兄弟的蜗居距武馆不远,也可亲近亲近,向老弟请益哩!'
“这恐怕不便,小可落店在城内政和坊平安客栈,并不算远,早晚可到府上讨消息。”
“这样好了,入暮时分,老弟前来走一趟,怎样?”
“小可遵命,一切有劳三爷了,感激不尽。”
“理该帮忙,不必言谢……”
“那么,小可告辞。”
送走了林华,莫三爷立即找来了两名亲信,神色凝重地说:“按行程,午后不久,沙大侠便可赶到。你两人火速迎上,问问沙大侠的跟随中,是否有孙绍宇其人。”
接着,他又派出五六个人,负责跟踪并严密监视林华的举动,随时禀报消息。
林华离开武馆,心中早有打算,察言观色,他便知莫三爷与沙千里关系密切,也猜出沙千里可能于日暮前到达武昌,至少是否落脚在了了庵,尚待证实。
他动身返回客栈,等候沙千身前来找他。如果算落全。再来找莫三爷尚未为晚。目前,他希望探出舀姑娘的行踪,必须到府城去找舀姑娘不会在长街现身,姑娘不至于与地方的恶棍周旋。
他沿长街信步走向府城,到了一条横巷口,劈面碰上了穿了便服的宋少峰。
宋少峰带了一名同伴,看到他喜上眉梢,向他举手相召,岔人横巷。
他不假思索地跟人小巷,笑问:“宋兄,有事?”
宋少峰示意同伴在巷口把风,闪在墙角低声道:“林兄,兄弟有了困难,冒昧向兄台求援,不知可肯相助兄弟一臂之力呢?”
“宋兄的意思是……”
“林兄可记得店中那位姑娘?”
“不错,记得,她那位仆妇,是了不起的内家子,侧身仆妇,用心叵测。”
“不瞒你说,那位姑娘乃是咱捕头曾爷的好友的千金。”
“哦!原来如此。”
“兄弟负责他们的安全,目下她有了困难,兄弟势孤力单……'
“咦!曾捕头难道就无力保护好友之女?”
“曾爷目下因公远出,不在府城,兄弟责任重大,正感棘手哩!'
“宋兄之意……”
“林兄听说过沙千里其人么?”
“是不是那位初出道便一鸣惊人的幻剑神花沙千里?”
“正是此人。”
“他与那位姑娘……”
“沙千里不是个好东西,曾在衡洲北上时,途终沙府湘阴县,诱拐了汩罗五爪龙的大闺女,此事早些无方被揭开。”
“哦!那位姓杜姑娘与五爪龙有亲?”
“咦!你怎知她姓杜?”
“小可从她的行囊箱笼上的杜字,猜想她姓杜而已。”
“难怪,林兄毕竟不愧称老汇湖。”
“宋兄怎知小可是老江湖?”
“足下在长街与莫三爷攀上了交情,在压江亭打听康二爷的消息,技巧很老到。”
“宋兄到底……”
“兄弟认为林兄器宇不凡,眸正神清,人才一表,必定是位游戏风尘的奇人。因此,因此敢于冒昧求助。”
“宋兄抬爱了。但不知……”
“双鬼一蛟死了浪里鬼郝文,志切报仇,目下请来了洪山宝通寺的上方和尚出面,要对杜姑娘不利。上方和尚早年是湘南的独行大盗,恶迹如山,武艺已臻化境。贼和尚武昌门内的铁佛寺苦行尊者交情不薄,而苦行尊者却于宇内九大邪妖中的独脚妖曹妥是方外之交,功力不下于独脚妖,比上方和尚更有过之而无不及。有这两个贼和尚出面即使曾爷亲自出面保护,也是凶多吉少。”
“杜姑娘不是有一位仆妇……”
“好手架不住人多,一个人济得甚事?”
“这个……何不通知杜姑娘一声,暂且回避不就算了?”
“可是已来不及了。”
“怎么啦?”
“杜姑娘一早使前往九鲤山访友去了,水鬼与两个贼和尚,准备会合几个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