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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说的两种情况都存在,不少民主国家的权力是掌握在善于钻营的政客或政客集团手中,而历史上也有过几位真正的明君。然而民主共和与专制独裁最大的区别不在于其领导人是谁,而在于民众在两种体制下得到的权利与须承担的义务间是否有公平的联系。在民主共和制下,民众有权决定自己的领导者,无论领导者才能出众还是庸碌无能甚至阴险奸诈,这都是民众自己的选择,他们有义务承担他们的选择带来的后果,并且民众可通过合法的手续自由更换他们认为不好的领导者;而在专制独裁或极权制度下,民从无权决定领导者是谁,但却要为领导者个人的意愿来承担后果,一切要由领导者个人或少数统治集团决定,包括领导人的后继者,可以说,这种体制下,领导者拥有无限权力,如果领导者把这种权力用于有益民众的方向,这固然是好事,可一旦领导者为私欲而滥用权力祸害民众,民众在法律上没有任何权力更改他们的皇帝或元首。专制独裁是很不公平,不过在革命兴起时,需要一个革命的独裁者来扫荡阵旧迂腐的各种制度,比如拿破仑。”
吴明胜缓缓吐出一口烟,半眯着端祥了我一阵子,说:“想不到你有些独到的见解嘛,不过我没时间跟你聊什么历史问题,我只想用比较通俗的话让你明白我的理念,在未来的某天我死掉以后,你又有资格成为我的继承者之时,请你把我的理念贯彻执行下去。”
“哼……哈哈哈哈,”我禁不住笑出声来,“看来你比任何人都要自大呢,你的理念有多伟大,凭什么非要找个继承人贯彻执行什么的,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吗?想让我建设新民主,像共产主义那种样子吗?”
“我们和现有的任何主义都无关。”吴明胜掐灭了烟头,继续说道:“我只想告诉你未来。我们解放党筹备起事,并非只为阻止卡纳姆人对地面的侵略,更为了反对专制主义势力统治整个地球。现在卡纳姆人虽然拥有发达的科技,却仍实行着腐朽堕落的皇权统治。他们的领导者是皇帝,拥有不受约缚的无限权力,领导者的传继依照血统进行。事实上,近两千年来,数十名卡纳姆皇帝无不在奢侈享受中醉生梦死,也是拜他们所赐,卡纳姆的科技两千年来发展缓慢,他们的上层阶级也缺乏对外扩张的野心与欲望,地面世界才得以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这么说,地面人还要对专制制度感恩戴德,顶礼膜拜喽?”
“你倒有点幽默感,即使是这样,现在的卡纳姆军队装备的武器仍然比地面军队先进得多,只要他们不拍牺牲本族人的生命,他们依然可以轻易霸占整个地面。然而他们太过珍惜生命,珍惜卡纳姆人的生命。因为两千多年来,他们一直拥有着几百万的弗洛狄奴隶和农奴,他们习惯于驱使奴隶、农奴去干最危险的工作,甚至让奴隶组成军队代替他们打内战,为了不让奴隶拿上武器后造反,他们还发明了只对弗洛狄人和地面人有效的催眠电波,以此控制奴隶们的大脑。”
“可他们没有想到有人不受催眠电波的影响,还发明了了反催眠电波。让被统治者拥有武器,本身就是种愚蠢的行为。”
“是的,我们的秘密研究所正在研制战场使用的反催眠炸弹,届时,雇佣军二十个师、弗洛狄四十二个师的庞大军力将成为我们反卡纳姆的生力军。”
“前景令人鼓舞,不过在部起义开始前,若是被卡纳姆人发觉了我们的计划,一切可就全泡汤了。”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所以现在和以后一段时间内,我尽量不让你介入党务,即使事情败露,我和其他一些高层骨干被清洗掉,以你的军事才能和组织能力,想必解放党和民主共和的信念仍可以维系下去。”
“你不那么信任我?一但我拥有权力,说不定也会做皇帝梦呢。”
“我并不是十分信任你,但我必有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选择是对的。你愿看到绝大多数人的命运掌握在不受任何约束的几个专制者手中吧?”
“民主和专制吗?我懒得管,我只想保护我爱的和爱我的人,相对专制来说,民主制度大约更能帮我实现这个心愿,所以我愿意为打败专制侵略,守护民主主义做我能做到的事。”这句想也没想就冒出来的话,有点像冲动青年指着苍天立下的誓言,或者还有保证书的味道,总之,我算是答应了吴明胜,守护他那被认为是无比重要的“信念”。
以后的两个月,我在2020特战师老老实实地呆着,期间两次军团规模的演习,我也安分守己地依命令行事。不过,我还加紧了备考“言士”,准备在学力上达到相当地面军校硕士研究生的水平。
2010年2月20日,我接到了雇佣军本部综合学院战役战略学“言士”的录取通知书。2020特战师重步6旅旅长杨正金上校看过我的通知书,笑眯眯地说:“两个月来你表现不错呀,传闻你在机甲2师经常惹事,看来不过是谣言。这么年轻就考取了‘言士’,以后前途无量啊,想当年我是考了4次,考到29岁才考上的……”
我懒得听他追忆往昔,打点好行装,跨进飞车一溜烟蹿进了位于花都市郊的雇佣军本部综合学院。
“言士”的学制是一年,我准备6个月内搞完,看来又要没有白天黑夜节假日的过了。
不过有一天,千叶芳草打电话来告诉我,小莹的生日是4月2日,今年就满18岁了,准备在飞凤茶楼开一个生日PARTY,如果我不去的话,某人会很不高兴。
这个小莹,开生日PARTY嘛,又不直接跟我说,不好意思吗?那么就这一天而已,小莹的18岁生日,不可以不去的。而且,还要准备礼物,送什么小莹会喜欢呢?
于是在某个星期天,我准备专程出去溜达,看看要买什么礼物好。经过校园商店习口香糖时,却无意发现,商店的纪念品专柜里有一朵翡翠月兰花,再看清楚了,原来是一条镶成月兰花形状翡翠的项链。我第一次送给小莹的花……月兰花,好,就买这个。小莹的生日礼物问题,不用出校门就解决了,总算节约了一个星期天。
4月2日,飞凤茶楼,“趴体趴体”。我一身戎装冲上二楼,马上被莹敲了几拳:“来这么晚,还有,干嘛穿军装来啊?”
“我穿军装不够帅吗?”
“挺帅的,比我哥帅一点。”千叶芳草在旁边罗嗦,另外,桌子那头还坐着好久没见到的丽梅,以及……吴明胜将军阁下。
“陆云,快坐下吧。”
“是,将军阁下。”
“哎,陆云,不用那么拘谨,今天这里没有将军,现在我的身份是小莹的父亲,明白吗?”
“是,将军阁下。”
“别跟我你闹了,”小莹当即揭穿我欲与他老爸开玩笑的企图,“快坐下啦。”
大家都坐好了,吴明胜首先说了通女儿18岁做为父亲怎么样怎么样的话,然后递给小莹一个大礼盒:“女儿生日快乐,接下来是你们年青人的世界,我还有军务在身,先走了。”
小莹送她爸下楼,包厢里暂时余下我、丽梅和芳草。
“丽梅,好久不见中,你……还好吗?”
“还叫我酸梅吧,这样听起来舒服。”有些憔悴的声音,不有那么忧郁的神情,过去那个性格刚烈的酸梅,怎么会变成这样?
“酸梅,你没事吧?”
“没事就怪了,”千叶芳草插嘴道,“哎,都是我爸害的,脑袋死得要命,什么高贵的千叶家族继承人啦,要门当户对啦,他刚来地下的时候,也不过是个小军官嘛……”
“芳草,别说了!”
原来是千叶雄那老头子阻碍丽梅跟千叶宏南啊,这么看来,千叶宏南也不是那种花心大佬,不然不会在他老爸反对下继续跟丽梅交往吧。
“也不是什么坏事啊,在我老爸的坚决反对下,我哥对你还跟以前一样,说明他对你是真心的啊,这是难得考验男人的机会啊。”
“都叫你别说啦!”
“好,我不说了……”
“在聊什么呢?”不莹一下子从外面跳进来。
“没什么,小莹快过来点蜡烛啊。”丽梅微笑着招呼小莹,只是那笑,有点勉强。
一场蛮开心的生日PARTY,当然不止是只有我们这四个人,在小莹吹蜡烛之前,千叶宏南、冯·阿德兰德、蒙杰,还有另外几位小美女姗姗来迟。
“你们啊,太迟了一点吧?”小莹迎上前说。
“不是说8点钟吗?”一位小美女应道。
“我是说7点45分啊,8点差一刻嘛。”
“我们听的都是8点啊。”
“啊?――可能我真的说错了,不管了,来了就好。嗯,先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男朋友,陆云,雇佣军少校。”
“你好,真是大帅哥啊,小莹真有眼光。”
“你好。”
“陆云,这是雪丽·达奇,我的老同学,柯克·达奇将军的女儿,她老爸跟我老爸是老战友了,现在呢,她是阿德兰德的公主哦。”
“小莹,谁是王子公主啊,阿德兰德才不敢有王子的架子呢。”
“哦……你在他面前还敢有公主的架子吗?”
“当然有啦。”
“哦?是谁说过这世界她只听一个人的话,那就是……”
女孩子们叽叽喳喳耍起嘴皮子来,四位年青的军官则聚到一块儿,大约相互都认识,用不着介绍了。
千叶宏南首先发话:“陆云少校,恭喜你考上‘言士’啊。”
“谢谢。”
“不用客气,我们都是‘同志’嘛。”
话中有刺,这家伙,果然小心眼。
“好了,今天是小莹的生日,换点别的话题吧。”阿德兰德反应很快,我和千叶之间的紧张气氛没有蔓延开来。
“是啊,说说蒙杰吧,他和你们一起来是因为芳草吧?”
千叶宏南拍拍挂上了中尉军衔的蒙杰的肩膀,答道:“说对了,我未来的妹夫,因为我妹妹的关系,跟小莹也蛮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