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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宿舍出去,发现这棋院大得可怕,也不知这无心躲在哪栋楼里。
在路上随意拦住了一名戴着眼镜,看上去很斯文的女棋手问路,刚问了两句,那女棋手竟直勾勾的盯着他,看得他心里发毛。
女棋手忽然问道:「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不会吧,我刚从白水星分坛过来。人生地不熟的……」
「连声音也有些熟……你跟我来吧!」
女棋手狐疑的领他去了一栋楼里。
而元信心里也在打鼓,拼命的回忆在哪里见过这女棋手。
当他被领进一个房间时,他心里全明白了……
这房间里就坐着五人,黑老大正坐在中间。
刚一进去,女棋手就指着他,向众人问道:「你们看,他像那个元信吗?」
元信此时真恨不得多长两条腿,拔腿就逃,真是冤家路窄,他认出来了,那女棋手不是别人,正是以前曾被他拔掉衣服的黑衣女。
好在外表还保持着镇定,在五人目光如炬的审视下,装成莫名其妙的样子道:「什么元信?我是新人,来找无心大哥的。」
黑老大盯了他一眼,忽然大笑摆手道:「前几天我还见过元信,他断断不是,无心就在楼上,你去吧!」
元信正想趁机开溜,女棋手却叫道:「站住!既是从白水星分坛来的,对弈一局再走!我想这个要求不过份吧。」
「算了吧五师妹。」其中一人道:「上次你在棋院中说谁能把元信打成残废,就嫁给谁,已经受到警告,你还想怎么样?」
黑老大也劝道:「我们早说好了,不再与元信为敌,你怎么还执迷不悟?」
「休想!上次他那样辱我,这个仇说什么也要报!任何与元信有关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元信真想上前再次拔掉她的衣服,这女生真是一根筋,原来上次鼓动人去挑战他,也是她在作怪,心想:「前次又没把你脱光,干嘛这样不依不饶的。」
为了大局,他也只有硬着头皮上,刚要进门时,过道中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小子!不是叫你在楼下等我们的吗?怎么到处乱跑,还不快跟我过来!」
扭头一看,却是那两个姓莫的瞎子。
元信真如同见到救星,脑中一转忙说道:「对不起,我师父在叫我,以后有机会再切磋!」说罢转身说走。
五人都呆了,喃喃的道:「这人,竟是莫长老的弟子?」
黑老大突然上前关上门,慌忙吩咐道:「从现在起,你们都不准走出这个门口!」
几人都一阵惊愕。
「有大事要发生了,我们最好避祸!」
他其实已经认出元信了,知道元信此次冒险混进来捣腾,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而且还有莫长老为他撑腰,所以尽量避开为妙。
元信跟随两人,进到一空闲的房间内。
两瞎子坐定后,轻笑一声,莫一希手中拐杖向元信一指,道:「元信小友,既然来了,就请坐下吧。」
莫二奇跟着道:「这里是我们清修的地方,很安全,有什么事可以向我们直说。」
元信规规矩矩的坐下,难为情的道:「两位莫长老,你们看出来了?」
「呵呵,我们瞎子的感觉是十分灵敏的,你的呼吸声,刚一进这大楼,我们就觉察出来了。」莫一希道:「你最后还是来投我们玄空派了?怎么也不事先通知我们一声?直接跟我们学啊,去那劳什子分坛,没屁用!」
元信生怕他们误会,忙摆手道:「两位,我没打算投靠玄空派……」
「那你是……」
这两瞎子,虽是玄空派上层人物,但在元信心中,除连书诚外,就是他们最值得信任了。当下便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向两瞎子讲述了一遍。
两瞎子脸色越来越铁青,直接打断他的话,喝道:「元信,你简直太儿戏了,你可知道,你想过没有,一旦被人发现,连我们也救不了你,无论何时何地,奸细是永远受人唾骂的,到时玄空派会与你为敌,八极门也不敢认你的。」
元信当然没说,也是苏杨命他们潜入进来的,但是他们所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当下行礼道:「多谢两位长老提醒,我这人喜欢率性而为,倒没想过那么多,在这之前,我也想过找两位,而到黑市时,却是门中另一位弟子在那里。」
两瞎子默然一阵后道:「也是天意,这几个月,也就是那一两天,我们不在。元信挑战杯上的事,我们也有所耳闻,真没想到,对手竟然如此诡异,神不知鬼不觉的混了进来,你说那个陈威是奸细,有多大把握?」
「……」元信摊手道:「要亲自验证过,才能确定!两位可不可以用长老的名义命他过来……」
两瞎子并没直接作答,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让陈威过来,实易如反掌,但你忽略了一件事,他背后隐藏着什么样的人,在搞破坏不成又混入玄空派,是什么目的?」
「这个……我倒没想过。」元信抓抓头皮道:「把他捉住,直接问不就行了吗?」
两瞎子哈哈大笑,道:「如果真有那么简单就好了!上次的周白齐事件也是如此,这样吧!你就留下,哪儿也不要去,等时机成熟,我们收你为关门弟子,到时就算是身分暴露,至少可保你性命。」
元信虽不乐意,但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接下来的日子,元信就像坐牢一样困在房间里,无聊之时也只有给连书诚去电话,通报他的现状,并告诫他在无心没离开总坛之前,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而几天之后,连书诚却来电话,说是苏杨已得知他的情况,三日后将派人来相助于他。
元信心知情况不妙,若是派了些能力不强的,被无心一下揪住,那他们则全都要暴露。
为此事,他天天睡不着,多次想找藉口出去,两个瞎子就是不允许。
三日后,眼见接头的时间到了,他终于忍不住偷偷的跑了出去。
运气不差,一路上并没遇见什么麻烦,但当他见着来助他的两人时,他几乎要疯了。
一个是刘丽琦,一个是雷公锤。
「怎么会是你们?」元信惊道:「小琦,你不是不想待在棋门吗?而今为什么要来这里?老雷,你……」
刘丽琦红着脸道:「我是……很担心他……」
雷公锤咧嘴笑道:「前几天,兄弟我也加入八极门了,见我沉稳可靠,便派进来协助你。」
「你们怎么这么轻易就混入了总坛?」元信疑心道。
两人同时道:「苏杨安排的,直接从绿木星分坛中保送过来。」
送到相对安全的地方,元信心中在想着,派刘丽琦来,也许可在关键时刻抵挡一下无心的窥视,但这雷公锤一定会坏事的,也不知苏杨怎么想的,现在越来越不妙了,他还得分神照顾这两人。
「小琦,你明日去找陈威,与他对弈,查查他的底细,记得要避开无心!老雷!」
雷公锤举手道:「等一下,元信你不用费心,来之前,苏杨说过,这里的事由我全权负责,你们都得听我的!」
「啊?」元信惊疑的望向刘丽琦,对方轻轻的向他一点头。
他可真的要疯了,却听雷公锤道:「元信你也不必苦恼,这里的棋手对我最为陌生,当然应由我来主事。陈威的事,可先放到一边,等连书诚来了后,我们得合力去偷一样东西。」
元信听得直摇头道:「我不明白!我们不是来偷东西的……」
雷公锤得意的道:「这是机密,你们只管照办就是。」
元信气得牙痒痒的,当即道:「反正我不去,咱们各干各的。」说着转身出门。
雷公锤急道:「你敢不听上面的命令?」
「哼,我从来都没听过!」
而刘丽琦竟也跟了出来,留雷公锤一个人在房间里发呆。
多了个人赞同,元信心里好歹有些安慰,一路上直说道:「雷公锤那样做一定会出事的,我们得快点行动!」
哪知刘丽琦却道:「元信……我想见他……」
元信听得差点晕倒,为了让刘丽琦鼓起百分之百的干劲,他只得再去「休眠」一回。
有了上次的经历,元信再没做自残经脉的傻事,而是活学活用,使出新近悟到了「摘星」之心法,直接从星光中摄取灵力,通过狐族之灵前次摸索出来的道路,让意识穿越时空,直接与务相对话。
得知刘丽琦为寻他而来,务相显得有些难为情,但目前的局势不容乐观,他也只得勉为其难,再度出山。
两人约好时间,以三个小时为限,自动更换元神,这也是提高控制元神的一种修炼之法。
元信的元神回到躯体时,大约是在凌晨一点,他发现,情况比预想得还糟,首先是刘丽琦和他躺在一张床上,睡相甜美,还好是和衣而眠,否则元信可要抓狂了。
「务相这老小子,玩了一夜情就把麻烦甩给我!」
元信刚想质问务相,外面响起一阵尖锐警报声,没多久,寝室的门被人用力撞开了,只见雷公锤像失了魂似的跌跌撞撞的进来,只说了一句,「快救我!」便歪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元信急得给他又是输真气,又是掐人中,但雷公锤除了还有点儿微弱的呼吸之外,几乎与一头死猪差不了多少。
忙叫醒刘丽琦,通过她的异能,窥查到雷公锤部分记忆。
几个小时前,当元信和刘丽琦都离开后,他实在忍不住了,便胆大包天的直接去闯总坛藏经阁,其位置应该是苏杨告诉他的,然而还没进楼,就被一股劲风击倒,紧接着,一个奇怪的黑影闪过,将他重伤,然后警报器响了,好在他皮糙肉厚,体型怪异,拼着最后一丝力气逃了回来。
刘丽琦看得直摇头道:「好奇怪的内伤,好像是被人由里面斩断了经脉。」
「这……不是与连书诚团体赛时受袭一样吗?」元信惊道:「是承君,一定是他,看来我们不能再等了,他的能力已经恢复了。不过,他去藏经阁做什么,难道也是想偷东西?」
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