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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之前,我们甚至不知仙人所在何处,若不是仙人施法,我们不久便会自行离去,又何谈闯进来呢?”
不予仙人终于将眼神从舞姬的身上挪开了,看着单萱,意味深长的说道:“你倒是有几分意思。”
单萱不知对方这话是褒是贬,转头看了看亡垠,却见亡垠低头看着酒杯并不看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回话,便哑了声音。
“歌舞甚是好看,静心欣赏歌舞吧!”不予仙人如是说道。
让亡垠看这些歌舞,亡垠或许还能津津有味的看上半个时辰,可让单萱来看,单萱新奇一会儿也就直打瞌睡了。
就在单萱将睡未睡之际,厅里突然响起了一声尖锐的女声,“她为什么还不走?她到底什么时候走?”
单萱被惊醒了,眼睛睁大的看着亡垠,倒让亡垠觉得好笑。
现在局势未明,单萱和亡垠身在陌生的地方本应时刻保持警惕,单萱却昏昏欲睡,昏昏欲睡便也就算了,她这又是被惊醒了,这样一脸惶恐看着亡垠,实在让亡垠不知道怎么说她才好。
“刚刚谁在说话?”单萱问亡垠。
亡垠轻咳一声,不用他回话,声音的主人便出现在了单萱的面前。
女人一身白衣,头发披散,面容有些憔悴,此时又微带怒容,她仿若没看见这儿有客人,冲到不予仙人的面前,不顾形象的大声说道:“相公,你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让她从我的面前消失?你难道不知道我最近已经开始失眠了吗?我这样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迟早会变得像她一样满头白发的!”
单萱当即便反应过来女人口中说的‘她’是指雪女,虽然单萱很想为雪女正名一下,那就是虽然雪女喜欢半夜在雪山唱歌,但她的那满头白发还真不是因为晚上不睡觉,熬夜失眠导致的。
不予仙人挥了挥手,歌姬舞姬便依次退了出去,而后又指了指亡垠和单萱,对那女人说道:“萧霄,见过妖王和魔君。”
萧霄还未回头,嘴里就嘟囔道:“妖王、魔君,他们来这里干什么?”
单萱对上萧霄的脸,忽然想起了亡垠曾经说的话,他说雪女曾经爱慕过一个仙人,只是那位仙人却娶了别的仙人为妻,雪女自那之后才开始性情大变。
277 去问雪女()
“呀!还真是妖王和魔君,他们怎么会来这儿?”萧霄终于看到亡垠和单萱了,只是这么说完之后,她的注意力又全都放在了不予的身上。“相公,你怎么还坐在那里!你莫不是希望我亲自去解决?”
单萱实在不明白,她接管魔族可谓低调至极,处理事情、发号施令也从来都在暗处,并不露面,原本以为只有少数几个知道,现在看来,她是魔君的这件事就跟亡垠是妖王一样已经不是秘密了。那么,她和亡垠成亲又有多少人知道呢?
“夫人!”不予正色道:“你这般喧哗,成何体统!”
尽管不予并未动怒却也震慑住了萧霄,萧霄安静了会儿,看看亡垠又看看单萱,小声说道:“可是她老出现我们面前,跟个讨债的一样,到底谁欠了她啊!”
萧霄更在意的还是雪女!
“过来!”不予向萧霄招手。
萧霄踌躇了会儿就走到了不予的面前,将手放到不予的手心里,“相公,你也为我想想,我的心里也不好受。”
“吾知道。”不予拉着萧霄,两人挤在一处。
单萱一眨不眨的看着,尤其是不予,新欢旧爱…不对不对,不予和萧霄是夫妻,雪女曾经喜欢不予,然而不予却并未喜欢过雪女,算是痴心错付。。。
“咳咳!”亡垠恰在此时又咳嗽了两声,引得不予和单萱看向他,亡垠拱手说道:“此时已夜色朦胧,我和单萱甚为疲惫,不知可否在此小憩一夜?”
萧霄这才迅速看向亡垠,还未说话,脸上已露出不满的表情,有一个雪女不够,这里还有两个外人。
“当然!”不予却是痛快应了,不然他先前也不会留亡垠和单萱小酌两杯,又叫来侍者引亡垠和单萱去后院休息。
离开大厅的时候听见萧霄问不予,为何要留妖王和魔君在此休憩?他们来此所为何事?没有听到不予是怎么回话的,单萱此时也没心情管萧霄怎么想他们,只悄声问亡垠:“我们今夜留在这里吗?”
“嗯!那个场景,我们若不回避就只能告辞了。”亡垠点头应道,料想单萱肯定不想稀里糊涂的过来又雨里雾里的离开。
单萱总算了然,不予和萧霄虽都是仙人,但夫妻相处和凡人也相差无几,萧霄那般生气委屈,不予自然是要软言安慰的,她和亡垠驻在那里,实在大煞风景。
侍者将单萱和亡垠引到客房,亡垠道:“我们要沐浴,备些热水送来,下去吧!”
“是!”侍者应道,恭顺离开。
房间很大,正对着大门的是一桌两椅,粉色的水晶门帘,门帘之后便是金丝楠木大床,左手边一墙的衣柜,右手边一墙的书柜,书柜前放着书桌,桌上文房四宝一应俱全。
单萱里里外外看了看,尤其是书柜里放的经书,这里怎么看都像是凡人的住所。
亡垠却直接躺在了床上,他是真的觉得十分疲惫,今日可真是不太平。跟江盟主家的三个女儿过招倒没觉得怎样,应付那顿酒席才无聊透顶,后来回去找面具,之后遇到狐妖,在这花城里又转悠了差不多一整个下午。终于到晚上了,能睡上一觉就好了!
热水很快就送来了,六个男侍抬着大浴桶,差点进不来房门。等侍者下去,亡垠站起身,边走边开始脱衣服,脱一件随手往地上扔一件。
单萱看了一眼,皱着眉头说道:“你就不能将衣服好好放在一边么?也不立个屏风!”
亡垠听单萱这么说,那衣服差点就扔到单萱的头上去了,更别提什么屏风了。
单萱闭目静思,拒绝偷看亡垠沐浴。耳中听着水声,也听着外面窃窃私语的声音。
不予和萧霄仍在厅内,声音很低,说着明日安排的话,已然并不在意雪女,大概雪女也轻易找不到这里。单萱听着听着突然就听到了‘春香’这两个字,只是未等单萱继续听下去,亡垠已经洗好了。
“单萱,衣服!”亡垠拿浴巾随意擦了擦,便张口问单萱要衣服。
亡垠的衣服是暗鸦交给她的,亡垠那里现在也有几件,但单萱这里更多,所以此时亡垠问单萱要衣服,单萱也只得收起心神,从意识海里取了一件亡垠的衣服递上去,见亡垠头发湿漉,丢了句‘冷热交替,小心着凉’才转过身去。
亡垠笑了笑,仔细将身上的水擦干,又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走到单萱身后轻声道:“你也沐浴吧!”
“不了,不麻烦了。”单萱沐浴自然要换水,回头见亡垠已经洗好,施法将浴桶移出屋外,想来会有人收拾的。
“在这里还是少施法为好!”这里毕竟是别人的地方,又是结界之内,那些幻影并非凭空冒出。
“我知道!”单萱收起掐诀的手,这只是移个浴桶而已,刚刚偷听他们说话单萱全凭听力,所以应该不至于碍眼。
亡垠再次躺在床上,热水沐浴后觉得有些燥热,扭头却看见单萱正在埋头捡他刚刚脱下扔在地上的衣服。
之前的事就不多提了,亡垠自和单萱成亲之后,单萱夺取亡垠妖丹,亡垠心里怨恨,不待见单萱。离开妖界之后,身边先有暗鸦跟着,后来又在太白山下茅草屋里清心寡欲的修行,到如今,这怨恨也不敢说随着重新结丹而消失的无隐无踪,却真切的感受到了单萱的贴身相随。近些时日,虽说是行走江湖,但师徒相称哪有机会亲近,像此刻这般同住一个屋檐之下,单萱为他鞍前马后倒是个稀奇感受。
“单萱!”亡垠哑着嗓子叫了一声。
单萱很快反应过来,将衣服放在一边赶紧走到亡垠跟前,“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很热?”不待亡垠反应,单萱手中便多了一把普通折扇,坐在床头,轻轻柔柔地为亡垠扇着。
亡垠不觉得清凉,反而觉得更加燥热了。他和单萱已经发展到如今这样亲密的地步,任何的一切都该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只是。。。不在这里。
“口渴么?要不要喝口水?”单萱又道。
亡垠摇头,虽然他是有点口干,但单萱对他越发贴心细致,让他觉得心情很愉悦,亡垠打了个哈欠便闭上眼睛睡觉了。
单萱累了,自然会去休息。可等亡垠醒来,天已大亮,眼前却没有了单萱的身影。
亡垠实在不好意思问人,除了侍者也没看到不予或者萧霄的身影,只得装作百无聊奈的样子出去晃悠,整个花城内并未看到单萱,又干脆出了结界才终于察觉到了单萱的身影。亡垠掩盖身上的气息,企图悄无声息的靠近单萱,但还是功亏一篑,只来得及看到草丛晃动以及空气中未来得及散去的血腥味和狐妖气息。
“你怎么来了?”单萱眼巴巴的看着亡垠,一点也不觉得心虚。
亡垠脸色阴沉,料想单萱背着他肯定不会干什么好事,却没想到是去见那只野狐狸,明明他昨日说要去找那只狐狸,单萱还拦住他来着。
“你认识那只狐狸?”亡垠不答反问。
“不认识,当然不认识。”单萱摇头否认。
亡垠却在此时发挥了超常想象力,“那只狐狸是你安排的,来试探我?”
“怎么可能,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我试探你干什么呀?”
亡垠狐疑地看着单萱,单萱被看得浑身不舒服,干脆坦白从宽了,“我发誓,我真的不认识那只狐狸,我跟她绝对没有串谋,估计她就是抱着瞎猫碰上死耗子的侥幸心理。。。不不不,我不是说你是死耗子,我那就是一比喻。。。我是说,我找她是想问她花城怎么回事,毕竟她住在这附近,花城那么大的结界罩在那里,她不可能不知道。。。”
单萱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