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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真急道:“大王别忘了自己是一国之君,既为君主,就应该承担起君主的责任,如果因为区区一个女人而耽误朝政,那就是昏君!”
他这话太重了,重到让跟在不远处的上官两兄弟都为之一震,暗暗为邱真捏把冷汗。不管邱真与唐寅的感情多深厚,多亲近,唐寅现在毕竟是君主,如此不敬,唐寅怪罪下来也不得了。
如果邱真只是骂自己是昏君,唐寅也不会觉得怎样,但他的言语中对舞媚充满了轻视,这让唐寅心中很不舒服。他沉声说道:“邱真,注意你的言词,她不是‘区区一个女人’,她是未来的一国之夫人!”
邱真对唐寅针锋相对地说道:“如果这个夫人扰乱君心,让君主不理朝政,不要也罢!”
唐寅瞪大眼睛看着邱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疑声质问道:“怎么?连我的私事你都要管?”
邱真直言不讳提醒道:“大王是君主,君主的私事亦是国事。”
唐寅闻言,气的七窍生烟,如果他不是自控力惊人,这时候恐怕早已一拳打在邱真的脸上了。他深吸口气,将怒火向下压了压,直视邱真,说道:“日后小媚会是我的夫人,这点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改变,如果你只是为此事而来,那么请回吧!”
邱真说道:“大王,臣不是*你不娶舞媚小姐,只是希望你不要因为舞媚小姐而耽误朝政!”
唐寅实在想不明白,这个早朝怎么在邱真的眼里那么重要。他反回道:“商议政务,难道就一定要在早上吗?现在不行吗?中午、下午、晚上不行吗?我真是想不明白,你们为什么那么喜欢用条条框框把自己圈起来。英国和日本都有君主,为什么人家的君主就可以不用管事,而我却要管这管那?要你们这些大臣是做什么用的?”
“英国?日本?”邱真满脸的茫然,在他印象之中,还从未听过这两个国家。
唐寅拍拍自己的脑袋,暗道一声自己快被邱真气糊涂了!他说道:“那是两个你不知道的国家。总之,我的意思是,以后政务由右相管,军务由左相管,如果哪个丞相管不好,大臣可弹劾,让位给贤达之士!”
以前唐寅现代人的思想和邱真古代人的思想还不会发生太大的冲突,而现在他成了一国之君,两人思想上的差异就彻底暴露出来。邱真的思想,唐寅理解不了,而唐寅的思想,对于邱真而言更是天方夜谈。
君主不管事,让大臣把持朝政,那还要君主干什么?这不是要亡国吗?邱真气的两眼发花,手指颤抖的指着唐寅,大骂道:“昏君!庸主……”
唐寅现在也在气头上,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你就是佞臣!”
被唐寅毫不留情的指责成佞臣,邱真这时候连死的心都快有了,两眼通红,对着唐寅就是一拳,叫道:“我打你这个昏君!”
呦!邱真敢对自己动手,唐寅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一旁的上官元武和上官元彪更是吓呆了,惊若木鸡的站起原地,动也不动。
邱真是文人,他的拳头哪能打到唐寅,后者轻轻闪身,把邱真的拳头让了过去,同时冷声喝道:“邱真,你不要以为自己功高位重我就不敢动你,再敢无礼,我要你的脑袋!”
他以为能吓唬住邱真,可后者根本没听进去,轮拳又打向唐寅。
哎呀!看样子邱真是真气急了!这时候,唐寅反而先冷静下来。不管怎么说,他是现代人,思想还是远比邱真要先进的,定下心来想想,自己刚才那番话确实有些过了,君主立宪的制度对于这个时代而言也太过于不可思议。
他向后连退数步,拉开与邱真之间的距离,提高音量,震声喝道:“邱真!”
邱真被他的喊喝吓了一跳,喘息着看向唐寅。后者深吸口气,沉吟半晌,幽幽说道:“好了,你赢了,日后我会天天参加朝议的,这下你满意了吧?”
似乎不确定唐寅说的是真是假,他用狐疑地目光盯着唐寅,问道:“大王此话当真?”
唐寅道:“君无戏言!”
邱真闻言,在原地呆了三秒钟,脸上的涨红渐渐退去,他长嘘口气,然后整了整身上的衣冠,走到唐寅近前,必恭必敬的屈膝跪地,叩首说道:“臣刚才辱骂大王,还对大王动手,请大王降罪!”
呵!唐寅差点嗤笑出声,低头看着跪地不起的邱真,不知道该骂他还是该笑他。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起来吧!看在你这次进见是出于一片忠心,我不怪你。”
“不可!”邱真一脸正色地摇摇头,说道:“有错就是有错,不可不罚!臣对大王不敬,如果大王不罚,开此先例,日后岂不是人人都可对大王不敬,那大王的威严还何在?!”
自己不罚邱真,他反而还主动请罚,唐寅对邱真的牛脾气有时候也很无可奈何,不过正是因为这样,他也打心眼里喜爱邱真,今天若换成旁人如此对他,唐寅的刀恐怕早就削过去了,当然,敢对唐寅动口又动粗的,风国上下也只有邱真这一个了。
“对君主不敬,该如何处罚?”唐寅还真不了解这方面的刑法。
“车裂,并灭九族。”邱真如实回答。
唐寅嘴角挑了挑,问道:“如果你死了,何人能继承左相之位?”
邱真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张哲张大人、宗元宗大人皆可。”
唐寅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他伸手将邱真拉起,幽幽说道:“张哲和宗元虽然皆可接替左相之位,但他二人却都不如你啊!”
这一句肯定的话,让邱真感动的眼泪差点掉下来,他低声说道:“大王……”
唐寅伸手抓了抓他的肩膀,说道:“我知道你的忠心,我也明白你恨其不争、怒其不强的愤怒。何况你是我的左丞相,是我最信赖的人,你还得辅佐我打下一座大大又稳固江山呢,怎么能死呢?对你的惩罚嘛……”他略微沉吟了一下,又道:“就罚一个月的俸禄好了。”
“臣……谢大王……”这四个字,是邱真一边流着眼一边说道。
邱真和唐寅的关系,并非是普通的君与臣的关系,也是朋友,是知己,是亲如手足一般的兄弟,唐寅对邱真的信任,邱真对唐寅的忠诚,也皆来源于此。
唐寅无法将自己的思想灌输给邱真,所以他也只能无奈地选择妥协,在参不参加朝议这件事上他可以做出让步,但要取消掉他和舞媚之间婚约这个问题,唐寅是寸步不让的,他对舞媚的喜欢或许还没有达到爱的程度,但保护自己的女人不受伤害也是他身为一个男人的责任。
第528章
唐寅回到寝宫,刚进门就看到舞媚站在大厅里,正不安的慢慢来回徘徊。
见唐寅回来,舞媚急忙走上前来,紧张地问道:“寅,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我看你和邱真争执起来了,他还向你动手?”刚才唐寅和邱真在花园中的举动,舞媚透过窗户看的清清楚楚,下臣敢对大王动手,这在舞媚的观念中是件极不可思议的事,也是大逆不道之举。
想必小媚已经看到刚才发生的一切。唐寅略微怔了一下,随即打个哈哈,轻描淡写地说道:“没什么,我和邱真在军中时就打打闹闹惯了。”
舞媚皱着眉头正色说道:“可现在并不是在军中,而是在王宫,你现在也不再是郡首,而是堂堂的一国之君,怎能容忍臣下对你如此无礼?”
唐寅一笑,伸手揽住舞媚的香肩,轻声说道:“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我刚才已经警告过邱真。”
“哦!”舞媚松了口气,随即又好奇地问道:“刚才我看邱真的情绪很激动,到底为了什么事?”
“鸡毛蒜皮的小事。”唐寅笑道:“邱真是牛脾气,也是急脾气,这事你就不用再担忧了。”
听他这么说,表情又很平和,舞媚这才放下心来。她靠进唐寅的怀中,低声说道:“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人了,以后你要好好待我。”
“恩!”唐寅应了一声,恍然想起什么,说道:“小媚,以后你就住在宫中吧,不要再走了。”
舞媚心头一热,刚要答应,可突然又惊叫一声,急道:“对了,我昨晚没有回家,父亲一定急死了,我得赶快回去!”说着话,她离开唐寅的怀抱,作势就要向外走。唐寅拉住她的手不放,笑而未语。
她急道:“你倒是快放手啊,再不回家,父亲会以为我在外面发生了意外呢……”
唐寅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微微用力,把舞媚又拉回自己的怀中,含笑说道:“不用紧张,我早已派人去过舞府,知会过舞……舞伯父。”唐寅被还要叫舞虞为舞相,但转念一想,他现在已不是右相,便改称为舞伯父。
舞媚并没有忽视唐寅对父亲称呼上的改变,她暗暗叹口气,伸手洁白如葱的玉指,在唐寅胸前轻轻画着圈圈,同时低声询问道:“寅,你会让我父亲和家里人搬出舞府吗?”
舞虞住的是右相府,现在他已不再是右相,府邸当然要让出来交给现任右相上官元吉,只不过人们碍于唐寅的颜面,没有强行*迫舞家人离开罢了。同为丞相的粱兴就远没有那么好远,早就被强迫搬出左相府,好在唐寅念及自己与梁启之情,又分给梁家一座大宅,不过这座大宅已不再是位于盐城的中心地带了。
“这……”听完舞媚这话,唐寅才恍然想起右相府的事还没有解决,正当他有些沉吟的时候,舞媚抬起头来,边轻吻唐寅的耳垂,边小声乞求道:“父亲和家人一直都住在相府,早已经习惯了府中的一切,现在父亲的身体又不好,如果*他离开,弄不好……”她没有把话说完,用着青涩又生硬的动作挑逗唐寅,或许舞媚自己都不知道,这样的挑逗更容易让男人欲火中烧。
“小妖精!”唐寅觉得小腹火热,低声嘟囔一句,弯下腰身,把舞媚揽腰抱起,边向内室走去边煞有其事地说道:“这件事嘛,我们可以去床上慢慢‘商议’……”
其实相府的事并不是什么大问题,既然舞媚开了口,唐寅也不忍拒绝她,如果舞家人喜欢住,就让他们住好了,自己可以再别处另建一座右相府给元吉。
当晚,唐寅正和舞媚用膳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