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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辈胆敢架梁,连字号也不敢报么?”
“江湖不大,记住我三个人还不够么?”
“哼!你还想以后走江湖啊!今天我就叫你们尸横就地!”
他说完,立即招呼属下道:“大伙一起上,给我把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小子分了。”
大伙一听,立即对三人群攻。
高天翔等三人,刚才着他们对镖局赶尽杀绍的手段,早已义忿填胸,现在这一围攻自己,立即展开了反击。
高天翔一口青铜剑,石玉一把摇山刀,小花子是打狗棒,一阵好杀,巢湖水寇当时伤了近半数。
二当家的一见不好,立即呼哨一声了道:“风紧,扯活!”
巢湖水寇,没受伤的架着伤者,一哄而散。
高天翔等三人,见久胜镖局师倒了一地,也顾不得追贼了。
这时老镖头过来忙对三人一抱拳道:“老朽干浩,忝为久胜镖局局主,多蒙三位少侠前来解危,大恩不敢言谢了。”
高天翔道:“老镖头不用客气,济困扶危,本我侠义道所当为,何况这群贼人手段过份歹毒,竟用起毒药暗器伤人,咱们快看看大家吧,乘性没有发作,赶紧救吧!”
老镖头叹口气道:“唉!巢湖绝毒蜂尾针,没他独门解药,子不见午,六个时辰准没救!贼人没留下,这可怎么得了?”
高天翔道:“老镖头放心,我二弟身上带有解毒药物。”
“少侠纵有解毒药物,可是他这是独门之毒哇?”
“老人家放心吧,再绝之毒我二弟也能解。”
“那就请三位少侠多费心啦!”
小偷儿石玉首先检视了中毒之人,一共是七位,除六位镖头外,另一位少女。
六个嫖头好办,石玉只把毒针取下,用力割开衣服,取出由玉赡赊改成的避毒珠,在伤中上滚,不一刻这六位镖头所中的针毒即解了!
可是他再救治姑娘时,可就为了难啦,为什么?姑娘的伤是在左乳上,让他如何下手呢?不由得楞在当地。
老镖头在一旁看的一惊,忙问道:“小侠,小孙女的毒伤?”
“老前辈,今孙女受伤部位叫晚辈很难下手救治。”
“伤者不避医,少侠从权吧!”
石玉听了老镖头的话,只好由少女左乳上取下了蜂尾针,然后割开了衣服,露出了新剥鸡头肉似的玉乳。
石玉接着就用避毒珠在玉乳上滚动。
没多久,大姑娘毒解了,人也清醒过来了。
一看,一个不认识的英俊少年,正用手在自己玉乳上摸索,也没弄清是怎么回事,一翻身,举剑就刺。
幸好高天翔在一旁,出手夹住了剑身,才使石玉逃过这一剑之危。
老镖头忙道:“君儿不得无礼,少侠正在为你去毒疗伤。”
石玉道:“老前辈,姑娘毒已全解了。”
高天翔也把所握住剑身放了。
叫君儿的少女起身到老镖头面前道:“爷爷,您叫我今后怎么作人。”说着,横剑就抹上了脖子。
高天翔在一旁一直注视着少女的动作,一见她自刎,忙出手点了她的穴道,把她定在当地。
大伙见这悄形,全都束手无策。
最后,忽有个镖帅,对老镖头耳语了一番。
老镖头是十分惊造,忙对高天翔道:“请少侠借一步说话!”
高天翔不知道是什么事,忙随他到了一边。
老镖头道:“个知三位少伙彼此间的关系,能见示否?”
“老前辈,我们三个是异姓手足。”
“个知二少伙家里可否已有了夫人?”
“我们哥三全是光棍。”
“那就好!”
“好什么?老前辈有话直说吧!”
“是这样的,二少侠为小孙女祛毒的是个尴尬部分,小孙女今后也难以适人,我想请少侠作主,将小孙女许给二少侠,不知少侠肯玉成否?”
“老前辈,您的好意我当然赞成,不过……”
“不过什么?”
“您可知道我二弟的出身?”
“令二弟的出身……?”
“实不敢瞒老前辈,我二弟乃扯旗门的少门主,三弟乃丐帮少帮主,他二位全是帮我找寻家父的。”
“那令尊是?”
“家父高德威为咱家外祖父,于十二年前失踪。”
“啊!令尊是白衣大侠?”
“晚辈从不知家父有过侠誉,这么说老前辈认识家父?”
“唉!提起白衣大侠还是久胜的恩人呢!没想十年后,久胜又为少侠所救,这两代恩情叫我怎么报答?”
“家父与前辈有旧?”
“唉!说起来惭愧,久胜走镖江湖,遇盗不能自保,幸为白衣大侠所救,以后大侠竟未知所终。”
好!刚有点线索,又断了!
老帮主又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道:“少侠。与令尊一向莫逆之交的草药郎,我听说人现在苗疆,他与令尊可说是焦不离孟,要找令尊,少侠可往苗疆一行。”
高天翔闻言大喜,问道:“前辈刚和言及今孙女与二弟的婚事……?
“老朽行走江湖多年,对丐帮与扯旗门知之颇详,少侠如能玉成,老朽感激不尽。”
“老前辈放心吧,二弟这方面我可以负责,至于今孙女,还得老前辈一翻唇舌呢!”
“老朽就跟君儿去说,二少侠方面还请大少侠作主。”
“老前辈放心吧,老二那儿我包啦!”
※※※※※※
婚事谈成了,但小偷儿石玉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在义父高德威生死下落未明之前,绝不成婚。
老镖头答应了。
现在大家成了亲戚,也就无话不谈了。
高天翔道:“姻祖父,您这趟镖局为啥被劫?”
“唉!天翔啊,这话说起来长了,想当年我们走一趟镖,路遇巢湖帮老大独角蚊,一来他头舔血饭的,能不护镖么?”
就这样,我削了他一臂,因而成仇,我也知道巢湖帮人多势众,他绝不干休,所以有两年全没走镖。“
“那您这趟呢?”‘“唉!这趟是皇镖,非保不可呀!”
“啊?皇镖?”
“可不是么,是两江总督拨交西安府的军饷啊!”
“多少银子?”
“三十万!”
“您来了几位镖师?”
“唉!要按平常三十万两的嫖,只一位镖师足够了,可是这次嫖,局子里的镖师人来了,连我祖孙全搭上了,要不是蒙三位少侠解救,久胜镖局全完啦!
“那您这趟镖师伤了这么多,往下怎么保啊?”
“唉!我正为这发愁呢!”
“我跟他俩商量商量,跟您一路走一趟吧!”
“那敢情好!”高天翔跟石玉、袁钢一商量,毫无异议。
众人随镖车直往西安!再说,别看老镖头孙女韩月君被石玉救后,因被轻薄而要自杀,但亲事说定了,反而对他兄弟三人不拘行迹了,跟着三位哥哥平起平坐了。
江湖儿女嘛,当然有股洒脱味儿。
镖车到了西安,顺顺当当交了镖。
无镖一身轻,大家全要逛逛这古长安城。
西安,古称长安,位陕西省关中个原,南临终南山、翠华山东接骊山、华山浓水、水湿绕其西,镐水、滴水灌其南,东回产河上霸河,北流泾河、渭河,依山傍水,土壤肥沃,地势雄伟,物产丰富。
西安是我国黄河流域,古代文化发源的重要地区之一。
历代许多朝代曾在此建都。
有人说西安为我国六大古都之一,而且是九朝建都之地,可是算一算。由周朝文王姬昌起,经西汉、新莽、西晋、前赵、后秦西魏、北周和隋、唐,又出来了十一个朝代!唉!不管怎么说吧,反正它是古都就是了。
既是古都,当然少不了古迹遗物可供后人凭书。
久胜镖局这群人,包括高天翔等三人,游开了这长安古城!光看秦皇墓,再看阿房遗址,真使人有无限感慨。
然后再看汉高祖还军霸上!游游华清池,不禁想起唐明皇与杨玉环的韵事!
春王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待儿扶起姣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既美感,又浪漫!
然后大家转转咸阳故宫,看看胡亥墓!最后跑到曲江河畔,看到了古寒窑。
原来古寒窑,现在已修建成庙啦!门上题古寒窑三个大字,并在左右各有一联:十八年古井无波,为从米烈妇贞媛,别开生面;千余载寒窑向日,看此处曲江流水,想见水心。
大家看了之后,无不对王宝钊生出崇敬之感。
行处游过之后,他们到了长安第一楼。
第一楼不愧第一。从装璜起,无一不是佳构。
大家上了长安第一楼楼上。
伙计忙过来招呼,由于镖局于人多,共坐了两桌。
伙计忙送上茶水、茶谱,请大家点菜。
老镖头为了佳婿与贵客,以及慰劳镖师,点了两大桌子长安第一楼最拿手的名菜与西凤酒。
不一会酒菜上来了,大家伙开怀畅饮,正在酒酣耳热之际,忽然竹帘后檀板声响,丝竹乐起。
原来长安第一楼有歌妓驻唱。
楼上本来闹哄哄的,这一来鸦雀无声。
就听竹帘后歌妓开始唱起!她唱的是后主的一斜珠:晚妆初过,沈檀轻注些儿个,向人微露了香棵,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
罗袖襄残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
床斜凭娇无邪,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词好,歌喉也好!
小要饭的袁钢问道:“大哥,她唱的这首曲儿,这词你念过么?”
高天翔笑道:“这是南唐李后主白得一斛珠,我念过,不但李后主的词我全念过,就连易安居士李清照的词,我全背过。”
“大哥真了不起,我虽也跟师父认过些个字,只念过四书,对这些词啊曲儿的根本不懂。”
石玉也道:“我也是只念过四书,别的全不懂。”
高天翔笑道:“你两个人念过四书也不错了,你没听古代有个姓强的说过,半部论语,半闻论语治天下?”
三个人都笑了!
高天翔道:“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好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