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中国――澳大利亚会战:台北战役 12月13日
澳大利亚战役12月14日~16日
巴克利高原战役12月18日~19日
达尔文战役12月19日
第二次桂林战役12月23日~26日
主要人物:
陆云(自由军总参谋长,少将、中将)
*吴小莹(总参谋长保健医师团成员,陆云的未婚妻)
千叶宏南(自由第2师师长,少将)
千叶雄(自由军总司令、千叶宏南之父)
蒙杰(自由17旅旅长,自6师师长,上校、准将,陆云的好友)
毛毅瑶(陆云组织的原新自由党成员,自由特种旅旅长,上校、准将)
韦正飞(原新自由党成员,自由空军第2联队联队长,上校)
弗里茨曼·冯·阿德兰德(自由空军司令,准将、少将)
维尔茨多夫·哈瓦特(自由海军司令,少将)
克鲁斯·南特(自由海军副司令,上校、准将,后接任司令)
上野枫(新组的机动旅旅长,上校)
米克·弗克斯(自由第1师师长,准将、少将)
柯克·达奇(自由第3师师长,少将,解放党党首)
道尔·比奇(自由第4师师长,少将)
卡尔·约瑟夫(自由第5师师长,少将)
维斯比·哈德夫(自由第6师师长,少将)
托马特·赫西拉(自由第7师师长,少将)
渥佛根·米得兰克(自由第8师师长,少将)
阿诺·斯瓦兰特(自由第9师师长,少将)
阿尔弗莱德·霍兰(预备队司令,准将、少将)
菲利浦·波尔达(总参谋总参谋,上校,陆云的得力助手)
史兰·史达芬(自8旅旅长,后任自特旅旅长,上校、准将)
唐·德兰米·朗德尼(雇佣空军司令,准将,后起义)
维克多·维尼·阿比卡洛夫(雇佣海军司令,准将,后起义)
杰尼·鲁道夫(弗洛狄海军副司令,上校,后起义)
密托勒(卡纳姆帝国莫多皇朝第十任皇帝)
千叶芳草(千叶宏南之妹,蒙杰之女友,小莹的好友)
蓝丽梅(蒙杰、陆云的旧时好友,千叶宏南之女友)
注:吴小莹系解放党原党首,原自由军总参谋长,已故的吴明胜少将之女
一
理想,我的理想是什么?
世界和平?民主自由?
那只是我所肩负的任务吧。
我答应了吴明胜,要在他倒下后接着守护他那无比重要的民主信念。所以我坚持着,不管眼前有多少危险和阻碍,都义无反顾地向前,直到我真的实现了做为他继承人的意义,领导几万战士为全世界人民而战。可是,这便是我的理想吗?这是吴明胜的理想而已吧。
六年前我无意中进入了卡纳姆帝国的领域,当时我才高一,稚气未脱,满脑子乐观的幻想和无知的孩子气,做梦都梦到有一天自己能成为地面联军的将军甚至司令官,把卡纳姆人打得落花流水。
渐渐地,我不再是孩子,那孩子心中的梦想已逐步化为现实,我却没有找到当初的满足与兴奋,我并不快乐。
小时候,真的很渴望做一名军人,征战四方,笑傲沙场,为国捐躯,马革裹尸。
在卡纳姆帝国宽阔无际的洞穴中,我度过了六年的军旅生活,由小兵做到了将军,也明白了单纯地喜欢战争是多么愚蠢的想法。
六年里,我身边不断地有生命被毁灭,对我来说不该死掉的人一个一个永远消失,虽然明知自己心中应该坚强,但我实在是厌倦了死亡,厌倦了制造死亡的战争。
我害怕有一天,身边亲近的人、熟识的人、爱我的人、我爱的人全都离我而去,孤独的我在世界中只能和自己的回音对话,那时候,军衔、兵权、战斗、胜利又还有什么意义?
我想保护他们!所有爱我的和我爱的人!
可我做得到吗?
我敬仰的杨正金少将和吴明胜党首在烈火中去了。
爱我的娜可丽为我永远闭上了她澄澈碧蓝的眼。
还有那些已光荣捐躯的自由战士们,我敬爱他们,可是又能怎经?我一直热爱着祖国的人民,以及全世界无辜的平民,即使我想,也无法保护他们不受战争的伤害。
是的,我不能保护所有我认为应该保护的人,但我是想尽力而为。
每个人都会为他认为有价值的事物而努力,乞丐为了衣食,商人为了金钱,政客为了权力。
我为了生命,人世间最有价值的东西莫过于生命,失去了生命,一切都不过是虚无。
并不是只有我认识到这一点,不过现在,手握不知多少万人生杀大权的我更有必要这么提醒自己。
为了所要保护的人而战,会斗志十足,也会筋疲力尽。特别是当保护的对象必将浴经战火或根本手无寸铁时。
必须杀戮一些人,才能拯救另一些人,世界就是这样,应该去死和不该死掉其实是对个人而言的。
我只能保护那些我认为不该死掉的人,如果便是我的理想,我将不一切代价,不论牺牲自己,还是牺牲另外的一些人。
如果我残忍,那是因为我仁慈。
如果我仁慈,那是因为我残忍。
民主自由可供和平年代和、繁华盛世的政客富商与平民百姓共同消遣,而在非生即死的血腥战争中,往往极少数人的意志决定了人民大众的命运。
这世上没有人是救世主,自称救世主的人不是野心家就是疯子,你永远无法拯救世界,如果这世界注定将走向堕落与毁灭,历史的大潮并非个人的力量足以抵挡。
滚滚波涛中,自己都无法把握自己的方向,最有力量的人也只能拯救世人中的一部分,可能百万千万,也可能只是廖廖几个人,那就只好能救几个人救几个人。
这是命运的无奈,而非个人的过错。
我深知这宇宙中没有什么能够永恒,除了死亡,所以我不追求永恒,只希望短暂的生命能如一瞬即逝的流星,在暗黑的夜空灿烂地闪耀过,至少,能为理想战斗到死!
2011年10月22日,自由军总参谋部接到情报:卡纳姆帝国军纠集了12个主战师,近8000部机甲、2500架作战飞机以及90余艘潜舰,准备向包括中国在内的东亚、东南亚地区大举进犯,其首要目标是从地上打开中国广西境内的3号通道口,使兵力和补给能够快捷安全地抵达战区;同时,作为牵制,卡纳姆机甲153师、突击154师在北欧的斯堪的纳维半岛登陆,替下了三个月来一直无所作为的卡皇家机甲师,对欧洲大陆发起了新一轮猛烈进攻。
“根据可靠情报,敌军这12个师分成了4支,”波尔达上校点了点全息地图,“其中最精锐的是现驻印尼苏门答腊岛的卡纳姆皇家军团,下辖机甲160、161师和突击170师,它们是除了皇家近卫军团外全帝国最强的部队,光这三个师就装备有3600部机甲;此外,由弗洛狄机甲36师、54师和雇佣军混成5356师组成的印尼第一军现驻印尼第二军现驻印尼中部的爪哇岛,由弗洛狄机甲52师、突击53、60师组成的印尼第二军现驻印尼东部的新几内亚岛,由卡纳姆突击156、157师和弗洛狄混成55师组成的机动第一军现驻中国地面下的塔拉洞区3号通道口附近,一待通道口打开就冲上地面作战。”
“情况就是这样,”我点头示意波尔达上校退下,自己拿起激光棒比划起来,“敌军虽强,却兵力分散,不成一体,特别是含两个卡纳姆突击师的机动第一军竟部署在地下,使得敌军至少有三成的战斗力不能在第一时间发挥效用,这对我军极其有利。各个击破是我军的拿手好戏,关键是要使敌军无法察觉我们的企图,继续分兵而进,并且我军的打击要干净利落,保证在敌援军逼近之前吃掉预定要围歼的那股敌人。出于保密,对各单位的命令我将分别发给该单位的主官。须要强调的是,各单位主必须无条件地完全执行总参的命令,对于违抗命令的主官,下场只能是上军事法庭!散会!”
众将军陆续退出会议室,这间19世纪的木制客厅里很快只剩下了我和波尔达。
“越来越有王者的霸气了。”波尔达突然感叹到。
“那不叫霸气,那是威严,掌权者必须拥有的威严。”
波尔达摇摇头:“不,即使是威严,也太不一般了,从你眼中能发现为了某种愿望而产生的强大力量,一种强烈的气息,与千叶宏南眼中的一模一样。”
“千叶宏南?他的眼睛……”脑海中立即浮现出千叶宏南那发散凛冽杀气的冰冷眸子,黑色的,如同冻结的宇宙,那样地摄人心魄。我也会有那样的眼神吗?
“波尔达上校。”
“是。”
“你如果总能看穿敌方指挥官的心事就好了。”
“我会尽力的。”波尔达给了我一个标准的举手礼,走了。
波尔达是个好助手,几个月来我一直这么认为。但有时我真想只把他当助手对待,我讨厌轻易地被他人察觉我内心的活动,特别是常常见面的人,我无法容忍一个时时都能看透我的朋友在身边。即使是极度孤独,也不该总赤裸着面对朋友,朋友如果总能知道你在想什么,他就不再是朋友而是“你”了,尤如与自己活生生的分身在一起,那种感觉可不舒服。
10月23日凌晨,我亲率自1、2、3、4、6师和自由特种旅、自7师自19旅以及空军主力共五万二千兵力、6000部机甲从美国中部的对路易斯起程,掠过北美广袤无垠的大地,远离了我们为之浴血奋战数十天的美洲人民,追赶着鲜红的朝阳来到碧波起伏的太平洋上空。
一撮撮白云懒洋洋地贴着海面缓缓爬行,遥远的海天线上灰濛濛的,似乎正酝酿着危险的风暴。一万多部机甲、飞车、战斗、战斗机层层匝匝,密密地覆盖关天宇,宛如乌云遮日,在海面上造成了一片快速移动的阴影。
比起自然界由空气驱动的风暴,我们这团金属的乌云能够爆发出更危险的力量,摧毁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