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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李三随手斩了一些藤条,转而将刀递到了于凌手中道:“慢点砍,这柴刀轻快,别砍到腿上了,不过也要快些,磨蹭天就快黑了。”
于凌应声接过柴刀,转而寻了一处茂密的树林,左右开工起来,他力气大,手臂粗的木棍一刀就能斩翻,只是这粗细一样的木棍难找,因此便耽误了一点时间,带太阳西斜之时,他已斩下了好一堆,然后拾掇在一起,大约有两挑的样子。
随之便朝李三那边走了过去,此时李三已捆好了所有柴,大都已挑下山脚去了,只留下了三四捆,见得于凌前来便咧嘴一笑道:“砍好了?来,这是给你准备的,湿柴搁着就好,你将这两捆挑回去。”
于凌望着那担柴却是皱起了眉,因为这一担的大小和李三给自己准备那一担却是连一半都不到。
“算了,我还是自己捆吧!”于凌道,随之便欲去寻树藤。
李三望着于凌迟疑神色,停下了忙活,道:“怎么,嫌少?我这也是为你好,你身板瘦削,挑不得我这样的重担。而且你是我带进山的,若是你挑重了摔下山,这责任我可负责不起。”
于凌倒不是很在意这捆柴的大小,只是此番和李老头赌了气,如果挑回去这么一担柴,那受的气只会更多。
顿时道:“那你给我多捆一些,我挑的起来,干脆你这两担捆一起得了。”
李三皱起了眉头:“要我两担柴?我说你小子也未免猴心太重了吧!干柴兑湿柴,最少也应该是一担兑两担,你这半晌功夫砍了多少啊跟我这漫天起价,柴刀拿来,不识抬举的东西,好心当成驴肝肺,真是瞎了眼了我。”
说罢却是一把夺过了于凌手中的柴刀,随机挑起一担柴道:“这挑小的也没你份了,有那能耐,你把湿柴挑回去。”
于凌淡淡地笑,他算是看出来了。李三这小子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上却是和其爹一条心,把他当傻子耍呢!
却又觉得可笑,他可不是真的傻子,而且力气之大足抵过李三不知多少倍,要依他以前的脾性,这会干脆就撬翻一棵大树扛回去了。
只是考虑到没有柴刀难于分解方才做罢。
此时既然柴都已砍翻,他根本就不担心搞不回去。
顿时便寻了一根树藤几把扯下,然后回了自己那边捆了起来。
捆柴虽也要点技术,但这又怎么可能难得住于凌,只不过捆的过程中一不小心用大了力气,把藤给扯断了。
不得已只得重花了时间去寻了一根结实的藤,再捆起来时李三已送完了一挑柴回来了。
李三头冒着细汗,哼着轻歌,却是要来看于凌的笑话,熟料这一过来却是惊得目瞪口呆。
因于凌此时捆起来的这一挑柴一个壮汉合抱也不见得能围过来。
这种规模,就是干柴少说也有两百斤上下,湿柴却是要重一倍,至少有三四百斤以上。
李三愣过之后却是大笑起来,道:“傻愣啊傻愣,你当自己有多壮呢居然捆这么粗的柴,哈哈,我倒看你怎么”
他话只说到了一半,因为于凌轻而易举地将一捆柴提得竖了起来。
于凌还有自己的无奈,此时地上还有不少没捆上的柴,却是因为藤条不够结实,为了不让藤条半道上崩了,他才不得已少捆了一些,否则这几百斤柴对他来说真不算什么吃力的事——他可是挑过千多斤石头的。
然后于凌走过来,望着目瞪口呆的李三微微一笑道:“借你的柴刀用下。”
李三惊诧更甚:“难不成你竟然还想挑回去?别白日做梦了,这么粗的湿柴捆子就是我也只能背”
于凌才懒得管他许多,夺了刀,随之斩下一根胳膊粗的笔直灌木,两头削尖,俨然就成了扁担。
随之在李三傻眼的观望之下将扁担捅入柴中,两端束上防滑藤,一蹲身,轻而易举地挑了起来。
第225章 夜归扰邻()
拾掇好了之后,于凌本着不浪费不让小人得利的心思
转而将地上那些散落的湿柴又找了根藤条捆了起来。
随之却是背着这捆柴飞也似地下山去了,他想在日落之前将这捆柴先送回去,至于那捆大的李三看着估计也只能哭。
落日余晖,当村里人劳作回归时,便瞧见山道上于凌背着大半捆柴小跑着回来了,顿时议论纷纷。
有人说傻愣是真摔出奇迹来了,居然知道拾柴了,要以前除了挤出一张傻笑的脸四处闲逛之外,便只有给老母添乱的份。
却也有人说傻子毕竟是傻子,大村里那么多干柴不拾,偏偏背着这么一捆湿柴回来,这不是给自己添累嘛!
于凌却懒得理会众人各异的目光与闲聊,径直将柴背回了家中,轻轻一甩抛在屋前平地上。
却是立时引来了邻居李老头的观望。
李老头如今将近古稀,身子虽尚壮实,但家中有三个重劳力顶梁,又有儿孙满堂来处置杂物,倒真用不着干什么活了。
而之前他便一直睁着一双小眼盯着村口山道呢,当见得于凌只背了一捆柴回来便是心情大好。
此番背着双手从自家院落中走出,来到于凌这边的小屋,对微微喘息的于凌道:“小子能耐啊!这一捆柴倒是捆得不错,我们家三儿给你捆的吧!可惜啊!怎么只有一捆呢!”
此时李三尚未归来,自还无人知道事情真相。
于凌便摆了李老头一道:“叔这么说是不愿兑现之前的承诺了?”
李老头顿时傲然道:“怎么可能,我李自德可不是言而无信之人,只是之前的赌约分明是要一挑像样的柴,你这只是一捆,而且离像样可是还差了一些呢!”
“好!有叔这话我就放心了。”于凌顿时道。随之便转身朝深山跑去。
十里山路,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太阳下到山边时于凌已经奔至山脚,期间撞上了李三,却是故意露了个马脚道:“哎呀,没想到这挑起来容易,可是要送回家就难了,方才那捆柴差点就要了我的小命了。”
李三闻言却是幸灾乐祸地笑了:“谁让你捆那么大的,简直自作自受。”
“不然这样,你再把柴刀借我,我去把捆子改小一些?”
“你捆都捆好了,就别费那劲,真挑不起来在那搁几日就轻了。”李三推辞道,也不歇息了,收好了柴刀挑起便走。
于凌冷眼观之,其实早就知道李三会是这幅德行,凭他现在的实力,哪里还需要去改小捆子,轻车熟路地上了山,挑起那担柴来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下得山时,天色渐黑,他倒不是很心急,反正李老头家那把柴刀是免不了要送他了。
只是行至半路,依稀间却是见得一个人影蹒跚而来,远远望去,却是心中一惊。
原来那人影竟是傻愣本尊那个老迈的母亲。
此时老太太手驻一根木棍,迈着细小的步子一瘸一拐地往山里边赶,也许是摔了一跤,一路走来都忍不住哼哼。
当她看见于凌挑起的柴之时,身形才停了下来,招着手仔细地打量了好久,当确认了挑柴之人是于凌时,顿忍不住呼唤一声:“儿啊!真的是你!你快把柴放下来。”
当于凌放下柴之后,不曾料到的是竟望见老太太举起棍子就朝他身上砸了出来,一时惊诧,却并未躲闪,看老太太这力气,就是砸到他身上也不痛不痒,就是不知道老太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老太太一棍子砸实,却是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你不知道自己尚是个带病之身啊!这老天有眼让你的脑子方才好起来,你不能折腾着将老天赏赐的好给埋汰了啊!”
于凌的心中莫名一痛,原来老太太是关心自己呢,随之却是笑到:“不碍事的!这种活累不倒我。而且既我已回复心智,那自然是报答您养育之恩的时候了,当然得干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老太太一愣,兀自僵持:“那也得等你伤养好了,早些时日娘寻了不少风吹水打木屑,便是冬日来临也够烧了。”
“这点小伤早已经好了!”于凌摸着脑后,依他完美体制,破块皮当真只需半日时光便可以恢复完好。
见老太太兀自想要唠叨,不禁打断道:“老娘啊!这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我当初痴傻可以对家事不闻不问,而如今既然我已恢复了心智,那自然得为家出一份力了,您为我拖累了一世,受尽了委屈,可我不愿您再受人前白眼,人后闲言了!”
只此一句,却是叫老太太激动得颤抖起来。
于凌的这席话像是说中了她的心坎一般,犹豫良久,方才怔怔道:“那你悠着点,这天黑路滑的,小心摔着。”
“好。”于凌应声,随之一猫腰挑起了柴,冲老太太微微一笑:“您在前边给我引路吧!”
老太太高兴连道:“好好好。”
两人一前一后,回了村。却是把于凌一个好累,若按他本身的速度,挑柴回村反倒能赶在天黑之前,可如今却是硬拉上了一个老太太。
老太太速度蹒跚不说,昏黑之下连路都看不太清楚了,名义上是她给于凌引路,而实际上却是于凌一肩挑着柴,一手在扶着她以免她摔倒了。
由此回到村里时,天已尽黑。隔壁李家早已闭门睡去了。
于凌一肩撂了柴,只听轰隆一声,大地都为之颤抖,随之于凌便拍着手要去临院里敲门。
老太太心惊,忙拉住他问:“这么晚了,还去打搅人家做什么?”
“李叔今天和问打了个赌,他欠着我一把柴刀呢!”于凌笑道。
老太太顿时心慌:“打什么赌?什么柴刀!你这孩子,这玩笑的事说说就算了,如何能当真呢!”
“愿赌就要服输!”于凌淡淡地说出一句,恰逢此时那边李老头因门外的动静而探出身来打探虚实了。
李老头看见是于凌母子时却是忍不住呵斥一句:“王婆子,都大晚上了还在折腾什么玩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