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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邓良争近时来无军事调动,为何又集合士兵,这让袁家父子奇怪。
进入营地中,见这些南蛮士兵在雨中集合,行动非常快速,这些士兵都穿着一种特别的衣甲,是用藤条编制,轻而坚韧,刀剑不进,箭射不穿。
这样一只部队,也是精锐的存在,是号称天底下最强悍的兵种,南蛮兵。
关于这一点,袁清最清楚不过,在邓良争没有归顺前,他是吃尽南蛮兵的苦头,这些南蛮兵耐力惊人,在山上就像猴子一样,如是北方士兵,虽然身强体壮个体高大,但在山上怕是连半天都爬不了。如果真要对抗,其实不管多少北方兵,都没有用,因为根本就抓不住这些南蛮人。
后来邓良争归顺了,也组织起支南蛮军队,在邓良争的协助下,他才能安守南方大门。
见在军营里的南蛮士兵聚集,两人从马上落下来,打起油伞,还在奇怪中,见那将营里,邓良争将军也一头钻出来。
那邓良争见雨中的袁清两父子,先是一愣,然后作揖道:“不知将军来访,末将未能远迎,望将军恕罪!”
“哪里哪里,本将军今日心血来潮,临时决定要来军营巡察一番,只是顺道过来看看你的情况怎么样需要点什么,却不想见到你在集结军队,你这是要哪去?”
邓良争不太好说,因为这是私事,在军中私调部队是要处罚的,他支吾道:“只是,例行军训!”
“例行军训?”袁清将军望望这雨天,奇怪道:“这么下雨天也训练?”
“是为增强士兵适应能力,能全天候作战!”
“那为何只训这几千士兵,其它士兵又不训?”袁清将军道。
“这个,是,是特行训练,小部队集合作战能力!”
“哦。这个新鲜,我倒是要看看久闻而不多见的邓将军是如何训练南蛮兵,哈哈,文华,今天我们是有眼福了!”袁清将军哈哈大笑道。
“如此下雨。袁,袁将军身体金尊,还是,还是不要看了罢!”
“诶,你这是小看我,我也是军人出身。虽然看起来像个读书人,事实上好多将军都打不过我,都被我这外貌骗了罢,走走,一起瞧瞧着去!”袁清将军兴致勃勃地拉扯着邓良争。
这是邓良争骑虎难下。这一回,不知是遇到什么邪门事,不该遇上的都遇上了。
不过,要解释也不是什么大难事,等一下三下五除二,把那山上的人给解决,这就完事了。想到这,他作揖道:“这个今天我们进行的是两军山地实战训练。山地那边已经派好另一队士兵,我们此行是前去清巢,武器为木制。上面有颜料,只要沾即刻淘汰,看两边谁是胜负!”
“果真是很新奇的训练方法,本将军是赶不急要看一下了,不过这下雨天,颜料不会掉么?”袁清问道。
“不会。这些颜料已经吸入木质,总归能砍出痕印。而且作憋也没有意义,我旗下这些士兵。都不会做这怂事!”
邓良争是保证自己的士兵不会违反规则,不过他不保证那些土匪也会遵守。不过他不怕,因为力量就是底气,只要有足够的实力,就不怕任何鸡毛蒜皮的违规。
“文华,今天就让我们好好开开眼界,随邓将军走!”
“是!”袁文华也满心期盼地道。
(本月最后一章;现在打赏是一百八十块;还有二十块就凑够整数;谁啊谁;给力点呀给力点;猪看看是不是下个月也继续更!)
第五百六十九章 山头难啃()
小雨,依然在不停的下,让这山区里一片烟雨朦胧。雨打湿了人的发梢,眉毛,沿着脖子一直流进衣甲里,让冰冷湿粘的感觉浸透全身。傅小蛙与他的部队埋伏在山森中,一动不动,任由雨点打湿全身,全身上下都湿了个透,没有一点干爽的地方。忍耐着这让人无分难受的环境,他们已经做好埋伏,分配好各个小组队伍。
邓良争将军骑在马上,凝望着这一片山区,高祟的山林,茂密的树木,看不到一个人影的存在。像是这样的地方,曾经是他们长年生活的地方。
旗下士兵,一个个都表情肃严,任雨点打在身上,丝毫不为之动容。
这便是邓良争训练出来的南蛮士兵,有着铁一样的规律与忍耐各种恶劣环境的耐力,他们可以在充满瘅气的南方老林里呆上数月而不出来,这样的山林,更是不在话下。
袁文华与袁清将军都坐在马车之中,虽然淋不到,依然能感觉到这天地之间的湿气,看着这邓良争与士兵在雨中一起淋,就从心底升起一种湿沽沽的腻感,也佩服这些士兵的环境忍耐力。
见这空谷清灵幽静,山上一片雨雾弥漫,一点都看不出来上面充满重重杀机。
南蛮兵,向来使用的是弯刀,这是南方特殊的兵器,杀人放血都十分犀利,此行已经全部换成木制。
两千士兵,此行邓良争应所承诺只点了两千士兵,在他认为已经足够,在南方山林。这点士兵就可以阻上万军队前行。
对于他的军队,他非常的有信心。这是无数战斗考验过的部队,南蛮兵的战斗力,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山林里依然很静,雨依然在浠浠地下着。淋了天地,淋了所有。
“邓将军一起进来躲躲雨罢!”袁清将军招呼着。
邓良争摇摇头道:“不必了,淋不了多久!”
看这邓良争的口气,是用不到多少时候结束战斗的事。
“山上有多少人?”袁清将军在车厢里问询道。
邓良争作揖回道:“五千余人!”
“派这点兵上山围剿就够了?”袁清将军纳闷道。
“多了!”
这是邓良争自信的回答,没错,他只不过是想快速的解决这些匪兵。事实上根本就用不着两千这么多。
“那我倒是要看看!”袁清将军勃有兴趣地点点头道。
邓良争现在是心急着解决这事,有袁大将军在这里,万一露馅就算他不被处罚,也是十分难堪,做为一个得力的将领。私下调动军队跟人斗气在山沟里玩躲猫猫,这像个什么话。
“冲锋队,袭击阵形,左右翼为掩护,前方山林,进攻!”
在雨中的邓良争已经挥刀下令,旗下南蛮士兵,已经移动阵型。向着山林压进。
说是,邓良争与袁清大将军,看着这两千南蛮士兵慢慢浸入山林之中。慢慢的消失在漫漫烟雨中。而这山林里依然静悄悄,空山风呜,烟雨无声,还是跟原来的一模一样,一点都没有改变。战斗,是要等待着一个启动的契机。将战火点燃,烧遍全场。
茂密的山林中。一片清寂无声,是那落下的小雨。打落在树叶上,汇成大颗的雨滴,从空中落下。
落在那树林下隐秘的身体,落在那刚毅的脸上,雨点,从脸庞划过,一直流下,从下巴点点滴落。
气氛,如同紧崩的弓弦,手已经紧握住武器,箭已以上弦,无数双眼睛透过绿叶的间隙,死盯着前方的林地。
“不好,在树上!”埋伏中的傅小蛙惊声喊道。
却见这些南蛮士兵,像猴子一般,无声无悄,竟然已经从树上潜伏到了他们头顶。
惊起的弓箭手立即调头朝上,只见呜哇叫着的南蛮士兵从空而降,举着蛮刀大劈而下,就是这木制的弯刀,砍在人的身上,也得断条肋骨,一下子土匪兵就已经损失几百人退出了战斗。
终于,一听清响,触动了众人的神经,袁清父子与邓良争都齐声往山上看去,只见,山林里一片骚动。
嗖嗖嗖!
树林间箭雨穿梭,旁边的驻防部队迅速救援,这就是傅小蛙训练出来的快速反应力。宫少白以大后方,远距离的几个点射,干掉了几个从傅小蛙脑袋上跳下的野蛮士兵。
“宫少白,干得漂亮!”
傅小蛙跳起,以自身为防御主体,带着盾兵突袭,掩护弓箭手规避。阵形切换迅速,立即改变应对措施。那些南蛮兵确实是厉害,在山森里像猴子一样,穿梭山林如履平地。
傅小蛙指挥着部队后撤,防御,辅助,弓箭手偷袭,一时间两边打得难舍难分。
邓良争信心满满地在山下看着,与袁清将军等人一齐等候着佳讯传来。
可一个时辰后,邓良争站在两千名身上挂满彩的南蛮士兵面前,脸色铁色,表情尴尬。
“他们是不是舞憋了,是不是严重的违返了规则上了彩也不退出战斗!”邓良争明显不能接受这个结果,他曾经是那么自信满满,现在脸面却被扫了一地。
那些南蛮兵一个个脸色都很难堪,却见一个小队长模样的南蛮兵操着夹生的大息语道:“叫带话来,他们,说,领队,说,他们损失也有,三千余人,望将军,多,多派些人手,说不如,这一回合不算,两边擦掉颜料,重新再来!”
邓良争在队伍面前来回踱量了几个来回,转头怒声道:“混帐,肯定是舞憋,你,再去营里调一千士兵,我誓要将这些王八蛋铲除!”
袁清将军与袁文华知道是进攻方失败,他们鼓鼓掌道:“这训练好是精彩,邓将军的手下。个个龙精虎猛,山上是邓将军的精兵,进攻的也是邓将军的精兵,手心手背都是肉,何苦怪责这进攻部队呢?”
邓良争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根本就没办法解释,他只能狠狠地道:“相信我,下一个回合,一定将山头拿下!”
说是傅小蛙等人其实只是损失了一千余人,报是三千,是让那邓将军再来。这是个好机会,他们需要实战练手的机会。这也是他们实战训练的不足,在磨合上还有些生疏,接下来会更好些。
很快,邓良争就从军营又调派了一千士兵。一共组织起三千南蛮士兵。
上一回傅小蛙是吃了个大亏,不知道这些南蛮兵这么善爬树。这一回傅小蛙派了戒哨,以防止这些蛮兵从树上偷袭。邓良争带兵也有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