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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青道:“人人都有一死,随时都可能有意外发生,思安,你要好好想想,怎么才能阻止这样的事继续发生。虽然在这件事里,即使剥夺我的生命,也无法阻止我,但是,未来,会有不这么极端的事件,可以依靠某些办法来阻止这样的事发生,你,应该好好想想,我愿意帮你实现。”
冷思安沉默一会儿:“韩青,我不会孤军奋战,如果你扔下我一个,我也会逃走。”
十七,少主()
十七,少主
韩青回到青白,纳兰笑道:“出关后第一件事不是回家见我,倒把我儿子派去照顾你的炸药徒弟?”
韩青道:“帅望要去京城,只不过是同皇帝打打擂台,应该没什么大危险。”
纳兰笑:“姐姐的事,冬晨理当去的。”
冬晨笑道:“帅望是兄长,哥哥的事也理当去的。”
纳兰微笑,摸摸冬晨的头:“去吧,好好看着韦帅望,不听话就好好修理他,虽然是哥哥,要当弟弟管。”
冬晨笑,捋捋袖子,准备大干一场状。
韩青叫过冬晨,低声道:“帅望这趟,虽然应该没什么事,但是,我们觉得,魔教的人可能还会同韦帅望接触。我并不是要你做什么,只想你看到魔教的人时通知我们一声。你韦师伯随后就到,你在驿站留信,他立刻就会赶到。”
纳兰默默,一路魔教的大小魔头侍候着,好安全的旅程。
冬晨笑道:“娘别担心,我同黑狼对付一个二个魔教人,还能支持一阵子。”
纳兰笑道:“我儿子,当然人才出众,武功盖世,才华横溢,娘很放心。”呜,我不放心韦帅望
冬晨无奈地看纳兰一眼,又来了,纳兰女士经常把幽默感整到自己孩子身上,做为充满了少年维特烦恼的亲儿子们,一点也不好玩。
纳兰笑,揉揉冬晨的头发:“看什么看,难道我说错了?”
韩青笑道:“没有错,冬晨是冷家山上年轻一辈中最英俊能干的,有头脑做事又稳妥。目前为止,在冷家确实无人能出其左。”
冬晨这下子真红了脸:“韩叔叔,你别跟我娘学”
韩青笑道:“冬晨将来,是一定会接冷思安长老的位置的。”
纳兰唔一声:“那么,谁是掌门大人心目中的接班人呢?”
韩青微微黯然,半晌:“冷兰。”
纳兰笑了:“你真是忠人之事。”倒也没啥,我儿媳,反正跑不了我们家的人。
韩青转头看了冬晨一会儿,犹豫:“你同黑狼也说一声,如果他也能同意给我们报个信就更好了。”
冬晨终于察觉:“韩叔叔,你们要保护帅望还是要抓魔教的人?”人家既然来找韦帅望,那大半是故交吧?这样钓鱼,好象不在好。
韩青沉默一会儿,终于道:“如果能抓到,也许,可能拿到解药,甚至可以说服对方,为了活命,给韦帅望灌注内力。”
冬晨半晌,轻轻唔一声。
少年人,当然希望自己的朋友好。但是眼看着韩青做这种决定,未免有一点失望。
良久,冬晨笑笑:“我可能,想得不对。但是这样做恐怕会引起魔教报复,和平协议会成废纸,冷家与魔教”沉默一会儿,微笑:“当然这是掌门应该考虑的问题。我多嘴了。”
纳兰过来,轻声:“冬晨,这些事你韩叔叔会考虑,你只要报信就好。韩青不会损害冷家的利益。那是他的责任。”
冬晨点点头。
纳兰看韩青一眼:“韩青,小心点。”
冷家山下,韦帅望正同冷先聊天:“走正门啊,那是窗户。”
冷先尴尬地考虑自己要不要把鞋脱下来。
因为他一从窗户落地,就发现不对,脚上发粘,倒不是粘上走不动,而是每走一步就发出巨大的撕裂声,声音越来越大,所以韦帅望从门口望过来,看着尴尬的冷先,和气地同冷先聊天。
帅望在门后按了下按钮:“走过来吧,没事了。喂,扔双鞋过来!”后半句是同小丫头们说的。
两只鞋子顿时就照着韦帅望的脸飞过,帅望抱头,冷先只得抢过去伸手接住,帅望放下手骂:“你奶奶的,老子让你扔,没让你冲着老子的脸扔!”
冷先震惊地看到立刻又有两只臭鞋对着韦帅望的大头扔过来,他再一次伸手接住,并打算回手敲掉对少主不敬的那颗脑袋,一探头,看到一个俏丽的小丫头,正吐着舌头晃着脑袋做鬼脸,一串银玲般的笑声,远远跑开,而韦帅望明显很享受这个鬼脸。
冷先尴尬地慢慢消化这个从冷恶教主到韦少教主的落差,没关系,他还是小孩儿,他是小孩儿,慢慢会长大的,长大会好的。虽然冷先对自己这个看法很没底,虽然冷先觉得他先主就从没这么随和过,冷先还是换了鞋上前一步,跪下见礼:“冷先见过少主。”
韦帅望当即也跪下:“我没看见你家少主,我不是给你跪下,我是不占你这个便宜,回礼啊回礼。”
冷先默默看着韦帅望,内心在滴血,呜,这小子真不象教主,真不象
我家教主是宁死不跪的一个人,呜,这个小东西
我家教主是笑眯眯也让人胆寒的一个人,这家伙
我家教主多么令人敬仰,这只猴子
韦帅望瞪眼:“这位兄弟,你还要同我拜天地啊?”
冷先给雷得立刻跳起来,靠,这位兄弟!默默无语两眼泪。
韦帅望慢慢站起来:“下次别施这么大礼,累死人。你有事吗?长话短说。”
冷先看看左右无人,手心里握着,递上一只金箔纸包的药丸,帅望打开看一眼:“解药?”
冷先道:“虽然不能完全解毒,但足可缓解三五日药效,足够少主治疗内伤的时间。”
帅望剥开金箔纸,扔到嘴,嚼糖豆一样吃下去:“还好,不太苦。”
冷先沉默一会儿,刹那间又有跪下磕头的欲望,纵有千般不象之处,小主人信任他却一如以前的冷恶。韦帅望什么也没问,就把解药吃下肚。
帅望问:“还有事吗?药是你自动给我的,我可不欠你什么,别同我提条件,想要回去,只能等我拉出来了。”
冷先眨着眼睛,忍耐了一会儿,坚持以尊敬的口气说:“只有少主吩咐我,冷先岂敢同少主讲条件。”
韦帅望长叹一声:“我再次重申不认识你家少主。你要没什么事,咱回见了您哪。”
冷先咬牙沉默。
帅望叹气:“好好,把你的条件说来听听。”
冷先道:“教主过世后,教里一片混乱。冷先才穷智短,只得勉力支持。”
帅望道:“大叔,咱们直奔主题吧。”
冷先道:“魔教需要你来振兴。”
帅望笑:“我却不需要魔教。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不想干,别拉扯我。”
冷先道:“少主不肯,冷先自然不敢勉强。少主试下,气息是否运转自如?”
帅望试试:“唉,难得,这种感觉还真让人怀念。”
冷先道:“这一盒子都是解药,可以用上一个月,盒子里有药方,少主可以自制,魔教仍将不懈努力,希望能制出长效的药来。这些药,还请少主先不要声张,以免有人对教主生忌。”
帅望接过一盒子药,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冷先再次跪下:“少主!趁现在的药效,冷先愿为少主恢复功力!”
十八,实话()
十八,实话
帅望抬头:“什么?”
冷先轻声道:“冷先愿以自身功力为少主恢复内力。”
帅望静静看着他,半晌,才微笑:“你说什么?”
冷先道:“冷先这条命是教主的,即使少主需要我的人头,冷先也理应奉上。”
帅望微笑一会儿,简洁地评论:“精神病!”这是另外一种湮灭自我的忠诚,与他韩叔叔的忠孝还有区别。正常人是不会要求另外一个人全身心地附属于自己的,正常人也不会屈服得这样彻底,这是常年洗脑加强权威压的结果。
可是帅望还是忍不住微笑,这个他不认识的人,因为他父亲要舍已救他呢:“你听说过人人生而自由吗?”
冷先愣一下,呃,在说奇怪的话方面,你倒是继承了你爹的风格,我告诉你我愿意牺牲自己,你咋会同我聊起自由来?
帅望道:“你是个人,不是东西。因为我们每个人都只是一个人,所以,没有谁有权拥有另外一个人,明白吗?你是属于你自己的。有人救了你,是他好心,他可以选择救与不救,那是他的道德问题,这不是一个买卖契约,你的意志仍是属于你自己的。父母也可以选择生与不生,生下来之后,孩子的生命是属于孩子自己的,不是属于父母的,不是他想生就生想捏死就捏死,因为人的意志,天生就是自由的。”
冷先半晌:“我不明白。”我通共就听懂一句“你不是东西”。我当然不是东西,这我知道,不过有人生而为奴有人生而为主,这个好象不是人人都自由的,余下那些,我就不用论证了。
帅望看了冷先一会儿,这种讲道理方式对他没用,你说半天,他一句不明白就终结了:“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属于我了?我的意志就是你的意志?”
冷先肚子里说,这个,你的意志还不能是我的意志,但是,你的意志可以左右我的行动。冷先回答:“是。”
帅望笑:“唔,好,那你先把你的功夫放在你自己肚子里,等我想要时再拿出来,或者等我要死的时候再救我命,现在,陪我吃点点心去。”
冷先迟疑:“少主,此事宜早不宜迟。”
帅望道:“反正功夫在你那儿,我随取随用,着什么急。前两年我得了点好东西,经过我的一翻钻研,研究出一套新的内功心法,那可是绝世神功,结果冷兰那狗头非说我研究出来的是狗屁。”
冷先道:“她竟敢对少主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