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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羊家里。”
“小心的哪个同学?”
“是的父亲。”
燕伯来仰脸沉思,视线没有任何焦点,声音低沉地说道:“两次袭击都和那个李牧羊有关系,那个李牧羊的身份——干净吗?”
“父亲,我找人查过,绝对干净。绝对不会是宋家或者是陆家的人安插在江南城的棋子——”
燕伯来的眼神变得严厉起来,低声喝道:“是谁告诉你这次的刺杀是宋家或者陆家的人派来的?”
“父亲,这种事情还用别人告诉我吗?除了宋陆两家——”
“闭嘴,没有证据的事情,以后这样的话休得再提。”
“我也不是乱说,就是在你面前才这么随口一说,现在这个房间里只有我们父子俩人——”
“在我面前也不许胡乱猜测,攀扯攻击别人。记住,这是大忌。”
“是。”燕相马微微鞠躬,接受了父亲的教导。
燕伯来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看着自己的儿子说道:“乌鸦名列帝国杀手榜前二十,实力相当不弱。你仅仅是处于高山境中品——以你一已之力是怎么杀掉乌鸦的?”
“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还有李大路他们帮忙。你也知道,李大路他们的实力也很不错——就是人蠢了点儿而已。”
“既然你的人探寻到了杀手乌鸦的下落,为何不及时报到城主府?又为何不和我商量就跳去揭了通缉令?”燕伯来若有所思地看着燕相马,说道:“你们到底在隐瞒什么?”
燕相马表情微僵,瞬间又恢复自然,笑呵呵地说道:“我哪里要隐瞒什么?我又有什么好隐瞒的?我之所以没有让人及时通报城主府,那是因为时间上来不及啊。你也知道乌鸦的本事,他来无影去无踪的,杀人速度又超级快。我碰到他之后连个喘息的机会都没有,更不用说分神派人来求援了。再说,悬赏乌鸦是城主府公布出去的告示,是父亲大人亲自用了印的,我杀了乌鸦之后自然要去领取赏格,不然的话,以父亲一惯高风亮节的风格,肯定是不愿意让我去拿那三千金币的——”
“你知不知道,你领下这份功劳,以后那幕后的黑手就将会盯着你,你也要承受他们层出不穷的报复——”
“父亲,我是谁?”
“——”
“我是燕相马,是江南城城主燕伯来的儿子。我父亲威名赫赫,镇守一方,我自然也要顶天立地,无所畏惧。那些只敢躲在背后下黑手的流氓渣渣,我会把他们放在眼里?他们有本事就跳出来和我真刀真#枪地打一架,看我不捏碎他们的卵蛋——”
“胡闹。”燕伯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以为这是儿戏?”
燕相马一脸认真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说道:“我没有觉得这是儿戏,但是,这是我应该承担的责任。”
燕伯来盯着儿子看了好一阵子,摆了摆手,说道:“出去吧。”
“是,父亲。”
燕相马张嘴欲言,终究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咔——
房间里传来机关响动的声音。
那幅巨大的《虎啸群山图》从中间一分为二,墙壁的中间出现一个巨大的空洞。一个身穿灰袍的男人从黑洞里面走了出来。
他走到燕伯来的面前,看着燕伯来说道:“城主,此事少爷牵扯过深,恐怕会有后患。”
燕伯来推开椅子站了起来,有些烦恼地在书房里走来走去,说道:“此事崔家都没有给出一个结论,他却在中间搅#弄风云,着实让人气愤。看来是我平时对他疏于管教。”
“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
燕伯来看着窗外的月色,沉吟良久,说道:“第一,要务必派人保护相马的安全。他有一些自保能力,但是这还远远不够。”
“是。”
“第二,要保护小心的安全。小心这两天不出去了也是好事。高考结束了,过几天崔家来人,小心也要被接回天都了——帝都风起云涌,局势难测。我们静观其变。”
“是。”
“第三,再去查一查李牧羊,如果有必要的话,不妨亲自出手试探——”
“城主怀疑李牧羊是别人家的棋子?”黑袍男人沉声问道:“少爷查过,我也找人查过。他的一切资料都很正常,找不到任何破绽。”
“找不到任何破绽说不定就是最大的破绽。”燕伯来表情冷峻,说道:“能够击杀乌鸦的高手,又岂是你我所知的废物少年?”
“是。”黑袍男人沉声说道。
燕伯来轻轻叹息,说道:“相马整日游手好闲终究不是正途,此次小心回京,就让他也去天都谋一份差事吧。”
第四十四章、恶人砸店!()
第四十四章、恶人砸店!
因为李牧羊提着张晨丢到荷花池这种荷尔蒙爆表的事情,使他再一次成为复兴高中的话题人物。
李思念每天从学校回来时,都会小脸激动神情亢奋的向他讲述着风波后续的影响。
“哥——哥,你知道吗?现在学校里有好多男生都崇拜你——”
“有人怀疑事情一定是假的,因为张晨那么厉害你那么——嘿,结果好多人站出来说他们亲眼所见,那些怀疑者都被打脸了——”
“哥,我们班的女生给你写了一封信——情书哦。你以前没有收到过情书吧?来,你摸摸,情书就是这个样子的。华娟可是我的死党,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李牧羊倒是心态平和,无论李思念讲得多么起劲他也只是淡淡地笑着。偶尔觉得小姑娘有趣,也会跟着调侃一下自己。
李牧羊把张晨丢进荷花池之后,没和任何人打招呼就离开了学校。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还留在那里只会产生更多的矛盾。他不想妥协,更不会道歉。
当然,张晨肯定也不会。
他也听说过张晨的父亲是一位很厉害的人物,可是,那又怎么样?有乌鸦厉害吗?
李牧羊这几天一直在反思自己。
以前的李牧羊也时常会受到这样的嘲讽或者欺凌,很多时候比现在要过份太多。那个时候的李牧羊心态平和,只要不影响自己睡觉或者赶紧让他们欺负完自己好睡觉。他从来没有像是这般的暴怒,更不会因为三言两语和同学大打出手。
李牧羊知道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巨大的变化。
譬如他一拳打飞了张晨,譬如他一拳轰飞了乌鸦,再譬如他能够轻易地掰断青金石头桌面——
他心中戾气太盛,他感觉到自己热血沸腾。
李牧羊知道,他的身体里面住着一头怪兽。
正如乌鸦垂死之前询问的那般: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自己的身体里面到底是一头什么样怪兽呢?”李牧羊一直在心里思考这个问题。总是有断断续续的画面在睡梦中呈现,梦见自己被巨龙撕裂身体,梦见巨龙的身体被斩成数段,也梦见两团光影在天空中缠绕,那是自己宿命之中的仇敌——
还有那不学而知的一些知识点,那各种各样仿佛见过却又让他如此陌生的解题方式——
李牧羊的变化太大太大,大到他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李牧羊。
更难过地是,他不知道应该把自己的变化向何人诉说,他找不到能够授业解惑之人。
他就在这种即惊奇欣喜又小心翼翼地状态下等待着,等待着自己的真身浮现出来,也等待着那遥的地天都向自己发出邀请。
“西风大学——”李牧羊喃喃地念出这个名字。“拜托了。”
李牧羊最近在练字,他以前都很少写字,所以字写得也不怎么样。当他觉得自己的字不怎么样时,那就更加没有了练习的动力。
人性便是如此!
可是,这一段时间他发现自己写的字大有长进,架构笔力都有大幅度的提高,很有一点儿落笔如云烟观之如骏马的潇洒感觉。
李牧羊见之大喜。
他听人说过,一个人写出来的字就是他的第二张脸——李牧羊第一张脸没长好,所以就很想在第二张脸上找一些存在感。
只要没事的时候,他就俯案练习。也没有刻意地模仿名家的字贴,就是那么自然随意地书写。
越写越好,也越写越流畅。就像这原本就是他应有地字体似的。
“又是原本又是应有——”李牧羊轻轻叹息。
写了一个时辰的毛笔字,李牧羊站起来到院子里舒展身体。
上次乌鸦事件,让他感觉到了身体的重要性。
所以,只要是没事的时候他就按照《破体术》里面的步伐进行行走。多走几圈之后,很容易就能够感觉到疲劳一扫而光,大脑也清醒舒爽许多。
李牧羊正在行走的时候,院门被人砰砰砰地敲响。
声音急促,看起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李牧羊快步走过去开门,隔壁赵婶站在门口,看到李牧羊后赶忙问道:“李牧羊,你爸在家吗?”
“不在,赵婶有事吗?”
“牧羊,快去找你爸到店里——你们家面包店出事了——”赵婶急得不行,说话的时候小脚还跺个不停。
李牧羊急了,说道:“店里出什么事了?我妈没事吧?”
“我从门口过的时候,看到有一群流氓在你们家店里闹事,你妈现在倒是没事,就怕晚些时候要吃亏——快去找你爸回来——”
李牧羊带上院门,大步朝着面包店跑过去。
“快去找你爸回来——你去没用——”赵婶在后面嘱咐道。街坊邻居的,谁不知道李牧羊是个病秧子啊?
思念面包店。
罗琦站在面包架前面,笑呵呵地说道:“天意大哥,我不是不给你面子,主要是我们这面包店小本经营,辛苦一天下来也落不到几个钱——月前才交的费用,这才刚刚月中呢,怎么又要收费了?这么个收法,我们也实在承担不起啊。一个月下去,我们没有赚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