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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用你的。”王子服高兴地道:“多谢大人的赏识。卑职定当不会忘了大人的提携和栽培之恩。”
巡抚安道明哈哈一笑,道:“就这么办吧!不过在这人换上刑场之前最好还是把他的嘴给封上了,免得他到了刑场上多嘴,反而不好。”王子服点头道:“大人所虑极是,卑职疏忽了。请大人到台上与百姓说几名话,卑职正可趁机将人换了。”巡抚安道明返身又回到了监斩台上,王子服向刚从人群中走出来的萧七一示意,便紧随其后走上监斩台。
青风劫(五十二)()
巡抚安道明站在监斩台上,看着四周的百姓,清了清嗓子,故作姿态地道:“本大人现已查实,犯人郑某犯下的罪状不可胜数,实是罪大恶极,证据确凿,当该斩立决……”稍稍一顿,见自己一经开口,台下百姓果然都把目光投注到了自己身上,全屏住了呼吸,凝神听着。他心中得意,口中继续道:“想必大家也知道郑某人是我的亲人,但我是一省的巡抚,所有百姓也皆是我的亲人,我都一视同仁。郑某人杀了人,犯国法,就应受到应有惩罚。法不容情,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他虽然是我的小舅子,但我绝不会包庇姑息他的。我身为一省的巡抚,要上对得起朝庭,下对得起百姓,中间更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那怕他是我的小舅子,只要是犯了法律,我也会大义灭亲,严惩不怠,绝不手软……”他一边说,一边偷眼瞧着,果见郑老虎被人从行刑台上带了下去,紧接着又把那封了嘴的假郑老虎换了上来。这些做的都很顺利,四周的百姓谁也没看出破绽,暗下窃喜,脸上却不露声色。他这一番慷慨激昂,绘声绘色的演说,顿时感动了在场的所有百姓,众人无不热泪盈眶,激动不已。
巡抚安道明话音一落,顿引起雷鸣般的掌声,更有人喊道:“青天大老爷!巡抚大人就是再世的包青天!”巡抚安道明也被在场百姓的激情所染,心中热血翻涌,感慨万分。他郑重其事地说道:“现在本大人郑重宣告,犯人郑某罪该至死,施行斩立决,即刻执行!”“好!杀得好!”百姓无不欢声雀跃,鼓掌叫好。
行刑台上的众刽子手早就等不及了,听得巡抚大人亲自下令,俱都高举鬼头刀,寒光闪闪,郑老虎连同‘青风寨’的二十六名匪徒,共二十七颗人头齐刷刷被斩下,鲜血喷涌,顿时染血了整个行刑台。众百姓看着台上血淋淋的二十七具无头尸体,心头发颤,不忍卒睹。
巡抚安道明正在监斩台上暗自得意,窃喜不已之时,却见那“郑老虎”被斩下的头颅正好滚落到自己的脚下。他的嘴里兀自塞着破布,双眼圆睁,紧紧地盯视着自己,死不瞑目的样子。当他看清眼前的这颗人头明明是自己的小舅子郑老虎,根本不是那个替身时,他被惊呆了。在这一瞬间,他全然想明白了,知道自己被王子服愚弄了,却也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他恨恨地瞪了一眼王子服,然后走下监斩台甩袖而去,心中既有对郑老虎之死的悲伤又有对王子服无比的怨怒。
王子服看到巡抚安道明临去时那双充满了怨恨的目光,心中一紧,便预感到自己的前途凶多吉少了。
青风劫(大结局)()
数月后,巡抚安道明在写给朝庭的奏折里诬告池州知府王子服“贪脏枉法”。不久之后,朝庭颁下旨意:“池州知府王子服贪脏枉法,证据确凿,免去知府一职,即刻押解进京,不得有误。”
王子服似乎早有预感,平静地接下旨意。萧七恼怒地道:“这是诬陷!大人你一定要向皇帝上疏,流刷你的冤屈。”王子服摇头道:“没用的!我应料到会有如此结果的。”萧七悲愤道:“这不公平!大人一心为民,没想到却落到如此下场。”王子服道:“我大势已去,不能再连累你了,你还是快走吧。”萧七流泪道:“我不走,我要陪大人一同进京。”王子服叹道:“我此次押解进京恐怕凶多吉少,你又何必陪我枉送了性命。”萧七语气坚决地道:“大人对我恩重如山,我这条命早就是大人的了。我就是死也要和大人死在一起,所以我一定要与大人一同进京。”说完,他对着从京里来的如狼似虎的皂吏,双手一背,无所谓地道:“来吧!把我一起抓走吧!”皂吏随即上前将王子服和萧七一同戴枷上锁,然后押上囚车。王子服黯然对萧七道:“你这又是何苦呢?”萧七平静地笑了笑。
王子服和萧七押解到京城,既被关进了刑部大牢。几日后,从刑部大牢传出消息,王子服和萧七畏罪自杀于大牢里。消息传到池州,池州百姓无不伤心欲绝,痛哭流涕。 (完)
第三四四章 归宿()
小蝶对楚天秋用情甚深,虽知楚天秋心里喜欢的只有苏卿,自己一腔势情,终是泡影,但要她就此彻底忘情,又岂是那么容易?
两年前小蝶自遭亲人惨死和情感失意之后,幸遇楚母慈,将其收为义女,而与楚天秋也成了异姓兄妹,如此一来,两人的情感更不可能了。
楚家父母果对小蝶视如亲生一般,加之这两年来楚天秋离多聚少,全赖小蝶在旁悉心照料,和代膝下承欢,倒也其乐融融,亲爱无间。
两年间,楚天秋遍游天下,甚少回家,即便回家,也从住不上一二日,虽与小蝶也曾时常见面,但却甚少说话。自经苏卿惨变之后,楚天秋对她更是礼嫌有加。
此时,楚天秋方才坐下,便见小蝶端上热茶,语气虽如常,但神情仍显出些许的幽怨。楚天秋岂可无情,但他心里有得只是苏卿,纵知小蝶对自己的情义,却也只能辜负了她。想及此,楚天秋心里暗叹一口气。
两年的时光,不仅未在小蝶脸上显现,反而出落得更加俏丽美秀了,但见她一双秀目明若朗星,分外显出一泓秋水,皓齿排玉,朱唇款启,越显得明艳绰约,再衬上一身玉肌冰骨,玉态珠辉,神情明秀间又略有一丝幽怨,更显惹人爱怜。
楚天秋心里一动之后,更觉对小蝶不起,两下四目相对,气氛略有些尴尬,楚天秋忙笑道:“妹妹真得是越来越漂亮了。”
小蝶听了,玉靥绯红,嗔道:“哥哥又来取笑我了!”说完,便忙即转身走开了。
一家人略说笑几句后,楚母便又迫不及待地向楚天秋问起那女婴的来历。
楚天秋随即便把此次南疆之行,并偶遇女婴一家的经过说了,却隐去了女婴是苏卿转世之事,说完后,他又道:“这女婴遭遇实是悲惨,父母双亡,无家可依,我只能将她带了回来扶养了。”
四老见楚天秋将女婴抱回时,都已猜到大概,此时听他说完事情经过,心里明了,而楚母又最是心慈,自是满口应允,其余如楚父和苏翰青和狐女也自是无话可说。
楚天秋忽又对楚父楚母道:“这女婴今后便养在我们家,却是给二老多添麻烦了。此女命甚是苦,我们需当好好待她。她便如我的亲妹妹一样,从此以后我又多了一个妹妹了。”
楚父楚母自是点头答应,连连称是。
狐女心想:“秋儿此次带回的这女婴,按两人年龄来说,做她父亲都足可以,却为何说是要做妹妹呢?”心里疑惑,却没问出口。
此时林婶重又将那女婴抱了出来,身上已然穿上衣服。由于时间仓促,小孩衣服又来不及去制作,故去苏屋里将苏氏姊妹儿时的衣服翻了出来。而此时女婴身上所穿衣服,恰是苏卿小时所穿,竟甚是合身,穿在身上越显得粉雕玉琢,十分可爱,众人见了,无不啧啧称赞,欣喜不已。
楚母从林婶手里接过女婴,将她搂在怀里,好一番的亲热,那女婴竟一点也不眼生,冲着楚母咧嘴直乐,好似亲密无比,逗得楚母心花怒放,喜笑颜开。
亲热了一会儿后,楚母豁然想起,向楚天秋问道:“这女婴叫什么名字?”
楚天秋道:“我也只知其亲生父母的名字,而她的名字叫什么,我却真个不知道。”
楚母略一沉呤,说道:“这样也要,不如我们给她起个名字罢”随即又向胞弟苏翰青道:“不如就由你来给她想个名字!”
苏翰青摸着使颌下微须,呵呵一笑,道:“容易!”想了想,又道:“这小女婴长得倒与舜儿卿儿有几分相似,倒像是亲姊妹一般,不如便叫她倩儿罢。”
楚天秋听了正合心意,首先称好。
狐女心里一动,向女婴仔细再看,果与苏氏姊妹儿时相似,随又向楚天秋看了一眼,心里若有所悟。
楚母自生下楚天秋后,再无所出,何况她也一直想再有个女儿,此时不啻从天而降下个女儿,自是欢喜若狂,笑道:“倩儿这名字好听,以后便叫她楚倩儿了。”
苏翰青道:“还是叫苏倩儿的好,与舜儿卿儿正好做仨个亲姊妹。”
楚母脸色一沉,道:“为什么要叫苏倩儿,她必须得叫楚倩儿才行!”
眼见老妻又要与自己的舅弟争吵起来,楚父青云忙劝道:“无论是叫楚倩儿也好,苏倩儿也好,这女婴都如我两家的孩了一般。”
苏父翰青本也料到此女婴来历绝非一般,只所以要让她姓苏,便为得将来少一些烦恼,此时见亲姊执意要她姓楚,自己也不能太太违拗了亲姊的心意,只得顺从迁就了。
楚母高兴非常,嘴里乐呵呵地道:“我又多了一个女儿了。”甭提有多开心了。
楚天秋先将这女婴带回时,心里还颇有些忐忑,此时见状之下,这才将心放定。
很快天已黑透,林婶这时已然给倩儿找来了奶妈,那奶妈正是同村,也因家里刚生了小孩,奶水甚足,喂养两个也是绰绰有余。
自此小女婴倩儿便在楚家住下了,两家父母对她都甚是疼爱,直如亲生一般。
狐女心里始终存着疑惑,因当时不便向楚天秋明问,直到过后,才背地里向楚天秋询问此女婴直正来历。
楚天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