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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光与宝光合为一体,形成一个前锐后丰的锥体,径向铜冠叟冲了过去。
铜冠叟眼见楚天秋此次防范周密,无泄可击,不等他冲到近前,口里忽道:“且慢看你身后谁来了?”
楚天秋在向前飞冲时,已然惊觉身后妖云里有人向自己掩来,心想自己护身宝光神妙,来者纵是敌人,也可无惧,故也未曾理会,仍自前冲。当快要冲到铜冠叟身前,忽听身后传来既清且脆的声音,道:“秋哥哥,等等我?”
乍闻声音,竟是那么熟悉,楚天秋不由浑身一震,忙停住遁光,口里喜道:“是卿妹吗?”待他在宝光回身看去时,果见身外不远处悬立一娉婷妙曼的身影,妙目含情,巧笑嫣然,却是苏舜。
楚天秋不失所望,冷冷地道:“怎会是你?”
苏舜见楚天秋先将自己当做妹子苏卿时,热情如火,待看出是自己时,又立转为冷若冰霜,心里也先是一酸,随之又是恚怒,亦冷冷地道:“当然是我看到我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楚天秋道:“你蛇蝎心肠,作恶多端,因念你我至亲,故才手下留情没有杀你,而你又有何面目还来见我?”
苏舜冷哼一声,道:“你又当我是你什么至亲?是你妻?还是你表妹?”
楚天秋听她说到“你妻”时,才倏然想起两人毕竟曾经拜过天地,成了名义的夫妻,只因后来事情多变,以至反目成仇。随即又想:“当时与她拜堂成亲,也是为救小蝶,受她所迫,算不得数的。”想要向苏舜挑明,可嘴张了几张,终还是没说出口。
苏舜双目紧紧逼视着楚天秋,透过护身宝光,将他脸神情看得清清楚楚,口里又逼问道:“你却是说呀,当我是什么至亲?”
楚天秋怔了怔,忽怒道:“你我已然一刀两断,现在只是仇人而已?”
苏舜道:“你当我做仇人,你却说来我又杀了你什么亲人吗?”
楚天秋见她现在仍对之前所做的恶事矢口否认,心里更是愤恨,在宝光对咬牙切齿地戟指道:“你可真是丧心病狂,无可救病了。你不仅杀了小蝶双亲和弟弟,便连自己的亲妹妹都能忍心下毒手杀死,简直没有人性。你既做了恶事,难道不敢承认吗?”
苏舜也不动怒,只是冷眼睥睨地看着楚天秋,口里冷冷地道:“你既然认为我杀了小蝶一家和自己的妹妹,那算是我杀得吧。”随即一顿,忽又扬声向对面的铜冠叟说道:“师父,你老人家明察秋毫,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的法眼。你也最知道是谁杀了小蝶一家和我妹妹苏卿,你现在倒是说说呀”
铜冠叟脸色微变,嘿嘿干笑两声,说道:“杀小蝶一家和苏卿的凶手,我确是知道。”
苏舜道:“还请师父给我做主”随即向着铜冠叟遥遥一拜。
铜冠叟骑虎难下,又是嘿嘿一笑,说道:“虽说你杀了小蝶一家,和自己的亲妹妹,人神共愤,但有为师与你做主,谅那楚天秋也奈何不得你。”
楚天秋先听苏舜忽然向铜冠叟发话,不明其意,待听到后来,便连铜冠叟也亲口说出苏舜便是凶手,楚天秋终于怒不可遏,大喝一声,指使清雾剑,便向对面苏舜飞了过去。
那清雾剑原护在楚天秋身后,以防铜冠叟背后偷袭,此时因恨苏舜入骨,便也不再顾及那许多了,剑光在空划过一道弧形,其快无,神妙莫测。
苏舜见剑光飞来,又快又狠,显然楚天秋对自己下了杀心,脸色不由得陡变,扬手挥出一片清光,将飞来剑光挡了一挡,与此同时,趁此机会向后遁飞出去十余丈,这才堪堪避过,死里逃生,吓得她芳心砰砰,花容失色。
铜冠叟见楚苏二人终于动起手来,心里暗喜,只盼二人越斗越凶,最好是两败俱伤。他先本想趁两人说话时,趁机出手,但因清雾剑始终护楚天秋身后,防护周严,根本无从下手。此时楚天秋指使清雾剑去攻苏舜,身后空门大露,铜冠叟自喜机会难得,当下张口喷出一道细若游丝的白气,径直向楚天秋后背射了去。
铜冠叟先曾以电光试出楚天秋护身宝光神妙无,无法击破,若故技重施,绝难得手, 刚趁双方说话之时,已然想好破他护身宝光之法。
那道白气乃铜冠叟体内真气凝结而成,虽细若丝线,不细看根本看不见,但威力却那电光大数十倍,加之又其细如发,攻其一点,正是各类护身宝光的克星。
那白气射来时无声无息,且楚天秋此时又给愤怒气晕了头,一时竟将身后的铜冠叟忽略了,待惊觉不妙,那道白气已然射到身后。
白气穿透护身宝光,径都射入楚天秋后背后。楚天秋只觉浑身一震,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整个身子顿时笔直地坠了下去。
苏舜见状,一声惊呼,遁光下泄,径向楚天秋下坠处接了过去。
楚天秋虽给白气击,但身外宝光并未破散,仍护在身外,在妖云疾速下坠,晃眼间便离地面只有十余丈了。他便是有宝光护体,但若从数百丈高空坠下,绝难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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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零章 陈年旧事()
眼看楚天秋将要坠到地面,忽地顿住,离地面竟只有三四尺高下了,紧接着又见他人在宝光里往起一弹,如星丸弹跳般又直往空窜升而起。 w w 。 。 c o m
与此同时,苏舜正从高空向楚天秋落外斜飞下来,满想在他落地之前,将他接住。怎奈她先前为避清雾剑,避退较远,加之又是向下斜飞,竟不如楚天秋下坠快。眼看无法接住,楚天秋定要跌个粉身碎骨,心里一痛,不忍卒睹,将眼闭,暗想:“若秋哥哥这般死了,我也不活了,随他同死是了。”想及此,心里又觉欣喜。
苏舜存着与楚天秋死则同死的心思,见他已要着地,正要收去遁光,也同坠死,最好两人死在一块,尸骨粉碎,混在一起,你有我,我有你,真得再也分不开了。
这时,突见楚天秋反弹重又飞起空,当真使得苏舜又惊又喜,当下也忙随后升飞,见楚天秋悬停空,神色如常,心里仍自担忧,问道:“怎样?可曾受伤?”
楚天秋此时虽然炼成了不死之身,但铜冠叟这一击委实厉害,身神俱震,便那灵魂都好似要离体飞出一般,一阵迷糊,不由得便坠了下去。幸仗着他玄功深厚,又有铜冠叟白气击来时,护身宝光又帮他卸去了一小部分威力,这才没有当场毙亡。但从如此高的空坠下,人纵当时未死,怕也得跌死,好在他人即将着地之时又恢复了灵智,重新飞升而起,这才饶幸逃得一死。
楚天秋此番受创颇重,因不想给铜冠叟识破,故才强自支撑,装得神情自若。他先恨苏舜入骨,本想一剑杀之后快,当自己坠空时,及见她不顾一切地来救自己,此时又听她关切地问慰,心里也颇为感动,恨她之念便减去了不少。
“我没什么要杀死我,恐没那么容易。”楚天秋前一句是回答苏舜,后一句话则是对铜冠叟而说了。
铜冠叟背后偷袭,实卑鄙无耻,楚天秋对他恨极,因此时身受重创,想与他决一死战,却是力不从心,又恐给他看出,那时自己无力还手,只有束手待毙了。所以心里纵然气极恨极,也只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铜冠叟先前一击得,随见楚天秋从高空疾速坠去,心里一阵狂喜。后又见他重新升空,不但未死,好似还甚事未有一般,又是一阵惊愕。
满以为这一击楚天秋必死无疑,铜冠叟心里自是十拿九稳,及见楚天秋没死,虽出乎他意料之外,但心里也怀疑他受了重伤,只是表面强装罢了。 后来又见他神情自若,便连说话都是气十足,完全不像受伤的样子,这才信以为真,惊骇更甚。
楚天秋早与清雾剑炼到人剑合一,心意相通了。先前他失神下坠之际,但心头那丝灵智还未曾泯灭,故清雾剑也未失去驾驭,随着楚天秋一同往下飞坠。
当楚天秋恢复灵智,重又飞起空时,已然指使清雾剑化作剑光,在护身宝光之外,又加了一重防护,为得是铜冠叟再向自己下手。
此时楚天秋心里恚怒,清雾剑受其感应,光芒暴涨,耀眼夺目,铜冠叟见状之下,更加确信不疑了。
苏舜恐铜冠叟再对楚天秋背后下手,飞起空后,便隔在了两人之间。此时苏舜见楚天秋神情如常,不像受伤的样子,才略略放心了些。
当下苏舜转过身去,面对着铜冠叟,口里说道:“师父果然擅捉机会,只可惜这次却失手了。”
铜冠叟及见苏舜隔在自己与楚天秋之间,已知其心思,心里恼怒,但脸却未显露出来,不明她此话何意,只是嘿嘿冷笑,也未开口回话。
苏舜又道:“十三年前,我离师下山,想是师父恐我受人欺负,故也随后暗跟了来,只是我未曾发觉罢了。”顿了一顿,好似在回忆往事,随即又道:“那时因我心里爱极了秋哥哥,只想永生永世都能和他在一起,所以绝不愿有别的女人柒指他。先见他和自己亲妹妹要好,后又听和小蝶卿卿我我,所以心里恨极了她俩……”
楚天秋不知苏舜此时说起这些话又是何用意;只因自己现在受了内伤;也可趁此机会运气疗伤;当下也不阻拦;任她说下去。
只听苏舜继续道:“那年我欲寻小蝶晦气,但当到了她家时,却是人去屋空,想是她们事前得知消息,抢先搬走了。我当时气忿难消,故一把火便烧了她们的破房子。但我仍难气消,继续寻小蝶一家的下落,后来终于在一座镇将她们一家寻到。可是当时家里却只有小蝶的父母的弟弟,而她本人却早离家好几天了。我当时逼他们说出小蝶的去向后,也想将他们杀了,但又想此举秋哥哥定会恨我,故才放过了他们。”说到这里,忽又提高声音,向铜冠叟道:“那时师父一直暗跟在我后面,想必这些你都看在眼里了,你说我说得可是事实?”
楚天秋一面暗运气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