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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军?公爵大人背叛朝廷?士兵们立即出现了骚动,这怎么可能?他们忽然想到今夜莫名其妙地离开帝都城,顿时有种受骗上当的感觉。很快,有一些士兵开始向后退去——
然而,方阵背后骑着马的督战队已经举起了手弩。几名试图脱离方阵的士兵当场被射杀,惨叫声传出,方阵的骚动立即平静下来。
……
片刻之间,夜幕中的马蹄声便如疾风骤雨一般清晰起来。
没有时间考虑了,对士兵们而言,现在最重要的是,在追击骑兵的暴怒攻击中活下来!谁都知道,帝都城那位公爵大人绝不会容忍这种背叛的行为——那可是连皇宫都敢烧的主儿!
“弓箭手准备——”传令声此起彼伏。
方阵后排,一队队弓箭手开弓搭箭,斜指夜空。
轰隆隆,仿佛黑潮一般,马蹄声震耳欲聋。骑兵庞然无匹的阴影迅速出现在视野中。千步,五百步,两百步,一百步……
士兵们都紧张地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弓箭手扣弦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眼前的骑兵军团规模之庞大,远超过他们的想象,他们毫无胜算——只能祈祷在这一轮攻击中存活下来!
然而,就在这时,前方的骑兵忽然呈弧形散开,仿佛一张巨大的口袋一般,向着步兵方阵的两侧张去。他们竟然没有展开屠杀,而是想要包围第十一军团。
“士兵们,你们被欺骗了,降者免死!”骑兵中忽然齐齐传出震天的呼喝声。
排山倒海一般的声浪,让士兵们再次骚动起来,这些骑兵竟然不是来杀他们的。
“放箭!”
百人长们冷漠无情地下令,服从的天性让士兵无从抗拒。立即,破空声四起,密如骤雨一般的箭矢向着骑兵军团落去。
冲在前面的骑兵立即中箭落地!
“混蛋!”萧雷看到这一幕,就知道月清魂果然有问题。
看着倒毙的骑兵,萧雷暴怒,对方是要动真格的呀!按照原先的计划,在第一轮冲击后,大部分士兵便会缴械投降,只有月清魂和他麾下的数千死忠逃离——
不能留手了!萧雷面色铁青,对着身边的副官命令道:“传令下去,命令第一骑兵大队第三、第四、第五中队,立即从中央突破,将叛军切割包围!”
副官赶紧退下传令。
萧雷紧盯着眼前的叛军方阵,忽然皱起了眉头,有些不对劲啊,叛军人数似乎少了许多!叛逃的不是应该两支万人大队吗?眼前看起来,最多也就万人左右的样子。剩下的人去了哪里?
夜幕下,杀声震天!
骑兵仿佛一柄黑色的利剑刺入步兵方阵。第一骑兵大队本就是中央军的精锐,叛军士兵则无心恋战。此消彼长,骑兵纵横驰骋,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步兵方阵分割开来。
萧雷紧皱眉头,月清魂想要做什么?他这是在让麾下的士兵送死啊!除了拖延时间,什么也得不到!可是,他在拖延什么呢?
……
叛军方阵的后方,月清魂坐在马匹之上,平静地看着眼前的厮杀,对包抄过来的骑兵毫不在意。他嗅着空气中传来的血腥味,轻笑道:“这才是战争吗!小孩子过家家的把戏能骗得过谁呢?”
他身边的将领脸色却有些不自然,那些被骑兵杀死的可都是他的手下啊!
月清魂看了对方一眼,淡淡道:“放心吧,只要第七大队成功,失去的都会回来的。现在,咱们也该走了!让士兵们投降吧,杀戮太过的话,咱们那个小心眼的公爵大人会彻底撕破脸的。”
将领松了一口气!
很快,督战队、千人长,百人长等军官陆续撤出,这些都是隐身组织的嫡系亲信。随着他们的离开,步兵方阵由前向后,由外向内,迅速垮塌下来,一时间降者无数——
……
萧雷看着战场上死伤无数,几乎快要陷入暴怒的边缘。
他冷冷地盯着叛军后方,心知月清魂就隐藏在那一片黑暗之中,眼前的杀戮都是出自此人的手笔。萧雷已决定,如果月清魂依然不肯按计划执行,他就算冒着被公爵大人责罚,也要击杀了此人。
就在萧雷快要无法忍耐之时,叛军之中,一支两千人左右的骑兵队伍忽然从包围中冲了出去,速度极快地向着东北方向遁去。
萧雷冷哼一声,当即对着身边的副官吩咐道:“我去追击逃兵!你带三千人在此收拢俘虏,重新整编后迅速跟上来!”
副官:“是,将军!”
萧雷看向了北方的夜空,心中那个压下的疑窦再度升起。那消失的另一只万人队究竟去了哪里?他们会不会破坏公爵大人的今夜的计划?
他又想到那份不知从何而来的密信,月清魂此人果然不可轻信!只希望公爵大人已有防范,否则,今夜真是祸福难料啊!(未完待续。)
第二六七章 雁翎寻踪()
帝都东北方向一百五十里左右,雁翎镇,背靠巨雍山脉,东临洛河行省,位于京畿地区和洛河行省的交界处。
雁翎镇作为一个边缘小镇,且不是要隘之地,所以一直没有驻军。维持治安的也不过是当地治安所的三两个小吏。
阿恒实在想不通,这里怎么会成为叶重布置在京畿的核心支点!这种地方无险可守,一旦遭到攻击,只能自求多福!除了偏僻,简直一无是处!难道真正的原因就是因为——偏僻?
阿恒顺着黑仔所在的方位,立即前行过去。这么一走,阿恒便发现了不对劲,他感觉这座小镇似乎……似乎……缺少了一点生气,连声狗叫都没有听到。他随即失笑,这乌漆嘛黑,冷不隆冬的,镇中的人应该还在梦中呢,那些土狗大概也在睡觉吧!
很快,一座占地颇广的大宅出现在面前,宅邸面北朝南,占据了小镇北面过半的地皮。
他也终于见到了两个活人!冬夜漫长,此时守门的两名家丁实在坚持不住,正躲在门房中打着瞌睡。阿恒远远看着大宅,大门的红漆有些斑驳,也许这家人正处于盛极而衰的境地。大门上方悬着一挂匾额,写着罗府二字!
阿恒想了想,似乎姓罗的大员中,除了兵部尚书罗瑞,就只有前国务大臣罗金了。前者胆小怕事,后者早已被下狱!阿恒忽然愣住了,罗金似乎下狱后就没有任何结果了。这一次从都察院大牢中捞出来的人里面也没有罗金,难道——
阿恒摇了摇头,罗金在传说中是个只会溜须拍马的佞臣,能有这等本事替叶重执掌京畿部署吗?
阿恒不再多想,身形一闪,直接落在了府邸之中。刚进了府邸,阿恒立即发现到处都有若有若无的气机在流动。显然,这座看似衰落的宅子中实际隐藏着不少高手。
阿恒直接向着感应到的位置潜行过去,如果黑仔跟在了皇孙的身边,那么找到了黑仔,就找到了皇孙。
当阿恒推开了一扇简陋的木门时,发现面前的不是卧室,而是一间漆黑的柴房。他知道自己过于想当然了。阿恒随手拎起了柴火堆中被丢弃的婴儿襁褓,很快找到了其中呼呼大睡的铁线虫。他顿时欲哭无泪,让这个混蛋盯住皇孙的呢?
看来铁线虫还是太笨了呀!只懂得简单的命令,死死地抱着襁褓,一点主见都没有。这一点,比起容貌丑陋、天资聪颖的龙狐简直差远了。
阿恒还算庆幸,幸好那些更换襁褓的人没有扔在禽舍中,否则,铁线虫此刻已经葬身于某种污秽的排泄物中了。
想到这里,阿恒忽然一拍脑袋,差点忘记一件事情。他立即从袖中取出月清魂那只痴肥的“祖宗”,随手丢在柴房之中。一旦找到皇孙后,他必须立即摆脱月清魂。月清魂居心叵测,对皇孙必然有觊觎之心!
就在这时,刚刚醒转的“黑仔”居然兴奋了起来。下一刻,居然展翅一振,如影子一般扑了上去。随即,两只虫子纠缠在一起,仿佛两个无赖汉一般厮打起来。
阿恒一愣,难道胖子都招仇恨吗?居然刚一出现,就让自己的“黑仔”化身亡命之徒。考虑到还需要依靠那痴肥的家伙向月清魂传递信息,阿恒不得不强行制止这场斗殴。
然而,当阿恒捏起两只小虫子想要分开时,他一下子傻眼了。下一刻,阿恒忍不住啐道:“这不要脸的肥婆,居然勾引我的黑仔!啧啧,还真是干柴烈火啊!”
阿恒不禁想起在栖凤楼听过的那些故事,哀叹一声,柴房果然是一个作奸犯科的好地方啊!他也不打算分开这对奸夫yin妇了,干脆全丢在了柴房,嫌弃地拍拍手,独自离去。
……
此时,在这偌大府邸的主宅之中,依然亮着灯火,一位略显苍老的中年男子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情报,沉吟半晌,问道:“对于这支正在接近的军队,第七司的建议是什么?”
被问话的男子身形笔挺,一板一眼道:“罗金大人,第七司只会如实收集信息,并不做建议,以免干扰大人您的决定——”
略显苍老的中年男子正是前国务大臣罗金,在他的身边还聚集着数名参谋将领,所有人都是眉头深皱,这支突如其来的骑兵实在是太闹心了。
罗金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他是大半夜被第七司的人唤醒的!当时,他的确惊出了一身冷汗——此事可大可小,关键在于那支骑兵军团的真正目的。
罗金再次看向手中的情报,这些情报时间有早有晚,但无一例外,都和眼前的事件有关。罗金整理了一下,其中有几条颇为关键,包括:隐神被李无恒重创,月清魂策反中央军,双方激战死伤无数。这些无一例外都证明了一点,正在逼近雁翎镇的骑兵只是一次偶然事件。然而,在罗金看来,这样的偶然却透着浓浓的阴谋味道。
罗金抬头问道:“先前你说,按照这些骑兵行动的路线,他们不会直达雁翎镇?”
男子:“是的,大人。按照他们追逃的路线,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