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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击出手。这时萧飞云已然从石后紧跟了出来,一把抓住她的玉腕,口里低声说道:“机会已失,不可再冒然出手。”随即拉着她,两人并肩立在洞口前。
恶头陀先并未看清偷袭自己之人的像貌,还以为定是洞主多宝道人,直到此时他才看清偷袭自己的竟是个妙龄美人,同时又看到从石后又飞出一人,心里暗道:“不好!对方早有准备,竟约来了帮手。”及他看出那人容貌时,一眼便即认出,又是一阵狂喜,口里哈哈大叫道:“真是天助我也!”
当下指着萧飞云嘿嘿说道:“洒家寻你二十多年了,不想今日竟在此相遇,真的是冤家路窄,这次看你还能否逃得出洒家的手掌心去。”
萧飞云心里虽然忐,但脸上却未显出,平静如水,说道:“你我二十年后再次相遇,确是冤家路窄,但这次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恶头陀之前与萧飞云数次交手,萧飞云都是望风而逃,不料此次竟然不逃,还敢与自己正面相撞,恶头陀颇感意外,睁着那双贼眼,上下打量着萧飞云,口里说道:“不要以为你这二十多年来,修为稍成了气候,但仍不是洒家的对手。今天洒家本为洞里多宝道人而来,不想你却也在此,真个是意外之喜呀。”
萧飞云刚要还言,一旁的阮玉香早就看恶头陀有气,抢先说道:“你这恶贼,上次来寻我师叔,侥幸不死,今日却要重来,真个不知死活,竟还在那里大言不惭,殊不知你今日来得回不得了。”柳眉一挑,俏面含霜,透出一股凛然杀气。
恶头陀此次卷土重来,万没料到多宝道人会约了帮手,先见阮玉香出手,甚是不凡,心里颇为吃惊,及看出对方还是个妙龄女子时,已放了不少心。此时听她口称多宝道人为“师叔”,又见她与萧飞云并望拦住洞口,心里便己明了,嘿嘿一笑,说道:“那杂毛老道根本就不是我对手,上次交手,若不是因我疏忽,才会着了他的道。固然如此,却又能奈我何,我现在还不是好好的?你既称他为师叔,谅你法力也高不过那杂毛老道去,却也还敢在这里狐假虎威?”
一阵冷笑后,又道:“如我所料不错,那杂毛老道杀我不死,自己必也受了重伤,此时正在洞里疗伤,是也不是?”
阮玉香万没料到恶头陀一语中的,心里一慌,脸上不由得显了出来,却给恶头陀看个真切,哈哈一笑,口里又道:“那杂毛老道杀我不死,反使自己受了重伤,此时不能出手,故才寻来你两给他护驾,对也不对?可是凭你俩又岂能阻得住我?”虽然猜到多宝道人受伤,所未想到多宝道人因施“一刀两断”而功力尽失,却也比他想像的要严重得多。
阮玉香见恶头陀事事如是亲见,不由得有些气馁,随又想到身旁还有萧飞云,不由得胆气又壮,加之初生之犊,顿将之前顾虑一扫而空,嘻嘻笑道:“你猜得只对了一半,我师叔果然受了伤,却没你说得那么重,他现在正在洞里疗伤也不假,但这时将快要完成了。”
阮玉香虽然涉也不深,处事经验尚浅,但也知话不能全都实说。因她知道楚天秋此时正在洞里给师叔疗伤,最快也要到傍晚时才能收功,此时才刚过辰时,离傍晚还尚远,自己与萧飞云要尽量拖住恶头陀才是。而恶头陀并不知洞里还有楚天秋,他才是最后的杀手锏。阮玉香固然想得不错,但事事又岂能随她所愿呢?
恶头陀岂能不知拖得越久,于自己越是不利,而阮玉香说的话又毫不避讳,这倒大出他意料之外,反使他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心想:“看样子,那杂毛老道受伤是确切无疑的了,就是不知他伤得是轻是重?莫不如趁他现在正在疗伤,先收拾了眼前的这两个,然后再进洞收拾那老道,岂不稳妥!”想及此,双目中凶光一闪,又肥又大的身躯往前一纵,已然抢先向萧阮二人出手了。
萧飞云知恶头陀奸滑,早料防到他要突然出手,及见他甫一出手,便是两道绿光,如电般躲来,看出厉害,又恐阮玉香有失,忙不迭挺身上前,迎了过去。
阮玉香竟也存着同样的心思,与萧飞云几乎同时动身,二人都是主动上迎,与此同时四手同挥,两红两蓝四道光电径向那两道绿光迎了过去。
以二敌一,红蓝绿六道光电在空中甫一交敌,只一二回合,便接连听到“啪啪”的爆破声响,六道光电先后爆散消失。
恶头陀为了速战速决,故一出手便是杀招,不料竟给对方一一化解,大感吃惊之余,又气又恼,口里哇哇乱叫,手上却不停要接连击出数十记雷火电光,如漫天星雨一般径向萧阮二人飞去。
萧阮二人心知洞里此时楚天秋给多宝道人疗伤正当紧要关头,不成受到惊扰,为保洞里二人安危,萧阮二人寸步不让,联手奋力迎击,化出一幢亩许方圆的光幕挡在身前,迎面飞来的那些雷火电光接连击在光幕上,纷纷炸裂,声响震天,地动山摇。
那些雷火电光给光幕挡住,每炸响一下,萧阮二人便觉浑身一下巨震,好似魂魄都要给震出了体壳一般,心想:“如此下去,我二人不死也得重伤。”暗自叫苦不迭。
恶头陀见雷火电光尽数给对方挡住,不停那些雷火电光炸完,便将身一晃,倏然变大百倍,又高又大,足有百余丈高下,竟与山齐。同时口里怒喝一声,便如雷鸣,随后长长的双臂往下一探,越过那幢光幕,径向地下的萧阮二人抓去。巨大的手掌,尤如房盖一般,乌云盖顶似地压了下来。
萧阮二人此时前有雷火电光飞击,上面又有巨掌相博,两面为敌,无奈之下,只得由阮玉香敌挡前面的雷火电光,而萧飞云则抽出手来,去挡上面的那双抓来的巨手。
萧飞云甫一撤去,阮玉香顿感压力倍增,雷火电光每一下击在光幕上,便如击在自身一般,震得她耳鸣眼花,浑身都要散架了一般。兀自勉力支撑,好在那些雷火电光已近尾声,越到后面,威力也越小,这才使得阮玉香侥幸撑过。
阮玉香心想:“这恶头陀果然厉害,若非我二人联手,绝不是他对手。”稳了稳心神,这才想到萧飞云恐有不敌,抬头看去,只见萧飞云掌心里放出两道光柱,上粗下细,上端恰好抵住恶头陀的那双巨掌。饶是如此,恶头陀那双巨掌兀自在一点点下沉,而萧飞云手上的光柱却在一寸寸地缩短,且他脸上还现出痛苦之色。
阮玉香知道萧飞云已在竭力抵挡,但那恶头陀委实厉害,那双巨掌只有落了下来,已方二人休想活命。此时已不容她再作多想,口里轻叱一声,将手一指,剑光飞出,如长虹经天般向恶头陀当胸射去。
恶头陀见剑光飞来,口里桀桀怪笑,随后将巨口一张,从口里喷出一团黑气,径将剑光敌住,两下相接,在空中竟斗得难分难解。
阮玉香指使剑光,使出浑身解数,想一举击溃那团黑气,无奈恶头陀妖法高强,那团黑气又变化无穷,剑光固然神妙,竟一时也奈何它不得。
萧飞云看得分明,自己便是与阮玉香联手也不是恶头陀的对手,此时自己头顶那双巨掌已然越来越近,距头顶不过丈余了,因身后便是洞门,自己绝不能退缩,又见阮玉香兀自与那团黑气斗个不休,忙向她说道:“这里有我抵挡,你且快快闪到一旁去。”
阮玉香知道只要自己一撤,凭萧飞云一人,绝难抵挡得住,人要自己闪开,是要舍他保全自己,心里既感动又欢喜,口里说道:“我不走,我要与你共同对付这恶头陀。”
萧飞云叹道:“你真个糊涂,我俩在一起太过集中,你不如分开从恶头陀身后攻击,以此分散他的注意力,这样与我们才有好处。”
阮玉香虽然萧飞云说得有理,但她仍是固执己见,摇头不去。
第三九三章 生死与共()
萧飞云见阮玉香不听己话,心里既觉无奈,又觉欣慰,心想:“她既不去,我便是拼了性命也不能让恶头陀伤到她分毫。”当下奋起全力,竟将那双巨掌往上又顶起四五尺高。
恶头陀以一敌二,既要掌压萧飞云,又要口喷烟雾去抵阮玉香飞剑,不免分心,眼看巨掌便要压到二人头顶,胜利在望,却不料巨掌竟给萧飞云趁机托起数尺,心里既气又恼,双巨掌再去猛力下压,反又给阮玉香的飞剑趁势前进丈余,两下此进彼退,此消彼长,双方反成僵持之局。
阮玉香见状,心想:“来时何若料到会有此一战,当会多带几样法宝过来,要不然何苦会如此的僵持呢?”既恼且悔。
此时,双方三人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兀自是难分胜负。相峙稍久,恶头陀最先心烦,咐道:“我们三人已然斗了这长时间,仍不见那杂毛老道出来,显然他受伤非浅,若不尽快收拾了眼前这两人,待那老道伤好出来,三人合力敌我,我无论如何也不是对手了!”想及此,将头一晃,胸前那串佛珠脱颈而起,飞在空中化成数十个碗大的红色光团,兀自连成一圈,旋飞如电,夺人眼目。
恶头陀先前就有一串佛珠,本具无上法力,不料就在二十多年前时,在楚家村时竟给疯道人轻易破去。当时虽然甚是心痛,但那佛珠秘法修练不易,只得更起炉灶又重修起一种妖法,名曰“五迷阴云阵”,不想在京城时,因助纣为虐,又给苏卿破去。后来侥幸逃走,躲在深山中再也不敢轻易现身。
恶头陀连番受挫之下,这一躲又是十年,在这其间,他无意中杀死一个游方和尚,并从他身上解来一串佛珠,因见佛珠非同凡物,故又勾起前念,重又祭练起那佛珠大法来,经过十年潜心祭练,加之那佛珠本身具有的灵力,大法果然练成,威力竟还远胜之前。
这可使得恶头陀惊喜不已,这次之所以敢重新出山,便倚仗着此佛珠,有恃无恐。
恶头陀自恃佛珠大法,还想使之与楚天秋和苏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