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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让羽泽夺舍温瑜,或者让白芷卉和况茗轩生米煮成熟饭。选择权——
在你。”
绕了这么大的圈子,却还是为了羽泽,女人果然只会为爱痴狂——
只是——
“我不希望羽泽死,也不会让温瑜离开我。我一定会相处办法救羽泽的,只是现在暂时还做不到。现在,既然知道你不会为我打开/房门,那么,我只能选择让况茗轩和白芷卉生米煮成熟饭。在我们那个世界,这些事不是那么重要。只要他爱的人是我,我是不会在意这些事的。”
说完,顾小穿就陪着白芷卉坐在凳子上,等待着着一切的发生。
她只是有些遗憾,彼此美好的第一次没能留给对方,早知道这样的话,当初就应该找机会夺走况茗轩的处男之身——
而且,要是让她知道了况茗轩脑子里想的不是自己,看她怎么收拾他!!!
对于顾小穿与寻常人不同的行为,幽月很是惊讶。
或者是在她的意识里,女人都会为了爱情,做太多疯狂的事。自己所爱的人,怎么会让别的女人有机会染指。
可是现在,看着顾小穿一脸平静地坐在自己面前,她才发现,她能看见这个女人的前世今生,可是她无法看穿她的心。
她不懂他,或者,羽泽也不懂她。但或许就是这份神秘感,才让她成了罂粟,虽然致命,但却是欲罢不能的吸引。
但是幽月怎么会知道,在顾小穿平静的外表下,其实暗藏着一颗抓狂的心。
就算她拼命说服着自己要大度,可是不代表她就真的能大度起来,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破门而入,把白芷卉给丢出来好么——
但是,与其在那里抓狂做无用功,还不如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打开这道门。
这种手法,多半——
都是巫术——
“难道,你也会巫术?”
两人现在坐在外面,与其无聊又百爪挠心地等待着里面的人出来,还不如说说话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虽然,看幽月的样子,好像不是很愿意和自己交谈——
“我是女娲的转世。用的不是巫术,是灵力。”
女——蜗——后——人——
!!!!!!!
她以为自己是蚩尤后人就已经很牛/逼了好么,幽月居然是女我转世,或者说,她压根就是女娲——
女娲啊!!!
创造了整个人类啊!!!
自己拿什么跟她斗,自己在她眼里不就是个蝼蚁么?
那些所谓的巫术,也只是渣渣而已——
连女娲都出现了,那羽泽莫不是——
“听你和睦一说,羽泽难道是伏羲?”
听闻顾小穿的话语,幽月原本冷漠的脸,突然泛起一抹温柔。
许是想到了自己的夫君,幽月难得地柔情了起来。
“你想的太多了。伏羲已经死了太久,他不愿意过着这样永生不死的生活,而我,却太贪恋人世的繁华。孤孤单单过了那么多年,总算是遇见了一个让我心动的人,陪我度过这漫长的永生。可是——”
说道羽泽,幽月眼中的柔情不再,双眼又镀上了一层迷蒙的雾水。
或许,她爱羽泽,真的比爱伏羲深太多。
所以,想到伏羲的时候,她会笑着怀念他温柔低语的模样。
可是一想到羽泽,她的心,满满的都是悲伤在蔓延。
“强扭的瓜不甜。”
原本只是安慰的话语,但是在幽月听来,就变了一番滋味。她是在说,羽泽永远都不会爱上自己么——
就算是勉强在一起了,也不会幸福么——
“强扭的瓜甜不甜,我们稍后自见分晓——”
说完,幽月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话语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我——”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顾小穿本想直接问候幽月的祖宗十八代,虽然,她才是人类的祖宗——
这个时候,原本还紧闭着的房门打开了,白芷卉一脸——
疲惫地走了出来——
疲惫啊——
精疲力尽——
萎靡不振——
这明显就是滚完床单,大战了三百回合之后的症状啊!!!!
顾小穿刚才的淡定全无了,直接就冲进了房门打算把况茗
轩给狠狠揍一顿——
“人呢?”
别说床上没有人,空荡荡的房间内,哪里还有况茗轩的踪影。难道做了亏心事,怕她揍他,所以自己躲起来了——
事实证明,顾小穿真的想多了——
被顾小穿突然冲进来的行为怔住,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白芷卉扭过头来,对着顾小穿柔声说道:
“他在寒冰床上,那里能暂时压住他体内的药性——”
“你怎么没事?”
其实她最担心的不是况茗轩,是白芷卉。
她心里是很相信况茗轩的,但是她真的怕白芷卉把持不住,化身为狼将她无比纯洁的小轩轩给吃干抹尽了——
“此药只对茗轩起作用,我天生对于各种药物免疫,就算是剧毒,也伤不了我——”
对着顾小穿浅浅一笑,白芷卉还想说些什么,顾小穿已经走进了密室中,只留她落寞地停在原地。
刚才,况茗轩宁愿一直伤害自己保持清醒也不愿意碰她,她这么骄傲的一个人,又怎么会去强求。
还好从意识模糊的况茗轩口中得知了里面有张寒冰床,她才吃力地将他给搬了进去,同温瑜一起放在了床上。
“你知道现在让顾小穿进去的结果是什么吗?”
幽月突然站在了她的身后,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怜惜与同情。
其实,白芷卉何尝不是另一个自己呢?
苦爱多年而不得,那种心伤与痛苦,她又怎么会不了解——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寒冰床只能暂时压制住他的药性,只要一离开寒冰床,药性很快就会发作。此药无解,只能——只能行男女之事方能解开。”
虽然,她是如此不情愿。可是她根本不愿意在她和况茗轩发生了错误的事之后,连陪在他身边做个朋友的机会都没有了。
所以即使痛,她也只能把他推向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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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白芷卉和况茗轩并未发生什么,顾小穿那种欣喜若狂的心简直难以言喻。
至于白芷卉什么百毒不侵,与她有何关系——
慢慢地走向寒冰床,看着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顾小穿突然觉得,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最大的收获,便是有了这两个想要守护的人——
走近了寒冰床,顾小穿才发现,这寒冰床的温度,可一点也不比冰窖低。
离寒冰床还有两米的距离,她都已经开始发抖。
可别把况茗轩给冻傻了啊——
知道温瑜的情况,她不敢乱动温瑜。但是况茗轩,应该不能在上面久放吧——
于是,顾小穿搓了搓已经快要冻住的手,卯足了劲,总算是将况茗轩从那张能冻死人的寒冰床上给搬了下来——
只是,她有些奇怪了,为何这张床明明这么冰,躺在上面的人,却不像是在北方的冬天那样,冻得手脚麻木,脸色发青呢?
难不成,这个寒冰床就和某人一样,外冷内热么——
“小穿——爱妃——”
刚离开寒冰床,况茗轩就醒了过来,双眼泛着水光,脸色酡红地看着顾小穿,甚至连嘴唇,都红得那么妖艳。
“你醒了——”
吞了吞口水,暗骂了自己一声定力太差,顾小穿才柔声问道。
况茗轩却冰没有回答她的话,原本是她扶着他腰的手被他顺势抓住,懒住了自己的腰,然后,吻上了她的唇。
感觉到她的不对劲你,顾小穿废了很大的力,才将他推开一点:
“你的药性还没过?为什么白芷卉没告——”
话还没说完,就再一次被况茗轩堵住了嘴。
他轻拥着她,慢慢地踱至了寒冰床,将她轻轻放在床上。顾小穿立马感觉到了一股沁入心脾的舒适感——
不仅不觉得寒冷,反而觉得一身的疲惫都一扫而空,神清气爽到不行——
脑子,也总算是清醒了点——
“虽然药性没解,但是寒冰床不是能暂时压制住你的药性么。你怎么还——”
到了寒冰床上,况茗轩当然是清醒了过来,可是嘴上手上的动作都没有停下来——
“我想要在清醒的情况下,要你——”
说完,他俯身贴上了她。大手在她周身每个敏感处游走,顾小穿很快就已经无法思考,双眼迷离,眼神却害羞地不敢看他——
轻轻扭过了头,却看见了睡在床上的温瑜——
ohmygog!
儿子还睡在床上呢,她现在是要带坏小朋友么?!
虽然温瑜现在昏睡着,但是不代表他就没有意识啊,当着自己儿子的面做这种事,真的是太没有做娘亲
的自觉了——
“不要,温瑜还在——”
“嘘——”
食指轻轻附在她的唇上,况茗轩笑得很是邪魅,宽衣解带的动作也加快了几分——
之前中了迷香的时候,他就一直在后悔,自己怎么没有早点将顾小穿给吃干抹尽,所以这一次,他说什么也不会再停下——
这次是真的要吃了,再不吃我自己都觉得二王爷是不是某方面有毛病了,憋的好辛苦——
第105章 岳罗国之行: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也许是因为此番经历了太多事,也许是因为情根深种不能抗拒,也许——
只是因为他的吻太温柔太缱绻,顾小穿的脑子已经无法正常思考,只是本能地用身体回应着他的动作,任由他褪去自己的衣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