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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传将军军令,兄弟们速速让开!”人没到,喊声先传了过来。
众骑兵不敢怠慢,纷纷向左右闪躲,让开通道,那人一口气冲到上官元让近前,连马都未下,在马上插手施礼,说道:“元让将军,将军有令,元让将军速速回撤,与我军主力汇合!”
“什么?撤?”上官元让难以置信地挑起眉毛。现在他已是箭在弦上,前方的杜基骑兵马上要杀到近前了,这时候还怎能撤退?他凝声质问道:“我若撤退,那边追上来的杜基骑兵谁来阻挡?”说话的同时,他手指着杜基骑兵的方向。
那名探子吞口气,暗暗缩脖,杜基骑兵的气势够骇人的!他从腰带里抽出梁启的令牌,向上官元让面前一递,低声说道:“将军说了,元让将军接令立撤,若是违令……则、则有重罚!”
上官元让一把把令牌抢过来,低头看看,没错,这确是梁启的令牌,没见他用力,罩着灵铠的手掌往回一握,只听咔嚓一声,令牌被他捏个稀碎,见状,风军探子脑袋一沉,险些从战马上跌落下去。他看看己方的兄弟,再瞧瞧越来越近的杜基骑兵,沉吟片刻,最后狠狠的凌空挥下灵刀,拨转马头,对众骑兵沉声喝道:“撤!”
哗——上官元让一声令下,上下齐动,两千多风骑兵后队变前队,快速地撤了下去。边往回跑,上官元让也在边琢磨,梁启到底在玩什么花招,难道他想用步兵去硬拼敌人的骑兵?那不是自寻死路吗?若真是如此,不知道要害死己方多少将士呢!
但转念一想,上官元让又摇了摇头,在他心目中,己国各军团的主帅当中最精于用兵的便是梁启,他每牺牲一兵一卒都是有算计的,以后能变本加厉的赚回来,他才不会傻到拿步兵去拼骑兵,其中肯定有诡计。
上官元让猜对了。
他率军往回撤出十数里后,又有探子前来报信,要他放慢速度,不要把杜基骑兵甩开的太远。不知道梁启到底要干什么,上官元让继续照办,放缓速度,与杜基骑兵始终保持在两三里左右的距离。
再往前走,道路渐渐狭窄,平坦的道路也变成崎岖的山路,两侧不是山峰就是密林。上官元让一行人顺利冲了过去,可等他们背后的杜基骑兵通过的时候,道路两侧的山林中哨声乍响,喊杀声四起,无数埋伏在密林里的风军从草丛中站起身,捻弓搭箭,对准道路上的杜基骑兵展开齐射。
只是一轮箭射过来,杜基骑兵的阵营便乱成一团,中箭落马者甚众。
听后方传来交战之声,上官元让急忙下令停止撤退,然后回头张望。
好嘛,远远的,只见后方道路上的杜基骑兵两面受敌,箭矢如雨点一般从两侧山林中不断飞射出来,落在杜基军的人群里,杜基骑兵的阵营仿佛炸了锅似的,人喊马嘶,乱成一团。
难怪梁启让自己撤退,原来他已在此地布下伏兵。上官元让一边看着,一边不自觉地咧开大嘴。他身后的风骑兵们更是满脸的兴奋和激动,一各个紧紧的握着手中的武器,身子雀跃的直哆嗦。
这时,探子再次来传令,命上官元让率麾下杀敌军个回马枪。上官元让重重拍下自己的脑袋,对啊,现在不趁乱进攻还等待何时?他仰天大笑一声,高声呐喊道:“兄弟们,随我杀敌!”
“杀——”
这两千多的风骑兵象是被打了鸡血似的,顺着山路展开反冲锋,而埋伏在密林中的风军们也不失时机的冲出来配合骑兵,对杜基军展开夹击之势。
正面有风军的骑兵反冲,两侧有风军的步兵包夹,已被伏击打的晕头转向的杜基骑兵哪里还能招架得住?
眼看着手下士卒被风军成群成片的杀下战马,将士们也失去了冲锋的空间,卡马尔和佐伊这两位主将双双骇然,片刻都未敢耽搁,赶快下令全体撤退,带着手下的骑兵们,跑的比兔子还快,落荒而逃。
不过就这一会的工夫,杜基骑兵却付出了近万骑的伤亡,山路之上,失主的战马随处可见,地上的尸体数之不清。
这是一场典型的伏击战,当然,上官元让在此战中攻不可没。若是没有他牵制杜基骑兵,三水军恐怕跑不到山路这边就得被敌人追上,若是没有上官元让打掉杜基骑兵的先锋军,使其不敢再分兵,风军的伏击也打不到杜基骑兵的主力,更不可能重创敌人骑兵。
此战,梁启的运筹帷幄以及随机应变和上官元让的勇猛无敌再一次的完美结合,风军没有付出多大的伤亡,但却让杜基的三万精锐骑兵铩羽而归,三万骑也变成了一万多骑。
敌人已逃,上官元让还想追杀,却被梁启的军令挡了回来,很简单,梁启也怕一下子把敌人打怕了,不敢再来追杀,那己方的整体计划就失败了。
打跑了杜基骑兵,三水军的压力顿减,临撤离此地之前,梁启特意留下天眼、地网的探子以及百余名神射手,继续埋伏在密林当中,只要看到敌军有探子前来探察,立刻射杀,若有大队人马前来,则全部撤回。
他用的是疑兵之计,埋伏少量的精锐箭手,射杀敌军斥候,可让敌军以为己方还在此地设有埋伏,骑兵不敢轻易冒进,只能等主力大军到了再步步为营的推进,如此一来,便给了三水军充裕的撤退时间。
梁启用兵,虚虚实实,诡诈难测,这回再次印证他‘鬼才’的绰号并非浪得需名。
等上官元让见到梁启,后者正坐在马车里吃饭,见上官元让来了,梁启立刻放下碗筷,笑道:“元让辛苦了。”
上官元让满不在乎地挥挥手,傲然说道:“区区万余敌,我还没放在眼里。”说着话,他目光落在梁启的饭碗上。
梁启见状,赶快招手道:“来来来,元让一起吃!”
上官元让没有动,只是侧头直勾勾地看着他。
梁启多聪明,很快便明白了上官元让在想什么,他侧头对身旁的白勇说道:“记下,奖随元让出战的兄弟们铜钱二百,肉两斤,酒一斤,并记大功一次。凡阵亡兄弟的抚恤金,每人多五两。”听闻这话,上官元让这才坐进马车里,令人乘来饭菜,大口吃起来。
第64章
当初三水军从瓦尔镇赶到提亚城用了三天的时间,现在轻装行军,没用两天的工夫就返回到了瓦尔镇附近。
距离瓦尔镇还有二十里左右距离,只见前方道路被一支数万人的杜基军挡住,这支杜基军正是驻扎在瓦尔镇,以艾德·阿扎宝为首的那三万人。
经过与杜基军主力的交战,三水军固然伤亡惨重,但可战之兵还是有六万之多,不是艾德·阿扎宝这区区三万人能抵挡得住的,但他并不担心,毕竟三水军是远路而来,上下疲惫,而且在其背后还有己方大军的主力,所以他现在是有恃无恐。
梁启亲自观望对面的杜基军,见敌人兵力不多,但准备的非常充分,阵营的前方早早的垒起半人多高的土墙。他没有着急下令进攻,让全军停止前进,原地休息,看样子,是希望等杜基军主动来攻。
三水军不战,艾德·阿扎宝更不会出战,他心中很清楚,越拖下去对己方越有利,最好能一直拖到三水军身后的己方主力大军追杀上来,到那时,己方两面夹击,风军哪还有不败的道理?
双方相距两里,谁都不主动进攻,就这么脸对着脸的干耗下去。
艾德·阿扎宝以为他是胜券在握,但哪里想到,正在他和三水军对峙的时候,后方有十数名杜基骑兵快马奔来,这十几人有些是将领装扮,有些是普通士卒,但各个浑身是血,边催马狂奔边不断的抽打马臀。
等他们冲进杜基军的阵营里,见到艾德·阿扎宝,十几人纷纷下马,其中数人下马后便站不起来了,瘫倒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呼哧呼哧地狂喘粗气。艾德·阿扎宝环视众人,目光落在其中的那名将领身上,厉声问道:“斯图尔特,你不镇守瓦尔镇,跑来这里做什么?”
“将军!”那名杜基将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还未开口,鼻涕眼泪倒是先一齐流出来,他带着哭腔说道:“刚刚……瓦尔镇遭到大批风军的突袭,我军兄弟寡不敌众,全部……全部阵亡了……”
这句话,对于艾德·阿扎宝而言好象是五雷轰顶一般,他大步冲上前去,一把把杜基将领的领口甲胄抓住,向上一提,五官扭曲地大叫道:“你说什么?瓦尔镇失守了?”
“是……是是的,将军……”
“哪来的敌人?”
“我……我也不知道……”
艾德·阿扎宝又惊又怒,狠不得一剑把这名将领劈了。风军的主力明明就在对面,偷袭瓦尔镇的风军是从哪冒出来的?为何己方没有得到任何风声?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愣了许久,一把将那名将领推开,站在原地,爱去无语。
他们三万将士的辎重、粮草都囤积在瓦尔镇,瓦尔镇失守,不仅让他们失去了后盾,而且还葬送了全部的补给,这是艾德·阿扎宝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他还处于震惊当中,那位名叫斯图尔特的将领又急声说道:“将军,来袭风军甚多,我等逃离镇子的时候,风军的大队人马也追杀出来了,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抵达这里……将军速做准备啊!”
这真可谓是噩耗连连,瓦尔镇不仅被风军攻占了,而且还追杀过来了,现在反到是艾德·阿扎宝这三万杜基军腹背受敌,战场上的形势就是这般的瞬息万变。
前后皆有敌军,守是无法再守了,此时艾德·阿扎宝必须得做出选择,到底是去进攻对面的三水军主力,还是调转过头,迎击后方追过来的风军。想来想去,他还是选择了前者。
毕竟他对后方来的风军毫不了解,即不知道兵力,又不知道战力如何,相对于神秘出现的风军,他更愿意选择三水军做对手。他的选择无可厚非,毕竟人对神秘的、未知的的事物都会充满恐惧感,他的选择也是人之常情。
只是,他偏偏选上了一个最强的对手。
在艾德·阿扎宝的命令下,杜基军全体翻过土墙,列起战阵,向三水军的阵营展开进攻。
看敌人主动出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