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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方面,钟天的叛乱更是让国库里的存银损失殆尽,钟天被灭之后,国库的存银刚刚积累起来一些,天渊军又开始大规模的扩军,扩军的钱唐寅当然不会自己出,他也出不起,全部都来自于国库,所以目前风国的国库里根本没钱。
梁兴皱着眉头说道:“救灾的银两,关系到十多万百姓的性命,难道国库中就连区区二十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来吗?”
“有是有,不过……”不过已经被唐寅预订了。刘焕顿住,未敢把话说完。
这时,象没事人似的唐寅终于抬起头来,风清云淡地说道:“国库的银子,自然要用到关键的地方,至于岭东郡的请款嘛,可以让其郡首自己去想办法解决,据我所知,岭东郡可是我大风的富郡,郡内商甲大户众多,救灾的钱财,可以从他们身上征集嘛!”
唐寅不仅把持兵权,连国库都要把持,真是岂有此理!梁兴恨的牙根都痒痒,但他并不想因为这样的小事就和唐寅撕破脸。他强压怒火,淡然说道:“唐大人所言有礼,那么……此事就按照唐大人的意思办吧!”
“是!”梁兴已经开口了,众大臣皆无异议,纷纷应是。
把正常的朝议都议完,接下来,就是风国新君主推选的事了,这也真正涉及到了在场诸人的切身利益,人们的神经也都随之紧绷起来。
“唐大人!”治粟内史张鑫向唐寅拱拱手,说道:“按约定,今天应是推选我大风君主的日子,不知唐大人意下如何?”
总算是说到重点了。唐寅微微一笑,说道:“既然是当初我与梁相的约定,我当然没有意见,选吧!”顿了一下,他收敛笑容,背着手,慢悠悠地走到大殿的中央,环视周围大臣,幽幽说道:“我身为郡首,以一郡之力,独抗叛贼钟天以及宁国的四十万大军,也算是为大风立下了汗马功劳、不世之勋,我想由我担任大风的新君主,应该无人反对吧?”
没想到唐寅如此的直截了当,上来就表明欲做风王的意图。这颇出大臣们的预料,也让众人有些反应不过来。
梁兴气的火冒三丈,刚要说话,但又聪明的闭上嘴巴,目光一转,看向“太仓”彭成。
彭成当然明白梁兴的意思,心中也顿是一动。他当初被舞虞栽赃所擒,多亏梁兴把自己解救出来,他还一直琢磨着该如何报答梁兴呢,现在机会终于来了。他故意清了清喉咙,说道:“唐大人有些言重了吧?!”
闻言,唐寅转头看向彭成,笑问道:“彭大人此话怎讲?”
彭成说道:“唐大人消灭国贼,剿杀宁军,确实立有大功,可是这些功劳也不都是你唐大人一个人的吧?!如果当初没有梁相把梁家的兵团让给唐大人,唐大人麾下的大军不会扩充的那么迅速吧?如果没有梁相坐镇都城,确保唐大人无后顾之忧,我想唐大人与钟天和宁军的作战也不会那么顺利吧?唐大人的功劳都是表面上的,而梁相的功劳却是看不到但又实实在在的,就为大风所立的功勋而言,梁相并不在你唐大人之下!”
彭成说的头头是道,摇头晃脑,贬低唐寅的同时,也把梁兴夸的有些飘飘然。
唐寅目现异光地看着彭成,笑而不语。
见他爱去没有说话,以为是被自己说的哑口无言了,彭成更是得意忘形,他跨步走到唐寅的近前,扬着脑袋,说道:“怎么?唐大人这回无话可说了吗?那么就由我先表明态度吧,我支持梁相为我大风的新君主,也只有梁相担任风王,才能使我大风国富民强,国泰民安,千秋万代,永存于世……”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笑呵呵地唐寅突然一挥手臂,耳轮中就听啪的一声脆响,唐寅的手掌结结实实拍在彭成的脸上。
这一记耳光,力道之猛,让彭成在原地转了一圈,然后站立不住,一屁股坐到地上,他只觉得自己的半个脑袋已经麻木的没有任何感觉,眼前金星闪闪,看什么都是天旋地转。
谁都没想到唐寅敢在朝堂之上对大臣当众动手,大殿里响起一片吸气之声。
没等旁人发话质问,唐寅已伸手指着彭成的鼻子,冷笑着狞声说道:“我就说朝廷之内有佞臣贼子,我看你彭大人就是其中之一,你为了一己私利,不分青红皂白,满嘴的胡言乱语,此等小人,岂配做我大风之臣?岂配站在朝堂之上?来人!”
唐寅话音刚落,殿门外走近来四名挎刀的黑甲侍卫,四人近来之后,单膝跪地,插手道:“大人有何吩咐?”
“把此贼拖出去,投入油锅,以示朝风!”唐寅垂目看着坐地的彭成,面无表情地冷声说道。
第512章
四名王宫侍卫都是平原军的人,自然以唐寅马首是瞻,听完他的话,四人上前,其中有两人各架起彭成一只胳膊,拖着就向外走。
这时候,彭成从震惊中苏醒过来,他扭回头连声叫道:“我乃朝廷堂堂的从二品大臣,唐寅,你凭什么杀我?你有什么权利杀我?!”
唐寅背着手,仰面大笑,旁若无人地傲然说道:“凭什么?就凭现在外面站着的十万将士,就凭我手中近百万的风国大军!别说你一个区区的从二品,就算有正一品的佞臣,我也绝不会估奸养息,照杀不误!”
他这番话,说的是斩金截铁,杀气*人,殿里的大臣们皆是心头一寒,豆大的汗珠子从面颊上滴淌下来。他们怕的就是唐寅不管不顾的使用武力,结果怕什么来什么,原来大殿外的那些油锅是唐寅用来炸人的。
此时彭成也看出唐寅是真要致自己于死地,他的心缩成一团,浑身的神经绷的快要拉断,头皮阵阵发麻,他四肢拼命的挥舞,一边剧烈地挣扎,一边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声喊道:“梁相救我……梁相救救下官啊……”
彭成变了音的叫喊让唐寅觉得心烦,他不耐烦地挥手道:“速度快一点,只是让你们拖个人出去,还要给我耽搁多久?”
听闻唐寅的不满,四名侍卫身躯同是一震,其中一人急忙站出来,对着挣扎不已的彭成,恶狠狠就是一记重拳。这一拳正中彭成的小腹,后来被打的嗷的怪叫一声,扭动挣扎的身躯也停止下来。两名架他胳膊的侍卫象拖死狗似的把彭成硬拽出大殿。
人们不敢说话,更不敢冲上去阻拦,大臣们的目光齐齐看向梁兴,在他们看来,也只有梁兴能和唐寅说得上话。此时梁兴的脸色已难看到极点,唐寅当着自己的面把自己的亲信大臣拖出去投入油锅里,这和当众打自己的耳光没什么区别。
就在侍卫们马上要把彭成拖出大殿的时候,梁兴突然大喝道:“等一下!”说着话,他急步冲到唐寅的近前,厉声道:“唐寅,这里是朝堂,不是你的私人刑场,你区区一三品郡首,岂能处死从二品的朝廷大员?”
“佞臣贼子,扰乱朝纲,人人得而诛之,即便我是普通百姓,也会诛杀此贼,何况我还是掌控重兵的大臣,自然有义务清除朝中奸佞!”唐寅面带微笑,理直气壮地淡然说道。
“你……”梁兴气的快说不出话来,这算什么理由,简直就是强词夺理,以势压人!他靠近唐寅,压低声音,幽幽说道:“唐寅,我不得不提醒你,外面可是云集了数十万的百姓,你滥杀朝廷大臣,传扬出去,你将受万民唾弃……”
未等梁兴说完话,唐寅弯下腰身,贴到梁兴的耳边,同样低声说道:“梁相,我也再向你重复一遍,王宫已被我牢牢控制,任何风声都传不出去,外面的百姓只会看到一团和气的朝廷,至于被处死的佞臣嘛,没人会记得他们的。”
唰!梁兴的脸色瞬间变的惨白,身子剧烈地颤抖着,注视着唐寅的双眼几乎快喷出火来,随着拳头的握紧,连指甲扣入肉中都不自知。老头子已愤怒到了极点。
见他说不出来话,唐寅挺直腰身,不再理他,转头一瞧,见四名拖着彭成的侍卫站在大殿门口没有动,唐寅挑了挑眉毛,语气淡漠地说道:“我有让你们停下来吗?别忘了,我才是你们的大人!”
四名侍卫吓的激灵灵打个冷战,哪还敢再耽搁片刻,拉着彭成走出殿门,一路下了台阶,直奔下面的油锅而去。
大臣们相互看看,不约而同地挤到大殿的门口,探头向外张望。
只见那四名侍卫把彭成拉到油锅前,立刻有身披红衣的刽子手迎上前来,按住彭成,几下就将他的衣服扯个溜光,两名刽子手一人抬着彭成的双肩,一人抬着他的双脚,将其高举过头顶。
“唐寅,你这恶毒的奸贼,早晚有一天你会遭天谴的……”赤身裸体的彭成身在半空中,脖子转向大殿,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刽子手见彭成大骂唐寅,吓的不敢有丝毫的耽搁,两人相互招呼一声,接着合力把彭成扔出,直向第一口油锅投去。
扑通!
彭成的身躯重重摔落近油锅里,里面的油早已烧得滚开,彭成进入的瞬间就被炸熟了,体内的空气受热膨胀,嘭的一声,肚皮爆炸开来,五脏六腑搀杂着血水,向四周飞溅,浮在油锅里的身子皮开肉绽,只眨眼工夫就不成人形,场上弥漫着诡异的肉香味。
“啊?”
拥挤在大殿门口的大臣们看的真切,他们这辈子也没见过如此残忍的酷刑,其中有数名大臣当场就吓的腿软,一屁股坐在地上,目光呆滞,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大口大口吸着气。
“风!风!大风!大风!风——”
广场上,十万风军齐声振臂呐喊,声音之响亮,震人心魂。
“死了……彭成被唐寅活活炸死了……”彭成的顶头上司张鑫踉踉跄跄跑到梁兴近前,声音都变调,尖声叫道。
“唐寅!”梁兴怕到了极点,也愤怒到了极点,他脸色瞬息万变,猛然大吼一声,将随身携带的佩剑抽了出来,直指向唐寅。其他的大臣们也象疯了似的纷纷抽剑,一齐向唐寅围拢过去。
风国尚武,不管是文官还是武将,都会随身带有佩剑,其佩剑的作用也不是用来防身,更多是用来装饰,也算是个人身份的象征。
大臣们都动了剑,唐寅根本不为所动,他背着手,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