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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聊得最多的话题,无疑是齐骏冬给他说的事。
再有三天,白杨镇六家都会放下各自的恩怨,结成一个大车队,前往重鹤城贩卖他们这几个月的收获。
皮货,药材,还有妖物。
白玄仔细地听着,下意识地捏了捏怀里的图纸。
动作该加快了!
饭宴在祁强答应带白灵儿一同去重鹤城时画上了休止符,得到许可的白灵儿终于停下了往祁强碗里添菜的动作。
已经吃饱的祁强看着碗里堆积的菜喟然长叹。
白灵儿笑得像只奸计得逞的小狐狸,挥手道:“收了吧收了吧!”
得到消息的各侍女麻利地收起了桌子,白玄也来到桌边,端起被喝了大半的汤。
祁强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他身上,白玄只感觉心中一紧,像是被什么猛兽盯住了。
“你是当初林子里的那个人吧?”
白玄端着铜盆,微微弯腰:“正是小的,小小的白玄。”
“哦?你也姓白?”
白玄又低了低身子:“小小的无姓,是小姐怜我,赐了一个白姓。”
“嗯!”祁强突然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强壮的男人即使收了力气白玄也有些承受不住。
白玄只感觉这巴掌的力量瞬间便从他肩膀流转了他整个身子,五脏六腑都被撕得生疼,所幸没有什么伤害。
但白玄分明从他眼中看到了杀意。
如果这周围没人,白玄可以拍胸脯保证,祁强绝对会一巴掌把他拍进地里。
祁强笑容和煦:
“好好干!”
“小的明白!”
白玄端着铜盆退出了饭厅,到厨房后把铜盆放在灶台,向同在收拾的尹芸道了声身体不适,便离了白灵儿的院子。
他没有回房,而是直接奔向白家外面,一路上笑容和煦,还和守门的白德容打了声招呼。
等到了大街,转个角,直至看不见白家,他才瘫倒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起了气。
“他想杀我!他想杀我!他想杀我!”
他下意识地捏紧了怀里的图纸,但很快又松开,手无力地撞在身后的墙上。
齐骏冬的话还在他耳边环绕,无论化灵草还是神仙气,针对的都是结丹以下的灵力者。
这一次的重鹤城之旅,怕不是一条生死路。
但是白灵儿已经去了,他作为白灵儿的仆人,自然也得跟着去。
“祁强绝不会亲手对付我,白灵儿绝对会把他缠得死死的。本来我还想用这东西报仇,现在看来,这东西还有大用!”
白玄吐出一口浊气,捏紧了拳头,随后奔向了铁匠铺。
一定要快点把这东西弄到手中。
第48章 秀娘()
叶逡从红巷子里慢悠悠地走了出来,他心里还有些飘飘然。
两日后,去重鹤城!
这是秦邺告诉他的消息。
除了这个消息,还有秦邺给他的二十两银子,不过现在他怀里只剩了十两。
那十两银子已经花在了他身后的红巷子里。
白杨镇没有青楼,也没有明面上的窑子,但这种职业永远是少不了的,所以便有这条红巷子。
以前的他万不敢来这地方,他是从南境逃来的,不是本地人易受排挤,加上他运气也不是那么好,每次大狩猎的收获都不算如意。每天拼命养活家里就够累了,哪有闲钱逛红巷。
况且他也不是光棍,他是有妻子的人,同是南境逃难的一个女孩,长得颇为好看。在逃难路上他用两块馊了的饼换了女孩的第一次,女孩变成了女人,从此就跟上了他,一直跟到白杨镇,成了他妻子。
他妻子的模样很不错,不然在那个时候他也不会用食物换那么一次,只是她太拘束了,尝尝新鲜还好,过日子的话每次上床都像是上战场。
掰个腿都把他累个半死。
还是红巷子里的女人好,懂事,甚至不用费什么力气。他只要换了动作,那女人就会跟着换一个姿势。
他想起以前难熬的日子,他上山打猎,妻子在家帮人洗衣,帮人裁布,帮人补衣服。有时候他半夜醒来,枕边人却离了床,点着最昏暗的油灯,凑在那微弱的光下手里的针上下翻飞。
现在好了,他得了个弄钱的活,她也不用帮人做事。灯要明亮,衣服要漂亮,针就丢掉吧!反正他有钱,他不能让自己妻子还遭罪。
至于逛红巷子,妻子既然不喜,每次都拒绝抵抗着,那他就在外面解决了。
妻子就应该只给自己洗洗衣服,就应该只给自己做饭,只给自己裁衣。以后会有孩子分走一半,但那是自己的孩子。
怀里的银子沉甸甸的,就算少了一半,也沉得让他欢喜,他已经在幻想着妻子看到这些银子时惊喜的模样,他以前拿钱回去时,总会看到她惊喜的模样。
那是她最漂亮的时候!
足十两的银子压弯了他的腰,他佝偻着身子,极不打眼的从人群中穿过。
一只鞋从他眼前飞快走过,他觉得有些熟悉,似乎在什么地方看过,抬起头来四处张望,只在人群中看到一个短发男人的背影。
于是他又佝偻下身子,向自己家里前进。
他住在白杨镇的南区,最破烂的地方。这里的街道旁罕见地堆着些淤泥,石板缝里油腻腻的,有的地方还长着青苔。街道两边是破败的房屋,大多是两层,偶尔有三层的,已经破得不成样子了。
他来到自己屋前,这里同样是两层房屋,下面只是几根稍大的木头撑起,篱笆和木板胡乱拼装围在当做柱子的木头上,不知哪捡来的铁链子钉在木板拼装的门上,再加一把锁,就是下面做厨房的屋子。
上面一层才是住人吃饭的,上楼的梯子就在外面,木制的栏杆缺了一块,所以他走得有些小心。
前天大雨,昨天又是大风,隔壁的瓦被吹飞了大片,所幸他的屋顶只有茅草。以前觉得没弄到瓦很丢人,现在才觉得这茅草屋的好。
至少沾了雨的茅草风很难吹起来。
盖瓦的是王钧,他们曾经组成的狩猎队伍中王家兄弟的弟弟,不过他已经被吓怕了,他哥哥王栎惨死的模样叶逡一闭眼就能看见。
王钧看到了叶逡,缩了缩脖子,不敢说什么,又低着头继续盖瓦。
另一边屋子的房门突然打开,蓬头垢面的周鲁走了出来,他看到了正在上楼的叶逡,露出一张难看的笑脸:
“叶子!回来了啊!”
叶逡没有理他,赵云敬选了他叶逡,根本没有叫周鲁,这就是狗和狼的差距。
狗和狼怎么能走到一起呢?
他昂首挺胸,没有理会周鲁,大步上了楼,推开门顿时一股菜香扑鼻而来。
一身粗衣的女人坐在桌边,她模样倒称不上绝美,只是小家碧玉,身材也只算得中等,但叶逡的心头火热一片。
自己这么拼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这一刻么?
红巷子里的女人再怎么会做女人,再勾引人,在他心里,还是只有这个女人。
他的妻子。
叶逡露出一张颇为帅气的笑脸:“秀娘!”
女人抬起头,露出一张带着些急切的脸。她脸蛋已经白了些,轮廓也更加缓和,叶逡胸挺得高高的,这是他挣到钱后的变化。
被唤作秀娘的女人脸上扬起了笑,只是很快又一僵。
她看到叶逡脸上还未擦干净的一片殷红,不是血,而是口红,她能认出来。
叶逡丝毫没有注意,他“嘿嘿”笑着,从怀里拎出钱袋,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桌上的汤荡起了波纹。
“十两银子!”
秀娘的笑恢复如初,她轻声道:“相公,先吃饭吧!”
叶逡居高临下看着她,透过高高挽起却仍有些凌乱的发丝,看到了秀娘细白如雪的后颈,他心中越发火热。
他想起了刚才在红巷子里的疯狂,心头的火焰燃起,顺势而上,直接烧进他的脑子里。
叶逡的呼吸不自觉地重了。
秀娘一声惊呼,叶逡把她拦腰抱起,走到门前用脚尖把门带上,又急急忙忙闯进了卧室。
“嘭!”
秀娘被丢在床上,叶逡急不可耐地扑了上去,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呼吸像熊一般重。
男人的味道混着一股子劣质胭脂味直往秀娘鼻子里钻,秀娘伸手放在身前,推着叶逡。
她不喜欢劣质的胭脂,太俗太重。但家里的经济条件不足以支撑她买高档胭脂,即使现在也不行。
所以她从来没用过胭脂。
叶逡像熊一样抱住她,让她动弹不得,同时抱住她的手也在拉扯着她的衣服,已经成功了。
红色的亵衣已经露出了一半。
秀娘从未觉得叶逡身上如此难闻,哪怕是当初在逃难路上那一身污秽到极致的汗臭。那胭脂味不断刺激着她,她终于低吼了出来:“放开!”
叶逡面色潮红,哪里听得进她的话,他松开扯秀娘衣服的手,极麻利地解起了自己的裤腰带。
“啪!”
已经变得粗糙的纤细的手抽在了叶逡脸上,他愣了愣,终于醒了过来。
叶逡停下了手里动作,他坐在秀娘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秀娘,后者也盯着他,惊慌失措地收回了手。
潮红褪去,心头的火也被这一巴掌扇熄,叶逡慢慢地起身,爬下了床。
但他又停了下来,静静地站在床边,眼睛像是发疯地水牛般瞪得老大,眼珠里还布满了血丝。
秀娘胸口起伏不定,她斜斜地看着叶逡,半响后才颤抖着伸手握住衣服,想把衣服拉起来,遮住暴露的春光。
“啪!”
叶逡终于也一巴掌扇了回去,然后转身就走,卧室的门被他摔得“嘭嘭”响。
随后是板凳拉扯的声音,再然后是筷子和碗碰撞的清脆声,最后又响起了咀嚼声。
秀娘慢慢地坐了起来,也不把衣服拉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