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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们的意思,好象已经打过无数次了。再说刚才那小子气成那样,背后可是一点亏也不肯给他兄弟吃啊。
所以,只能劝他,对他兄弟好,不能劝他对他兄弟坏。
234,继续别扭()
三人跑了一天,别人还罢了,韦帅望先累了,停下马:“住店吧。”别露宿了,累死老子了。
黑狼看他一眼,下马,去打理住店,帅望把银子扔给他,他定了一间房,帅望眨着眼睛:“你干嘛?”
黑狼怒道:“不用你的银子!”
帅望想了想:“你可以向我借。”
黑狼道:“我不跟你这种人借钱!”
帅望温柔地:“我,我这种人?”笑笑:“兄弟,除我,你还管谁借过钱啊?天底下只有一种人肯借钱给你,就是我这种人!”
暴跳:“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你用不着那么夸张,我救过你几次命?就算三四次吧,你得还我三四百条命,看你的狗命也不值,一万两银子一次,你还我三百万两银子就行。还了你就不欠我银子了!”
黑狼的手在发抖,冷秋淡淡地:“你救他三四次,他得救你三四百次,到底是谁的狗命不值钱啊?”
黑狼忍不住嘴角弯弯,想揍人的劲就松了。
帅望想了想,忍不住笑:“喂,你帮谁啊?再废话,我把你装麻袋里扛着。”
冷秋沉下脸,给韦帅望个白眼,放肆!我到底还是你家长辈吧?
帅望咧嘴,死老头脾气还好大呢。
韦帅望见冷秋顾自去房间休息了,回头看看黑狼,黑狼“哼”一声,把韦帅望气得,光你会哼啊?我也会啊!“哼!”他跟着冷秋进屋了。当然了,他能把只狐狸自己放屋里吗?眼神错错,他就在那儿琢磨他手指头上那根毒针呢,你把他自己放屋里,明儿一早他没准就研究出来自动步枪了。
冷秋看看自己的手:“你真打算喂我吃饭?”
帅望苦笑,放开冷秋右手:“麻了吗?我给师爷揉揉。”给你放开一只手,够吃饭了吧?
冷秋笑:“是不是还得手拉手下去吃饭?”
帅望赔笑:“我当然得扶着师爷。”
冷秋道:“师爷不累,你累,师爷扶着你?”
帅望气:“我都要死了,师爷你就不能”
冷秋道:“你要死了,跟师爷一点关系也没有,谁下的手,你找谁去。姓韩的一家不就在冷家山下青白庄里吗?”
帅望气馁:“是我的错,我委屈师爷了。”
冷秋看他一会儿:“小子,说到底,你是因为不愿外人死,拿你师父师爷的命冒险呢。而你师父一死,你就死定了。”
帅望一愣,怎么?你知道了?
冷秋笑笑:“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欢在魔教呼风唤雨,你师父一直有幻想,你可别让他认清现实,如果他觉得,你是很乐意继承你父亲衣钵,也很愿意照你父亲的方式称霸武林。当然,我理解人性是软弱的,如果我有机会一呼百诺,我也喜欢。我也理解你是个善良的人,但是,所有喜欢这种方式的人,到最后都会说,天无二日,人无二主,卧榻之侧,岂容他人。你越成功,就越容不得别人制肘,你想要的自由,越来越多,总是不够。当你成了上帝,你就会觉得,有些人不照你的愿望去做个合你眼光胃口脾气的好人,就应该去死。如果那样,你师父会自杀的,不会给你添对小翅膀。帅望,你至少在得到活命机会之前,应该装阵子好人。”
帅望轻声:“既然走到这一步了,都彼此用性命要胁了,师爷就别再提他了。”
冷秋点点头:“你不介意,我就不介意,我只是提醒你,免得你事后又痛哭,我真的没想到,我真的很无辜。”
帅望沉默一会儿:“师爷,我会发出有效威胁的。”
冷秋点点头:“有效威胁,有效地让韩青认为整个武林的安全受到威胁,你会看到,他忍心舍弃的,不止是你。”
帅望半晌:“那么,我只是把你带到问天堡上,免得他们往下扔炸药。”
冷秋讽刺地:“你真有能力把我活着再送出来吗?你的手下,在你的领导下意外不断。”
帅望一抬他手,毒针一闪而过。
帅望叹气:“你怎么能一边这样真诚地劝我住手,一边对我下毒手呢?”把冷秋手上的戒指取下来,戴自己手上:“挺有用的。”
韦帅望扶着冷秋去吃饭,黑狼在门外坐着。
帅望问:“喂,你饭也不吃吗?”
黑狼回答:“哼!”
帅望无语:“滚进来,你欠我三百万两银子呢,不差这一顿饭,你装啥廉者不食嗟来之食啊,你都吃过一百次了,再装也没人给你举孝廉了!”
黑狼真的不明白,这臭小子为什么不住找茬啊?你怎么不象以前了呢?你倒是闷声不吭沉着脸表达你的愤怒啊,你不吭声我就知道你真生气,你要同我绝交了,你还非气我干嘛?你不想活了?把我气走,你不死路你一条吗?你以为你也是美女呢?让我滚,我就滚隔壁去?
帅望道:“喂,你在外面不是想再被抓次人质吧?刚才我不在,你同我师爷就商量出这结论了?喂,习惯性叛徒,我识破你了,滚进来吧!”
黑狼忍无不可忍,几步进来,把韦帅望按桌子上,拎起凳子照他屁股就是二下,韦帅望那惨叫声,惊天动地。
冷秋这个后悔啊!直想抽自己一嘴巴!
哎呀,他们还打啊!早知道他们还打,我刚才不该暴露我的暗器啊,我要是留现在用!没准能一针穿俩儿!
小酒馆里没多少人,本来十几个人,就觉得刚到这小子挺吵,真讨厌,一点修养都没有,公共场所大呼小叫的。然后又觉得满娱乐的,大家正停下筷子看热闹呢,黑小子跟豹子似的就扑进来了,后面的就见他拎着凳子砸人,然后听到惨叫声,顿时就乱了:“杀人了!杀人了!出人命了这是!”
然后就听到一阵用“叉你”开头的,用人九族称呼做结尾的暴骂与呻吟。
大家终于放心了——没死。
还挺有活力的。
黑狼被骂得,举起凳子要再打,忽然觉得后背发凉,酒馆里气氛不对,门口光照不够充足,他猛回身把凳子砸向门口的来人,另一手拔刀!
门外的光让门口的人面目没在黑暗里,黑色的一个人影,冰冷地站在那儿,那个愤怒的充满威慑力的姿势,让不明真相的群众,都不禁静了下来。
来者何人?正是韦帅望他爹韦行!
他站在门口,微微失落,怎么回事啊?本来是我打算这样子给韦帅望一顿胖的做见面礼的,怎么有人抢先一步了呢?你都给打过了,我再打一次,就显得没创意了啊!
然后凳子就飞过来了,只见暗影中银光一闪,凳子立成两半,分开飞砸到两边的墙上。
酒馆里的人顿时惨叫起来:“动刀子了!要杀人了!”门被堵住了,出不去啊!老老少少,平时走得动走不动的,一个个都身轻如燕地从窗户蹦出去了。
黑狼的剑也拔出来,韦行的刀一直在手,刀剑相撞,火花四射。
韦帅望本来还趴在桌子上痛得打滚呢,忽然间就不觉得痛了
吓得手脚发麻了。
呜,怎么可能,他不可能来这么快的!不可能啊!
235,想逃()
韦行追下冷家山,就看到信号了,内心纳闷,我儿子往长白山跑做什么?不应该啊!
可是,这信号是他师父放的没错。
韦行一边犹豫一边追,追到放信号的地方,忽然见到马蹄印了,他就呆在那儿琢磨了,不对啊,一般人,当然是马跑的快,可黑狼与冷先明明应该是人跑的比马快啊。要说原来他们就骑马,那也罢了,没可能我师父放了个信号弹,他们倒改用更慢的交通工具了。要说他们累了?我看着脚印还是很轻灵啊。
就算是累了吧,人在地上,一人拎一个,脚印可以会变轻,可是四匹马的蹄印,却都象没坐人一样,怎么着,买到千里马了?还一气买了四匹?
韦行觉得不对。
不可能,如果是我正逃亡呢,发现人质留下信号了,我不可能不改道啊。
他在附近细找,结果不远的林间小路上,红色丝络一根,看丝线与做工,不是外出用的,是家常穿的绣花软布靴,不用说,他师父被人从家里虏走的,没来得及换靴子啊。韦行就追过来了。
刀剑硬碰了几次,黑狼有点落了下风,他拿的是剑,同刀硬碰,肯定吃亏的。不过他没办法,后拔剑,只有抵挡的余地。
韦帅望哆哆嗦嗦地站起来,看起来没办法,只得到边上帮帮黑狼的忙了,不过——真要给我爹一针吗?那他这次是被制止了,下次说不定会揍死我的。
其实,都不一定有下次的。
帅望叹气,过去把冷秋穴道又点上,抱起来就走。
韦行顿时大惊:“喂!你站住!”
帅望道:“我们坐下聊聊如何?聊不通再接着打。”
韦行气得猛砍一刀,一串火星之后,黑狼的剑出了个口子,手掌也裂了个口子。
然后韦行停下喘气,黑狼也退后一步,慢慢放下剑。
他手腕巨痛,不得不慢慢把剑交到左手,结果韦帅望狠狠瞪他一眼。
帅望放下冷秋,韦行刀归鞘,慢慢走过来,帅望垂下眼睛,挨两巴掌也活该吧。一开始象个好主意,然后,看到韦行,他就觉得这样不好了。
韦行抬手给他一巴掌,左手又给他一巴掌,韦帅望抱住头。
黑狼愤怒了:“多打两下,过两天他死了,就打不到了。”
韦行呆住,呆站了一会儿:“你要死了?”
帅望慢慢放下手,面孔红肿,呆呆看着韦行,过一会儿,泪水滑下来:“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
韦行看看冷秋,慢慢走过去:“师父。”
冷秋笑笑:“很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