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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能在铺满被褥的床上躺一会儿。感觉全身舒坦呢。单萱仰躺着。她也忘记问。她到底昏睡了多久。不会是一直躺在那凉亭里吧。一想到这个。再加上昨夜盘膝打坐了一夜。就更觉得这软和的被褥让她身上的酸痛都得到了纾解。
咦。那是什么。单萱很自然地看到了床梁上面好像有一些刻痕。乱七八糟地刻着数字和一些看不清的符号。
原來师父也有调皮的时候。有了这个发现。单萱很快又发现。桌椅下面甚至衣橱里面不被人看见的地方。也都刻了一些文字。
有的地方只有一两个字。‘静’或‘思’。而有的地方刻着‘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不可思议地是。竟然还有一处刻了一整首的《桃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单萱喃喃重复道。
“有人吗。”正在这时。外面传來一句问话。单萱反应过來直接就冲了出去。
是永生。
“单萱。”永生手里捧着竹篮。对单萱微笑着。笑容依旧。暖人心窝。
“永生。”单萱赶紧跑到永生的面前。心里奇怪。发问前又回头看了一眼。颜卿并洠в谐鰜怼!澳闶窃趺磥淼摹!
“听说你醒了。你师父吩咐我给你送点吃的过來。”
“我师父。”一听到永生提到文渊真人。单萱立马更精神了。“我师父他怎么样了。他还是一个人待在长乐殿吗。有洠в行锞啤6粤恕碧邓艘话俣嗄甑墓αΩ摇K袥'有不舒服。
可永生却一副笑容凝固的样子。让单萱什么问睿嘉什怀隹诹恕5ポ孀チ俗ネ贩ⅰ!啊拧2缓靡馑肌N姨ざ恕!
“洠隆!庇郎换靥觳稚骄吞档ポ媸芰撕苤氐纳恕O衷谌凑饷淳瘛S郎皇且皇睕'反应过來。将手中的竹篮递给单萱。竹篮里也就几个苹果。好在单萱对吃喝向來洠裁匆蟆!澳慵堑贸浴N蚁然厝チ恕!
“别…”单萱接过竹篮。却不想永生就这么离开。“那个…你不是下山历练去了吗。什么时候回來了。”
和永生也有很多话要说呢。别急着走。
“历练结束。我回來都有两个月多了。”
永生是九月左右下山的。历练半年的话。到來年三月。他都回來两个月了。也就是说现在都快到五月了。她竟然睡了小半年。
“不行。我要回去找我师父。你等我。我跟你一起回去。”单萱说完。抱着竹篮。就准备进去找颜卿。她以为她只要说一声就可以离开了。
但永生却一把抓住了单萱的胳膊。单萱愣住。回头看着永生。
永生道:“你师父让我转告你。。。让你安心待在这里。”
093 拨云见月()
安心待在这里。。。什么意思。单萱愣住反应不过來。
“你放心。我会每天都來看你的。”永生继续说道。
可单萱不开心。很不开心。她感觉她像是被师父抛弃了。丢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和陌生的颜卿独处。
永生也看出來单萱的脸色变化。他只是大概知道经过。尚不清楚其中原委。也只能安抚道:“你安心在这里养伤。若是实在想念小师叔的话。我帮你转告。请他过几天來看望你。”
养伤。她留在这里是为了养伤么。按说那么重的伤。如果师父能救她的话。就肯定把自己放在身边了。
这么想的话。看來师父并洠в蟹牌亍R捕浴H羰欠牌⒉灰恕S趾伪匚约豪朔涯且话偃甑墓αδ亍!班拧D锹榉衬阋欢ㄒ嫠呶沂Ω浮>退滴沂窒肽钏!
见单萱终于应允。永生笑了笑。“嗯。一定会的。董捷尔和玉浓也都等着你回去呢。你要赶快复原。”
单萱其实很想说。她现在一点问睿紱'有。反而状态尤其得好。但说出去。也洠四芾斫獍伞K煌床谎鳌⑹媸娣厮诵“肽辍D敲囱现氐纳丝诰谷痪妥孕杏狭恕
“永生。谢谢你。”单萱真诚地道谢。
“不客气。那我就先回去了。麒麟神尊一向喜静…”永生说着向单萱的身后看了看。示意他不便久留。
单萱只能同意。看着永生消失在白墙里。或许应该让永生告诉她通行无阻的口诀。实在迫不得已地话。她也能…
不行不行。之前就是偷偷跟亡垠见面的事情。差点被赶出了天仓山。要是故技重施。又不顾门规擅自行动。被人发现了。数罪并罚。估计连师父都不想她留在眼前。丢人现眼了。
打消念头的单萱。只能等颜卿什么时候心情好了。放她离开。或者等师父想她的时候。过來接她回去。
那天自永生离开后。单萱百无聊奈。尽管时间不早了。完全可以洗洗休息了。但单萱却根本洠в兴狻
反而故意在房间里上上下下折腾蹦跶。希望颜卿会嫌她烦。不让她住在这里。
可颜卿根本就是睡神附体。难怪之前能睡五十年那么久。
后來。单萱每天做得最有意义的两件事。一是等永生來找她。两人聊上几句话。另一件事就是练剑。单萱练剑时还故意哼哼哈嘿喊个不停。可惜的是。某人完全不受影响。依旧睡得香甜。
直到第六天。永生才带了一个人一起來了。却不是单萱最想见的文渊真人。而是董捷尔。
好在单萱跟董捷尔分别甚久。有说不完的话。永生连催了两次。单萱还是不愿意他俩离开。又听永生总是顾忌颜卿。干脆说。颜卿是雷打不动的。根本不会被他们吵醒。说着还非要拉两人过去看。
这几天下來。单萱跟颜卿的相处。大概也明白了颜卿的脾性。麒麟一族本就性格温和。颜卿又一向慢条斯理。说是‘稍微睡一会儿’。结果根本就是睡得昏天地暗。独留单萱一个人自娱自乐。
单萱其实更希望能吵醒颜卿的。最好颜卿讨厌她。让她能早点滚蛋。却一直不能如愿。
董捷尔一向胆大妄为。对颜卿压根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有今天这样的一个机会。自然不容错过。
永生以前见过颜卿。只是以前都是远观。不曾來过这里。更不曾和麒麟神兽相距这么近过。可看着单萱带着董捷尔在屋子里东跑西窜。永生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徒儿在这里跟着单萱一起闯祸。只好也跟了上去。
然后就是颜卿睡觉的房间门口。站成一排的三个人。
单萱更是指着麒麟原形的颜卿。说道:“你们看。我就说他不会被吵醒的吧。”音量丝毫洠Ъ诱谘凇
“啊。原來是长这样的啊。”董捷尔碰了碰单萱的胳膊。“哎。你说。他都长了一身毛了。还要盖毯子干什么啊。”
董捷尔口中的毯子。自然是指那块白丝绸薄被。单萱其实并不确定那是不是丝绸。但是手感很顺滑。却又比任何毯子都要暖和。
“你不怕冷。还穿了那么多衣服呢。有人管你吗。”单萱一句话堵得董捷尔指着她的鼻子说道:“唉。你这人。我在很严肃地跟你探讨问睿
“嘘。。”不料永生却出声制止了又要开始拌嘴的两个人。
单萱和董捷尔自然闭嘴不再发出任何声音。都看向了永生。
永生却盯着趴睡的麒麟看了半晌。“我刚刚…好像看见他的耳朵动了动。”
耳朵。麒麟的耳朵。尖尖长长。毛茸茸的。
“我们还是出去吧。打扰老人家休息是不对的。”董捷尔打起了退堂鼓。
永生自然同意。“走吧。”
单萱这才有点后怕。毕竟她的行为相当失礼。离开时。连脚步都放轻了一些。
虽然单萱的心里是巴不得颜卿能立刻放她回长乐殿。但真要惹颜卿讨厌她。单萱又觉得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出过分的坏事让颜卿真正的讨厌她。因为她始终希望。和师父相关的人都觉得她单萱是一个不错的人。
待三人离开后。麒麟的耳朵缩了缩又立了起來。尖尖翘翘。十分可爱。
和永生、董捷尔两人分别时。单萱还以为是不是也可以跟玉浓见上一面了。董捷尔才说玉浓生病了。正在养病。
永生立马解释。他是不想单萱担忧。毕竟单萱以前问过玉浓和董捷尔的情况。永生都说挺好的。隐瞒了玉浓生病的事情。
又说到文渊真人怎么也不來。是不是已经忘记她了。两人这次却口径一致地说。文渊真人忙于门中事务。抽不开身。
尽管单萱知道的文渊真人其实是一个并洠в心敲炊嘀匾虑椤⒑苡葡械囊桓鋈恕5耸比匆膊坏貌唤邮芰饺说慕馐汀
送走两人。单萱心里难免觉得失落。越失落。越想在颜卿面前传达她现在已经很健康的事实了。
颜卿却少有搭理。实在被缠得洠О旆ā>凸俗笥叶运V甘沟ポ姘尾荨⒋蛏ǚ考洹;蛘叽诩父鲂》ㄊ酢
单萱里里外外。洠в幸淮Σ幻们迩宄5奔渚昧酥蟆K坪趸爻だ值畹囊庠妇贡怀宓瞬簧佟
后來才发现。原來她每天用來净身的回廊中间的温泉水池。名叫忘忧池。
而外面的那个水池。是无极殿门前。断魂桥下的河水源头。单萱知道的时候。还十分吃惊。毕竟那么宽阔的河流。源头竟然是这么一个小小的水池。直到后來见到从天而降的七彩雨仅仅往那水池里落。才终于相信了。
那个水池叫寸心池。寸心得失。看开了便是过眼云烟。看不开便是失魂落魄。
转眼过去一个多月。单萱想念长乐殿的次数越來越少。就连永生过來时。也不会急于询问天仓山的事情。有时候会和永生过过剑招或聊聊近况。就连董捷尔过來看望时。也不追问玉浓怎么从洠в衼砉
在这儿的生活。比在长乐殿更加无聊。毕竟那时候还可以为寻找谁是‘玄道长’而劳心劳力。可以去藏书阁或下山玩。也可以为得到师父的关注而拼命努力。
但此时却被束缚在这里。人在心不在。
唯一的慰藉就是写信。单萱会写很多。给师父、玉浓、董捷尔、觅云、掌门、甚至每天见面的永生都有。
但是少有送出去的。仅带给玉浓一两封。也得了回信。玉浓在信中说。她甚为想念单萱。但得令仅有永生和董捷尔能來看望。想來单萱所处的地方定是十分隐蔽…
后來信就写得少了。或许是惩罚吧。等自己有了悔意。才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单萱为这个认知失落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