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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卫洪兵大笑着摆了摆手,然后冲着房顶上站着的维克托院长抱拳:“小子卫洪兵见过维克托老爷子,老爷子别来无恙啊?”
维克托也开怀的大笑了两声:“托卫将军的福,老夫这一切安好。”
说罢卫洪兵又看向罗伯茨主教:“主教大人近来可好?”
“托卫将军的福,一切都好。”罗伯茨主教也笑着回到。
跟这三人打完招呼,卫洪兵对唐明连正眼都没看一眼,转而走向角落,一把揪起缩在角落嘴里一直念叨‘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的卫恙。
“说吧,你小子又犯了什么混,惹的这一众人围在这?”
卫恙苦着一张脸:“老爹,这次我可真没犯什么事情,我可差点被人砍了见不着您了。”
一听这话卫洪兵脸色一变:“什么!?”
这一声震的云岚耳根子都在发痒,只见卫洪兵一只手跟提小猫似的提着卫恙的后颈,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你小子哪被伤着了?”
“我没,我没事!”卫恙连忙抓住那只大手:“这不有那位兄弟救了我一名,这才安然无事的在被您老训呢么。”
卫洪兵先是看了一眼云岚,他以来就看到了云岚那充满了神圣之力的铠甲,还有他右手上还未消散的异端裁判执行官的徽章。
他把卫恙提的凑到自己跟前问道:“小子你跟我说实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卫恙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原原本本的给他父亲卫洪兵说了一遍,和他刚才所说的没有丝毫偏差,看样子他也没被自己的父亲吓坏把拉斐尔的事情给说出来。
卫洪兵听完点了点头,把卫恙扔在了地上:“你在这呆着,你的事情等回家了我一五一十的跟你算。”
“哦……”卫恙蔫了吧唧的垂下头,他知道自己回去肯定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卫洪兵迈着大步朝云岚走来,伸出他的大手:“多谢你救了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在下卫洪兵,若是以后有什么麻烦的事情尽管来我府上,能帮的老子一定帮!”
卫洪兵说话像个粗人,豪放不羁,可为人处世却滴水不漏,让云岚分不清这人到底是什么性格。
他也伸出手,跟卫洪兵的大手握了握:“在下云岚,帮令公子不过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嘿,你这小子说话倒是一套一套的。”卫洪兵砸吧了一下嘴,他有些不喜欢云岚这种太过老成的说话方式。
跟云岚握过手,卫洪兵这才看向一旁的唐明。
“唐明老狗,你可真是教了个好儿子出来啊。”说着卫洪兵把手指头捏的嘎巴响:“要不是你儿子已经死了,我今天不光杀了他,我连你那两条狗腿也一块打断了!”
“卫洪兵你莫要太放肆!”唐明怒然:“我儿子被此子杀害尸骨无存,现在事情还未明了就凭着你儿子的一套说辞就想摆脱嫌疑,你就不怕我到陛下面前告你一状!”
“好啊,你去告啊?”卫洪兵冷笑一声,他走到唐明面前,两人距离不过咫尺,高大的卫洪兵低头看着唐明:“明天上朝的时候咱俩到陛下面前好好说道说道你儿子以前做的那些龌龊的事情,看看陛下怎么判。”
“你——!”唐明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时卫洪兵低下头,在唐明耳边轻声说道:“别以为你攀上了大皇子的关系就可以胡作非为,你若是不服咱俩就斗上一斗。”
说完,卫洪兵就转身离开。
不过走到一半,他又回头看向憋红了脸的唐明:“我奉劝你别动那小子,要让我知道你暗地里耍什么手段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他便把卫恙往肩头一抗,几个飞跃离开了这里。
剩下唐明气的憋红了脸,可卫洪兵那一番话让他不敢再对云岚做什么。
他可知道那卫洪兵就是个浑人,一发起火来谁都管不了。
“走!”
唐明一甩袖袍,带着满腔的怨愤离开了。
他那些手下面面相觑,随后赶紧跟上,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这时罗伯茨见没自己什么事了,便也出声告辞:“云岚阁下,既然这里没什么事情,那老夫便先告辞了。”
“啊。”云岚连忙转过身子对罗伯茨主教抱拳:“多谢罗伯茨主教,您慢走。”
罗伯茨点了点头,然后看向芙蕾雅等人:“七公主殿下、维克托阁下,在下先告辞了。”
芙蕾雅微微点头:“您慢走。”
维克托笑嘻嘻的摆了摆手:“下次见。”
等罗伯茨带着一众圣职者离开,现场就剩下了维克托、芙蕾雅、云岚还有佩特拉四人。
“好了,有什么话等回学院再说吧。”维克托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走了。”
云岚撤去‘神话战士’的武装,他知道今天这事算是过去了。
第八十四章:越走越远()
回到学院后意外的维克托没有对云岚进行‘拷问’,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帝都的水很浑,你自己要小心’。
说完,他老人家就打着哈欠回去睡觉了。
剩下云岚、佩特拉、芙蕾雅三人一声不吭的走着,到了她宿舍前也没有回去,一直跟着走到云岚和佩特拉两人的宿舍门前。
云岚看的出来芙蕾雅是有话想说,把拉斐尔依凭的水晶球交给佩特拉,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先回去睡觉吧。”
“哦。。。”佩特拉乖乖的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就回房睡觉去了。
再过几个小时就是太阳升起的时候,折腾了一个晚上佩特拉也早就累的不行了,这一路上俩眼皮子都在打架呢。
目送佩特拉回去,云岚转过身,笑着对芙蕾雅说道:“有什么事情就说吧,吞吞吐吐的可不像你。”
只见芙蕾雅后退了两步,猛然一个九十度鞠躬:“真的非常抱歉!”
这一下把云岚给吓的够呛,他还以为芙蕾雅扭扭捏捏半天是想问他异端裁判执行官的身份来着,谁想到一下子来这么猛的一个道歉。
“等等,你先起来。”云岚满头雾水地把芙蕾雅给扶了起来:“你先说清楚,怎么突然就给我道歉了。”
芙蕾雅不敢跟他对视,低着头小声说道:“关于唐浩……”
光听见这个名字云岚就恍然大悟。
“嗨,这你道什么歉。”云岚哭笑不得的看着芙蕾雅:“你该不会认为今天晚上一系列的事件是因你而起,所以想要对我道歉吧?”
见芙蕾雅真的点了点头,云岚也是满心的无奈。
他跟芙蕾雅不过是正常打交道,然后被唐浩这个家伙个误会,给当成了情敌跟他百般作对,一步步发展下来才造成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可这能归到芙蕾雅身上去么?
不能。
人贱自有天收,人作死就会死,唐浩不仅贱还作,他不死谁死?
“所以别自责了。”云岚拍了拍芙蕾雅的肩膀:“放宽心,回家安稳睡一觉,明天起来什么事情都没有。”
“可是……”芙蕾雅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哪怕就如云岚所说这件事的起因跟她没关系,但她今天晚上的所作所为连她自己都看不下去。
身为朋友,她今天没能站出来为了保护朋友而表态,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等到一切都尘埃落定了才出来说了两句场面话。
人人都知道她是帝国的七公主,可人人也都知道她是最不受宠爱的一个。
起因正是她被刺杀的那一次,凶手没有被抓到,她被刺杀的事情也无疾而终,朝中也再没有人提起,就算有人提起也只会嘲笑她是一个不受宠的公主。
尚且年幼的她还没有任何权利,唯一的公主身份还因为不得父皇的宠爱而变成一具空壳。
作为一个公主,她甚至都没有勇气站出来对唐明说‘我会请父皇明察此事。’
就这样简单的一件事情她不敢去做,也不敢去说,她害怕自己再被父皇从自己身上挪开视线被放置在一旁。
公主殿下?
真是一个可笑的称呼。
“你怎么了?”云岚有些紧张的问道。
他正准备听芙蕾雅的下文呢,结果这姑娘说了俩字就不知道想起什么事情来失了神,这刚一会儿的功夫两行眼泪又流了下来,一脸悲切的看着他。
可芙蕾雅又一句话不说,没办法云岚只能上前两步,伸出双手时在空中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把芙蕾雅抱在怀中。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的肩膀倒是能借你用一下。”云岚望着天空,有些不自然的说着。
仔细想想他这些年来见到的女性不少,可真的有这种稍微亲密一点的接触还是第一次,这让他抱过之后不知道自己的手该往哪里放。
倒是芙蕾雅,听完云岚的话就死死的抱着云岚,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嚎啕大哭起来,好像要把所有的委屈和孤寂都发泄出来一样。
芙蕾雅哭了很久,云岚从一开始的无所适从到后来开始慢慢的把手放在她的后背上轻轻的拍着,然后就僵硬的保持这个姿势不敢动。
老实说抱着这样一个小美人胚子不心动是假的,可心中刚飘起的那一点涟漪就被她撕心裂肺的哭声给抹掉了。
要说他还有什么感觉的话,就只剩下心疼了吧。
他实在想不到,一个本该无忧无虑的公主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如此的失声痛哭呢?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哭声逐渐弱了下来,云岚感觉抱着自己的少女倚的越来越重,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连忙抱着少女的腰肢。
“芙蕾雅?”云岚小声的呼唤着,可偏过头一看却是她已经哭的晕了过去。
想想也是,芙蕾雅这三个月来每天除了正常上课外还在下课之后到图书馆跟他研究魔法一直到深夜,就睡两三个小时或者三四个小时就得起床洗漱上学。
这三个月来几乎是天天如此,疲劳也不知积攒了多少,今天这一下情绪失控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