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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勒斯有些惊讶,也有些警惕的盯着他道:「是的,但是……」
「好了,多谢你像天父那样仁慈的关怀,我并不觉得巫灵教或者降头术是邪恶的东西,而且对我也没什么危险。我快要下车了,认识你很高兴。」
元信说着,起身走向车厢走道。
泰勒斯迅速写好一个电话号码,递给元信道:「有事请给我打电话,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请相信我,我是你最忠诚的朋友。」
出于礼貌,元信收好纸条,「我看我们不可能再见面了,不过,无聊的时候,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回到龙隐市后,小屋里已经住进了另外的人。
向房主一打听,就在昨天,务相等人已经离开,但他们去了哪里却不知晓。
元信急得在原地走了十几个圈,埋怨这几人离开时竟也不留个去处。
他拨打了一下连书诚的电话,响了十几声都没人接听。
「糟了,他们不会是被人抓去了吧。难道还有谁在打那棋谱的主意?」
元信想了好久也没头绪,而且他现在功力尽失,什么追踪术都用不上,好在,他想到了黑老大。
黑老大曾经用奇术助他寻找过承君,他心想,反正放走周雪琴等人时,他的行踪已经暴露了,便给黑老大去了个电话。
黑老大听出是元信,几乎要尖叫,不等元信说话,他便喋喋不休的说什么他两个师父急着找他找到快疯了,还有很多杂七杂八的事。
元信道:「请你转告师父,我现在正有重要的事忙,到时会去看望两位老人家,我找你是求你帮忙的。」
「哦?什么?」
「帮我查一下,连书诚去了什么地方。」
「连书诚?我记不太清楚他的相貌了。」
「你五师妹王心玲呢?你总能记得吧,就这样,有结果就立即通知我。」元信说完挂掉了电话,懒得听他再罗嗦。
才挂上电话,忽然,背后有人拍了他一下。
元信吓得立即跳开,身后却没有人。他四周转了几圈,连鬼影子都没瞧见。「莫非大白天见鬼了?还是有人在恶作剧?」他警惕的喊了一声:「出来!」
没什么反应。
元信一停下,背上又被拍了一下。他这下惊呆了,被人如此轻易的近身,自己的命已经操纵在别人手中了。
元信没有乱,而是闭眼细心的感应,他知道,任何能量流出,都会在空间中留下痕迹,只看自己是否能集中精神。
他能感觉到有人在靠近,是那种模糊而又强烈的压迫感。
他没时间犹豫了,伸手横出,直取那人胸前膻中穴。那穴位是最容易点到,也是最容易制服对手的。
正中胸口,入手处软绵绵的,有弹性,没有内息反弹,只有心跳加速,此人一定被制住了。
「干什么!色狼!」
「啪!」
元信还没来得及睁眼,已被一耳光打得耳朵直响。
他捂着脸,看见一个十几岁的女生,正飞快的向前跑去,连解释的机会也不留给他。
「哈哈哈!元信兄,真有你的,装傻来调戏学妹?」随着这声音,一个身着白衣的英俊男生,出现在他身后。
那浪笑声,是玄空派的无心的专利,没人能够模仿。
元信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冷哼一声向前走去。
无心和刘丽琦一样,有着读心术的异能,刚才自己的心思早被他看穿,而他却故意说出那话,明显就是趁他功力尽失,前来消遣于他。
无心却急了,一路追着他不停的道:「元信兄,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不用这么小气吧。」
元信皱眉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是特意来找你的,你可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我整整找了你一周……」
元信止步道:「说下去。」
无心嘻笑道:「你我自家弟兄,现在又是同门师兄弟,不必这么见外吧,你知道的……长老们让我追回被盗走的经书,而盗走经书的陈威,据说又落到你的手里。」
元信盯着他,越想越觉得怪异。
他现在也懒得和无心纠缠,便道:「陈威死了,被死灵魔王杀了。至于经书,不在我身上。无心,你会读心术,不用我直接说过程了吧。」
无心道:「死灵魔王?你漫画看多了吧,元信兄,不必消遣兄弟吧,知道你最近修为暴涨,小弟那点骗人的把戏,对你已完全无用了。」
元信先是一惊,心中又想,无心这小子诡计多端,不知道他心里卖的是什么药,还是小心为好。
此时黑老大的电话来了。
他告诉元信说,王心玲正在去黑市的路上,还说他们几兄弟奉莫瞎子之命赶过来助元信。
元信则道:「不必了,人多反而碍事,我也只想找到他们而已。」
呆立在旁边的无心,完全不知内情,见元信神情不对,又不好多问,当下决定,不管元信玩什么花样,跟定他就是。
接着,元信走哪里,无心就跟在身后,绝对不超过两米的距离,元信也懒得管他,只顾赶路。
天黑前,他们到达黑市门口,元信道:「无心兄,这可是兄弟的私事,你不需要跟着了吧?」
无心拍着胸口道:「元兄的事,自然也就是我无心的事……」
元信摇头道:「真拿你没办法,你想跟就跟着吧,不过别靠太近,否则,别人会以为我们有龙阳之癖的。」
元信守在门口,无心守着元信,两人就这样像两根电线杆一样,一直等到黑市开市。
刚进去,就看见横七满脸堆笑的出来迎接。
自上次王业从这里逃走之后,元信对这黑市一直都没好感,偏又从中找不出什么线索。他边走边想,这个黑市很有可能与吉欧有关,没想到他一个小孩,竟能将势力范围伸展到这里。
「横七,有没见着我朋友连书诚?」
元信刚问到这里,便听见里面传来阵阵争吵声。
三人快走几步,横七指向现下最热闹的摊位道:「在那边摊位上的就是你朋友吧,他们一来,就和张老板吵起来了,哼,如果不是你的朋友,我早请他们走人了。」
「为什么闹?」
横七耸耸肩道:「还不是讨价还价的问题,那张老板不愿意卖给他,我也插不上话啊。」
元信忙跑过去,刚想挤入人群,瞟见旁边摊位那胖胖的女老板也在看热闹,元信一拉无心,低声道:「跟我来,帮我读一下这女老板的思维。」
接着,他很有礼貌的上前道:「大姐,还记得我不?」
女老板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笑道:「当然,怎么,又想让我看结果?
不行,没好处绝对不行!」
她原以为可以从元信身上套些好处,哪知元信却笑道:「哦,多谢了。」然后,转身就走。
「神经!」女老板不满的道。
在另一边读她思维的无心说:「她脑子里乱得像锅粥,她只预感出,那张老板会吃亏。」
「意思就是我们会占便宜了?」元信道:「好,我们这就进去。」
摊位前,连书诚和张老板像斗鸡一样面对面站着,两人吵闹不休。务相和刘丽琦则站在他身后,静静的看着,元信和他们打过招呼,问了一下情况。
「你们怎么不等我回来就走了?连音讯也没留下?」
务相道:「等了你两三天也没回来,以为你玩去了,前天,连书诚说要来此买把扇子,而且说这很重要……」
他看见元信身后的无心,便将后面的话吞了回去,紧守心神。
刘丽琦道:「我们本打算买了就回去,哪知这张老板故意刁难,每次出价仅比连书诚高一元,连书诚似乎很急,忍不住和他吵了起来。」
无心上前道:「这个张老板的思维,我窥探不到。」
元信笑道:「无心兄,不用这么麻烦,这张老板压根就不想卖给连书诚,还得我来出马。」
故技重施,他又摸出那张王牌——金卡。
张老板愣了一下,却道:「有金卡又怎么样?金卡也没规定我非要出售货品,大不了今天我关门了。」
连书诚急道:「元信……他……」
元信不慌不忙的说道:「我还没说话呢,我想并购你的摊位,以及你摊位上的所有货品。」
「喝!」
全场的人都惊呆了,各摊做了这么久的生意,还是第一次见着出手如此阔绰的客商。
张老板犹豫了半天,仍然嘴硬道:「你们是一伙的,说什么我都不卖!」
元信晃动金卡道:「你想清楚哦?你今天可以关门,那我们明天来,明天关门,后天来……」
连书诚道:「元信,我只要那把扇子!」
张老板听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中权衡利弊后道:「好啦,好啦!
这扇子我卖给你了,走吧!」
连书诚正要去取扇子,元信脸色一沉又道:「我说过了,你整个摊位的货,我都要买。你只管拿钱离开就是!」
「你……你欺人太甚!」张老板激动得每根胡子都在抖着。
连书诚拉拉元信的袖子道:「见好就收吧。」
元信没理会他,更加无赖的对张老板道:「我没有多少耐性,一口价!」
元信敢这么做,完全是吃定了对方,那女老板预言说张老板会吃亏,那就让他吃更大的亏。
此时,全场的人都静了下来,似乎都在等着张老板开口。
张老板眼珠不停的在四下里瞟着,只闻他急促的呼吸声。
无心忽然说话道:「张老板,你似乎和我这几位兄弟有过节,这样吧,我玄空派在你对面也有一个小摊位,如果你交易,我便将摊位转赠于你,如何?」
张老板见元信神色坚定,只得叹气道:「也罢,五十万,这摊位就出让给你吧。」
「金卡半价,二十五万。」
「你……」
「别这么小气,都让给你一个摊子了。」
张老板忍痛挥手道:「就这样吧,算我上辈子欠你的。不过,必须是现金!」
元信向后一招手,「连书诚,给钱!」
连书诚过来低声急道:「也不知你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