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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变化太迅速了,谁也没想到洪明的功力如此高强,一招甫出便将金管事制住了。
金管事挣扎道:“好身手。”
洪明“嘿嘿”地道:“别乱动,当心我的鹰爪将你的五藏六腑全抓出来。”
石仁中淡淡一笑道:“朋友,你好手法。”
“呛”地一声,一溜剑光疾划而起,“叮”的一声轻响,那条鹰爪上的长链已被削成两段——
剑归鞘中,手法高明得使人不知道他是怎么出手的。
洪明一呆道:“你……”
石仁中道:“对不起,洪朋友,你有点失礼……”
洪明变色道:“你靠一柄利剑,就毁我的钢爪——”
石仁中嘿嘿地道:“不怪我,只怪你太霸气——”
洪明大笑道:“怪不得堂主对你的武功特别推许,但你也不过是靠了一柄神剑,嘿嘿,石朋友,毁了一个鹰爪,可吓不退我姓洪的——”
石仁中道:“那当然,否则洪朋友也称不上刀手了……”
洪明一寒脸道:“石朋友,你该知道……”
石仁中轻“哦”了一声,道:“在下洗耳恭听……”
洪明道:“毁我兵器,即是我敌。”
石仁中哈哈笑道:“这早在意料中,在下并未觉得意外——”
他斜睨了金管事一眼,道:“金管事,怎么样?”
金管事用劲扯下嵌在肉里的鹰爪,胸前一片血渍,他愤愤的将那只鹰爪掷在地上,突然冲了过去。
他沉声道:“洪明,咱们试试——”
洪明摆手道:“你不够看——”
金管事哼声道:“贵堂主不是要我这颗项上人头么?请呀,你千万别忘了,机会稍纵即逝,否则你可交不了差——”
洪明嘿嘿地道:“你要找死,也不是这时候。”
金管事道:“你怕了?”
“呸——”洪明呸地一声道:“我怕你?别臭美了,姓金的,你的事暂且放在一边,待我与石朋友的事告一段落使,再谈咱俩的事——”
石仁中微微一笑道:“洪朋友,丑话先说在前头,你跟我动手,十有九输,这且不说,我对你的印象并不十分好,因为你是快意堂的刀手,刀下已不知杀过多少人,害过多少生命?动起手来我想容情都不可能——”
洪明叱道:“放屁,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石仁中道:“那行,你请出手——”
洪明嘿嘿地道:“你注意了,我一出手你就没命……”
话声刚落,一缕白光自洪明的衣袖中甩了出来,这一招虽与刚才偷袭金管事的手法大同小异,但是在速度上却快速一倍有余。
石仁中一移身,伸手把那道白光抓在手中,众人仰头一看,原是一柄七寸余长的一柄小剑。
周破鞋叫道:“好手法——”
巴札叱道:“你别他妈的穷吼好不好——”
洪明神情一变,说道:“好厉害的指功——”
石仁中道:“你的小剑上有毒——”
果然,在那细薄的剑身上泛着一层淡青之色,内行人一眼便能看出来,剑身上涂着一层剧毒。
洪明道:“不错。”
石仁中冷声道:“用毒剑杀人,万恶不赦——”
一抖手,那柄七寸有余的小剑陡然间闪射了出去,他的手法怪异,招式新奇,“咻”然声中,洪明闪避不及,七寸毒剑居然深深的射进了洪明的胸口之中。
“哎呀——”
洪明大叫一声,道:“你——”
石仁中冷哼道:“你作恶多端,咎由自取”
金管事叹道:“唉,石老弟,祸惹大了……”
话语间,洪明的脸色已变成青紫,捂着他的胸口,痛苦的倒了下去,瞪着一双恐怖的目光,吼道:“堂主——”
洪明身一倒,从他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周破鞋恐怖的道:“他死了——”
巴札吼道:“他妈的,你没见过死人么?大惊小怪的……”
金管事凝重的道:“堂主要来了!”
石仁中道:“也好,咱们今天就斗斗闻名江湖的决意堂……”
话音一落,远处通道中响起一连串脚步声,那脚步声愈来愈近,刹时便到了跟前……
只见四个身穿大社衣袍的汉子,俱负着长剑,脸上一片寒霜,簇拥着一个罩着金黄衣袍的清廋老者行了进来。
金管事“啊”了一声道:“堂主!”
那老者“嗯”了一声道:“金管事,你好大的胆子——”
金管事道:“属下有苦衷——”
那老者“哼”了一声道:“有什么苦衷,说——”
金管事道:“舍弟药郎中……”
那老者寒着脸,道:“你自以为聪明绝顶,心想隐身在快意堂就可发现你宝贝弟弟么?金管事,看来你要失望了!”
金管事一震,道:“怎么?”
那老者道:“令弟根本就没来过快意堂……”
金管事摇了摇头,道:“你骗我,他明明……”
那老者瞪了他一眼,冷声道:“你不信?”
金管事道:“这很难令老汉信服。”
那老者不再理他,缓步走到洪明躺着的地方,目光略略扫了一下,若无其事的走了回来。
他朝周破鞋和巴札瞪了一眼,道:“你们是什么人?”
巴札大声道:“我叫巴扎,他叫周破鞋……”
那老者“嘿嘿”笑道:“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周破鞋道:“当然是走进来的……”
那老者“哦”了一声道:“没有经过盘问——”
周破鞋道:“盘问的话,我们就进不来啦!”
那老者道:“真想不到快意堂如此大意,居然能随便放进人来,唉,看样子快意堂的确是要好好整顿整顿了……”
他像是自言自语的踱着步子,忽然间抬起头来,目光在金管事面上盯了一下……
他喃喃地道:“你当内应,他们才能进来——”
金管事道:“老汉不否认——”
老者道:“虽然有你内应,这些人也不应当混送来,唉,这些守卫的人实在太大意了……”
他一拍手道:“传胡九——”
底下立刻把话传了出去。
胡九斜配短剑,目光如炬的走进来。
躬身拱手道:“堂主召唤在下?”
那老者“嗯”了一声道:“嗯。”
胡九颤声问道:“堂主,可有什么吩咐?”
那老者嗯了声道:“当然有事,不然叫你干什么?”
胡九道:“属下听命,请吩咐!”
那老者目光在巴札、周破鞋、石仁中诸人面上一扫,朝胡九道:“你可认识他们?”
胡九一摇头道:“不认识!”
那老老“哦”了一声道:“不认识……”
胡九道:“属下从未见过这些人。”
那老者怒声道:“糊涂!”
胡九急声应道:“是。”
那老者道:“你身为快意堂护法,进出的人全由你负责,现在本堂进来这么多人,而你居然不知道……”
胡九惶恐的道:“属下该死——”
那老者“嗯”了一声道:“你虽然尚知道该死,可见你还有自知之明……”
胡九惶恐的道:“请给属下机会!”
那老者摇头,冷然道:“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胡九全身一颤道:“不,堂主,请饶属下——”
那老者道:“快意堂创办迄今,有谁做错了事能免了惩罚?老夫供养你们,就是要你们负责认真,如今你们怠忽职守,随便放人进来,这罪可不轻哪——”
胡九道:“请堂主恕罪——”
那老者摇短道:“本堂主不能自毁信约,更不能破坏本堂之规,你不能尽忠职守,理应惩罚,念你随我多年份上,赐你速死——”
胡九面色苍白,道:“堂主,我……”
老者寒着脸道:“你还不满足么?本堂中有谁像你这般幸运,犯了规的人,那个不哀号而死,赐你速死,这恩惠还不大么?”
胡九抗声道:“堂主,你的恩惠的确不小,不过我胡九随你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多少给我个机会……”
“哼——”那老者怒道:“不要跟我讲这个,本堂的人那个没有汗马功劳,我做事向来公平,赏罚分明。”
胡九长长一叹道:“罢了,谁叫我跟错了人!”
他说得甚是低沉凄凉,任何人听了都有点心酸。
周破鞋苦涩的道:“男怕入错了行,女怕嫁错了郎,胡九,你只怨自己跟错了人,像这种没有感情的老家伙,你还理他干什么?”
胡九苦笑道:“唉,罢了……”
那老者瞪了周破鞋一眼,道:“你是什么人?”
周破鞋道:“你好健忘,我叫周破鞋……”
那老者道:“你跟胡九一块死——”
周破鞋哇啦哇啦的道:“我跟胡九又不是同命鸳鸯,为什么要跟他一块死,老东西,你大概是昏了头,连姑奶奶也算上了……”
那老者道:“好贫的嘴——”
胡九急声道:“大姐,请别再讲了,你自己保重——”
周破鞋道:“我不怕他。”
那老者哈哈一笑道:“胡九,你真幸运呀——”
胡九一怔道:“堂主,我是个快死的人了,还会有什么幸运——”
那老者道:“你临死,还有个美人陪你……”
胡九急声道:“堂主,万万不可,我胡九犯了堂规,死有余辜,这位妇人与这件事情扯不上关系,你……”
老者哼了声道:“我要她死,她能活么?”
周破鞋大声道:“胡九,别求这种人,你瞧瞧他那付德性,长得三分像人,七分像鬼,老娘倒不信他有多大本事!”
胡九道:“你能不能少说几句?”
巴札大声道:“她的嘴跟她的名字一样,又臭又破!”
周破鞋骂道:“巴札,当心老娘掌你的嘴——”
老者一瞪眼道:“你这妇人好没道理,本堂主在惩罚本堂的人,你硬要横中插嘴,本堂主是恩怨分明,你先犯我,我就要你的命……”
他朝胡九施眼色,道:“胡九,拿下她的头来见我——”
胡九一呆道:“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