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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了不能缺少。”
“总司令说得对,”千叶宏南与他老爹一唱一和起来,“巴西的敌军虽然已被扫清,但说不定何时敌军会在中美洲某地登陆,截断我军路,我们极其迫切地需要一位新的总参谋长率领我们继续作战。”
“我提名千叶宏南少将!”自2师自4旅(原千叶任旅长的机1旅)旅长阿诺?阿得里克上校叫道。
“我提名柯克?达奇少将,就现在而言,达奇将军是我们当中最资深的将领,稳重而有谋略……”自3师自8旅旅长史兰?史达芬上校缓缓说道。
“史达芬,不要把我推向力不能及的工作吧。”柯克?达奇少将声调低沉,神色冷静,“为什么不让战功赫赫的军事天才――陆云少将来担任这一要职呢?从地下的诺尔洞区到我们身边的巴西雨林,陆云出神入化的指挥令我们看到了一次次精彩的胜利。是的,他比我们当中任何一个都要年轻,但我认为,超凡的能力与果敢的决心要比几十年堆积下来的陈旧经验要有用得多,对现在的自由军而言,我们需要能打胜仗的指挥官,而不是轮资排辈的老官僚。”
“的确,陆云少将至今为止从未打过败仗,他指挥的部队总能为全军的胜利提供关性的支持。”自由特种旅旅长维斯比?哈德兰上校说。
“事实是大家看得到的,陆云少将在几个月的战斗中表现出的非凡才能证明他完全可以胜任总参谋长一职。”自由空军司令弗里次曼?冯?阿德兰德上校说。
“投票选举,总司令阁下,我请求以不计名投票的方式选举新的总参谋长。”阿德里克上校叫嚷到。
千叶雄总司令揉搓了一下他肥厚的下巴,点点头说:“可以,《军政联合会议章程》中已规定了重要职位的任免要由军政联合会议民主决定,不计名投票符合这一规则,那么现在就开始吧,各位把自己心目中总参谋长的人选写在一张纸条上呈交上来。”
“希望大家从自由军的前途命运考虑,作出明智的选择,千万不要抱有门阀派系的心理。”柯克?达奇将军补充了一句。
千叶雄总司令皱着眉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选票很快收齐,当场点票和唱票。
柯克?达奇将军得了6票,千叶宏南少将获5票,我这里是10票。
千叶雄总司令绷着脸宣布:“根据《军政联合会议章程》及不计名投票结果,我以自由军总司令的身份任命陆云少将为自由军总参谋长……”
接着立即召开了高级军官中的解放党党员会议,由柯克?达奇将军临时主持,会上选举柯克?达奇少将为解放党代理党首,我为解放代理副党首。
20岁的我,就这样走进了自由军和解放党的核心领导群中,却感觉不到哪怕一丁点儿的兴奋。
吴明胜将军的葬礼于9月24日傍晚举行,安葬地点就在马瑙斯教堂后的公墓,他预留在总司令部的一份遗嘱上写道:“……请把我葬在我死掉的地方,不论战死,病死还是意外而死……我不想死后还要占用本应由活着的战士们使用的飞车的空间,也不想像烤面包和桔子汁那样被运来运去,就地解决吧……”
第一次见到那份遗嘱里,我眼眶湿了,后来落了两滴眼泪,自十年前我外婆过世以来,我还从未哭过。
吴明胜――他改变了我的命运,指引着我前进的方向,我不知不觉中也逐渐形成了对他的依赖感,可是现在,我被推到了近似于他的位置上,我将改变谁的命运,供谁依赖呢?
“相信自己。”吴明胜将军的话回响在耳边。
是啊,要相信自己,可是,感觉四周空荡荡的,好孤单的样子。
“陆云!”一身素白的小莹眼眶红肿地出现在眼前,我吃了一惊,来不及与她说话,她已扑进我怀中,像一只受伤的小鹿呜咽起来。
“将军,”考威尔上校凑到我耳边,“或者叫你陆云好些,吴小姐其实早已随总司令部来到美洲,一直在总司令部直属医务队工作,吴明胜将军为了不令你分心,没有告诉你,也不让我们这些认识你的人向你透露。”
“是这样……”
我抱紧了久别的小莹,抚着她如丝般轻柔润滑的长发轻声安慰:“哭吧,哭过一阵就好了,我和你一样伤心,可我们都要坚强起来啊……我保证,只要我还活着,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不让你任何受伤害……”
“我不要你什么……”小莹抽咽着说,“我只要你活着……你不知道……我常常在梦里……梦到你的飞车被击中……有时候……有时候我好想在医务的病床上见到你……这样你就不用到那随时会丧命的战场上去了……我好怕……怕再也见不着你了……”
“小莹……”
三
没有时间儿女情长,我必须尽快展开总参谋长的工作。除了保留总参谋部原有人员外,我把自一师师部的波尔达少校调进了总参谋部,并要求总司令部将其晋级为中校。自一师师长一职,我推荐由自3旅旅长米克?弗克斯上校接替,总司令部很快发了任命书,并晋升米克?弗克斯为准将。
9月25日,自由军以钢筋水泥严严实实地封堵住了巴西通道口,美洲大陆暂时平定下来,而此时,亚洲战局又吃紧了。
从8月下旬到9月下旬,自由军主力集结在美洲,东亚和东南亚地区仅留驻一支3个营组成的游击部队,负责在该地区的丛林山地中阻碍敌军向北侵击。
然而敌军在这一个月的时间内均未发起大规模的进攻,而是加紧建设澳大利亚的基地群,并夺取了新西兰及印度尼西亚的少数岛屿,基本上处于守势。主要原因大概是兵力大多抽调到了美洲战场,亚洲方面无兵可用。
敌军在美洲大陆被打得落花流水后,又盯上了东亚地区,派驻卡帝国军内部的间谍报告:“敌第六机甲师逃入地下后,立即乘海军潜舰开往中国沿海,企图在中国的长江三角洲一带登陆,进而奇袭中国内陆,绑架留在中国的自由军官兵家属。”
“他们已经堕落到要使用这种卑鄙手段的地步了。”
“第六机甲师――哼,注定还是逃不出我们的手心啊。”我身边立着的,仍然是波尔达(已经晋升为中校了)。
当时,卡帝国军的海军舰队严密封锁了东太平洋海域,每天起飞数百架舰载机空巡逻,而大西洋海域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且有情报表明,敌军在大西洋的水下基地部署了大批海军陆战队,随时可以从水下出击拦截从大西洋绕道往中国的我军部队。
权衡再三,我决定派自由海军往东太平洋作战,打破敌人的封锁线。
9月26日,自由海军倾巢出击,在北太平洋海盆地区袭击敌皇家海军第三分舰队第二战舰大队,击沉敌舰6艘。
3天后,在美国核潜艇的协助下,自由海军又攻击了游弋在东太平洋海盆一带的敌第三分舰队第三战舰大队,击沉敌潜水战舰5艘,重创2艘(包括1艘993000吨的基地潜水母舰)。自由海军两次战斗仅损失“战斗”号护航潜舰1艘,成功地撕破了敌皇家海军的封锁线,东太平洋海盆海战后,我请求晋升自由海军司令哈瓦特为准将,当即得到批准。
10月4日,由自三师师长柯克?达奇少将统领的自一、三师和自特旅飞抵上海,并于当天午夜歼灭了偷偷上岸的敌第六机甲师。之后的两天里,自由军部队与中国军队一道在中国沿海、近海一带布置了由水雷、自动对空导弹,钢丝网组成的防登陆障碍线,断绝敌两栖攻击的企图。
10月7日,北美形势骤变,当天在近百艘各式潜舰和两千多架舰载机和支援下,敌弗洛狄41、42、43、45机甲师从哈得孙湾登陆加拿大,先控制了滩头阵地,接着44、46突击师、47混成师加上由各路雇佣军、弗洛狄残军组成的北美第二、第二突击纵队跟进上岸,各部队汇组成新北美军团,司令官奥尔?撒顿中将――原雇佣军第四军区司令官,上个月巴西战役中被俘的雇佣军总司令阿力克斯?乔森上将的妹夫。
新北美军团辖有7个弗洛狄预备军师,2个雇佣军弗洛狄军混合纵队(相当加强师),兵力9万,装备机甲1万部以上,表面看来,是我军遇上的空前强大的敌军团级部队。
当时自工师,自4师已返回到美国的圣路易斯基地休整,得悉卡帝国军大规模登陆后,我命自2师开赴芝加哥,自4师进驻底特律待机,同时命派往中国的自1、3师及自特旅尽快赶来北美。
“无论如何,兵力对比还是太悬殊了。”波尔达中校叹道。
“是啊,中国和欧洲各留了3个加强营,大约5000人不能参战,巴西战役中的损失还没有好好补充,手里能用的4个自由师加上自特旅,也就三万六千人,三千五百部机甲的样子吧。如果现在能多一个师给我,指挥起来就灵活多了,不但能够稳定当前的局面,更可以令我有选择歼敌地点的机会。”
“天上不会掉下一个师来。”
“那可说不定,要不要赌一把。”
“参谋长阁下,还是快点拟订作战计划吧。”
“报告!预备队司令官霍兰上校请求与陆参谋长通话。”
总参谋部的通讯兵嗓门都挺大。
“接过来。”
明显人至中年的霍兰上校从屏幕中送给一个标准的敬礼:“报告陆参谋长,遵照指示,已将墨西哥战役和巴西战役中的战俘快速教化完毕,其中近一万名官兵愿意马上加入自由军。根据参谋长的授权,我将这一万人编成3个混成旅和两个预备混成团,现除连以上军官任命和武器配发外,编组基本就绪。
“多谢你了,霍兰上校,这场仗如果能完美地胜利第一功臣非你莫属!”
“下官只是奉命完成任务,不敢贪功,现编组就绪的一万名官兵正集结在圣路易斯机场,等待总参谋部接收。”
“我将亲自前往接收,在此之前,控制住机场地区。”
“明白!”
波尔达中校耸耸肩:“原来你早有安排,还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