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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恩与那人擦肩而过,两人都走没说什么,只是西恩微微颔首致意,那人却什么都没有表示。
库休拉依旧站在那里,既不说话也不上前,只是静静地盯着凌羽。这让凌羽心里有些慌乱,这个怪老头也不知道准备干什么。
“你想学剑术?”
凌羽不知道过了多久,库休拉才说出了第一句话。
他愣了几秒,然后摇了摇头,他的梦想可不是当剑士,虽然那样也很帅,但龙骑士才是他的梦想。
“那你还整天背着一把剑,有时间不干自己喜欢的事,在这浪费时间干嘛,”库休拉又变成了之前的模样。
“我的梦想是成为龙骑士,龙骑士不都是拿长枪的吗。”凌羽走了过去,“但我现在没有龙,总要带个武器防身吧!”
“所有武器都是通用的,哪是你想的这样,虽然到达顶峰时会有不同的区别,但基础都一样,连魔法师都不例外,”库休拉态度缓了下,“回你家去,我教你!”
“真的?”凌羽有些激动,这个帝国的剑术大师能教自己,绝对是莫大的荣幸了。
“那当然,我还能骗你,”库休拉一吹胡子,有些生气。
“走!”
可等回去之后,凌羽心中的喜悦已经全没了,他原本还好奇这个怪老头为什么会这么好心,这会儿他似乎明白了库休拉来找他的目的。
库休拉面前的酒瓶已经放了五个了,凌羽有些担忧地望了一下柜台后面仅剩的十几瓶野桔酒,那可是留着过年喝的,可现在估计是保不住了。
“再来一瓶吧!”库休拉一拍桌子,把喝干的酒瓶放到了桌子上,“这酒味道勉勉强强还能喝。”
“这是第七瓶了,已经没剩多少了,”凌羽心里滴着血又将一瓶递了上去。
“赶紧拿过来,别浪费时间,”库休拉一把夺过去,“喝了你七瓶酒,就教你七天,这生意够划算吧!”
凌羽一听就炸了,“这酒可是很珍贵的,每次都要经过至少二十道工艺,而且”
他停住了,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库休拉的眼神让他想起了之前的一幕,当时库休拉拿着他的祷告长剑时也是这种眼神,严肃,不容置疑。
“你的酒没你的命值钱,”库休拉又说出了那句类似的话。
“相信我,失去了这七瓶酒,你将获得很多生存的技能,你绝对不吃亏的,”库休拉红着脸,有些喝醉的感觉。
“好了好了,你喝完了没?”凌羽一抬腿也坐了下来。
“嗯,算是差不多了,”库休拉放下了酒瓶,“你去测试过身体没?”
“测试过,并不是元素体,”凌羽有些无语,他如果是元素体早就去当魔法师了,怎么还会背个长剑到处跑呢。
元素测试是免费的,一般都是十岁之前去魔法师公会做的,所谓元素体就是能感受到空气中蕴含的元素,并能与之交流的人,也就是可以成为魔法师的存在,很可惜,他并不是。
“嗯,不奇怪,但也没什么好灰心的,我也不是,可依旧很厉害,”库休拉自顾自的吹嘘着,突然他停了下来,望着凌羽,“不是元素体,你就要付出更多的心血才能成功,你要有心理准备。”
凌羽突然愣住了,这是库休拉第二次表现出了这种表情,严肃且不容置疑。
“嗯,我明白,”凌羽点了点头。
“哼,你明白个屁,”库休拉冷哼一声,“明天去西门找我!”
说完库休拉走了出去,末了,又回来拿走了柜台里的一瓶酒,凌羽刚想阻止,库休拉一伸手拦住了他,“这一瓶酒算你两天。”
“好了好了,”凌羽摆了摆手,不想和他抢那瓶酒了,“白天不行,要看店,晚上也只有没客人住店时才能去。”
“这样的话,”库休拉摸了摸下巴,“反正前几天的目的是炼,你只要找个锻炼身体的东西练着就行了,有空再去找我。”
“嗯,没问题,”凌羽答应道。
望着库休拉远去的背影,凌羽有些怀疑这个交易到底值不值,虽然他很想出去冒险,也确实知道自己的技术不行,但真的能舍得下这间店吗?
他不知道,也没法知道。
凌羽有些困了,关了门之后,躺在床上静静思索着。
窗外的雪花越来越密了,只觉得像是布满了整片天空。
这次,少年不会再找不到雪花了。他忽然觉得自己又有点相信那个传说了。在三年前,他对于那个传说很相信,也由衷的赞美少年和少女的爱情,可近些年,他越来越觉得那个少年很傻,很笨,为了一个雪花而去冒险,让心爱的人苦苦等待,他觉得就算是没有雪花,女孩也不会伤心的。
可今天他有点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这么想,是自己变得现实了,不再去相信一些不切实际的美好。
渐渐的他有些睡意了,不知不觉中就睡了过去。
又是一夜过去了。
“这家伙一整夜没回来?”凌羽清晨推开杜维纶的门,那家伙的床整洁如新,一点也没有睡过地痕迹。
他念叨着走出了门,街上还是一片祥和,街头卖盔甲的大妈也已经把盔甲挂了出来,孩童也叽叽喳喳的朝外面跑着,一切又是新的一天。
简单吃过早饭,他就躺在柜台里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老板,我们的菜还没上吗?”
“马上!”
“老板,桌子清理一下吧!”
“来了!”
“老板,烤鸡还有没有啦?没有我们别家吃去了!”
“有!”凌羽气喘吁吁的把一壶茶和几瓶酒放到了桌子上,“别急,马上就来!”
他擦了擦脸上的汗,又伸出头望着外面,嘴里念叨着,“这家伙还不回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临近年末,店里生意竟然异常的好,平时一上午还没一个人,可今天这刚开门都来了几桌了。
“老板,快点啊!”
又是催菜的。凌羽停止了歇息,扯了一嗓子,“来了!”
这种忙碌一直持续了下午,终于送走了最后一桌客人,天色也不早了,凌羽躺在柜台上,正准备站起身去关门,一个人影投了进来,打在柜台上。
他一愣,抬眼看去,眼前的人一身淡蓝色的长发,手中还拿着一柄法杖,像极了那个人,但不同的是,她胸前的徽章是魔法师的标志,一个法杖。
“您好,是住店还是吃饭?”凌羽又说出了这句熟悉的话。
“吃饭,谢谢,”来人礼貌地回答。
凌羽望着正在吃着的那个魔法师有些出神,思绪一下子飞到了不久前,如果不是墙上挂的日历清清楚楚的告诉他那是十几天前的事了,他真的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这十几天的经历都是一场梦。
“大人,您这是去干嘛?”凌羽忽然问了一句。
魔法师一愣,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稚嫩的脸庞显得有些犹豫,她在考虑要不要说,但她依旧开口道,“老师说,让我去精灵森林历练一下,顺便去找一段古木做法杖。”
这位魔法师出乎意料的坦诚让凌羽有些不知所措,他挠了挠头,“这很好,就是,就是路上注意安全,那里挺危险的。”
“你去过那里?”魔法师有些吃惊。
“嗯,去过,”凌羽露出了一抹笑容,“那里很漂亮,你绝对不虚此行,对了,你如果有困难,可以找一下舞诺,她是精灵卫队的队长,可能会帮到你,你就说是,”凌羽停了一下,“就说是库休拉说的!”
他本来还想说自己的名号,可转念一想,自己似乎和舞诺也并没有多大交情,还是库休拉的名号比较大。
“嗯嗯,”魔法师点了点头,然后低下头继续吃饭了。
凌羽也没再说什么,开始翻看自己的讯书,过了会儿,送走了那位魔法师,他关上了店门,朝西门走去。
依旧还是有些寒冷,雪下的虽然没昨天大了,可还没等他走到西门,头发上已经一片白了。
出乎意料的是,库休拉竟然真在那里,他原以为库休拉得知自己不确定会来,便不会等着呢。库休拉正站在城墙前,他面前站着一群年轻卫兵,似乎是在训斥一些话。
“我来了,”凌羽走了过去。
库休拉早就看到他了,冲他挥了下手,示意等一会儿,然后眼神冷冽的望着那群卫兵。
“谁告诉你们说,下雪了就可以偷懒!敌人可不会因为下雪就不杀你了!今天就先饶过你们了,每人围着城墙跑十圈,少一圈,有你们好受的!”
那群年轻卫兵听到这话,马上走开了,可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厌烦确是丝毫不加掩饰。
“没想到你还是教官,”凌羽开玩笑说。
“不是,我什么官都不是,只是看不惯他们这群人懒散的样子,拉下来训斥了一顿,”库休拉淡淡地说。
“哈哈,你还真有意思,”凌羽笑了起来,“他们竟然还真听的,在这里听你训话。”
“那当然,我又没说错,”库休拉转过身,表情严肃,“就算是城主失职,我照样跑到城主府揍他一顿。”
凌羽没再说,他总算明白了那群年轻卫兵为什么流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估计是把柄在库休拉手里,打又打不过他,只能站在那里听他训话了。
“我们怎么练?”凌羽忽然问。
“戴着这个东西,围着城墙跑十圈,算是合格,时间不限,”库休拉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个头盔。
凌羽将信将疑的接住了头盔,他头盔一入手,他整个人差点栽下去。
“这么重!起码有五十斤,这让人怎么戴!”凌羽有些吃惊。
“那当然,这是兽族的头盔,他们天生神力,这点重量还不在话下,”库休拉夺过头盔盖到了凌羽头上。
凌羽只觉得脑袋变成了脚,身体总是不受控制的朝下面跌去,他不得不扶着墙才能站稳。
“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