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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近。
且说另一边的上官元让,等宁军主力出城有三个时辰了,他立刻下令,全军进攻。由于攻城的时候他的三尖两刃刀还留在丰城的城墙上,现在他手里已没有趁手的武器,只好用佩剑做代替。
这两千骑兵,在上官元让的率领下,出了洼地,然后施展全速,直奔丰城的南城。
他们跨下的战马都是莫马,放开速度的狂奔,好似一道道的闪电,当丰城城南塔楼上的哨卫发现他们时,他们距离丰城还有两里之远,而当岗哨发出警报,城内的宁军急匆匆地涌上城头时,两千骑兵已到城下。
上官元让一马当先,到了城下后,直接从马上高高跃起,等身形快要下落,他五指弯曲,一把扣住城墙的墙面。
他的修为深厚,身上又着灵铠,五指比铁钩都要锋利,全力抓在城墙砖上,五跟手指过半都没入其中。
上官元让如壁虎一般,趁着宁军还没反应过来,贴着城墙快速地向上攀爬。
这时,城头上的宁军也发现了上官元让,人们不约而同的捻弓搭箭,准备要向他齐射。
没等他们发出箭矢,城外的两千骑兵已全部放出雕翎,将那十余名露头的宁军一一射杀。这两千骑兵可没有带着云梯来,他们的主要任务也不是攻城,就是掩护上官元让先杀入城内。
随着十数名露头的宁军中箭身亡,其他的宁军吓的再不敢探头向下观望,此时,城头上的宁军并不多,城南本来就不是宁军防御的重点,更要命的是,得知风军已退,城头上连烧热的火油都没有,只有些滚木擂石。
宁军只能凭上官元让爬墙的声音判断出他的大概位置,再将滚木、擂石纷纷投掷下去。只这么点人,又没有箭阵和火油的阻挡,怎么可能拦得住上官元让?他在城墙上,一会横爬,一会纵爬,将城头上稀稀疏疏投掷下来的几块滚木、擂石轻松避开,见自己距离城头已足够接近了,他猛然大吼一声,使尽浑身的力气,从城墙的墙壁直接窜到箭垛之上。
当上官元让身在城外的时候,拿城头上的宁军毫无办法,现在他顺利冲上城头,已再无顾虑,亮出佩剑,挥手将其灵化,对着周围的宁兵就连扫数剑。
剑未到,灵波先至,数道半月型的灵波扫进宁军阵营中,顿时间响起的惨叫声连成一片,数十名宁兵连怎么回事都没看清楚,便被灵波活生生斩成两截,鲜血和肠肚洒了满地,血腥味立刻飘满城头。
宁兵们哪见过如此厉害的敌人,吓的纷纷后退,上官元让也不理他们,顺着城墙的阶梯一路向下杀。因为听到岗哨的警报,大批的宁兵还在向城头上跑,与上官元让正好在阶梯上碰了个正着。
见下面台阶上拥挤的敌人太多,上官元让也懒着再用剑一个个的挑杀,他深吸口气,手中灵剑挥动之间,霞光万道,毫无预兆,灵武学的顶极技能灵乱·极在上官元让的随意挥剑中被释放出来。
灵乱·极的霸道,连一身灵铠的灵战士都抵御不住,何况这些普通的宁兵?一时间,城墙阶梯上的惨叫声四起,距离上官元让最近的宁兵最为悲惨,身子被漫天的灵刃绞成无数的血块,后面的宁兵也未能幸免,或是肚子被划开,或者四肢被切掉,许多人还在莫名其妙中就已身首异处。
眨眼工夫,拥挤在城墙台阶上的百余名宁兵无一幸免,皆被灵乱·极波及到,鲜血汇聚成小河,顺着台阶向下流淌,场上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濒死呻吟声。
上官元让踩着满地的血肉,连纵带跃,下了城墙,没有向城内跑,而是直奔城门而去,还好,激战中他并没有忘记先把己方的兄弟放进城来。
城门洞里云集的宁兵也不少,见到浑身是血的上官元让直冲冲的跑过了,宁兵们硬着头皮纷纷大喊着高举武器冲杀过去,想拦阻上官元让,可是他们在上官元让面前弱小的如蝼蚁一般,根本不构成威胁。
看到对方向自己冲杀,他冷笑一声,面对着十多杆刺来的长矛,他连躲都未躲,硬挺着让长矛刺在自己的身上。叮叮当当!长矛撞击灵铠,劈啪作响,火星四溅,可是别说伤到上官元让,就连在灵铠上留下细微的痕迹都未做到。
不等对方回神,上官元让手中灵剑横挥,随着扑的一声闷响,五名宁兵的脑袋被他一剑削掉一半,五人的尸体刚到下去,上官元让已踩着他们的尸身跨前两步,手中灵剑挥舞开来,杀人真如同切菜一般,城门洞里的数十名宁兵眨眼工夫全部血渐当场,成了上官元让的剑下之鬼。
他来到城门前,看了看*的铜制门闩,他将灵剑向地上一插,双手擎住门闩,全力上举。象锁城门的铜门闩即便四、五个大汉合力去抬都未必能抬得起来,而现在上官元让只一人就把城门闩高高擎起,然后用力向旁一推,大喝道:“开!”
轰隆!
门闩被他硬生生搬了下来,不等他去拉城门,城门已被人从外面推开,两千名风国骑兵顺势杀入城内。
随着两千骑兵的入城,丰城城内是彻底乱了套,人喊马嘶,杀声四起,尤其是城中主道上,双方展开了激烈的交战。
城内留守的宁将带着八千宁兵前来城南增援,与冲入城内的两千三水军在主道上碰了个正着,双方短兵交接,立刻撕杀到一处。
宁军的箭快,可是没有骑兵的冲刺快,宁兵本还想布下箭阵,射杀风军,可是他们刚把箭支抽出来,还未搭到弓上,以上官元让为首的骑兵就已冲进宁军的人群中。
近距离的交战,骑兵对步兵而言就是一场可怕的噩梦,几乎不用拼杀,骑兵只是从宁军的阵头一路冲到阵尾,宁兵的阵营就乱成了一锅粥。死于战马践踏下的宁兵不计其数。
己方全是步兵,要在宽敞的主道上与骑兵交战,等于是自寻死路,宁将反应也快,立刻下令,全军分散到主道两侧的小路中,与风军做巷战。
这招甚是管用,七弯八扭的小巷让骑兵冲锋起来的速度完全得不到发挥,而且上官元让这两千骑兵并不了解丰城内部的结构和环境,往往追杀敌军时就被引到死胡同里,而拨马再想向回退,胡同已被宁兵士卒封死,没等冲到人家近前,便被宁兵的箭支射成刺猬。
战斗很快从主道扩散到了全城,整座丰城,到处都有火光,到处都有两军将士在撕杀、搏命,激战也达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攻城战变成了全城的巷战,上官元让也与麾下的兄弟们打散了,现在他在城内四处乱窜,就想找到宁军的主将,可是偌大的丰城,想从中找到敌人主将又谈何容易?上官元让这时候倒也挺机灵,专门找敌人士卒最多的地方钻,他从城南一路杀到城中心,也不记得自己总共斩杀了多少宁兵,只是这时候上官元让的灵铠已完全被鲜血染红,血水在他身上凝固成硬块,他每走一步,血块都从身上往下直掉。
他不远不近的跟随一波宁兵走进一条小巷,向前没走多远,就看到有一大群宁兵聚集在里面,为首的一位是个身披灵铠、手持灵刀的宁将,他不知道此人是谁,但看其修为,应该是宁军中身份不低的将领。
上官元让嘴角挑起,提剑直向那名宁将冲去。这时候,宁兵宁将们也发现了上官元让,人们没有认出他的身份,此时见他只有一个人,宁兵们一拥而上,纷纷扑向上官元让。
只眨眼工夫,上官元让就被淹没在宁兵的人海中,那名宁将冷笑出声,嘟囔道:“自寻死路……”
可是他话音刚落,就见人群的缝隙中突然乍现出耀眼的霞光异彩,紧接着,传来一连窜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再看围攻上官元让的那群宁兵,仿佛刚受了凌迟极刑似的,身上的盔甲连同皮肉皆被灵刃削掉,只剩下一具具触目惊心的森森白骨。
呼啦啦!
上官元让拎着灵剑从尸体堆中慢慢走出来,浑身的血迹,精光四射的双眼,整个人看上去如厉鬼恶魔一般。
第544章
那名宁将见状,吓的打了个冷战,不由自主地倒退两步,他身边仅剩不多的宁兵护在他的左右,眼中充满恐惧,连拿着武器的手都直哆嗦。
上官元让缓步走向对方,双方的距离一点点的*近,很快,他距离宁兵的距离只剩下五步之遥,不知道是因为被*到绝路还是恐惧太深使人变的疯狂,宁将周围的宁兵们突然吼叫起来,一齐向上官元让扑杀过去。
不过他们的扑杀就如同飞蛾扑火,只见场上寒光闪烁,血箭四射,惨叫之声此起彼伏……
扑通!
最后一名宁兵也倒在上官元让的灵剑下,他环视满地的尸体,最后目光落在那宁将的脸上,阴冷冷地说道:“阁下,现在该轮到你出手了!”
咕噜!宁将艰难地吞口吐沫,他抓紧灵刀,咬牙喝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风上将军——上官元让!”上官元让报出自己性命的同时,业已走到宁将的近前。
上官元让?听闻这个名字,宁将脸色顿变,上官元让不是被彭合一箭射死了吗?怎么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想不明白其中的原由,上官元让也没给他多余的时间做仔细思考,眼睁睁看着对方已走到自己面前,那宁将把心一横,抡灵刀猛斩上官元让的脑袋。
他的修为不弱,全力的一刀声势也甚是骇人,上官元让倒是不闪不避,横起手中灵剑硬架对方的重刀。当啷啷!刀与剑的碰撞,火星子窜起多高,向外扩散的灵压卷起地上的尘土,连小巷左右两侧的土墙都为之颤动。
双方硬碰硬的对招过后,上官元让站在原地未动,倒是主动出招的宁将反被震退出两大步,膀臂发麻,虎口生痛。上官元让冷笑出声,说道:“阁下也不过如此,你也接我一招试试!”说话之间,他手中剑向外一挥,一道半月形的灵波横扫向宁将。
这道灵波,飞射时发出嘶嘶的呼啸声,所过之处,引得周围空气阵阵波动。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只看其声势宁将就知道这记灵波绝不是自己能挡得下来的。他来不及细想,本能的凌空跃起,闪避这道威力巨大的灵波。
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