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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千两万银你们只能拿走一百万银!”宫娥突然说。
“为什么?”红药不解。
“谨记姑娘说的话!没有时间了,恐怕你们要走了!”胡药师却不问什么,只是握拳拜了拜。
“好!后会有期!不,是后会无期!”绍剑说完拉住宫娥便不见了,有时候绍剑就跟风一样,来去无踪,现在的他在这些凡人眼前,走的特别快,而且是很快,人已消失,桌子上留下一张字条,胡药师闪身握住了想要飞起来的纸条。
门铛的一声响,绍剑早已推门而出,然后胡药师也推门而出,后面紧跟着红药。
“到底为什么我们只能拿一百万银?这可是我们辛辛苦苦挖出来的,这种草已经被我们挖光了,如果没有这钱,恐怕我们连饭都吃不上。”红药追问而且声音越来越大,直到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
“说你笨,你还真是笨到家了!”胡药师骂道。
可是红药望了望胡药师,根本不知道胡药师所说的笨到底是何意。
“如果银子被我们拿光了,治安官又死了!等守卫的将军来之后,会怎么样?”胡药师问。
“我们会遭殃!”
“如果银子在那里,而只有治安官死了,那守卫将军来了之后会怎么样?”
“银子被拿走,然后我们都得死!”红药说。
“不,我们不会死,还有另外一种情况!”
“那是什么?”
“如果银子在那里,我们拿走一部分,然后告诉守卫的将军,治安官企图独吞几百万银杀我们灭口,他首先打破了村民的膝盖骨,接着准备杀光我们所有人,可是我们与他几经生死搏斗,终于在老天与守卫将军的神威的庇护这下杀了这个狼子野心的贪婪鬼,你说我们还会死吗?”胡药师笑了笑。
“当然不会,原来如此,怪不得,真是太妙了,守卫将军看见这么多钱,自然不会管谁死谁生,因为这里不缺的只有人!”红药茅塞顿开。
“看来你还没有笨死!”胡药师敲了一下红药的脑袋瓜。
然后抬头望向天边,似乎那里有一个影子,那个影子握着一把长剑,静静的向天边走去,直到守卫军到这里,胡药师才回过神来,摊开了手中的纸条,红药和胡药师将头望过去,上面写了两行字:拜与君别!药师收留之情永生不忘,去往买卖路上,巧遇种植之行家,他人言,红色土地也可种植农作物,便购买大批种子,置于马车中,还望笑纳!
胡药师又将纸条揣回了怀里,像是一件极其重要的物件,小心翼翼生怕撕坏,接着长叹一声走向人群。
第二层守卫很少,少的原因是,这第二层的建筑乃是碉堡造就,所以并不怕有人闯入,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好处。
绍剑与宫娥游走于草丛树林之间,而阳便张开翅膀在树梢之间穿梭。
“我看你是越来越顺眼了!”宫娥突然说。
“难道我让你很感动?”绍剑笑了笑。
“你知道一件事吗?”
“什么?”
“我不止可以和动物说话,我还可以让动物做坏事!”
“比如说?”
“比如说剥开一个男人的衣服,让他光光的走在大街上!”宫娥笑笑。
“难道你说的男人就是我?”
“不是你还会有谁?你这么不要脸,脸皮一定很厚,既然脸皮厚,我想你身上的皮更厚,把你脱光了你也不一定会害臊!”宫娥轻声骂道,可是这种骂对绍剑来说就是谈情说爱,骂道越狠,绍剑越高兴,心里越兴奋,而很多男人就喜欢美若天仙、性感尤物的女人骂两句,而女人哪个不喜欢躺在英俊帅气、睿智成熟的男人怀里骂两句?我想即便是你,也很想是他们其中一个。
“可是我却知道你一定不会这样做的!”绍剑咧开嘴。
“你就这么肯定?”宫娥爬上了绍剑的背,绍剑托起宫娥的臀部飞快的向林子尽数奔去。
“我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你脱了我的衣服,我一定也脱了你的,而且是一丝不挂,我想你一定很想这样做,可是这里没有床,否则我一定躺着让你脱!”绍剑说这句话时没有脸红,而且一点也不白,脸色依旧,说明这种男人已经厚颜无耻到极点了。
绍剑到了这里已经开十天了,而这几天绍剑也没有闲下来,平时在酒翁喝酒,晚上却到这里查看情况,几日的勘察并不是一无所获,至少绍剑现在知道,守卫什么时候换岗,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换口号,哪里的守卫最少,碉堡哪里最坚固,哪里最薄弱。
夜晚是潜入的好机会,因为想绍剑这样与黑夜一般无二的头发,还有速度,在夜空下行走是最安全的。
“如果我现在有针,我一定找条蛇,把蛇穿过针眼,然后再找个癞蛤蟆把你的嘴上,这样你说话就更臭了。”宫娥依然轻声骂道,因为他们已经到了碉堡下面。
“看来我们已经到了!”绍剑放下疲惫不堪的宫娥。
阳也落到了树梢之上。
“为什么我们不能飞过去?”宫娥这个问题已经很久都想说了。
“你知道我们来的目的是什么吗?”绍剑问。
“当然知道,寻找上官一枝和落静香。”
“那你知道守卫最严密的地方是哪里吗?”绍剑又问。
“不知道!”宫娥摇头不知。
“就是天上,守卫其实守的地方并不是地面的人,因为只有一个入口,所以只需要很少守卫,可是天上就不一样,那是人类管不到的地方,所以大多守卫在守卫的时候只只盯着天上!”
“这么说天上是最危险的地方?这么说你知道她们一定不会从天上飞过?”
“不错!”
“那你怎么知道她们进入了里面?里面很危险的。”
“这个危险的地方只是针对我们而言的,但是对于她们来说,里面反而很安全,因为里面的守卫是最少的,所以她们只要藏起来,我们就很难找到,第一我们要先进去,这一步很难,再加上我们进去之后要在不被发现的情况找到她们更难,所以他们选择到最里面去!”
“那么我们也不能飞进去?”
“当然!”
“那么我们遁地?我让长生蚁出来帮忙!”宫娥说。
“不行的,我昨晚试了,这下面全部是花岗岩!长生蚁即使再厉害也不能很快挖穿这个碉堡!”
第一百零七章 假云尔()
秋风十里,夜月一钩。
岚光飘渺,夜色俱佳,出云府在朦胧的月色下显得异常清风万里,琼楼玉宇,琉璃红瓦,夜晚的雾将一切笼罩,你也看不清浓雾下的金碧辉煌。
风声像是鹤唳,但又极似老妇人夜雨的低鸣哭泣之声。
穿过浓雾的缝隙投下来的月色将一扇门照的微亮,门突然轻轻的被推开,推门的是一身淡青色衣服的高个子,眼睛左右环顾,手心捏的紧紧的,脸上竟没有一丝表情,而且长着一张婴儿的脸。
“姜先生好!”这个人说话了,竟然是对着一个老妇人说的。
老妇人瘫坐在地上一张贵重的毛毯上,毛毯颗粒细致,毛色光滑,一看就是上品,老妇人手中数着一串琉璃玛瑙的念珠,念珠在她手心来回走动。
老妇人紧闭双眼,脸带微笑,可是神色下还是有一丝慌张,当那个人开口之后,脸上便又是平静如水。
后面站着两个人,全部裹着一层黑布,从上之下没有一丝缝隙,只能看清黑布之间没有遮住的一双明亮的眼眸,这两个人看似身子柔弱,瘦弱不堪,但是身上却散发着异样的真气,常人看了只知道这二人一定不是善茬,可是要是有眼力的人看了就可以知道,这是两个女人,看身段也许是美不胜收的年轻女子。
“鬼骨婴你好,我自然也好,我们好是说明我们还活着!”老妇人开口说话了,声音和蔼。
“姜先生一定会一直好下去,如果我不死的话!”鬼骨婴面带微笑,可是还是让姜先生看出来他隐藏下来的恐惧。
“有云尔的下落吗?”姜先生手里的念珠转的更快了,可是她的脸上依然只是微笑。
“手下的四十二招虏已经找了整整十三年了,在前天终于发现了主人的下落!”鬼骨婴很兴奋的说道。
姜先生本来就是一个女人,而女人又为何叫先生?想必女人一向是不被人看重的,这也是出云府的规矩,女人不可以当家,也不可以参与重大事件,姜先生之所以叫先生,一定是为了令人恐惧。
“真的?”姜先生听完念珠已经落到了地上,手指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看来这串念珠已经被转来转去不知多少年了,女人的手本来是光滑如玉的,而经过岁月的蹉跎,女人也变成了老妇人,玉手也就变成粗糙满是皱纹的枯树枝。
“是真的,手下发现近几日在曲扇殿后出现异常,那里的守卫突然一下子变得更多了。”鬼骨婴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更小了。
“好!好极了!从来没有这么好过,我今天也感觉很好!”老妇人一连说了很多好,想必是真的好的很!
“可是都找了十几年了,为何在这个时间又回来了,难道抓住主人的人另有目的?”鬼骨婴问道。
“有些事情还没有发生,我们也不能盲目猜测!”姜夫人又拾起念珠。
“先生说的极是,若不是您十三年前看穿了假主人,那么出云府一定遭大乱,其实我一直不明白,您那时是怎么看穿的?”
“哪有母亲不认识自己儿子的?”姜先生笑了笑。
“真是谢天谢地,幸好主人还活着!”
“不要谢天,要谢就谢列祖列宗!”姜先生看向背后,背后摆满了灵位,青烟袅袅向上,妇人手中的念珠一个劲的打转。
“先生说的极是,要是早日铲除了冯叔周,出云府也会恢复到如初的繁盛!”
“嘘!隔墙有耳!”姜先生轻声